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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凶[無限] 胖哈 4298 字 6個月前

男朋友都偏向俊美的小白臉,身高腿長細腰,不過除了秦穀是消遣之外,其餘各個都是出自世界一流學府,也是一等一的俊傑或者大鱷。

她也不是全看臉,但在這也沒法說。

此時,她在想阮挽那邊的事。

人被抓了,她那邊安全了嗎?會不會存在另一個案子的凶手?

阮挽正在車上,用電腦看著上麵的定位,發現幾人還在酒店內,也看到了司法部的朋友傳來的消息。

抓到了?

她鬆口氣,本要點掉屏幕,但想到了什麼,她又把屏幕開著了,隻是把電腦放一邊,啟動了車子。

當晚,阮挽在醫院見到了薑曳。

她們來看望陳研研。

剛到的時候,剛得知好消息,出危險期了。

陳家人高興得不行,倆父母直說再不逼著減肥了,有時候胖子好命啊,脂肪保命。

雖然沒了一隻手臂,可是活下來了,以後可以裝假肢,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他們可就這麼一個女兒啊。

薑曳看著她們高興,一邊吸著暖烘烘的奶茶,一邊跟阮挽嘟囔:“這要是像咱倆這皮包骨頭的,一刀子下去就都沒了。”

阮挽見她湊近,撇開了些,冷淡說:“倒不會,你皮厚。”

學姐你還記恨我壞你姻緣呢?

薑曳翻白眼,周正卻是好奇,“你們是特地來看她的嗎?為什麼不過去?”

“不是。”

所謂的不是就是她們真正來看的是譚三鋒的兒子。

門口守著倆警察,正在吃炒米粉,看到薑曳還挺高興,打了招呼。

門是開著的,護士正在給喂飯。

薑曳瞟了一眼,發現譚三鋒的孩子其實也就比她們小五六歲,也二十三四了,但神情呆呆的,舉止不想成年人,倒像個被馴化成野獸的孩子,十分不配合,還是被倆男護士按著才肯怪怪吃營養品,不過樣子經過整理看著乾淨多了,不算英俊,但很斯文周正,一米七八身高,如果沒出事,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

“怎麼樣了這是?”

一警察上了年紀為人父,十分同情這個孩子,道:“醫生來看過,說看過他病例,說不是天生的,是後天腦部受損,當時錯過治療期,智力隻能等於四五歲,如今已經沒辦法治療了,隻能慢慢養著,這譚三鋒家裡很多酒瓶跟藥品,還經常,啥錢都砸自己身上,而且卻養成這樣,真是畜生不如。”

不是誰一朝發家都能秉持正心的,但說白了人性也禁不起誘惑跟崩塌,薑曳想起親爸因為司徒天海的不可駕馭而患得患失屢屢欲控製她......後期雖頓悟,忍痛放了她,卻也心性崩潰,被人勾上了賭博的不歸路,也是有些唏噓。

本著這一點慈悲,薑曳進去了,讓大D把手裡的營養品放下,認真看了看男子。

病號服上有他的名字。

“譚宗雅。”

他沒知覺,咕嚕嚕喝著湯,喉嚨一鼓,又咕嚕嚕把它吐回了碗裡。

跟孩子吐泡泡一樣。

阮挽站在邊上觀察了一會,沒說什麼,後麵跟薑曳出去。

薑曳又問了下警察,“他這是跟人打架打傷了腦部?”

“不曉得,過去太久了,不知道是被誰打的,還是被他爸家暴的,反正他身上很多陳年舊傷。”

薑曳等人很快離開,一上車,阮挽道;“剛剛看了他的病理報告,也問了醫生,的確是不可逆的腦部損傷,不是裝的。”

薑曳:“我看了他手環的傷痕,的確是陳年被鎖鏈鎖住的痕跡。”

周正跟大D看了看兩人。

這倆也太...縝密了吧。

“你這是懷疑譚宗雅?”

不會吧,懷疑這個腦子有損的“兒童”?

可凶手不是被抓到了嗎?

周正大概最近遇上凶事多了,不等薑曳兩人解釋,忽然一個機靈,“還有一個?”

阮挽說:“出租車在譚三鋒家裡找到了,後座那找到一些死者頭發,還有一些乙mi殘留物。”

薑曳表情意味深長,“妙音山那邊傳送橡皮艇跟屍袋,一般需要山上一人,山下一人,否則就需要一個人來回跑,中間過程來回耽誤的時間很容易暴露,所以一開始我就懷疑凶手有人輔助,隻是那個人在山下。”

“還有就是桑迪這些人可不是剛入行的小菜鳥,在會所歡場這種地方見過很多臟事,不可能沒半點警惕心,四人這麼順利就上了這輛出租車,而且就算上車了,他們肯定坐後座,如果司機突然從駕駛座過來,且要拿乙mi迷暈他們...他們會不會慌?會不會掙紮以及匆忙下車?肯定也會叫喊。”

“就算個彆是被突然襲擊成功,四個全部這麼順利顯然是太僥幸了。”

大D:“所以是有一個人領著他們上的出租車,是他們的同伴,所以他們不設防,然後兩人一起上了後座,車子啟動後,同伴卻忽然拿出乙mi襲擊且迷暈了他們。”

阮挽:“這個人相當於誘餌,要麼跟這四個人都是認識的,要麼就是偽裝成嫖客吸引了四人。”

周正這才明白她們為什麼懷疑譚宗雅,懷疑他是偽裝的,而且恐怕警方那邊也有數,所以派了警察搜著看醫院檢查情況。

但現在顯然譚宗雅不是目標,腦部病症是不可逆的。

那到底是誰呢?

薑曳忽說:“桑迪是同,除非是像我這樣的富婆能讓他忍痛屈服,也隻有具備一定男性魅力的人才能吸引他了吧,要麼有錢,要麼好看。”

阮挽若有所思,“你在白馬會所裡麵都沒替譚三鋒,是當時就怕泄露吧你擔心裡麵有內鬼,那些男員工裡麵有可疑對象?”

薑曳看向車窗外,“那得看警方調查結果了。”

“不過,難道你沒懷疑?”薑曳瞥阮挽。

阮挽不置可否,隻說:“那人嘴上說想攀富婆上岸,但其他男的十分鐘裡有四五分鐘在看你,他卻很少看你。”

薑曳:“看我做什麼?我都在觀察他們有好幾分鐘也在看你,你在他們眼裡也是富婆啊,而且是帶權的那種哦,那蔣天勝是地頭蛇,你們一夥人剛來H市,以韓月霜他們的作風,他肯定知道了,那這些人知曉你一點身份也不奇怪,所以他們也會盯上你,可惜,唯獨一個人既不喜歡看你,也不看我。”

周正有些無語,“誒等等,啥意思啊,那些人都看你們,就我們男的不是人?”

薑曳跟阮挽齊齊轉頭微笑,“那倒不是,那個人看你看了好多次,還有幾次看大D跟趙四,準確來說,敗家子氣質的你更符合他的喜好。”

於那個人而眼,周正何嘗不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富婆”呢。

周正:“!!!”

第42章 弄死他!(3萬營養液加更)

薑曳他們懷疑的人就是當日的小白臉鴨子, 那個哆哆嗦嗦編排桑迪是同的人,其實自己也是同。Ψ思Ψ兔Ψ文Ψ檔Ψ共Ψ享Ψ與Ψ線Ψ上Ψ閱Ψ讀Ψ

趙四也發現了這點,所以他們在發現譚宗雅不是目標後, 直接鎖定了這個小鴨子, 卻發現他失蹤了!

“你們剛離開會所, 馬乃萬就跑了。”

“查了他的居所,那邊留有桑迪的昂貴首飾, 還有一個女性受害者的血跡跟譚三鋒的頭發。”

“當前四個受害者的屍體目前拚湊到了, 除了一隻桑迪的右臂膀跟陳研研的右臂膀沒找到,可能還有其他隱藏地點吧。”

馬乃萬被列為重度嫌疑人, 警方直接全省通緝,撤回人馬集中追捕, 一邊等著譚三鋒病情好一些再審問,不過這老東西很賊,借著傷病一直在醫院裝死。

不過新聞也披露了案情大概。

雖說人跑了,但起碼身份確定了,一看這小白臉的樣子也能分辨出來, 不至於被下黑手,H市的人鬆了一口氣,薑家人也開始開開心心準備過大年, 韓月霜等人那邊被家裡跟阮挽壓製多日, 現在倒也得瑟了,開始在市區各處遊玩,且他們來頭大, 市裡不少人願意接待他們。

反正他們的目標肯定是明天的捕魚節。

薑家也在準備, 當晚薑曳就在家裡看到了好幾個把頭, 薑家祖上是總把頭, 她爺爺以前也當過,可惜後代裡麵沒一個繼承的,但威望尤在,所以曆年都有其他總把頭上門來拜賀。

薑曳看到了蔣家的老爺子,後者老了很多,跟薑曳私自說了蠻久,走的時候對薑曳說:“那混賬最近估計是怕你找他麻煩,好像拉攏到了什麼人,搞東搞西的,得瑟起來,連我的話都不聽,不肯撒手那破會所,彆的我不管,他這事會不會害到你?”

拉攏?

薑曳很快想明白了,笑了笑,“叔叔,對於那些人而言,他們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家裡人,不管如何看我,反正近期各地凶案頻發,你看這次查案的力度就知道了,上麵要穩定社會輿論,一定會下重手,那些人家裡各個是人精,蔣大哥這樣的,既給不了他們足夠的利益,又沒資格成為盟友,彆說扒上,若是被他們家裡人知道這件事,恐怕死得更快。”

她瞧不上韓月霜跟範沉霖這些人,但她忌憚他們背後的家族勢力,所以小打小鬨控製尺度,不像對付蔣天勝可以從容不迫製定計劃。

反言之,韓範這些家族愛惜羽毛,不可能在這麼敏[gǎn]的關頭讓蔣天勝這攤子見不得人的爛事扒上。

“所以叔叔您得有心理準備,保全家裡其他人才是要緊事,彆被牽連,畢竟您還有其他兒女,也有孫子孫女,總不能為了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薑曳這話不好聽,但她知道對方聽得進去,因為這人是當年跟他爸一起從窮困荒瘠的大東北殺出去的老爺們。

他沉默片刻,點點頭,不說話,但出去了。

雙手背著到了院子裡,尚能笑著跟外麵嗑瓜子喝小酒的老朋友打招呼聊天。

薑曳站在窗後,看著他們,身邊大D說:“老板你早知道蔣天勝會去找韓月霜他們?”

薑曳手指撥動著窗台上的室內小盆栽枝葉,說:“我最近一直跟司法界的朋友聯係,他當然嚇到了,擔心我把他搞進去,總得找救命稻草。”

而這個地塊,有幾個人能救他,而且願意救他的?

不就是看她不爽的韓月霜跟範沉霖等人麼,所以這些二世祖果然動手了,反過來也聯係人壓製她的人脈。

可他們動用的人脈基本屬於家族,他家族的人自然也知道他們跟蔣天勝攪合在一起了。

那自然也會替她料理掉他。

“其實若非他太過了,我也不會這樣。”

薑曳歎口氣,“蔣天勝他爸,就是剛剛那位蔣叔叔,在我爸出事後,他第一時間來到我身邊,拿了一大筆錢穩住那些窮凶極惡的債主,那時我二叔他們還在發育期呢,根本扛不住這些人,家裡被打砸得厲害,我奶奶都挨了打,我也被扇了好幾巴掌,那時候我年紀也不小了,還差點被拉去會所,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