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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沒有叫上你,下一次肯定帶上你。”

喝酒直接拿捏住顧白的命脈。

其實他也沒有走得多累,隻是一件是一件疊在一起讓他有些累而已。

“以後喝酒彆一個人偷偷喝,不帶上他們倆,也要帶上我。”

謝聞第一時間應下:“沒問題,以後我倆偷偷去喝。”

楚澤深和陸盛凡:……

這兩人不知道是不是忘記了這通電話是開著外放。

楚澤深打這通電話的目的想給顧白找個說法,沒想成兩人竟然達成了共識,下一次喝酒不帶他和陸盛凡。

楚澤深看著顧白閉目養神的模樣無奈地歎氣。

“阿盛,阿聞就交給你了。”

謝聞聽到這話連忙把電話掛斷,縮在後排又繼續裝死大法。

陸盛凡從副駕駛下車,拉開了後排的車門坐了進去。

“開車。”

和司機說完話後,陸盛凡將後排的遮擋板放了下來。

顧白和楚澤深回到家後,摩卡竟然沒有出來迎接。

顧白看了眼時間,摩卡可能已經睡覺了。

兩人走進客廳,從裡麵聽到一片的歡聲笑語,不止摩卡還沒有睡,連楚老都還沒有睡。

這是趁他們不在家沒人管,這一老一狗直接上天了。

摩卡率先發現顧白和楚澤深回來,今天也沒有闖禍,但就是一看到他們就條件反射連忙躲在了楚老的身後。

一副心虛的模樣。

楚老轉頭看了他們一眼:“回來了?”

楚澤深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管家一眼。

管家說道:“老爺今天中午睡了有點久,說晚上還不是很困。”

這都快晚上十二點了,誰家老人家這麼晚都還沒有睡。

顧白說:“爺爺,你今天中午兩點才睡,睡到我們準備出發,也就是三個小時的時間,可不是一下子睡了五個小時。”

楚老嘴硬:“三個小時也很多,我現在就是不困。”

很顯然是貪玩的借口,看樣子今晚和摩卡玩了個夠。

其實很多時候楚老像是個老小孩,很貪玩也很貪杯,他們在家還算好,他們不在管家和他就是一夥的。

現在好了,連摩卡都變成和爺爺一夥的。

最後在楚澤深的連騙帶哄下,終於把楚老帶回房間裡睡覺。

摩卡跟在兩人身後想著進房間,誰知道竟然有人這麼大膽攔住了它。

顧白想著趕緊洗澡上床躺著,拿了換洗的睡衣就走進浴室,沒有看到後麵的場景。

摩卡疑惑地抬頭看向楚澤深,不明白這個人類為什麼不讓它進房間。

“你是不是偷偷吃了零食?”

話音剛落摩卡的飛機耳就出現了,眼神瞟了楚澤深一眼。

看這個樣子很顯然是偷吃了。

楚澤深垂眸看著它:“花盤後麵有個袋子你沒有清理乾淨,明天顧白坐在木榻上很容易看到。”

摩卡就是偷吃了沒有放進的垃圾桶,因為這更容易被人發現它偷吃。

摩卡聽著楚澤深的話歪了一下頭。

楚澤深繼續說:“現在可以把袋子扔進垃圾桶,明天會有人清理垃圾桶。”

摩卡聽楚澤深的話,跑到客廳把花盤後麵的零食袋放進垃圾桶,然後又屁顛屁顛地走到房間。

楚澤深放它進後說道:“今晚不要上床,不然把你偷吃零食的事告訴你主人。”

摩卡:……到底誰是狗?

顧白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到摩卡乖乖地躺在小窩上,蔫蔫的,看著不太精神的樣子。

顧白走過去摸了它一下:“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

楚澤深從衣櫃裡拿睡衣,聞言看了摩卡一眼:“可能是困了,讓它睡吧。”

顧白點了點摩卡的頭:“還想學人類熬夜是吧,快睡吧。”

摩卡幽怨地看著進浴室的楚澤深。

楚澤深洗澡出來,關上門口的燈,在摩卡熱烈的目光下,楚澤深走向床邊。

直到楚澤深上床後,摩卡轉了個頭沒有再去看床上的兩人。

床上的顧白已經閉上了眼睛,他習慣兩人睡在同一個被窩。

隻是不明白明明睡覺前兩人井水不犯河水,但是睡醒後他們交纏在一起。

不知道是他的睡相不好還是楚澤深的問題。

顧白把被子拉了上來遮住自己的半張臉。

“在洗手間外麵你和江意在聊什麼?”

楚澤深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顧白皺了下眉問:“不方便說嗎?”

“不是。”楚澤深說,“我有點忘記了,要想一想。”

顧白轉頭看看向楚澤深,不太相信地問:“還不到兩個小時你就忘了?”

楚澤深直白地說:“當時我的心思不在那上麵。”

顧白問:“那你的心思在什麼上麵?”

楚澤深也轉了個頭,看向顧白。

兩人對視了幾秒後,他說道:“在你的身上。”

顧白怔愣了一下,裝作不在意地把眼神移開,平躺著盯著漆黑的天花板看。

半晌後,楚澤深似乎是想起來那件不重要的談話。

“他說他喝醉了,能不能搭我們兩個的便車。”

顧白穩住了心跳,問:“你怎麼回答他。”

楚澤深不自覺地往顧白身邊靠了靠:“我拒絕了,聽到你叫我的名字我也沒有再理他。”

顧白進洗手間也隻是花了幾秒去洗個手,兩人確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聊更多的事。

顧白“嗯”了一聲,知道想知道的事後睡意慢慢就來了。

楚澤深問:“剛剛在車裡為什麼不問?”

顧白的心漏了一跳,仿佛是被人抓住了什麼把柄。

他就是覺得不好趕著去問,至於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是有那麼一點欲蓋彌彰的感覺在裡麵。

“我忘了。”

顧白也給出了和楚澤深一模一樣的話術,這好像已經變成了萬能理由。

他聽到楚澤深輕笑了一聲,笑聲近在咫尺。

顧白剛想睜開眼睛,一旁的人就抱住了他。

終於弄清楚了,原來不是他的問題,是楚澤深的問題。

腰上傳來熱意,這下他更不用睜開眼睛了。

楚澤深輕輕拍了拍他的腰:“睡吧。”

顧白索性轉了個身,更靠近楚澤深,免費的暖爐不用白不用。

*

宴會當天晚上,合照和記者拍的照片已經在網上流傳出來,熱度越來越高,大家對這場盛大的聯姻格外關注。

無論是楚家還是顧家,大家最關心的還是還沒有露過麵的顧家三少爺顧白。

顧白的氣質樣貌無可挑剔,和楚澤深站在一起,氣場也沒有被壓下來,甚至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站在一起異常的和諧。

熱度最高的還有兩人手上的婚戒,網友們都是拿著放大鏡來吃瓜,比較了眾多的大牌都沒有發現這個哪個大牌出品。

有個懂行的業內人士發了一條微博,裡裡外外分析了兩人的婚戒,從鑽石,設計說到設計師,一頁的長篇大論網友沒什麼耐心看,隻看到了重點,那一對婚戒價值上百萬。

網上熱熱鬨鬨,老宅一片靜好。

說著在老宅住一個星期,宴會結束後一天已經夠一個星期了,不知道怎麼回事,楚澤深也沒有提過要走。

顧白也沒有去管,繼續心安理得地住下去。

畢竟這裡也算是他的家。

他們不走楚老比誰都高興,不過他的高興不是因為兩人不走,而是因為摩卡不走。⑦思⑦兔⑦文⑦檔⑦共⑦享⑦與⑦線⑦上⑦閱⑦讀⑦

經過一個星期的相處,楚老和摩卡已經建立起深厚的友誼。

這種友誼連顧白這個主人都無法參與,摩卡和楚澤深的飛盤友誼,顧白好歹也能參與進去,幫著扔幾下。

但摩卡和楚老之間的友誼,顧白很難參與進去,摩卡會逗老人家開心,楚老也會弄一些特有的訓練指令讓摩卡完成。

一老一狗玩得不亦樂乎。

看著其樂融融的一幕,顧白覺得在老宅多住幾天也挺好的。

這天楚澤深給楚老買的茶餅終於到了,楚老迫不及待地讓人拿過來給他看看。

楚老連老花鏡都戴上了,隻為認真瞧瞧這塊茶餅。

陣仗還挺大的,楚老還戴上了手套。

顧白不懂茶,但他能看懂楚老的表情,茶餅剛從陶罐裡拿出來還沒有開封,楚老就笑了起來。

楚澤深哄人果然是有一套,看來今晚楚澤深有門口進了。

摩卡極其好奇,但有非常地小心翼翼,慢慢站在楚老身邊去看桌子上那是什麼,看了一會覺得沒意思,轉頭就去玩它的玩具。

顧白問:“爺爺,這茶餅好嗎?”

楚老嘴硬道:“還行,勉強能擺進我的玻璃櫃。”

能擺進玻璃櫃那不是還行了,是非常可以,說明這一塊茶餅值得去珍藏。

楚老問:“小白,你想喝茶嗎?”

新的茶餅回來,舊茶餅可以開始喝了。

顧白非常自覺地將玻璃櫃上那塊01拿出來。

楚老抬眸看了一眼,兩人非常默契相視一笑。

隻是他們的茶還沒有喝成,老宅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二爺,楚老正在休息,你們不能隨便闖進去,打擾他休息。”

“這裡算我半個家,哪有回家說是闖?”楚培文不樂意聽到這話,“我還不能回家看看是吧。”

兩人還沒有進來,顧白已經在裡屋聽到聲音了,他看向楚老,老人的臉色明顯的沉了下來。

楚培文帶著妻兒從T市飛了回來,又非常有目的性地來到了老宅。

一行人熱熱鬨鬨地進門,顧白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他手上拿著茶餅走到了楚老身旁。

楚培文的眼神毫不掩飾,像是看物品一樣上下掃視顧白,嘴上問:“你就是顧家那位不受重用的三少爺顧白?”

楚老嗬斥他:“閉嘴,哪裡輪得著你說話。”

楚培文還是敬畏楚老的,被訓斥後冷笑了一聲也沒有再說話。

二夫人在家沒有話語權,朝楚老問好:“叔父,打擾你了。”

楚寧惟和楚涵今在楚培文身後喊道:“叔公。”

楚老看了兩位小的一眼:“這裡不止我一個人。”

楚寧惟看向顧白,想到了他和堂哥的關係,不情不願地喊了一聲“白哥。”

楚涵今跟著很小聲地喊了一聲,不仔細聽還真的聽不出來。

顧白也不是很想應下這聲白哥。

楚老轉頭對顧白說:“小白啊,看來喝茶得改天了,你幫我把茶餅放進玻璃櫃裡,然後帶著摩卡進房間休息吧。”

顧白怎麼能讓楚老一個人麵對這麼些人,現在楚澤深不在家,他怎麼也算是半個楚家人,他要留下陪楚老,即使他不參與,也不能讓這些人欺負一個老人家。

“不用改天,爺爺,今天也挺好的。”顧白拿著茶品自覺地坐在了茶幾上,朝楚老笑了笑,“今天來客人了,不正是喝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