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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的狗狗,輪流在他們兩個的房間睡覺,誰今天獎勵它小零食了,晚上就叼著小窩來找那個人。

弄得他和楚澤深像摩卡的妃嬪一樣,得寵了晚上也就得到寵幸。

楚澤深在浴室裡有些久,顧白讓摩卡進去找楚澤深。

摩卡也很好地完成了任務,扯著楚澤深的褲腳從浴室裡出來。

顧白抬頭看到楚澤深第一眼就把楚澤深為什麼還穿著這件睡衣給忘光了,現在顧白的腦子裡隻有一件事,那就是快點把手機拿出來拍照。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楚澤深,臉上敷著白色的麵膜,隻留出一雙眼睛,一臉無奈地看著他。

乍一看楚澤深這個造型還有點可愛。

顧白快速地把手機拿出來,按下快捷鍵迅速地打開相機功能,生怕下一秒楚澤深就轉身回到浴室洗臉。

楚澤深看著他這個動作眼神就更加無奈了,但又可奈何。

“動作就這麼熟練嗎?”

顧白忍著笑意說:“早上你關靜音的動作比我熟練多了。”

楚澤深歎了一口氣,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形象,頂著麵膜走到楚澤深跟前:“你要不要敷,感覺很舒服。”

“舒服?”顧白懷疑地問,“那你怎麼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楚澤深麵無表情地說:“錯覺,我很情願。”

顧白忽然問:“房間裡有沒有橡皮筋?”

他一個男人的房間裡怎麼會有橡皮筋,有這種東西才更加奇怪。

楚澤深說:“沒有。”

顧白最後是在桌子上找到了捆紙張的橡膠橡皮筋。

顧白讓楚澤深坐在床上,一臉非常情願的楚澤深聽話地坐下。

顧白走到楚澤深跟前,開始搗鼓楚澤深那半長不長半短不短的劉海。

楚澤深頭發還沒到用橡皮筋綁起來的長度,而顧白綁頭發的動作也不熟練,好幾次扯到了楚澤深的頭皮,然後又趕緊揉了一下他的頭,嘴上說抱歉補救回來。

楚澤深好脾氣地說沒關係,分開雙腿讓顧白走近一些好操作。

好不容易在他頭上綁好小揪揪,楚澤深一句話還沒說,隻見麵前的人往後退了好幾步,再一次拿手機出來拍照。

邊拍嘴角越來越上揚,最後還當著當事人的麵笑了出來。

顧白也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過分,收回了笑聲,但抖動的肩膀出賣了他。

楚澤深再一次無奈地看著顧白,語氣中似乎也染上了笑意:“這麼開心嗎?”

顧白點頭:“你好可愛,比摩卡還可愛。”

摩卡昏昏欲睡間聽到自己的名字,耳朵下意識地動了一下,慢慢抬頭懵懵地看向床邊的兩人。

可愛?楚澤深身上從來都不會出現這個詞。

而他也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用這個詞來形容他,聽著很新奇,也有些帶著一些形容不來的異樣。

這是顧白對他特彆的形容。

顧白手機裡已經有楚澤深幾十張照片,但他好像拍不夠一樣,繼續按下快門。

最後是舉著手機舉累了才把手機放下。

楚澤深見顧白拍好了說道:“可以將這個東西解開了嗎?”

顧白走到了楚澤深麵前,因為解開比綁的時候更難,顧白的雙腿貼在了床邊,%e8%83%b8口似有似無地碰到楚澤深的頭。

“很難解?”楚澤深問。

顧白說:“弄疼你了?”

楚澤深的平視的視線在顧白睡衣的紐扣上:“沒有,你慢慢來。”

顧白又開始認真解起楚澤深頭上的小揪揪。

但對方似乎不太像讓他的頭發解救出來,不然不會一直對他做一些小動作。

在顧白再一次感受到睡衣被扯了一下,他忍無可忍地往下看,楚澤深正在研究他的睡衣。

“你在乾嘛?”

楚澤深抬眸平靜地說:“很好奇你這件睡衣的構造。”

顧白哼聲道:“你身上都也穿著睡衣,有什麼好好奇的。”

“我的睡衣上的扣子可以解開,你知道的。”楚澤深頓了下,“你的睡衣扣子隻是一個擺設,好奇這些睡衣有些什麼魔力,讓你買了多件同款不同色。”

顧白:……

“這有什麼好奇的,我喜歡這個款式的睡衣,但又不想扣扣子,剛好這個品牌滿足我的需求。”

楚澤深聽到這個理由失笑:“懶蟲。”

他懶他承認,但不等於可以明麵說出來,他不要麵子的嗎。

顧白不爽地瞪了他一樣,裝作罷工不想做:“你自己解吧,我走了。”

楚澤深見顧白轉身,抬手環住了他的腰身,用力一拉,顧白整個人往後退了幾步。

等到顧白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坐在了楚澤深的腿上,而楚澤深手緊緊地扣住他的腰。

一天惹人多次生氣,楚澤深反省了一下自己。

“沒說你,說的摩卡。”楚澤深補充,“摩卡是一隻小懶蟲。”

顧白冷哼:“你就欺負摩卡吧,我知道你說我懶。”

楚澤深忍著笑降低聲音:“我錯了,你最勤奮,最勤奮的顧少爺能不能先把我的頭發解開。”

顧白勉為其難地收下了這句話道歉,剛想起身但腰身的手又緊了緊,把他拉回到腿上去。

楚澤深目不斜視地說:“就這樣解吧,不用站著,不用這麼累。”

坐著確實比站著好很多。

楚澤深自覺地把頭往顧白麵前轉然後微微低下來頭。

顧白一隻手的手肘放在楚澤深的肩膀上借力,開始認真地解起來。

剛剛一站一坐的距離已經很近了,楚澤深隱約聞到顧白身上的沐浴露味。

現在楚澤深的視線在白皙的頸脖上,他被顧白身上的果香給包圍了,甜甜的,像身處滿是果子的果園一樣,讓人忍不住摘下來。

扣在顧白腰間的手又再一次收緊。

而顧白的全部心思放在了那條橡皮筋上,橡膠橡皮筋不能用來綁頭發,不然最後太難解下來了。

還有他坐得不太舒服,顧白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終於到了最後一個環,顧白忽然在頸脖處感受到一股溫熱的氣息,%e8%a3%b8露出來的皮膚與溫熱碰撞,讓他不由得一顫。

楚澤深見到他停下來動作問:“怎麼了?”

顧白現在才知道他和楚澤深的距離有多麼的近,他的身體再往前一點,楚澤深就能%e5%90%bb上他的脖子。

“我想下去了。”顧白下意識地躲避。

坐地好好的,怎麼要下去了?

楚澤深問:“解好了嗎?”

顧白沒控製住手上的力度,直接將楚澤深腦袋上的橡皮筋扯了下來。

楚澤深這一次是真的疼,皺了下眉,然而頭上的痛感還沒有過去,腿上的人又不安分,整天就想著跑。

他的手扣著顧白的腰不放手。

顧白說:“我已經解開了。”

楚澤深看著他說:“你看看我的頭皮是不是紅了。”

顧白不想看,隻想走,隨便看了一眼:“沒紅,我想下來。”

“你沒有認真看。”楚澤深不解地問,“坐得好好的,怎麼最後不老實?”

顧白脫口而出:“太……”硬了,坐得我不舒服。

意識到這句話好像不對,他連忙改口。

顧白看著楚澤深的臉說:“時間太久,楚澤深你的臉裂開了。”

……

最後楚澤深鬆開了顧白,進浴室前對顧白說:“在床上等我。”

等到楚澤深洗完臉從浴室出來,顧白跑了,跑得無影無蹤。

房間裡隻剩下一隻睡得正香的摩卡,正在打呼嚕。

顧白在楚澤深進浴室的下一秒快速離開了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才鬆了一口氣。

靠在房門的他後知後覺,他為什麼要跑。

就在他不解的時候看到自己手上還拿著橡皮筋,上麵還帶下了幾根頭發。

扯下來時楚澤深好像皺了一下眉,應該很痛吧,也不知道頭皮有沒有紅。

管他呢,皮糙肉厚,肌肉還這麼硬,顧白把橡皮筋扔進垃圾桶,躺回到自己的床上。

還是他的床躺得舒服,楚澤深身上真的太硬了。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陳老板把全家福的照片弄成電子版發給了他們,需要他們去選出來幾張打印出來作為實物。

工作室已經篩選過一遍了,給他們發的電子版都是比較好看的,比如說沒有某個人的眼睛是閉起來,沒有摩卡不受控製的照片。

晚上,顧白和楚澤深在沙發上選照片。

顧白問:“我們打算印多少張照片?”

楚澤深說:“看我們選了多少張出來,爺爺每一套造型選了五張,一共十五張照片。”

照片被電視放大了,李叔也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跟著提一些意見。

照片的命名是數字,選中哪一張照片記下數字就行。

楚澤深和顧白的意見出乎意料的統一。

看到摩卡坐著鬼馬的表情,他們三個的表情正常,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這張。”

“這張怎麼樣?”

顧白點頭說:“這張很好。”

楚澤深說:“我也覺得。”

在沙發上的摩卡忽然跑了下來,站在電視前麵朝他們叫了兩聲,仿佛在說,好什麼好,這張照片沒有拍出我的帥氣,我反對。

兩人等到摩卡吼完後,顧白問楚澤深:“45號記下了嗎?”

楚澤深在手機上記下:“嗯。”

全程無視了持有反對意見的摩卡,任由他發出不滿的聲音。

接下來他們看到一張顧白的眼神看向了楚澤深方向,滿眼深情。

其實是楚澤深不小心踩到顧白的腳,顧白轉頭讓他往後走。

也不知道為什麼被攝影師捕捉拍到會變成這個曖昧的感覺。

“這張不太好。”

然而楚澤深卻和他產生了不一樣的建議。

“我覺得挺好的。”

一比一,平分,要采取第三方的建議。

“摩卡,你覺得呢?”

備受打擊的摩卡窩在小窩上萎靡不振,都不聽它的意見還問它乾什麼。

顧白拿出酬勞:“一根牛骨頭。”

摩卡猛地從小窩裡起身,走到電視前麵認真看了起來。

李叔見狀笑了起來:“一隻小狗會看什麼,分得清楚照片裡誰是誰嗎?”

摩卡看著電視還抽空看了李叔一眼,我是一隻聰明的小狗,當然可以看出來。

最後摩卡走到顧白和楚澤深兩人的中間。

顧白看著這隻故弄玄虛的小狗,笑道:“你選我還是選楚澤深。”

這個感覺好像在問你選媽媽還是選爸爸。

作為一隻有主見又聰明的小狗,當然不會兩邊都選。

它歪了歪頭,把爪子搭在楚澤深腿上。

顯而易見,它讚同楚澤深想法,主人這麼好看為什麼不選這張照片。

顧白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你的牛骨頭沒有了。”

摩卡搖擺的尾巴晃了一下就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