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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趴在顧白的腿上,尾巴則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掃到楚澤深的大腿。

顧白捧起摩卡的臉檢查的儀容儀表,早晨眼睛很容易產生分泌物,摩卡臉上很乾淨,很明顯已經被人整理過。

摩卡脖子上圍了一條口水巾,這是李叔的傑作,看來李叔已經幫毛孩子整理過儀容儀表。

昨晚顧白睡得有點晚,現在有點困,去機場的路上閉目養神。

摩卡撩了幾下顧白沒撩得動轉頭就去騷擾楚澤深。

一人一狗建立了深厚的飛盤友誼,還有早上的替叫服務,摩卡已經把楚澤深當做另一個主人。

摩卡抬手碰了一下楚澤深的手,然後坐起身蹭了一下他。

楚澤深沒懂摩卡的意思,這也是他第一次看懂摩卡對他做這個動作。

摩卡見楚澤深無動於衷,再次重複以上動作。

楚澤深以為摩卡想摸摸,所以抬手揉著摩卡的頭,剛揉一下摩卡就自己把頭甩開了。

楚澤深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忽然旁邊一陣輕笑,楚澤深看向閉著眼睛但嘴角上揚的顧白。

“看熱鬨?”

顧白依舊閉著眼睛:“還挺好看的。”

摩卡轉頭看了顧白一眼,對方似乎有所察覺,連忙道:“它想揉肚子。”

顧白困得很,看熱鬨可以看但不想伺候摩卡,所以得讓人伺候這位祖宗。

楚澤深揉了一下摩卡的肚子,摩卡順勢地躺了下來。

一路上一人一狗休息得很好,顧白基本上已經恢複了精神,摩卡更不用說,今天早晨沒有遛彎,現在精力十足。

今天乘坐的是謝家的私人飛機,本來一開始是計劃四人出遊,現在變成了八人,不介意那是假的,但那四人是顧家人和楚家人,謝聞私下在小群發了幾句牢騷外也沒說什麼話,畢竟也是各玩各。

機場的工作人員把行李箱拿去托運,顧白和楚澤深辦好值機手續就帶著摩卡到私人等候室。

私人飛機不用辦理寵物托運,可以直接乘坐飛機。

他們到等候室的時候謝聞和陸盛凡正在吃早餐。

謝聞挑了下眉打招呼:“早上好啊。”

顧白點頭:“早。”

陸盛凡問:“吃早餐了嗎,吃點?”

顧白搖頭:“不用,已經吃過了。”

楚澤深一眼就看出來兩人的端倪:“你們兩個一起來的。”

謝聞吃了口小餛飩:“我家離機場將近一個小時,連夜把行李搬到阿盛家,在他家睡了一晚。”

顧白和楚澤深挨著坐了下來,鬆開摩卡的牽引繩,這小狗像是沒有吃過一樣,圍著謝聞和陸盛凡轉圈圈。

謝聞吹了一聲口哨逗狗:“你們兩個倒是吃了,沒給咱們的小可愛吃吧。”

楚澤深看了一眼他桌上的早餐:“吃得比你還豐富。”

謝聞:……

陸盛凡無情地笑了起來。

謝聞吃完早餐剩下的四個人都還沒有出現,他邊擦嘴邊說:“他們四個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我們……”

話音剛落,等候室的門就開了,兩位大小姐和兩位大少爺也不知道撞了什麼風,同一時間來的。

四個人個個臉上都戴著墨鏡,顧嘉孜和楚涵今各自背著個限量包包,好一副高高在上大小姐出遊的模樣。

顧家和楚家進來後自動地分為兩派,說著是他們四人一同出遊,事實是他們誰也看不起誰。

顧嘉孜同楚澤深他們一同大,也就朝他們點了點頭算是問好,剩下三人年紀比較小,做好表麵功夫都禮貌的問好。

年紀最小的那個因為和最有話事權的人結婚了,正享受著彆人的問好。

摩卡看到這麼多人來也跟著興奮起來,圍著他們轉圈圈。

楚涵今被摩卡蹭了一下鞋子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怎麼把狗也帶來了,我的鞋子不能沾水。”

顧白把摩卡喊到身邊,用牽引繩牽住。

“你不是它喜歡吃的東西,它不會對著你流口水。”

楚涵今看了一眼顧白身邊的楚澤深,心有餘悸底氣不足:“我有點怕狗,所以說一下而已。”

顧白沒有說話。

楚澤深接過顧白手上的牽引繩:“給我吧。”

顧嘉孜看到楚澤深牽著摩卡走到他身邊逗了一下摩卡,摩卡興致缺缺地瞄一眼沒搭理她。

顧嘉孜說:“摩卡這麼可愛沒有什麼好怕的,和寵物一起出遊難免會接觸,你還是習慣為好。”

“還是離摩卡遠一點比較好。”楚澤深往顧白那邊坐近了點,“也不要隨意逗它,玩鬨之間它難免把握不住力度,避免受傷。”

摩卡玩鬨之間從來不張嘴,也知道分寸,這被楚澤深說成了一隻不聽管教的小狗。

謝聞和陸盛凡聽到楚澤深這番話不免心裡嘀咕了幾句,也不知道是誰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收了紅包,當做給摩卡買零食的零花錢。

登上飛機的時候八個人自然而然地分開坐,暫時誰也不想搭理誰。

他們此次出遊的地方是國內的一個海島,飛行時間是三個小時,午飯是在飛機裡吃。

這一路上也算得上和諧,畢竟飛機上還有三個空姐服務,他們沒必要在有外人的情況下展露出來。

人倒是老實了,但摩卡不老實,因為這是它第一次乘坐飛機,可能是因為害怕一直在焦躁不安,給它吃零食也沒有安穩下來。

顧白沒有辦法,抱著它坐在沙發上,一邊揉著肚子緩解它的緊張。

摩卡異常地黏人,黏在顧白身邊就不動了。

到了午飯時間,顧白因為身邊有個摩卡,所以就延遲了用餐,楚澤深吃完午飯後來接顧白的班。

摩卡的情緒慢慢的穩定下來,楚澤深手裡拿著雞肉乾撕開喂摩卡。

顧白得以解放雙手,也沒有到餐桌上用餐,直接坐在沙發上吃午飯。

謝聞吃飽喝足看了沙發上一眼,隨口一道:“貨真價實的一家三口,難得一見阿澤喂孩子。”

現在除了陸盛凡喜聞樂見外,剩下的四人心裡各懷鬼胎。

飛機落地後,還在纏著主人的摩卡翻身做主人,它是陸地的王者,腳一碰到就拉著楚澤深往前跑,楚澤深拉緊了牽引繩,一屆陸地王者就此隕落。

他們不住酒店,謝聞訂了一間彆墅,但因為顧嘉孜他們是遲加入的,所以他們也另外訂了其他地方。

巧的是也是住他們這一片的彆墅,更巧的是兩間彆墅麵對麵。

入住的時候兩批人分開入住,行李已經提前到了,顧白牽著摩卡進門的時候本應該在對麵入住顧睿林來了。

“老三,我來打擾了,我的那間房沒有獨立的衛生間有一點不方便,所以借住你們這邊。”

顧白說:“你怎麼知道我們這邊多了一個有獨立衛生間的房間。”

顧睿林嗤笑:“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前幾年我們一家人才過來玩過,入住的就是這一棟彆墅。”

顧白沉默沒有說話,千防萬防他好像有點露馬腳了。

楚澤深走出來聽到顧睿林說:“怎麼了,彆墅裡有四間帶有獨立衛生間的房間,你們全都入住了?”

“沒有,還剩一間房。”

第20章

顧睿林聽到楚澤深這句話忽然就笑了起來:“多出一間那不就行了,反正都沒有人住,我會出相應的入住費。”□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說完他打算帶著身後幫忙行李的人進門。

楚澤深走到顧白身邊,恰好擋住看門口:“是沒有人住,但摩卡會入住。”

顧睿林愣住了,垂眸好笑地看著摩卡:“一隻狗住一間房。”

楚澤深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在家它已經習慣了,所以這裡已經沒有帶衛浴的房間。”

“老三,我記得你在家是和摩卡睡一個房間,什麼時候一隻狗也和人一樣的待遇?”顧睿林沉聲道,“我是你親哥。”

親不親哥對顧白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準確來說血緣親情在他這裡遠沒有利益重要,他也沒有心思去打理這份關係。

“二哥,你都說是以前了,我現在和彆人結婚了,怎麼可能還會和摩卡一間房。”顧白說,“在楚家摩卡的待遇確實和人一樣,有單獨的房間,有專門的人照顧它。”

最後顧睿林還是帶著人回到對麵的彆墅區。

彆墅管家已經將摩卡的小床和玩具都從行李箱裡拿出來,摩卡的小窩在一樓的客廳。

進門後顧白鬆開牽引繩,摩卡還是按照慣例到處聞聞熟悉這一片領地。

謝聞和陸盛凡早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見兩人進來謝聞問:“顧睿林來乾嘛?”

楚澤深說:“來借房間。”

謝聞哼笑:“我不習慣和陌生人一起住,讓他另尋他處。”

“我已經讓他走了。”

楚澤深側頭和顧白說話:“房間在二樓右手邊。”

顧白點了點頭:“我先上樓,等會你們出發的時候喊我一聲。”

謝聞剛想說右手邊那間房不是空的嗎,然後就被陸盛凡給拉住了。

等到顧白上樓後,謝聞才後知後覺和楚澤深打趣:“你們倆該不會這麼久還沒有同房吧,這種時候要紳士作何用。”

陸盛凡笑著說:“不紳士你就看不到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場景了。”

謝聞了然,那倒是,從層麵來講直接的利益關係和□□關係根本不一樣,除非是你情我願,不然□□關係可比利益關係脆弱多了。

“聯姻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謝聞靠在沙發上,抬手揉了一把摩卡的頭懶洋洋地說,“碰不得吃不得逗不得,隻能看著,比摩卡還要難伺候。”

陸盛凡見楚澤深沒表現出任何不悅,說道:“你又不是不清楚顧家那一團亂,顧海生把股份全部都給了顧白,顧白又不通經商,不聯姻找個靠山難道以後顧家真的要坐食山空。”

“當靠山也要給點甜頭吧,誰會無緣無故當冤大頭。”謝聞看了一眼平靜得不得了的楚澤深,“你是不是在憋什麼大招。”

楚澤深朝摩卡招了招手:“婚姻不是爾虞我詐,不需要把商場管用的伎倆用到這裡。”

謝聞在心裡罵了一句假正經:“所以你就是在憋大招。”

陸盛凡低笑了一聲:“你什麼時候見過阿澤去談一件沒有利益的生意,啊,不對,現在應該是要說婚姻。”

謝聞不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人,既然人家有把握他就不混這趟渾水。

“那我等會給司機打電話,接下來一個星期我們這棟彆墅不能出現與工作相關的東西,出現一次十萬,要玩就給我好好玩,最好給我玩出花樣來。”

顧白所住的房間應該是主臥,帶著小陽台,晚上可以坐在外麵小酌一杯。

行程都是謝聞提前安排好,整棟彆墅裝備齊全,床套被單全都是新的,房間內還飄著淡淡果味的香薰。

顧白回房間後就攤在了沙發上,果然他還是不怎麼喜歡長途外出,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