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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摩卡麵壁思過好好反省。

隻是一大早顧白被摩卡給吵醒了,無可奈何顧白打開了房門讓它出去。

這一出去就遇到了楚澤深出門準備晨跑,摩卡這幾天習慣了楚澤深作息,這個時間起床出門運動。

摩卡跟在楚澤深身後瘋狂地搖著尾巴,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顧白。

所以整個楚家隻有他一個懂得賴床的快樂,顧白看著一人一狗下樓梯輕笑了一聲,隨後又回房間補覺。

第16章

楚顧兩家吃飯的日子定在了周五晚上,楚澤深在楚氏旗下的星級酒店訂了一個豪華包間。

傍晚,顧白在家等楚澤深下班回來,昨晚他說可以一個人出發,但楚澤深告訴他爺爺希望他們兩個同行。

顧白是第一次結婚,也是第一次經曆兩家人同席,既然是長輩發聲,那他遵從指令就是。

門外響起停車的聲音,顧白起身走了出去,摩卡一直是隻小跟屁蟲,走到哪裡就跟到哪裡。

楚澤深開門下車,摩卡見縫插針一溜煙地跳上了車。

顧白看到下車的楚澤深一時間忘了製止摩卡,他知道楚澤深長得非常帥,從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不然顧白也不會答應聯姻。

既然逃脫不掉聯姻,不如選個好看的,以後相處久了也不會相看兩相厭。

楚澤深今天應該是特意打扮過,一身貼合的黑色西裝,用發膠做好的造型,露出淩冽的雙眸,領帶上還夾著個精致的領帶夾,顯得人冷峻又貴氣。

顧白不免眼前一亮,果然帥哥就是要打扮造福人類。

相對於楚澤深的精心打扮,顧白身上的一身就簡單很多了,初秋秋高氣爽,一件衛衣加上一條黑色的休閒褲,他在家裡懶散夠了,穿著怎麼舒服怎麼來。

顧白走到後排,對著已經乖乖坐下的摩卡說:“下來,今天外出不能帶你。”

摩卡委屈地看著楚澤深,今天不是單純地外出,所以楚澤深也不能做主。

“回來給你帶吃的。”

顧白不讚成地看著楚澤深,眼神宛如看一個溺愛孩子的家長。

最後摩卡被李叔牽下車,站在門口看著兩位主人上車離開家。

司機在前麵開車,顧白和楚澤深坐在後排。

“等會可能會不止我們顧楚兩家人。”楚澤深說。

顧白了然:“不請自來?”

楚澤深當然知道顧白說的是什麼,不請自來除了楚三夫人一家人還有誰。

他們也不知道從哪裡聽回來楚顧兩家要吃飯,今天一大早就去了老宅,和老爺子說著姓楚就是一家人,身上留著楚家血,家裡人結婚怎麼可以不請自家人,老爺子耐著心答應了他們晚上出席。

楚澤深點頭:“是他們。”

顧白感同身受:“誰家裡沒有糟心的兄弟姐妹,隻要他們不來招惹,管不了他們就隨他們去。”

自從他住進楚家後,顧家人就在也沒有招惹過他,之前有過兩次來探望,都被顧白以身體的原因謝絕了,他們到了門口又回去,吃了閉門羹就再也不願意來。

不過楚家不用根據他這邊的情況去應對,楚澤深是當家人比他有實力多了。

顧白補充:“這隻是我的小小建議。”

楚澤深似乎是認真地想過:“他們一家人一起來有點難以招架,在公司以外的地方我能避則避。”

顧白不解地說:“他們是一家人,你也有家人,我們可是在同一個戶口本上的人,應對他們也是在合約……我應該做的事。”

他們兩人是合作關係,除去利益相關,互相互助是應該的。

其實在這一次家宴上,顧白最關心的是菜品問題,其他對於他來說都是浮雲,耽誤什麼都不能耽誤吃的。

之前楚澤深就詢問過他的意見,他就不客氣選了他喜歡吃的幾樣,他口味叼得很,菜名好聽又能拿得上桌。

對於不請自來的人他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心上。

到達酒店門口,門童上前開了門,門口站了好幾個酒店高層,他們今天就知道楚總會來酒店,生怕有什麼事就出來迎接。

高層們看到楚總帶著一位高挑的年輕人下車,兩人的行為舉止雖不親近,但看得出來兩人的關係很好。

“楚總。”眾人上前問好。

今天楚澤深是為了私事來,現如今的排場過於大了,有點引人注目。

“今天我隻是來酒店就餐,不是來考察酒店,不需要如此。”

眾高層都是人精,一聽到楚澤深這麼說,立即說道:“好的楚總,我們現在就回到各自的崗位。”

沒一會兒高層們就散了,隻剩下一個帶路的服務員。

顧白去自家酒店也隻是一個大堂經理來迎接,楚澤深還沒下車就有高層候著,果然是楚總。

顧白打趣:“楚總好大的牌麵啊。”

楚澤深解釋:“沒有提前和他們說今天是私事,他們都以為是公事例行檢查。”

顧白當然知道,前世的他何嘗不是這樣的牌麵,隻是現在不一樣,好不容易逮著個人,還不得好好打趣一番。

“楚總年輕有為,人中龍鳳,讓人好生羨慕。”

用他以前常聽到彆人說他的話來誇楚澤深。

一開始顧白以為楚澤深已經聽多了這樣的話,但好像不是,楚澤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沒等顧白一個人跟著服務員走,顧白晃眼瞧到楚澤深微紅的耳尖。

隻是那一抹紅來得快也去得快,走到包廂門口耳朵就恢複原樣了。

服務員打開包間門的下一秒,顧白的手被人牽住了,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牽著進包廂。

包廂門一開,楚澤深和顧白兩個人就受到了所有人的目光。

顧白很明顯地看到所有人的眼神從他們的臉上慢慢地移到兩隻牽在一起的手上。

做戲做全套,顧白有點佩服楚澤深的反應力。

不過他承認被牽手的那一刻有一絲無措,第一次牽手說淡定是假的,他是一條鹹魚,但也是一條懂喜怒哀樂的鹹魚。

現場的人隻有楚老是發自內心的笑,一看到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就笑個不停。

“來了啊。”

楚澤深牽著顧白走到主座:“爺爺。”

顧白也跟著說:“爺爺。”

楚老樂嗬嗬地說:“好好好。”

隨後顧白對一旁的顧海生說:“父親。”

楚澤深緊跟其後:“父親。”

顧海生笑了一下朝他們點頭:“來了就坐下吧。”

兩位長輩分彆坐主座,而顧白和楚澤深也算是這場家宴的主角,所以他們兩位坐在了楚老的身旁。

趙昕然還等著顧白過來叫人,沒想到一聲都沒叫就帶著人坐下來,進了楚家就高人一等了,對長輩都不懂得尊重二字。

“老三,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能讓長輩等呢,今天是我們一家人就不在乎這些,下次可不能夠這樣了啊。”

不重不輕的語氣,看似是在嗔怪實則是在陰陽顧白沒有家教。

在場的顧家人無動於衷似乎已經習慣了趙昕然說這樣的話。⌒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楚澤深看向趙昕然:“是我的問題,臨時有個會議,我沒有看好時間讓小白等我。”

趙昕然哪裡會想到楚澤深會幫顧白說話,一時間不知作何回答,隻能乾笑著:“有事業心是好的,好好忙工作。”

顧海生看了一眼丟人現眼的趙昕然,礙於在外不能明說。

“前兩天不是說嗓子疼嗎?多喝些水潤潤喉。”

趙昕然笑著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沒再說話。

楚老發話:“既然人齊了,那就上菜吧,我們邊吃邊聊。”

菜品陸陸續續地上來。

剛開場楚涵今和楚寧惟在觀望並沒有說話,看下來顧白在顧家的地位也不怎麼樣,就他們堂哥把他當個寶。

楚涵今穿著白色長裙坐在母親身邊像個乖乖女一樣,問:“叔公,堂哥他們什麼時候舉辦婚禮,好讓我提前準備,最近我都胖了,得好好減肥才能穿下禮服。”

楚老並沒有正麵回答,嗬斥:“胖什麼,你太瘦了,多吃一點,皮包骨有什麼好看的。”

楚寧惟看到顧白和楚澤深手上並沒有佩戴戒指,忽然說道:“婚禮舉不舉辦也沒關係,最重要的就是我們成為一家人,不過我看到新人交換戒指還是會感動,兩人相愛無非就是為了一個結果。”

他們兩個不敢在楚澤深身上造次,所以隻能找顧白的不爽,他隻是一個不被人重視的聯姻而已。

顧睿林看熱鬨看得興奮,一直拐著手肘讓他姐也看看,他一直以為楚家不用於他們顧家,原來都是一樣,表麵看似和睦背地裡明嘲暗諷。

顧白很平靜地應對:“喜歡看新人交換戒指有什麼意思,自己經曆過才是真的感動,你是澤深的堂弟,比他小兩歲,也是時候安定下來了。”

一副長輩做派,楚寧惟卻奈何不了他,顧白年紀是比他小,但是他是楚澤深的愛人,於情於理算是他的長輩。

“還有你,年紀輕輕就身材焦慮,彆人結婚而已,主角又不是你,到你結婚那天身材管理還不遲。”

顧白就是故意膈應他們,顧家他沒有這個身份和地位,但到了楚家這裡,他作為楚澤深的愛人怎麼也算是他們兩個人的長輩。

其實他和楚澤深做交易確實是互幫互助,他幫楚澤深應對楚家,而楚澤深幫他應對顧家,楚澤深這個身份和地位,顧家人也不敢真的造次。

楚涵今和楚寧惟還想著自家堂哥為自己說話,誰知道他一眼都沒看他們,一門心思隻顧著幫顧白夾菜。

顧嘉孜從楚澤深進包廂眼神就沒離開過他的身上,她一直以為楚澤深對聯姻的態度也隻限於利益相關。

而她對楚澤深的了解,根本不可能被小小的聯姻困住,隻是現在對方和顧白一副恩愛模樣,讓她有點動搖。

顧嘉孜主動和顧白說話:“小白,大姐這段時間有點忙沒有去探望你,今天看你身體應該是好多了,等過兩天我和你二哥到楚家看你。”

顧白恨不得這些人永遠不要來打擾他,身體不好這個借口用過了,應該還有其他借口。

他正在頭腦風暴中,就聽到楚澤深說:“過幾天我們可能會外出,約了朋友去一起去玩。”

顧白詫異地轉頭看向楚澤深,而對方寵溺地笑了一下:“忘了?前段時間和謝聞他們約好的。”

顧白記得聚會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提這件事,不過既然楚澤深說了那他就假裝忘了。

“忘了,東西還沒有準備好。”

楚澤深說:“不用準備東西,戴好換洗的衣服就好,剩下的謝聞他們會準備。”

兩人若無旁人地說著小話,和其他在新婚的新人無異。

顧嘉孜的臉色不太好,顧白拒絕她的來訪她還可以借以說教,可現在回絕的人是楚澤深,除了楚家長輩沒有人可以說教楚澤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