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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便上前打招呼:“謝少,好久不見。”

謝聞抬眸看了他一眼你,不太得這人是誰,但還是回:“好久不見。”

這人走近看到旁邊顧白的模樣不免驚豔一番,常和謝聞玩的人都知道,謝少身邊不缺人,今天這位算得上是精品。

“謝少,這位是?”這人的目光已經黏在了顧白身上,不動聲色地貼近了點。

謝聞沒說彆的話暴露顧白的身份:“朋友。”

謝少對外稱自己的身邊的人都是朋友,那人就更加肯定顧白就是出來陪玩的人。

“謝少喝多了嗎?本想著過來讓你賞臉來我們喝一杯。”那人開始對顧白動手動腳,“那不如讓你的朋友過來玩一下吧。”

代替顧白回答的是一聲狗吠。

摩卡惡狠狠地看著站在桌邊的人,嘴上發出低沉的警告聲。

那人被嚇了一跳連忙縮回了放在顧白肩膀上的手,抬腳就往摩卡身體上踹。

顧白垂著眸抬腳截胡,給了那人一腳。

那人本身一隻腳就站不穩,被顧白這麼一踹沒穩住身體直接往一旁的椅子上倒,連帶椅子一起倒地。

楚澤深沉著臉,走上前給倒地的那人一張名片:“醫藥費我出。”

那人也是圈子裡的邊緣人物,哪會不認識楚澤深,忍著痛連忙起身接過名片:“楚少你好,我是陳家……”

顧白沒了興致,從楚澤深手裡牽過摩卡的牽引繩:“我想回家了。”

楚澤深沒看那人一眼,和剛從洗手間的陸盛凡說:“我們先回去,桌上的那個醉鬼你負責。”

陸盛凡雖然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但看到現場的混亂也猜想得差不多。

“行,你們先走,這裡我們解決。”

第15章

楚澤深沒有碰酒,充當了一日司機接送顧白和摩卡回家。

顧白則沒有坐上副駕駛,而是和摩卡一樣坐在後排。

剛剛現場昏暗,顧白有點晃眼沒有看清那人有沒有真的碰到摩卡。

摩卡察覺到主人情緒不高,安安靜靜地趴在他的大腿上接受檢查。

顧白揉著摩卡的腹部和腦袋,動物一般疼都會不樂意讓人摸,顧白把摩卡全身都揉了一遍,心裡的擔心被摩卡的呼嚕聲給打消了。

顧白哭笑不得推了一把那隻沒心沒肺的狗,歎了一口氣靠在了車座上。

楚澤深從後視鏡看到顧白一臉倦意,開口:“還好嗎?”

顧白聽聞閉著眼睛笑了下:“這個逆子好得很,正在打呼呢。”

前麵是紅燈,楚澤深停了下來:“你呢?”

顧白抿了下嘴:“我也好得很,除了有點困之外,想回去睡覺了。”

期間顧白一直都沒有睜開眼睛,楚澤深再也沒有頻繁地去看後視鏡,回家的一路上很安靜。

回到家後,顧白在玄關處給摩卡擦腳和身體就鬆開了它。

顧白打了個哈欠轉頭和楚澤深說:“晚安,早點睡。”

說完後他走上了二樓。

客廳再次隻剩下一人一狗。

摩卡喝完水抬頭發現主人不見了,看了楚澤深一眼,似乎在說跟著我上來。

楚澤深關上客廳的燈跟著摩卡上樓。

摩卡依舊是那副熟練的模樣,走到顧白房間門前往前跳扒拉把手,隻是這一次和前幾次都不一樣,門把手並沒有往下滑。

很顯然是顧白鎖門了,但摩卡並不知道,還在堅持不懈地重複這個動作,開鎖聲在安靜的二樓顯得格外地大聲。

房間裡的顧白並沒有開門的意思。

楚澤深打開了自己的房門,和摩卡說:“你要進來嗎?”

摩卡沒有開到主人的房門尾巴都不搖了,委屈巴巴地小跑進楚澤深的房間,勉強和這個孤家寡人擠一屋。

顧白好久都沒有喝這麼儘興,住進楚家這些日子顧白還沒有將租房裡的酒帶來,本以為楚家怎麼說也有酒,誰曾知道這麼大個楚家連酒瓶子都沒見著。

他也不好麻煩李叔去給他跑腿,隻好忍著這口。

今晚他是喝累了,關門的時候不小心按下了反鎖,拖著疲倦的身體去洗澡。

洗完澡以一身輕鬆,困意直愣愣地上來,顧白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一夜無夢。

顧白難得睡到自然醒,這些天都是摩卡來鬨醒他,今天出奇地老實。

作為養狗人的直覺,顧白有那麼一瞬間覺得不對勁,毛孩子靜悄悄肯定在作妖。

顧白連忙起床尋找摩卡的身影,摩卡不在房間裡,他又打算開門出去找,打開房間門的時候才發覺昨晚他好像鎖門了。

摩卡一整晚都在外麵。

顧白也不急了,進浴室洗漱完畢才下樓。

樓下也是一片安靜祥和,李叔一看到顧白就笑嗬嗬:“早上好,顧少爺。”

顧白打招呼:“早上好,李叔。”

顧白看到摩卡正躺在小床上打呼,以往他一下樓摩卡就會跑回過來纏著他出去,今天果然是反常。

顧白心想著是不是昨晚那人是真的踢到摩卡了,剛想蹲下來再次檢查一番。

李叔拿著早餐出來見狀連忙說:“顧少爺,一早上少爺帶著摩卡到草地裡跑了好幾圈,看樣子應該是累了,你就讓它休息一下吧。”

原來是一大早被人帶出拉練才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顧白用手指輕輕點了一下摩卡的頭,總算有人治得了你了。

顧白回到飯廳坐下來,問李叔:“摩卡是自己下來的嗎?”

李叔回想了一下:“不是,摩卡是和少爺一起下來的,跑了好幾圈,少爺給摩卡喂了早飯就上班去了。”

現在時間是九點半,楚澤深的上班時間大概是八點半,摩卡已經睡了一個小時,看來精力是釋放完了。

初到楚家,顧白害怕摩卡到了新環境不適應,每天晚上都會給他留門,讓他晚上可以進來。

現在顧白嘗到了睡到自然醒的甜頭,連續好幾天顧白晚上回房間都會鎖門,摩卡一開始還會不老實去弄門,但幾次後,摩卡扒拉了一次門後就消停了。

早上顧白可以讓摩卡自由進出房間,但是晚上寵物和主人還是要獨立的空間比較好,互不打擾。

隻是沒過幾天顧白就發現不對了,二樓放摩卡小窩的地方少了好幾個玩具。

期初他以為是摩卡把玩偶咬壞了偷偷藏到其他地方,但是過了第二天玩具又原封不動地回到小窩,他之前沒發現摩卡還有這個行為。

白天顧白全天都在,摩卡沒有作案的時間,唯一的時間就是他晚上回到房間,摩卡悄悄作案。

晚上,顧白和往常一樣關上了房門,聽到摩卡扒拉門把手,這一次似乎是有點敷衍,因為這一次顧白根本就沒有鎖門,如果摩卡和之前一樣弄門把手,門會打開。

顧白更加篤定摩卡頂風作案了。

隔了一會兒,顧白打開了房門,走廊裡一片寂靜,摩卡不見蹤影,但小窩裡的玩具還在。

直到楚澤深的房間門開了,摩卡大搖大擺地從裡麵走出來。

不進他房間睡覺原來是背著他找了新主人。

摩卡看到顧白後就立刻飛機耳,似乎也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

一人一狗在走廊上僵持了好一會兒,楚澤深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

“還沒有拿到你那玩具嗎?”

沒有得到回應,楚澤深走出來查看情況,一出來就收到來自原主人熾熱的目光。

晚上十一點,一人一狗站在二樓的客廳裡等待接受審問。

顧白看了一眼緊緊貼在楚澤深腳邊的摩卡:“睡了幾晚感情變深了。”

摩卡心虛抬頭一臉討好地看著顧白。

這狗不會說話,顧白隻能找個會說話的。

“摩卡沒有打擾到你吧。”顧白問。

楚澤深說:“沒有,它很老實。”

顧白歎了一口氣:“它其實可以自己一個人睡外麵,彆太慣著它。”

楚澤深低頭看著因為立定的指令一直不能上前抱主人大腿的摩卡:“沒慣著它,不準它上床,在房間裡睡的是地板。”←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顧白失笑,無力地說:“有床你不睡偏要去人家房間睡地板是吧。”

摩卡的尾巴搖得更歡了,更心虛了。

看到摩卡這賤兮兮的模樣,顧白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哭笑不得。

“時間不早了,摩卡留下來,不打擾你睡覺的時間。”

楚澤深彎腰和摩卡說了一句話:“把床頭櫃上的袋子拿過來,就是你前幾天把椅子腳當磨牙棒的櫃子。”

顧白:……

他好像也沒這個資格去說人家。

摩卡聽到有人給它布置任務,立刻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屁顛屁顛地跑進房間。

“抱歉,我以後會管好摩卡,不會讓它隨便進你的房間。”顧白帶著真誠的歉意,是他沒管好自己的寵物讓它隨便進彆人的房間。

楚澤深麵不改色地說:“沒關係,住在一起難免會這樣,摩卡並沒有給我造成困擾。”

顧白問:“它咬壞了你的床頭櫃?”

楚澤深斟酌著如何說,在顧白看來是在如何把摩卡闖禍的嚴重性降低。

“床頭櫃我會照原價賠給你。”

楚澤深說:“私人訂製我不清楚原價是多少錢。”

顧白第一次產生想罰這個逆子的想法。

摩卡叼著一個袋子過來,楚澤深接過腦子揉了一下摩卡的腦袋:“真棒。”

摩卡被誇獎後又開始飄了,全然忘記了剛剛認錯的心虛。

楚澤深將袋子遞給顧白,顧白一臉疑惑地接過:“這是?”

“前幾天你說喜歡我的香水,因為我的調香師這段時間去了國外,所以來回花費了一點時間。”

顧白知道楚澤深的香水是私人定製,很高的品質,沒想到隨口一句話就被彆人放在心上。

他手裡拿著禮物有點難以收下,畢竟摩卡還咬壞了楚澤深的床頭櫃。

“謝謝,我很喜歡。”顧白算得很清楚不能白收彆人的東西,“費用是多少,我和床頭櫃的錢一起給你吧。”

楚澤深倒沒有很在意:“不多,一頓飯的錢而已。”

既然都開到口了,顧白沒有理由不找階梯下:“好,這頓飯我記著了,過幾天……”

他一頓,想到過幾天顧楚兩家要一起吃個飯。

楚澤深說:“不急,等到兩家吃完飯再說。”

顧白點了點頭:“好。”

這件事算是解決了,現在的問題是摩卡今晚怎麼辦。

兩人一同走進各自房間的時候摩卡這個逆子竟然跟在了楚澤深身後,一人一狗這幾晚建立了很深厚的情誼。

顧白沉聲命令:“進來。”

摩卡看了楚澤深一眼,似乎在說兄弟記得給我留門。

楚澤深含笑看著它。

顧白沒看到這一幕,帶著摩卡進了房間訓話。

摩卡這一晚最終還是沒有回到楚澤深的房間,因為顧白鎖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