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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離譜,他們甚至一度以為自己中了幻術。

不然怎麼會有人大老遠跑來,就為了偷個報名表的啊。

再說了,就算你們偷了報名表報了名,你們會麼?

你們見過糖稀麼?

知道怎麼玩兒麼?

尤其是那些曾經因為大意而在這上麵吃了苦頭的人們,更是露出了輕蔑的神情。

“所以這要怎麼上報?”

一名警備隊的宇智波請示宇智波富嶽。

“如實上報吧。”

啼笑皆非之後,宇智波富嶽也隻能搖搖頭。

雖然這麼上報難免會讓人有‘你們宇智波在耍我麼’的感覺。但相信火影那邊也會派人去調查,比起兩邊答案不一致,導致矛盾。倒不如實話是活。

反正問題沒出在他們宇智波上。

於是這樣可以稱作‘荒誕’的報告就這樣放到了火影的辦公桌上。

“確定麼?”

“確定。”

麵對三代火影的話,宇智波富嶽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雖然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前來彙報的暗部沒有回答,但也重重的點了頭。當然從他那飄忽的眼神當中,也是能看出他對此的質疑和不理解的。

然後,壓力就來到了三代火影。麵對這來自各個忍村的‘參賽者’,他實在是不知該用什麼表現去麵對。

相信吧,這實在是非常的……匪夷所思。

但不相信吧,不管是暗部還是宇智波的報告,結果都高度一致。

除非兩人連起來騙他,不然他由不得他不信。

而三代火影對於由老師打造的暗部,那是相當信賴的。

於是他隻能牙疼的看著這份怎麼看怎麼離譜的報告。不知道該怎麼跟其他長老以及團藏去說明。

不過為難歸為難,他心裡有也是有那麼點高興的。

畢竟之所有有這樣的盛景,讓人哪怕剛打完仗都忍不住要來參賽,那也是因為他們木葉足夠強大有底蘊啊。

不然你看其他幾個忍村,誰能做的出來?

戒備肯定是還要戒備,但拒絕彆人或者把參賽者驅離的事情……他也做不出來。

真那麼做,不是顯得他們木葉很小氣麼?再說了,在戰爭剛剛結束的這個關鍵時刻,主動傷人,那本來就是給其他人攻擊的把柄。

就算木葉家大業大,也禁不住再來一次了。

他們已經犧牲了家人般的同伴。

三代逐漸模糊的眼睛看向窗外——曾經的木葉,人可比現在多多了。

更何況本來就算沒有糖稀大賽,日後中忍考試忍村們也是要聯合進行的。

反正都要溝通交流,那早點晚點有什麼

區彆?

上了年紀的老人思考了一會兒,對等在自己麵前的幾人下達了新的指令。

“隻要他們沒有做出危害木葉的事,就不乾涉他們。”

他站起來踱了幾步。

“隻要他們是好客人,那我們作為主人,就應該以大度的姿態來迎接。”

“那他們參加糖稀大賽的事情……”

宇智波富嶽認為這才是一切的根源。隻要糖稀大賽還舉辦,那今後肯定還會繼續這樣活動下去。

“糖稀大賽當然照常進行。”三代火影停了下來,“這是村子準備許久的大活動,沒理由就這樣停止。”

“糖稀大賽必須立刻停止。”

木葉深處的某個房間,傳來了同三代截然不同的判斷。

身著寬袖上衣的誌村團藏撣了撣袖子。

“雖然要做出犧牲……但這也是為了村子好,想必大家也一定都可以理解。”

誌村團藏吧不以為然的站起身來招了招手。

陰影中無聲無息的走出幾個忍者。

“走吧,去看看我的老隊友。”

說是這麼說,但去的時候,誌村團藏完全不認為猿飛日斬會否定自己。

或許對方會有其他意見,但最終他也一定會同意自己的看法。

——就如同過去的每一次。

畢竟……

“一切,都是為了木葉啊。”

為了這個老師,還有他們付出了一切的村子。

然而。

“不行。”

“……什麼?”

聽到猿飛日斬給自己的回應,誌村團藏甚至一時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是木葉的大活動,除了村民們對它充滿期待之外,也是村子重新對外展示形象的好機會。除了我之外,其他人也都是這麼認為的。”

三代火影罕見的沒有笑容,一臉嚴肅的看向自己昔日的老隊友。

語氣也是很久沒有過的鄭重。

“現在正是忍村之間重歸和平的重要時刻,難道你想給其他忍村動手的機會麼!”

“……”

團藏握住拳頭,麵色陰沉。

三代火影也知道自

己隊友的性格,明白這一句話很難說服對方。於是繼續加碼。

“還是說,你認為木葉已經脆弱到連幾個外來的‘客人’都無法接待的程度?”

“當然不。”

‘自己的’木葉怎麼可能脆弱呢?

“還是說,團藏你不相信木葉的大夥能贏?”

“怎麼可能。”

“那不就完了。”

三代爽朗一笑。

“既然我們的木葉不畏懼任何挑戰,那為何不堂堂正正的歡迎這些挑戰者呢?”

“……要是他們有彆的舉動,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意識到沒辦法改變老隊友的決定,誌村團藏閉了閉眼,冷聲道。

“你也彆總是把事情往壞處想。”

猿飛日斬笑著搖了搖頭。

“戰爭結束了,總該有個新開始——以現在為契機不是很好嘛。”

“你太天真了。”

誌村團藏不願再說下去,甩袖往外走。

那些跟他一同到來的根部忍者們見狀,也再向三代火影行禮之後無聲無息的跟在他身後離去。

“說我天真,倒不如說你太固執了吧。”

三代火影搖了搖頭。

然後對走進辦公室的波風水門道:

“水門,麻煩你去一趟雨月小姐那裡,問問她有什麼安排吧。”

“好的,我這就去。”

因為誌村團藏的到來而避出去的金發青年點了點頭。

“您放心吧。”

注意到三代略帶悵然的表情,他笑著道。

“活動,一定會非常順利的。”

“啊啊。”提到被眾人所期待的糖稀大賽。三代布滿皺紋的臉上也浮現了笑意。

“一定是非常熱鬨快樂的活動吧。”

正在對著白紙思考的雨月突然猛地打了個寒顫。

她搓了搓手臂,發現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怪東西,一定有誰在講我壞話。

“雨月小姐,外來客人的報名表全都在這裡了。”

從外麵走來的卷發少年輕輕敲了兩下門框,帶著一疊報名表走了進來。

“辛苦了。”

雨月接過報名表草草數了一下。

發現數量比她想像的還要多不少。

“有什麼問題麼?”

見雨月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已經逐漸有一個合格助力的自覺的宇智波止水主動問道,試圖幫雇主排憂解難。

“嗯……該說是困難麼……”

雨月彈了彈手上的報名表,突然開口。

“你覺得‘區域預選賽’和‘外卡賽’哪個聽起來更好聽?”

……?

宇智波止水臉上還保持著禮貌的微笑,但小小的腦袋中卻充滿了問號。

這又是什麼?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刻意展示出來的腳步聲出現在了走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抱歉,外麵敲門沒人回應我就擅自進來了。”

一個僅僅隻是存在都讓空間顯得亮堂幾分的金發青年走了進來。

“我應該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沒有到是沒有……不過有什麼事麼?”

雨月看著這位木葉村的英雄。

——她可不覺得這樣忙碌的大人物能清閒到跑來閒談。

尤其在戰爭剛剛結束,正需要他發光發熱給村子爭光的時候。

“火影大人很重視糖稀大賽的事情,所以讓我來問問還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

他規規矩矩的坐到桌子旁,專心的看向雨月,等待她的回答。

“這樣啊。”

雨月摸了摸下巴。

“為了避免誤會我想先問一下,這些需求是可以免費實現的麼?”

“當然不會,為了木葉,怎麼會收費呢。”

波風水門驚訝的看著麵前的少女。

“當然這還是雨月小姐的活動,但現在它的規模和程度,都已經到了影響到外界對木葉看法的程度,因此木葉理當承擔這份責任。”

波風水門作為忍者中少數情商智商辦事能力(行政方麵)都過關的人,言簡意賅的給雨月解釋了一下現狀。

著重對‘外來參與者’進行了一番講解。

主要也是想給雨月小姐打一個預防針,畢竟不知道那

些人究竟帶著怎樣的心思,又會做出怎樣的行動來。

雖然五大忍村已經存在了很多年,大家這些年也沒少打打殺殺。儘管波風水門的是接了火影的命令來問雨月小姐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的。

但同時也是來給雨月小姐進行說明和提醒的。

畢竟對一直生活在被保護的和平狀態的普通人來說,其實對忍者的戰鬥以及其他忍村和忍者的事情沒多少了解。

波風水門自然認為因為生病連門都很少出的雨月小姐也是這個樣子,因此為他特地對五大忍村以及現在的情況進行了一番描述。好方便她理解。

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止水則是一邊點頭一邊進行細節上的補充。

並且三人說的都很中肯,並沒有因為個人恩怨而對哪個忍族或者忍村有極端的仇視。

也讓雨月對目前的世界情況有了一個更清楚的認知。

比如五大忍村雖然歸屬五個大國,但實際上國與國之間的雇傭卻並不完全隻靠本國忍村。

有需要或者(大名)有個人傾向的時候,也是會選擇其他國家的忍村的。

不過戰爭打起來的時候,卻是按照忍村為單位進行的。

這次來的商人,以及混雜於其中的忍者們,也是來自向這樣成規模的及個大忍村。

“也就是說,其實理論上來講,你們或者說國與國之間是沒有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的?”

然而雨月卻提出了一個完全出乎意料的問題。

“大致來說是這樣的,其實問題是……”

“問題是那些商人怎麼不來找我呢?”

雨月扶臉歎息。

是她的生意和比賽還不夠吸引人麼?怎麼怨種……啊不是,潛在的天使投資人們怎麼都不來看看呢?

不管是盲盒還是糖稀還有殺手鐧的‘奶茶’都是可以談的嘛。

實在看不上這些也有其他的企劃啊。

掙錢的事都可以聊的嘛。

要是他們真的純粹隻是來談聽情報而不準備做什麼,那雨月真要質疑他們這些人的職業能力了。

“……是那個的問題麼?”

波風水門第一次覺得自己是不是上了年紀以至於跟不上年輕

人的想法。

“那不然呢?”

雨月不以為然的道。

“又不打仗,難道你們要再打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