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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灼漾回答,繼續跟身邊的另一位師兄弟聊天。

“應該不會,單屬性冰靈根本就少見,1幾千年甚至是幾萬年都不一定出一個,特彆還是純屬性單靈根,那更是不可能”。

“怎麼就不可能了,靈雲仙尊不是就是千百年難遇的單屬性冰靈根,能出一個單屬性冰靈根,就不能出第二個了”。

“那小子能入得了靈雲仙尊的眼,看著不像啊!”。

“不過你說的倒也是,但是我們的二師兄,入門的時候是單屬性水靈根,靈雲仙尊都沒有收,一個……”。

衣服被同伴拉了拉,他被迫停住話頭“你拉我乾什麼,難道我說得不對”。

然而轉過眼,卻看到一雙冷冷的眸子,這位小弟子的話戛然而止,他抽[dòng]著僵硬的嘴角笑了笑“師兄你彆誤會,我不是說你的靈根差,我隻是……”。

沒等他把話繼續說完,灼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手持劍,筆直的站立著,好似沒有被剛才的話影響到,可隻有他自己知道,當初被拒絕時他的難堪。

“憑什麼靈越,當時我入門時,天資卓絕,還是難得的單屬性水靈根,在眾多長老中,我唯獨與靈雲仙尊的冰屬性最為相似,而他卻不願收我為徒”。

第13章 宗門劫2

“眾位弟子,我瓊瑤宗再過三個月要進行修為比試,每一年在這次比試中,勝出者都能夠進入百寶庫,選擇一件獨屬於自己的本命法器”。

“今年我們仍然按照往年的流程來,希望到時候大家全力以赴,獲得獨屬於自己的本命法器”。

聲如洪鐘,氣勢磅礴,在場每位弟子,皆能聽清老者的每個字。

隻見一位頭發花白,身著黑衣,仙風道骨的長老,在台上來回踱步,他雙手背在身後,寬大的袖子,隨著他的動作來回舞動,腰間顯眼的酒葫蘆,隨著他的走動,發出一聲聲並不怎麼清晰的碰撞聲。

“好了,從今日開始,我們內門停止一切訓練,各位自己提升,查缺補漏,以便三個月後比試場上拔得頭籌”。

他擺手,底下弟子,逐漸散開,烏泱泱一群人,四散而開,有的手指彎曲,金光閃現,人並消失不見;有的則是召喚出靈劍,禦劍飛行,掩入大霧之中。

一群人離開的很快,頃刻之間,台階之下,竟隻有幾人未走,靈越上前一步,開口道:“陳冥,本座和長老有事要談,你自行安排”。

靈越負手而立,麵容豔麗無比,一雙鳳眼%e5%aa%9a意天成,卻又凜然生威,一頭青絲鬆鬆垮垮被一根帶子係住,淺藍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俊美絕倫。

“是,弟子知道了”鬼窟冥小小聲的回答道,他偷偷瞟了幾眼,站在高台之下,一直不曾移動的幾人,看了幾眼又快速收回目光。

靈越滿意的點了點頭,手腕翻飛,一直處於緊閉的大門緩緩打開,靈越和那位長老,一前一後飛身而入。

等大門完全合上後,外麵就隻有未曾離開的幾人,鬼窟冥看了看底下同樣在打量自己的人,不屑一顧,抬腳下了台階。

好不容易有一個可以好好探查探查內門的機會,說不定會有什麼意外之喜,鬼窟冥加快腳上動作,他一步步走下台階,身姿挺拔,刀削般的臉,在陽光之下熠熠生輝。

他身著外門黑白相間的弟子服,頭發被黑色帶子高高紮在頭頂,走動間衣擺抖動,這種衣服不僅難看,更重要的是一點靈力也無,除了蔽體和保暖沒有其他功效。

而穿著這樣一身衣服的他,卻很是從容,在他們這些內門弟子中也不遜色,在烈陽高照下,更是像一塊發著光的金子。

靈力翻轉的台階,把他烘托得像一位翩翩少年郎,臉上不鹹不淡的笑容,讓他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

灼漾握了握手裡的長劍,眉頭緊鎖,隻是盯著不斷下台階的男子,一道道具有攻擊性的靈力,從他的長劍散發出。

高品階法器,在與主人結了契約之後,與主人融為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隻要契約在的一天,他們和主人便是一體。

長劍感受到主人的殺氣,不安的扭動身軀,左右搖擺,發出一聲聲“哐哐……”聲。

其餘幾位打量鬼窟冥的弟子,本就是辟穀期以上,耳聰目明,從灼漾長劍開始波動,就發現異常,他們紛紛把目光,放在灼漾手裡長劍上。

這時鬼窟冥啪嗒一下,從最後一台階梯上下腳,穩穩的落在地麵,未來得及查明情況的其他弟子,又重新把目光放在這位來曆不明的修士身上。

幾人麵麵相覷,並沒人率先動作,一位獨自站在一角,身著鵝黃色道袍的女修,腰戴女弟子令牌的少女,踏著輕盈的步伐,緩緩朝這邊走來。

腰間掛著的各種法器,傳來叮叮當當的清脆響聲,白色的紗衣隨風舞動,好似美人的伴舞,她停在眾人之前,眸裡輕視不解。

她靜靜站在那裡,頭上髻斜插碧玉梅花簪子,隨著動作間,前後微微搖擺,黑色的青絲之下,是對方漂亮的眼睛,近看才發現是一雙很是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一勾就能撩動萬千凡心。

而現在這雙眼睛裡,滿是鄙夷和不解,她撩了撩衣袖,指若削蔥根,口若含朱丹,芊芊柳腰,盈盈一握,站在那裡很具美感,像一隻開屏的孔雀,大展魅力。

抿著紅唇,開口道:“你和靈雲仙尊,什麼關係,你該不會真的是他新招的弟子吧!”。

雲良雙手虛虛搭著,來回走動,美目流轉,嘖嘖幾聲,嫌棄之意溢於言表。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這與你又何乾”鬼窟冥一個眼神都不給雲良,不管是在魔族,還是在宗門,對於自己討厭的人,他要麼是出手整治一番,要麼是不搭理,直接把對方當空氣。

他繞過一群人,直直向著一座最顯眼的建築走去,被忽略了一個徹底,雲良跺了跺地麵,含著情的眸子,閃過一抹狠厲之色,她右腳高高抬起,繁複漂亮的裙擺,如一片片金色花瓣,緩緩綻開。

一道帶著殺意的靈力,便直直向著鬼窟冥攻擊而去,他作勢要用手接下這一擊,轉過身,直麵不斷襲擊而來的攻擊。

一道帶著凜冽的寒風,如一隻惡狠狠的野獸,伸出獠牙,長著血盆大口,不斷奔騰著,張開四隻爪子,做足了攻擊之勢。

鬼窟冥現在和凡夫俗子,毫無差彆,他被凶猛,駭人的靈力震得連連倒退,見剛才還桀驁不遜,一副冷漠表情的人,現在那狼狽樣,雲良捂著嘴笑道:“不過如此嗎?,你真像一隻散家之犬,我還以為有多厲害,沒想到不過是一個資質平平的凡人”。

他雙手向上畫了個符,站在中央的野獸,力量猛增,發出一聲聲刺耳的嚎叫,難聽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台階之下,驚住在場所有人。

有人想要上前阻攔,卻被自己的同伴拉住“不要多管閒事,雲良那可是雲長老的女兒,我們誰也惹不起,不要輕易動手,以免最後惹了一身麻煩”。

被同伴拉住,想要上前阻攔的人,紛紛收回手,不再動作,看著越來越凶險,一圈圈的勁風,裹挾著黑色的霧氣,旋轉著,仿佛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隻等待主人一聲令下,並上前把敵人撕得粉碎。

一隻張著巨口的凶獸,化作一抹抹黑色的霧氣,翻滾奔騰著,在主人的推動下,像是一條冰冷的毒蛇,快速遊走,絲絲吐著蛇信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鬼窟冥。

鬼窟冥後退了幾步,黑色的靴子踩在白色地磚上,因為力道過大,發出莎莎的摩攃聲。

男人退了好幾步,黑色長靴,繡著的各色圖案,淹沒入沙堆之中,深深陷入白色碎石塊中。^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網^o^提^o^供^o^線^o^上^o^閱^o^讀^o^

男人被大霧籠罩得嚴嚴實實的,霧化虛為實,凶惡伸著獠牙的野獸,又一次被一團團霧氣聚成。

黑色的身體,不斷向外冒著灰色霧氣,巨大的身體,倘若一座大山,他怒吼著,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一陣陣威壓,一股腦全部噴灑到鬼窟冥蒼白一片的臉頰上。

裹挾著沙粒的疾風,吹的鬼窟冥臉頰生疼,如一把把利劍劃過,一陣陣大風刮過,凶獸還在咆哮著,上躥下跳,像著兩顆黑色夜明珠的眼珠子,發著墨黑色的光亮。

男子用雙手抵擋住攻勢,黑白相間的衣袍,隨風舞動,發出凜冽的呼嘯聲,兩條長腿左右打顫,而鬼窟冥依舊站得不動如風,堅持住不斷攻擊而來的靈力。

魔族從天生開始,便好勝心極強,他們不允許自己輕易放棄,隻有堅持,挑戰極限。

突然靜靜潛伏的巨獸,兩隻前提跪趴下,後腿向前一擺,一條長長的尾巴,重重的拍在鬼窟冥麵前,用極為堅實材料所鍛造的石板,被砸出一條深深的坑。

站在野獸背後,操控一切的雲良,用新買的手指撩起一束發絲,她輕輕吹了一口氣,漂亮紅潤,色澤誘人的嘴唇,微微抿著,發出空靈的輕笑聲“哈哈……,靈越眼光真是越來越差”。

“小子,我還沒正式啟動陣法,你就已經狼狽成這樣”。

而此時鬼窟冥,被剛才的衝擊,掀翻在地,兩個人重重摔倒在地,冰冷又結實的石台縫隙中,因為他這麼一壓,撲簌簌噴出一些細小的灰塵,落在少年的身上,顯得他更是狼狽不堪。

嘴裡突然有一股濃烈的鐵鏽味,不知源頭,卻越來越多,幾乎填滿口腔,鬼窟冥捂著%e8%83%b8口,胃裡傳來一陣陣刺痛,喉頭積壓的血液,讓他不斷乾嘔起來,吐出一地鮮血。

第14章 宗門劫3

“怎麼樣,現在願不願意說”雲良用手定住不斷反轉的靈力,一步步來到鬼窟冥身前,她黃色的衣裙,左右搖擺,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即使裡麵並沒有柔情,被她看上一眼,還是能被吸進去。

白皙精致的臉頰被一層薄薄的胭脂覆蓋,凸顯出她的完美,遮住那微不足道的一點不足,額頭上潛伏著一小朵花,不知名字,隨著她的動作,漂亮的一縮一張,像是一朵朵綻放又閉合的花朵。

頭上戴著簡單不繁複的發飾,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她來到鬼窟冥身前,半坐下`身,一片暗色陰影打在男人臉上,她嬌小的身形,雖不能完全包裹男子,卻能清醒看到他此時的所有不堪,臉頰汗濕,一根根發絲,沾在他的臉上,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小子,那現在這副模樣真是……”她未把話說完,一雙眼睛看著仍不願意說話,死死咬著牙的男子,看著對方忍受身體疼痛,死死硬撐,臉蒼白如紙,額頭上不斷冒著冷汗。

“這副模樣,我這副模樣怎麼了?”鬼窟冥反問一句,因為他的這一動作,一股劇烈的疼痛油然而升,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經絡,%e8%83%b8口被震到的地方,像是被萬根灼熱的利刀刺著,一股絞心的疼痛遍布男人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