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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紅暈染紅。

躺在高大男人身下,被欲火灼燒的神智全無,眯著眼睛的男子,眸子裡水光瀲灩,像是一隻等待被人享用的魔果。

“我要你與本座雙修,你可願意,要是不願意”被熱潮灼燒得美豔的臉頰,染上一抹怒氣,鬼窟冥抖了抖身體,都能猜到他接下來會說什麼,大概會是“從我者生,逆我者死”。

“沒想到人族以良善唯美,竟然比他們魔族最狠辣的魔子還要可怕,不過……”鬼窟冥暗笑一聲,瑟瑟道:“仙尊,弟子願意的”。

“快點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靈越這豪放的舉動,把鬼窟冥剛伸出的手,嚇得一哆嗦,他雖然是魔族中人,魔族一直被其他族鄙視,說他們魔族人蠻狠,生性豪放。

可鬼窟冥出生幾千年,卻一直還沒有和或男或女親近過,一時被這樣一激,竟然不知該如何動作。

見人遲遲不動,靈越掃了一眼簡陋昏暗的山洞,長袖一甩,修長如玉石的手指一點,點出一係列法訣,場景一轉。

兩人躺在雕花冰柱紗幔層層的大床裡,鬼窟冥下意識抬手,抱了抱身下人的身體,見白色華服下,隱約可見的曼妙身姿盈盈而臥,男子如黑曜石般的眸子火光閃過。

“仙尊,您準備好了嗎?”看著青絲如雲,雲絲紛飛,像是瀑布一樣,灑在雕花冰絲枕上,鬼窟冥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低頭一根一根,解開美人的衣帶。

床幔層層,掩蓋住裡麵互相糾纏著的兩人,鬼窟冥伸出手,撫上被他惦記了許久的美玉,玉石光滑細膩,摸起來冰冰涼涼,手感甚好。

美玉在暗色的床幔裡,顏色暗了不少,男子把玉石放在身上,再也不滿足於觸碰他,隻想把這塊吸引人的小東西拆之入腹,一層一層剝開它的內裡,不斷深入,不斷把自己的氣息嵌入對方體內。

第7章 渡劫

層層薄紗,把大床遮了個嚴實,不知道是自哪吹來的清風,敲得掛在房梁上的鈴鐺來回晃動,“叮鈴,叮鈴……”演奏出一首首天籟之音。

參差不齊,隨風舞動的鈴鐺,被清風緩緩一吹,仿佛流出了潺潺的水聲,響起了牧童的笛音,天地間的萬賴都發出了和諧的鳴唱,安靜愜意。

淡淡不知來源的香氣,充斥在不大的臥房內,鏤空雕花,集聚了各色圖案的冰柱上,被虛設出來的豔陽,射得冒著寒氣,幾個時辰過去,仍然保持原樣,不見一點破損,這要是放在人界,肯被人道為奇聞。

細碎陽光,細細打量了一番白色瓦房,反著光,處處冒著寒氣的冰屋,整個冰屋的裝飾和人間的小院子很像,顯眼的或許是那道由冰寒鍛造而成的冷色。

與外麵冒著寒氣不同,裡麵卻是一對同榻而眠,互相依偎著的兩人,他們緊緊與對方相貼,把彼此當作依靠。

那驚為天人的兩張麵孔,更是為這一道美景,添了彩,靈越斜斜靠在錦織的軟塌上,一頭烏發,如瀑布般散在上麵,如一匹上好的綢緞,光潔絢麗。

他半窩在鬼窟冥懷裡,即使在熟睡時,仍有一道摸不掉的憂愁,在眉眼間攏著,他的睫毛動了動,仿佛蝴蝶撲扇的翅膀,一下下弄得鬼窟冥脖子上癢癢的,他睜開朦朧的眼睛。

發現自己的兩隻胳膊,全部被懷裡人抱住,一時無法動彈,隻能挪了挪脖子的位置,減少這種撓人的觸?感。

“這修真界裡的修士,身體確實強悍,果真和凡人不相同”

鬼窟冥動了動身體,鮮紅舌頭伸出一小個尖尖,眸子裡滿是吃飽喝足的愜意,像是一頭生活在極寒之地的野狼,%e8%88%94著尖尖的犬牙,愜意從容的看著剛被自己享用過的獵物。

他的目光劃過靈越露在外麵滿是%e5%90%bb痕的鎖骨,白皙細膩的皮膚上,附著朵朵紅梅,嬌豔若滴,誘人采擷。

梅花傲然怒放,一朵朵在潔白如雪的肌膚上盛開,細細一聞,一股香氣不禁迎麵撲來,馨香陣陣,淡雅清新,頓時使人感到心曠神怡,欲火再一次被撩得蠢蠢欲動。

目光上移,紅潤如海棠的唇,疲憊汗濕的發,最後落在%e8%a3%b8露在外的香肩,%e8%83%b8口隨著主人的呼吸上下波動,呼吸一緊,潔白如玉果般的肌膚,下上眨動卷翹的睫毛,即使支撐窗幔的四根冰柱都抵不過美人半分。

“你要不是宗門長老,是一個魔族中人該多好”鬼窟冥一下一下,輕輕來回梳理著靈越的頭發。

“真可惜,我們注定是敵,不過也沒事反正我們各求所需,你想壓製多年來的寒毒,我想攻下整個宗門”。

好聽低沉的嗓音,低低輕輕,一遍遍流轉在窗幔之內,不知何時,一直閉著眼睛,處於昏睡狀態的美人眨了眨眼睛,手指動了動。

鬼窟冥察覺他的意圖,放下把玩著他頭發的手,閉上眼睛裝睡覺。

“彆裝了,本座知道你已醒”美人身形一動,窗幔打開,層層薄紗隨風微動,霎那之間,窗幔緊閉,原先躺在床上的兩人,一瞬來到外間。

鬼窟冥看著整齊穿在身上的衣袍,偷偷把壓製魔氣的法器帶回耳後,低著頭等待被發落。

“你先回去,今日之事,你給我咽回肚子裡,一個字不準給本座說出去,要是讓本座發現你多說一個字,彆怪本座對你不客氣”。

“是,弟子明白”鬼窟冥乖順的不行,借著靈越的法訣回到望幽林山洞,離開一晚的山洞一如既往的冷清,安靜,無數隻小蟲子轟鳴聲傳遍密林。

“靈越仙尊,你還真是無情,你這算不算白嫖弟子,不過我想我們應該很快會再次相見”。

他仰躺在不大的床上,嘴角含笑,眉目如畫,如一位從畫中走出來的浪蕩公子,溫潤如玉,隻可惜太過多情,做不到專於一人。

…………。

淩源峰,雲霧繚繞,一會兒雲遮霧湧,神秘莫測,一會兒陽光乍現,溫暖明%e5%aa%9a,奇麗多姿。

那長年積雪高插雲霄的群峰,似隱似現,似夢似幻,一片片雪,一個個奇形怪狀的冰雕,都被雪裹著,在巍峨之中顯出清秀,在峻峭之中更見超逸。

群山之上是一座高峰,山上那座可以俯看群山的頂峰,一座狀似山洞,卻又無法辨彆門戶矗立在哪裡,判若整座淩源峰的帝王。

突的淩源峰金光乍現,一道連接天地的光芒自峰頂亮起,堆積了上萬年的積雪在這一刻,四散開來,狀若一道道冰刃,灑滿了整座山峰和與之相關聯的峰底。

一塊塊冰與水,夾雜著鋪滿了天空,恰似絢麗的煙花,在漫天紅光中揮霍著盛開,滿含靈力的光亮,照亮整座山峰,及其附屬地。

它輕盈地飄蕩,同時忽暗忽明,隨著時間的流逝,漫天微光似箭從天而降,帶著滲人的寒光,令人望而生畏。

這場盛況足足持續了一天一夜,宗門弟子無不抬頭望天,從他們這個角度是看不到淩源峰,也就導致他們不知道漫天白光來自於何處。

這時,一位內門弟子感歎一句“不知道是哪位師尊在曆劫,滿天的霞光”。

另一位弟子抬頭,仰望高空,回答道:“不知道,以你我現在這修為,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達到如此之境界,真是讓人羨慕”。

“那倒也是,這麼強的威懾力,不會是我們掌門吧!”。

“嘖嘖,誰知道呢,算了,不管了,我們趕緊練習,功課追不上,小心被師尊責罰”。

“知道了,大師兄”話畢,兩人一起先後收回目光,慢步回了正殿練習術法。

第一宗門瓊瑤宗觀星台上,觀星台屬於宗門禁地,除了宗主和德高望重的長老之外,很少有人能夠突破層層關卡,見到裡麵的真實樣貌,久而久之,就被傳得神乎其神,不知道怎麼的,成了禁地。

占地極廣的觀星台上,一條條符文,拚接而成,組成一幅神秘莫測的畫卷,上麵坐著一位身穿黑色道袍,頭發銀白,滿臉溝壑滄桑的修士。※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在滿天紅光照射下,他黑色的袍子襟擺上繡著銀色流動的花紋,巧奪天工,精美絕倫,散發著微微金光,一看就是品階極高的上品法器。

他睜開黑色眸子,眉目分明,眼珠子是純粹的漆黑,黑得好像宇宙儘頭無儘的深淵,多看一會兒便有一種快要被吸進去的錯覺。

“分神大劫”男人身體用力,迅速站起,看著天空凝聚的幾道寒光,臉色很凝重。

他飛身而上,身體立在半空,看著暖黃色之下的淩源峰,抬頭再看到烏雲之上,閃著寒光的雷電後,陷入沉思。

一道道閃電騰空而起,直衝雲霄,恰似一支支離弦之箭,直直飛下,在半空中勾畫出一道美麗的折線,轉瞬間,天昏地暗,大地又重新回到了掌管黑暗的統治者手中。

滄桑明目睹全過程,他的臉陰沉得十分難看,他怒睜著眼,額角的青筋隨著呼呼的粗氣一鼓一張。

“靈越為何如此,老天不公啊,老天不公,我處處比你用功努力,你為何總是壓我一頭,連修為提升的速度也比我快”。

它咬著後槽牙,平日裡的和藹可親,淡然無存,剩下的隻有嫉妒,和濤濤不覺的怒火,他翻身飛向淩源峰……。

用傳音符,給靈越傳音“師弟的分神期度劫,還真是迅速,讓我這個作為師兄的慚愧不已”。

“本來發現你修為提升,要渡雷劫,師兄還想著來幫你護法,未曾想到師弟速度如此之快”。

第8章 鬼窟狨

“師兄,是師弟讓你操心了,前一刻小越也未曾占卜到修為會突然猛增,一時之間遭遇雷劫,也就忘了通知師兄”。

滄桑明捏出一道發訣,身體漂移,縱身一躍,飛過滿目白色,直直站立在淩源峰峰頂,一雙如深潭般的黑色眸子,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暗光。

他負手而立,不自覺釋放出陣陣威壓,肆虐的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凜冽的寒風一陣一陣地吹過,掀起滄桑明寬大衣袍一角,黑色的袍子咧咧作響,迎著飄雪,隨風飄蕩。

“師弟多慮,師兄隻是怕你渡劫遭難,你渡過便好,如今我瓊瑤宗也是有分神期大能,以後看誰還敢說我門一句不是”。

大雪飄揚,寒風不減,風卷著雪花,在極為蕭條貧瘠的山峰上,怪聲地怒吼著、咆哮著。

這時的場景和人界大漠塞北有得一拚,滿天的飛雪,如飛沙走石一般,急馳而過,仿佛誰也無法阻擋它。

時而像是有野獸在咆哮,時而又如被扯碎的棉絮,輕輕飄灑,隨著舞動的風而飄動,風刮得很緊,雪片像扯破了的棉絮一樣在空中飛舞,沒有目的地四處飄落。

他們之間隔著數百米,在這種環境下交流,本應該難以傳播的話語,卻因為他們的修為,而不受影響。

“小越,如今你有這般修為,飛升的師父師娘,定是也為你開心,不如借此次機會,我們辦一場分神大典,也讓冷清了幾百年的宗門熱鬨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