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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小夫郎 一春 4429 字 6個月前

動地道:“沒有感覺。”

“那這裡呢?”楚含岫手繼續往上,按著膝蓋。

“沒有。”

楚含岫的目標是他小腹和腰部左側的兩個%e7%a9%b4位,幾次之後,手終於到了目的地。

癱瘓半年,曾經堅硬結實的小腹肌肉已經消退,膚色也變得蒼白,他的手剛落在小腹的%e7%a9%b4位上,赫連曜的手就伸過來。

這個%e7%a9%b4位,於每個習武之人之人而言是宛如逆鱗一般的存在,不會容許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觸碰,曾經武藝絕頂的赫連曜更是如此。

楚含岫道:“我特意讓趙嬤嬤找了一些按摩手法的書,學了好幾天,郎君你試試。”

赫連曜:“……”

這種事一開始身邊伺候的人也做過,但因為沒有一絲效果,已經很久沒人再做了。

赫連曜望著昏暗的床帳裡,夫郎明亮的眼睛和若隱若現的關心,沉默片刻後沒讓他停手,默許他的動作。

楚含岫勾了勾唇,被輕薄的褲腿裹著的長腿一邁,換成好發力的臍橙姿勢,“那我給郎君蓋層薄被再按,時間有些長,不蓋一層有些涼。”

赫連曜因為他的姿勢,想到了上次的圓房,手指蜷了一下:“嗯。”

楚含岫的手指在薄被下邊,異能在指尖散發,落在小腹的%e7%a9%b4位上,然後將異能控製成一根細細的針的模樣,緩緩刺入。

這裡的情況比腿部還要不好,如果說腿部是乾澀的木頭,那這裡就是凝固的水泥。

異能想要進去一點點,都要廢很大的力,楚含岫隻能不停地把異能調動過去。

過了足足半盞茶的功夫,異能消耗了大半的楚含岫突然感覺到一股令他後背發冷,險些把異能打斷的暴虐氣息。

它們像被阻攔在這裡的猛獸,一刻不停地衝擊著這個%e7%a9%b4位。

但是它們不僅不能順暢通過,還把本來就受傷的%e7%a9%b4位撕開一條條肉眼不能看到,隻能用異能探查到的密密麻麻的傷口,又因為這些傷口,情況更糟。

它們陷入了死循環,一刻不停地消耗著赫連曜本就逐漸消瘦的身體,和疲憊的精神。

第16章

楚含岫意識到,這股暴虐的氣息就是赫連曜的內力,在他重傷之後依然能散發出這麼恐怖的氣息,光是想想,就能想到全盛時期的赫連曜會是何等的意氣風發。

難怪他可以統領幾十萬大軍,讓齊國和東來國聞風喪膽。

然後楚含岫也意識到,跟赫連曜的內力,還有身體的損傷相比,他的異能有些微弱了,難怪上次探查的時候一點用處都沒有。

穿到大越後,他的異能被削弱了一些,恢複速度還變慢了,想要治好赫連曜,不是一次兩次就能完成的。

楚含岫隻希望能在楚含雲等人做的事被赫連曜和侯府察覺之前治好,然後他就可以回平陽縣,帶著阿爹和弟弟去忻州。

楚含岫操控著所剩不多的異能,刺入被破壞得亂七八糟的小腹%e7%a9%b4位中,感受著裡邊暴虐的氣息和傷口,費勁兒地想要把堵塞的%e7%a9%b4位刺出一個通暢的孔。

但是異能耗儘,也沒有徹底穿透,楚含岫隻能偃旗息鼓,淺淺地呼了一口氣,緩解異能被耗空的疲憊。

他估摸著,再來一次,用一半的異能就能徹底穿出一個針那麼點的孔了。

小了點兒,至少被堵塞在那裡的內力可以通過一些,就是不知道這點通過的內力對赫連曜有沒有用了。

等兩個%e7%a9%b4位都打通,他就能查看赫連曜的背脊和雙腿。

已經以按摩的名義把手放在小腹處那麼久,楚含岫瞧著這期間沒有一點言語的赫連曜:“郎君,我剛才按得還可以吧?”

赫連曜眉頭微微皺起,剛才一個瞬間,他小腹處的%e7%a9%b4位刺痛難忍,若非他在戰場上受過傷,能忍,恐怕也會忍不住夢哼出聲。

他不由自主地生出一個念頭,他這兩個%e7%a9%b4位自從墜馬後,已經半年沒有任何反應,難道有了什麼變化?

一時之間,赫連曜想去找邢大夫,要是有一絲一毫恢複內力的可能……

楚含岫以為赫連曜身體不好,困乏到連句話都要節約著力氣,直接整個人鑽進被子裡,做跟上次一樣的事。

等那物到了赫連曜現在身體的極限的時候,用上了臍橙的姿勢。

他足足用了半罐油膏,聲音在寂靜的臥房裡十分明顯。

作為屋裡唯一的旁聽者,楚含雲把臥房裡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

他站在淨室裡,死死地盯著淨室和臥房連接的門,幾乎要把那扇實木的門給盯出一個洞。

當那隱秘的聲音響起,他更是控製不住,放在小腹旁邊的手控製不住,伸向門。

突然他又像是被火灼傷一半,猛地把手收回,一不小心碰到了案幾上的一個小玩意兒,發出老大一聲聲響。

平躺在床上,幾滴熱汗順著鬢角落在枕頭上的赫連曜眼前有些模糊,他手抬起來,卻半道脫了力,落在夫郎跪著的白ni的datui上:“什麼……聲音……”

還是和上次一樣,他沒有經曆過的陌生感覺,席卷著他這具已經殘廢的身體,讓已經沒有內力的他難以抵擋,呼吸聲都在顫唞。

楚含岫看了一眼淨室:“剛才我出來時,好像看到淨室的窗戶沒有關嚴實,想來是野貓溜了進去,碰到了什麼東西。”楚含岫快累死了。

異能掏空了,還要臍橙。

累!

是真的累!

感覺自己體力快速流失的楚含岫怕自己沒憋住模仿楚含雲聲音的那口氣,加快了許多。

放在他datui上的手也收緊了力氣——

“郎君,我去淨室沐浴了。”楚含岫呼了一口氣,雙腳踩到了地上。

隔著霧藍色的軟煙羅,他隱約看見側著臉,平躺著的赫連曜。

眉峰,鼻梁,嘴唇,下巴,連成了一條英武俊美的線,隻是太瘦了,看起來有些脫了相。

他的%e8%83%b8口起伏著,鼻腔裡的呼吸短而急促。

楚含岫收回目光,回到淨室。

在楚含雲沒有聲音,但是可以殺人的目光下,踩著案幾抬腿跨到窗欄上。

“……”後邊的溼潤讓楚含岫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趕緊借著平安的力,回到存曦堂。

“少爺!”夏蘭看見他回來,提著的一顆心才放下,“小的這就去準備衣裳,您洗漱洗漱。”

剛才他那麼著急忙慌的被叫走,夏蘭焦急得一直在存曦堂裡轉圈圈,就怕他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現在終於放心了。

“不急,”趙嬤嬤聲音有些沙啞,但是態度比之前好多了,目光有些躲著楚含岫道,“含岫少爺還是和上次一樣,先在床上躺著,把枕頭墊在腰下,過小半個時辰再去洗漱。”

楚含岫實在累得不行,身體裡空空蕩蕩的,對夏蘭道:“你去給我煮一碗杏仁甜酪。”

然後二話不說躺在床上,扯兩個枕頭墊在腰下邊,把兩條纖長的腿搭在床架子上。

作為一個在二十一世紀生活了二十多年,才穿越到這裡的人,楚含岫當然明白這個姿勢的功效。

增加女娘或者哥兒受孕幾率。

落雲軒那邊想要他儘快懷上赫連曜的子嗣。

可是楚含岫記得很清楚,上輩子侯府清算楚家,壓根沒有提到孩子一事,說明楚含清根本就沒有懷上赫連曜的子嗣。

所以他對這個並不擔心,以赫連曜現在的身體狀況,想要有子嗣簡直難於登天。

而另一邊,假裝在淨室洗漱過後的楚含雲走出來,卻看到蘅霄院的健仆正扶著赫連曜,讓他到肩輦上去。

楚含雲走過去,一副嬌羞的模樣:“郎君,你現在要去哪兒,該歇息了。”

“今夜我回蘅霄院,”剛做完那事,赫連曜的麵上有些薄紅,聲音也有些暗啞,他望著梳洗完畢,身上帶著甜膩香氣的夫郎,“你歇息吧。”☉思☉兔☉網☉

楚含雲心裡有些隱秘的高興,才跟楚含岫行完房,赫連曜竟然就要回去,不是在表示對床笫之間的楚含岫不滿嗎?

要是他,哼。

楚含岫,隻是他們手上的棋子罷了,能懷上赫連曜的子嗣就行。

楚含雲柔聲道:“是,侯爺您慢走。”

“你們幾個,好好伺候侯爺,不能出一絲差錯。”

赫連曜被四個健仆抬起來,離開落雲軒,快到蘅霄院的時候,赫連曜道:“去邢老那裡。”

四個健仆還以為他身子不舒服,臉色一變,立即加快腳步把他送到邢大夫的小院。

——

“侯爺說,您剛才跟侯夫郎行房之前,察覺到玉屏%e7%a9%b4刺痛?”邢大夫把著脈,問赫連曜。

“嗯,像一根針,在強行刺入我的玉屏%e7%a9%b4,足足半盞茶的功夫才消失,”赫連曜沒有伸出去把脈的那隻手手指微微用力地抵著衣袍,望著全大越最了解他身體狀況的邢大夫,“這是……好的現象?”

原先在霽州行醫,家中兒女老妻都被齊國亂兵殺死,聽說赫連曜墜馬受傷就自願趕來京都為他治傷的邢大夫把脈的手一頓,“侯爺,恕老夫醫術隻能到此境,並未在您的脈象中發現異常。”

他這句話,就是告訴赫連曜,更壞的沒有發現,好的也沒有發現。

赫連曜放在桌子上的那隻手握住,沉聲道:“我知道了,麻煩邢老。”

“侯爺……”邢大夫想說什麼,卻又沒說得出口,因為他見過在霽州一次次得勝歸來的武安侯。

那讓霽州百姓當成神來敬佩的武安侯,現在隻能困在這小小的椅子上,滿身榮耀隻停留在昨日。

赫連曜察覺到他的目光,突然露出一抹蒼涼的笑,“隻要再給我五年,五年,我就能讓齊國和東來國奉我大越為主,歲歲來朝。”

“為了那一天,我跟朝堂上那些隻想著息事寧人,把霽州永州州府送到他們馬蹄下,任其劫掠的大臣鬥,砍了霽州永州不知道多少豪強的腦袋,花費數年將兩個州安定下來。”

“但現在,我卻留在了京都。”

他是天資卓越的靖國侯世子,是三軍統帥,是威名赫赫的武安侯。

在他臉上和身上,除了麵對將士們的強大,以及在侯府眾人麵前的冷硬,幾乎沒有露出如此刻一般的神情,像一柄寒光熠熠的利劍,刺入邢大夫和四個健仆的心中。

五人跪在他跟前:“侯爺——”

赫連曜抬眼,望著窗外將滿,卻未滿的月亮:“月滿則虧,水滿則溢。”

他亦如此。

第17章

深夜到邢大夫院裡,隨後在夜色裡回蘅霄院。

當天晚上,赫連曜突然發了熱,整個侯府仿佛被倒入冷水的油鍋,一下子炸了開來。

已經睡得迷迷糊糊的楚含岫被外邊的聲音吵醒,撈開帳子問睡在榻上的夏蘭:“發生了什麼事,外邊怎麼這麼多聲音?”

夏蘭也有些迷糊,在屋外守夜的平安走進來:“含岫少爺,是蘅霄院那邊,侯爺突然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