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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小夫郎 一春 4313 字 6個月前

哥對我的照顧。”

趙嬤嬤扯了扯嘴角:“看來老爺和夫郎為了掩人耳目,連連送含岫少爺來的人都沒告訴他們含岫少爺此行為何。”

“那老奴就在這兒說一遍,含岫少爺仔細聽,這可關係著含岫少爺的身家性命。”

“從含岫少爺踏進侯府,就是以探望夫郎的名義來的,這幾天含岫少爺跟著錢麼麼好好學一些東西,五天後,替侯夫郎跟侯爺圓房。”

“什麼?!”夏蘭直接被趙嬤嬤的話嚇到了,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含岫少爺是來做侯爺的侍君的,怎麼能替侯夫郎圓房,那含岫少爺不是沒名沒分嗎?!”

楚含岫皺眉,直直地看著趙嬤嬤:“你們為什麼這麼,就不怕被侯爺發現?”

“這就不用含岫少爺擔心了。”

趙嬤嬤道,“含岫少爺隻要記住,這事兒成,含岫少爺不僅能得到一筆不菲的賞銀,沈侍君和含玉少爺在府裡也會過得十分滋潤,反之……”

“含岫少爺是聰明人,下邊的話不用老奴說了。”

讓楚家庶哥兒代替自家主子跟侯爺圓房這事,是縣令大人和夫郎拍板決定的。

原本自家主子隻是修書一封,告訴他們想和赫連曜和離。

但縣令大人和夫郎哪裡舍得侯府的富貴,就是不鬆口,直到自家主子跟三皇子搭上關係後,立馬想出了這個計策。

讓長得跟自家主子相像的庶出哥兒來代替圓房,等懷上侯爺子嗣了,就能用孩子牽製侯府。

左右赫連曜身體都這樣了,也許懷上的這個孩子就是他唯一的孩子,那靖國侯府,和三皇子,不都能夠助楚家直上青雲!

楚含岫麵色一冷,他想到楚含清。

上輩子他是不是也像自己現在這樣,身後站著楚含雲的人,被趙嬤嬤威脅著替楚含雲圓房。

若光是這樣,以他的聰明勁,不會投湖自儘,一定還發生了什麼。

楚含岫直直地望著趙嬤嬤:“如果我阿爹和含玉出事,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捅出去。”

“含岫少爺放心,老奴沒有那麼愚蠢。”

“那現在可以把賞銀的七成拿給我了吧,事成之後,再給我剩下三成。”

趙嬤嬤眉頭一皺,她一直知道,楚含岫是縣衙後院庶哥兒裡最讓人頭疼的,自家主子找他那麼多次麻煩,真正得手的沒幾次。

她望著被以沈侍君和楚含玉的性命威脅,應下此事的楚含岫,思索後道:“好,此事老奴代侯夫郎應下了,三千五百兩銀子的銀票,稍後便會送來。”

楚含岫眉頭揚了揚,五千兩銀子,不小的手筆。

雖然他才從江氏那裡得到一千二百兩,但那是江氏為了掩人耳目,加不知道打著什麼主意才給的。

去年楚含玉成親的時候,嫁妝加上壓箱銀才兩萬兩,大越近三四十年的消費水平都不高,銀子的分量實打實的,普通人家一年有五兩銀子就能過得下去。

所以出五千兩銀子,嫁妝的四分之一,讓他替其圓房,確實是不小的手筆了。

當然,比起侯府的富貴,這點銀子也傷不了楚含雲什麼。

趙嬤嬤走了,留下的錢麼麼走到楚含岫麵前:“含岫少爺,老奴姓錢,這五天就由老奴教少爺一些東西,務必確保跟侯爺的圓房順利。”

楚含岫低頭一看他手裡拿著的東西。

《春光》、《房中那點事兒》、《xxxx》、《xxxxxxx》。

一本兩本三本四本,他指尖勾起一頁,看了一眼,還是圖文並茂版本的。

第5章

另一邊,回到落雲軒的趙嬤嬤把來的是楚含岫告訴了自家主子。

“怎麼是他!!!”楚含雲一雙細長的眉毛皺起,臉上高傲的神情裡帶上了怒意。

早就有所準備的趙嬤嬤道:“老爺和夫郎挑中含岫少爺,肯定有他們的理由,隻要能助我們成事,沒有區彆的。”

“送他回去,我不要他,讓我父親和阿爹重新送楚含清或者楚含茗過來!”

“侯夫郎,五天之後就是您和侯爺圓房的日子,叫含岫少爺回去,就來不及了,”趙嬤嬤道,“您真要在這時候使氣兒,那要不侯夫郎您自個兒跟侯爺圓房,就用不著含岫少爺了。”

“嬤嬤明知我討厭楚含岫,為何還偏幫他說話!楚家又不是隻有他一個庶哥兒,把圓房的日子往後推幾天,就可以換一個人來!”楚含雲忍不住摔了一隻茶盞,麵色難看至極。

“老奴是幫他,還是幫侯夫郎,侯夫郎心頭應該有杆秤,”趙嬤嬤是他的奶嬤嬤,旁人不敢說的話她卻敢說,“就算今日來的不是含岫少爺,侯夫郎也不會看得順眼,是不是?”

被說中了心事,楚含雲撇了撇嘴:“是,我就是瞧他們不順眼。憑他們庶出的身份,哪裡配跟侯爺圓房!”

“那侯夫郎現在還有叫停的機會,就如老奴剛才說的,五天後與侯爺圓房那日,不用楚含岫,侯夫郎自己去。”

楚含雲立馬道:“不行,侯爺現在已然是個殘廢,我怎麼跟他圓房,而且三皇子那邊——”

一向聰明的趙嬤嬤,快被自家膽大又蠢笨的主子氣死。

到今天,她還是想不通自家主子怎麼敢在侯爺墜馬之後,與前來探望的三皇子勾搭上。

這可是侯府,就算武安侯成了殘廢,還有靖國候呢!

一旦他們做的事情敗露,等著他們的可不就是簡簡單單的罰一頓,可能連小命都要沒了。

趙嬤嬤隻能儘心儘力地為楚含雲籌謀,道:“圓房的日子是咱們這邊先提出,再由侯夫人定下的,現在去說另擇他日,難免不叫侯夫人等人起疑。”

“再者侯夫郎您已然決定不和侯爺圓房,找人替您圓房這事兒一定要做,至於是府上哪位庶出的哥兒,對您來說都沒有分彆。隻要他們懷上侯爺的子嗣,看在赫連一族唯一的孫子的份上,您也能全身而退,再入三皇子的後院。”

“侯夫郎,咱們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您要再這麼鬨下去,老奴真不知道該如何為您籌謀了!”

“嬤嬤我知道了。”其實楚含雲還有事瞞著趙嬤嬤,但是他不敢讓趙嬤嬤知道。

他隻是越想越恨:“侯爺他為什麼要去軍營,當那勞什子的兵?!”

“要是不去軍營,他照樣是靖國侯府的世子,金尊玉貴,一輩子的榮華富貴享之不儘。那我也不會獨守一年半的空房,好不容易盼著他回來他還墜馬了,才陰差陽錯跟三皇子……”

一想起這些,楚含雲的心就像灌了幾種滋味的湯一樣,又酸又澀又辣又苦。

趙嬤嬤伺候他十幾年,哪不知道他其實是喜歡侯爺的。

不,更正確的說,是喜歡雙腿健全,能夠帶給他麵子和榮耀的侯爺。

又打心眼兒裡瞧不起庶出,才會那麼抵觸替他圓房的楚含岫。

他拍拍楚含雲的手,道:“如今含岫少爺已經進府,咱們還用得著他,不管候夫郎心裡怎麼想,但麵上一定要露出跟他兄弟情深的意思來,不然他一個庶哥兒,被您接到侯府做客,您還不搭理他豈不是說不過去。”

“好,都聽嬤嬤的。”楚含雲嘴上這麼說,心裡想的卻是。

等這事兒完了,他才不會讓楚含岫那個庶出的哥兒全身而退。

那時候他已經是三皇子的人,殺他一個楚含岫不是易如反掌?

趙嬤嬤看他終於安分下來,道:“這幾日老奴會盯著存曦堂那邊,圓房之事務必不能出意外。”

——

五天時間一晃而過,第五天傍晚,錢麼麼把一個桃木托盤放在淨室的小桌子上。

已經脫了外袍,隻穿著單薄裡衣的楚含岫目光才看過去,錢麼麼就笑著把蓋在上邊的布拿開,露出下邊的東西。

“……”楚含岫怔住一秒。

玉勢!

居然是玉勢!

還是好逼真的一根。§思§兔§網§

至於逼真的程度……楚含岫隻能說是需要打馬賽克的程度!

錢麼麼指著玉勢道:“這幾天已經跟含岫說過,侯爺墜馬時舍身去救一起的洛將軍,才傷得嚴重。”

“京都裡最好的大夫和宮裡的禦醫,診治的結果都大同小異,侯爺墜馬的勁兒很寸,傷到了腰脊和筋脈,不僅一身高超的武藝再也不能使用,自腰以下都不能動彈。”

“所以圓房的時候,自然不能采用自古以來男俯哥兒仰的姿勢,需得含岫少爺在上頭,自己動。”

“而且含岫少爺還的做些準備,”錢麼麼指著旁邊一個一頭連著可以汲水,一頭用玉做的東西,“沐浴之後,先用此物灌洗灌洗,然後再塗油膏,最後再將玉勢納入其中。”

“含岫少爺可明白。”

已經被他用乾癟的聲音念避火圖念了五天,很萎,非常萎的楚含岫趕緊把腦子裡存放了二十多年的小片片存貨翻出來,能抵擋多少就抵擋多少。

不然他怕待會兒跟赫連曜圓房的時候,他是萎的("▔□▔)

雖然這房是為了探查赫連曜的傷勢才圓的,但楚含岫覺得,那可是曾經用兵如神的戰神唉,要是讓他察覺出敷衍,怕是不好。

所以還是能爽則爽吧。

就是——

楚含岫有些懵。

這玉勢,有兩根手指那麼粗。

難道大越人的尺寸都這麼可觀的嗎?

早就說好不要人伺候,楚含岫一個人折騰了一個小時,好的時候渾身都出了一層細汗,手軟腳軟地打開淨室的門,對屋外等著的夏蘭,錢麼麼道:“可以了。”

夏蘭跑上來扶住他:“少爺,怎麼樣,你把力氣放小的身上。”

“沒事,”才怪,撐得他走路都有些奇怪,楚含岫看向錢麼麼,“走吧,去落雲軒。”

“小的跟你一起去!”

“不用,你把淨室收拾收拾,等我回來。”楚含岫把手伸向錢麼麼。

錢麼麼立即把手臂遞過去,讓他扶著,和他從存曦堂連接落雲軒的小門那兒過去,直奔落雲軒右邊的一間廂房。

趙嬤嬤已經在這兒等著了,他和錢麼麼一進來就問:“怎麼樣,收拾齊整了。”

“齊整了齊整了,含岫少爺果真學得又快又好,都不用老奴親自上手,就弄得妥妥帖帖的。”他手指比了一下。

“那就好。”趙嬤嬤望向臉色有些紅紅的楚含岫,原本稍長,顯得有幾分少年氣,沒有怎麼休整過的眉毛畫成了楚含雲那般的細長眉。

還在右邊眉尾那裡畫了一顆圓圓小小的孕痣。

楚含岫的孕痣不長在臉上和脖頸上,倒是省了一番遮擋的功夫。

趙嬤嬤滿意地點點頭。

突然,就在趙嬤嬤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院子影壁後繞出來一行人影。

趙嬤嬤神色一變,“侯夫郎和侯爺來了,錢麼麼,伺候好含岫少爺。”

說著她快步從旁邊的小門出去,裝作從另外一間廂房走到正往主院來的楚含雲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