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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為邵櫻好的表情,苦口婆心勸她:“畢竟你也不想邵家有人以後傳出對你和你媽不利的言論吧。”

“你是不在乎,可你媽......”

“好啊,我同意。”

邵淩風廢話沒說完,邵櫻就乾脆的同意。

邵淩風準備了很多話要說服邵櫻,還有一肚子話沒說,邵櫻突然爽快答應,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邵淩風很快反應過來,當機立斷道:葬禮結束後,我們開個家庭會議。

帶著私心,邵淩風看向封鈺:“身為曾經讓爺爺吃過不乾不淨東西的人,封鈺也應該在。”邵淩風指的是那一碗糯米。

他到現在仍舊懷疑爺爺的死是邵櫻和封鈺達成了某種合作,共同謀害爺爺,邵櫻此刻手裡不讓他看的文件就是最好的證明。

邵櫻現在不給他看沒關係,等所有邵家長輩齊聚一堂,邵櫻要是還想在邵家繼續待下去,迫於壓力也得把文件內容公開。

至於遺囑的真實內容,一定是對他爸和他有利的。

宣讀遺囑的時候邵淩風不在,但能活生生把他爸氣到中風的假遺囑,內容一定很離譜,他敢肯定離譜到邵家其他長輩也不會認同。

邵櫻冷冷拒絕:“不......”

封鈺打斷邵櫻的話:“我沒關係。”

他最喜歡吃瓜了,能在第一現場吃瓜,最重要的是親眼看到邵淩風被掃地出門,這種機會他怎麼能輕易放過。

邵櫻看到了封鈺眼中的興味,為邵淩風掬一把同情淚:“隨你樂意。”

邵淩風看了看邵櫻,又看了看封鈺,心裡疑惑。

這兩人當著自己的麵在打什麼啞謎?

邵櫻和封鈺顯然沒有向邵淩風解釋的必要,陸聞找封鈺,看見三人站在一起,以為封鈺會被邵淩風欺負,想解救封鈺,朝封鈺招手喊他過去:“封鈺,你在這裡做什麼,快過來,我有事找你。”

陸聞這人很簡單,心裡想什麼從臉上就能看得出來。

封鈺向邵櫻告辭:“櫻姐,我去找我朋友了,你忙。”

路過邵淩風的時候,封鈺似想起什麼一樣,停頓腳步故意對邵櫻道:“櫻姐,彆忘了我們說好的。”

邵櫻含笑配合封鈺:“放心吧,這是我們一開始就說好的,我不會忘,再見。”

“再見。”

邵淩風:“......”嗬,果然,他沒猜錯,這兩人之間真有貓膩。

邵櫻不會以為邵氏和邵家真是她的囊中物了吧?未免太囂張。

封鈺走到身邊,陸聞一把搭住封鈺肩膀,小聲問:“你怎麼和他們倆在一起?來之前我不是提醒過你嗎,今天不要招惹邵淩風這條瘋狗,他這人脾氣壞得很。”

“我沒招惹他,是他自己衝上來衝我狂吠。”封鈺無辜的為自己辯解。

陸聞無語:“你聲音能不能放小點?我說他是狗你還真順著我說他是狗,萬一他衝過來咬我倆咋辦。”

封鈺安慰他:“放心,那條瘋狗現在有彆的事,沒空找我們麻煩。”

“對了。”封鈺對陸聞道:“等會兒葬禮結束後,我不能和你一起離開,我得留在這裡,我還有事。”

陸聞擔憂:“這裡是邵家,邵淩風大本營,你留在這裡當小羊羔乾嘛?嫌棄自己活得太滋潤?”

這傻孩子是不是對他有什麼誤解?封鈺挺起%e8%83%b8膛:“我超強的!”

陸聞沒放在心上:“還不是因為有封家你才強,你要是普通人,敢這麼惹邵淩風,現在都不知道在哪兒。”

說完,陸聞歎氣:“以前的我也是真蠢,還真信了他們的鬼話,以為馮川是對邵淩風不好才被邵淩風報複。”

說完,陸聞想到馮川是封鈺的師父,也是自己老師,自己這話不合適,忙道歉:“對不起,瞧我這張破嘴,偏偏提這事。”

“沒事。”封鈺幽幽道:“反正邵淩風的報應馬上就來了。”

......

葬禮結束,眾人用完餐,時間已到晚上八點。

邵淩風心中裝著事,對邵氏家族的長輩比以往客氣,為了顯示自己是邵家長孫,不用邵櫻招呼,自己把邵家長輩和邵氏公司高層們彙聚在一起。

邵櫻沒管邵淩風的小動作,在自己房間裡處理公司的事情,直到門外有人敲門進來喊他。

助理進來,對邵櫻道:“邵總,邵淩風已經聚集了所有人,就等邵總您下去。”

“好。”邵櫻合上文件,揉了揉肩膀,起身和助理一起出去。

邵櫻問助理:“封鈺呢?”

助理回答:“在樓下。”

“他有沒有被邵淩風欺負?”

她想過喊封鈺和她一起上樓避開邵淩風,封鈺說他要待在邵淩風身邊,方便近距離看戲,邵櫻也就沒強求。

接觸下來,封鈺和網上表現出來的性子沒任何區彆。

想到利斯卡的廣告要延後才能宣布,邵櫻為了補償封鈺,對助理道:“《彆低頭》第一天開播的時候,記得把我們公司的廣場大屏空出一個星期來。”

助理拿出手機記錄:“好的邵總。”

邵櫻一出現在眾人前麵,邵淩風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喲,邵總可真是個大忙人,難請得很,有些事不屬於自己,就彆強行攬在身上,免得累壞了身體,邵櫻,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當著邵家那麼多長輩和公司高層的麵,邵櫻我行我素,仍舊不給邵淩風麵子。

“對個錘子對。”

邵淩風:“......”

他真的很想問,邵櫻憑什麼如此自信,她的倚仗到底是什麼?

邵淩風諷刺:“粗魯。”

邵櫻沒搭理邵淩風,徑直越過邵淩風坐在邵老爺子生前開家族會的時候經常坐的位置。

那個位置,在邵淩風心裡是屬於他的,被邵櫻這麼一坐,邵淩風忍不住出聲:“邵櫻,你是不是坐錯位置了?”

“沒坐錯。”邵櫻看向在場眾人:“當時醫院的情況想必各位都清楚,爺爺的遺囑各位都已經聽吳律師當場宣讀過,我是邵家的主事人,坐在這位置誰有意見?”

話是對眾人說的,最後話收尾時,邵櫻的目光卻落在邵淩風身上。

邵淩風臉色一變,順勢提出:“邵櫻,吳律師宣讀的當真是爺爺的遺囑嗎?我現在懷疑遺囑是被你偽造的,畢竟當時進入的吳律師和謝總都和邵櫻你來往密切。”

當著眾人的麵,邵淩風與邵櫻對峙:“還有,爺爺在死之前見過封鈺,封鈺還是邵櫻你喊來的,當時我和我爸想看爺爺,因為封鈺在,都被邵櫻你的保鏢攔在外麵,我和我爸被允許進入病房後,明顯在病房裡聞到了一股子很奇怪的氣味,還有一碗上麵有奇怪東西的糯米。”

“邵櫻,你敢當麵告訴大家,你當時喊封鈺到爺爺病房裡去做什麼嗎?”

“我完全有理由懷疑爺爺的死和你有關,畢竟在此之前,爺爺身體一直很好,怎麼可能才過了一個月就去世?”

邵淩風自認為自己的質疑很合理。

說完之後,目光直勾勾看向首位的邵櫻,等邵櫻給他們眾人一個交代。

邵櫻沒第一時間解釋,而是看向下麵坐著的公司高層和邵氏家族長輩們:“對於邵淩風的話,各位有什要說的嗎?”

邵淩風也看向眾人,等他們像自己一樣質疑邵櫻。

謝治道:“邵少的懷疑完全不合理。”

吳律師接著道:“無稽之談。”

“啊對對對,邵總不可能是這種人。”

邵氏族內長輩也紛紛發言。

“遺囑是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麵宣讀的,我們也看過筆跡,確實是邵老的筆跡沒錯。”⊿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對,這段時間一直都是邵櫻在照顧老爺子,你們父子連影子都看不到,這麼懷疑邵櫻不好吧。”

“當時在醫院醫生都說了,他是因為癌症晚期無法治療才去世,和邵櫻有什麼關係?”

“癌症?”聽到這個詞,邵淩風愣住。

“爺爺什麼時候癌症了,我怎麼不知道?”他爸和他通話時,在電話裡完全沒提到這件事。

他爸乾嘛瞞著他這件事?

邵淩風看向一旁中風什麼都說不出來的父親,心裡煩躁。

如果他早知道爺爺癌症晚期,現在完全不會鬨出這笑話來。

一直看戲的封鈺突然出聲:“不會吧,邵淩風,你爺爺都癌症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這個外人都知道哦,我還以為邵淩風你是邵老的親孫子,會清楚自己爺爺的情況呢,合著你什麼都不知道啊。”

封鈺這話在這種情況下聽起來很不對勁,眾人的目光不自覺集中在邵淩風身上。

說實話,邵老癌症晚期的事情,他們也是去了醫院才知道,但他們再怎麼說,和邵老不親近,邵淩風和他爸是邵老的孫子和兒子,竟然不知道邵老的病情,邵櫻都知道,邵淩風在這件事上很說不過去。

他們有點理解為什麼邵老寧願把邵氏和邵家交給邵櫻,而不是給邵淩風和他爸了。

“對啊,癌症晚期這麼大的事,淩風他怎麼能不知道呢?”

“太奇怪了,他們不知道,倒是邵櫻知道。”

“誰不知道淩風一年都回不了幾次家,他不知道這不是很正常嗎,你們有必要大驚小怪嗎,依我看,不怪老爺子不待見他們父子,是他們自己不爭氣。”

聽到這些話,封鈺低頭喝茶掩飾自己忍不住瘋狂上揚的嘴角。

看邵淩風吃癟,他高興!

聽到這些不利於自己的言辭,邵淩風不得不黑著臉看向封鈺,封鈺把戰火引到他身上,他照樣可以引到封鈺身上。

“封鈺,這是我家的事情,不用你管,邵櫻讓你去醫院到底做了什麼,今天下去你和邵櫻在後花園說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話你們自己清楚。”

語畢邵淩風又看向邵櫻:“還有你,邵櫻,今天封鈺給你的文件你敢拿出來給大家看嗎?誰知道你們倆在搞什麼鬼。”

邵櫻歎氣:“好吧,既然邵淩風你要答案,那我就從頭解釋給你聽,免得你胡亂猜測。”

“邵淩風,爺爺死了,你爸又中風,你是不是受了太大刺激才變成現在這胡言亂語。”

邵櫻看向眾人,麵色淡然道:“爺爺摔倒時,我喊封鈺去醫院,隻是為了把文件給封鈺,並沒有邵淩風說的那些事,什麼房間裡奇奇怪怪的氣味,什麼糯米,我完全不知情。”

語畢,邵櫻看向封鈺:“小鈺,我說的對嗎?”

封鈺一臉真摯點頭:“對,事情就是這樣。”

邵櫻把文件給助理,繼續道:“至於邵淩風說的文件,就是這一份,小莉,你給大家看一下。”

“好的邵總。”

助理小莉把文件夾裡的合同拿出來,把合同封麵給眾人看。

眾人看完道:“這是封鈺和利斯卡的合同,這有什麼問題嗎?”

“怎麼可能!”邵淩風篤定道:“一定是邵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