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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過去,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他弄暈了她,好方便繼續趕路!

“濺婢!敢吐……”那男人一把兒揪住她的衣領,一個重重的耳瓜子抽得她眼冒金星,半邊臉頓時紅腫起來。

男子凶狠地言道:“濺婢,叫你喝水、你就喝。你若是再敢吐出來,爺爺現在就剝-光了你的衣服,在這野地裡好好的修理修理你。爺也來嘗嘗,那風-流小皇帝的女人是個什麼滋味?”

蘇離兮驚恐地看著他,那男人臉頰上帶著一條扭曲的刀疤,雙眸射出餓狼一般貪婪的目光,緩緩移動向下,盯住她%e8%83%b8`前的飽滿處。他醜陋的臉逐漸湊下來,一股大蒜的臭味撲鼻而來,差點將蘇離兮熏暈了過去。

一雙毛黑的大手,便來撕扯她身上的衣襟,而她被反綁了雙手,動彈一下的能力都沒有,如同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不要,不要……”蘇離兮連連點頭:“我喝、我喝!”事到如今,她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刀疤男人邪惡的一笑,重新將剩下的半碗水放到她的嘴邊:“你這小-妞長的真是漂亮,若不是怕有追兵,急著趕夜路,爺爺一定現在就玩死你!”

蘇離兮緊張的喘不來氣,她咕嘟咕嘟的喝下了水,眼淚忍不住落下來。自從她受到小九的嗬護以後,再也沒有受到如此可怕的遭遇……

一些水沿著嘴角流下,鑽入她的脖子裡,衣服上,濕漉漉、黏糊糊很是難受。她遇到了一個凶狠的暴徒,根本沒有道理可講,如今隻能儘量不惹怒他,混得一時是一時,隻盼望小九快快來救她。

男人重新將她的嘴巴堵上,以防止她清醒過來叫喊,再將她丟在長條木箱裡,身體沉浸在無數個核桃中間,而後覆蓋上木頭蓋子,壓上一個又一個的木箱子。

馬車繼續前行,刀疤男子揮舞著鞭子驅趕馬兒。

不大一會兒,蘇離兮感覺藥發作了。可怕的黑暗,從四麵八方彌漫而來,漸漸地包圍住她。她的眼皮兒越來越重,渾身鬆懈下來,緊張的手指鬆開,再一次徹底進入到黑暗之中。

黑暗的噩夢中,是一條很長、很長的路,仿佛永遠都走不到儘頭……

蘇離兮一時昏睡了,一時又被顛醒了。刀疤男人每隔上一段時間,便會給她灌水灌藥,周而複始地折磨著她!

馬車走了多少天了?她不知道,她甚至無法區分白天和黑夜。

她渾身臟兮兮的蜷縮在箱子裡,耳邊是各種各樣的聲音,還有那永遠都不會停止的核桃撞擊聲音。她覺得自已快被折騰死了,一個人奄奄一息的躺在貨物中。距離京城的方向越來越遠了,她和小九團聚的機會越來越少了。

這輛破舊的馬車還要走多遠?他們究竟想把她拐騙到什麼地方去?

小九、小九,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題外話---%e4%ba%b2們,中秋節快樂,今天走%e4%ba%b2訪友的任務太多了,沒有多少時間碼字,就這麼多字了,嘻嘻,拿月餅來砸我吧!

☆、第二百九十二章 你在哪?

天熙,紫宸殿……

天近黃昏,大殿中的光線有些暗了,太監們正在小心翼翼地點燃兩旁的燈燭,大家腳步輕輕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響。

楊熠神態古怪,眯著眼睛使勁地看,仿佛到了這種時刻依舊是不能置信?

大殿的空地上依次擺放著一長排的屍體,各個死相慘厲,慘不忍睹。正中間的一具屍體是女子,脖頸被割開了,染了一身濃稠血液。正是皇帝曾經十分信任的宮女燕玲。

楊熠身子晃動幾下,眼前一陣發黑兒,‘噗通’一聲重重跌落在龍椅上,麵色蒼白一片。

胡老太監悄悄打量著皇帝的臉色,謹慎地言道:“宮女燕玲是自儘的,自己割斷了喉嚨。其他人都中了劇毒,據說是燕玲拿了茶水出來,說是蘇六品賞賜給大家消暑的齋茶。另外六個暗衛被人在背後偷襲、一招斃命,對方顯然是了解他們的布局和方位,我們這一方出了大內奸。副”

“似乎是早就預謀好了,昶蕞幾天前就被下了毒,渾身發紅疹子,見不得陽光。太醫們隻道是過敏了。所以,燕玲才能跟著出宮侍奉。燕玲的家人一夜之間都消失了,昶家密探正在追捕。”

楊熠呆呆的坐著,神態淒然。都怪他這段時間太忙了,重中跡象表明,朝堂局勢越來越危險,他手頭上的緊急要務多不勝數。看著那些死人,他內心的惶恐在無限量的擴大著,向來果決的他完全失去了方寸,渾身手腳冰涼,一滴滴冷汗從額頭滑落下來。

他們會如何對付她?打罵、羞辱,強-暴,輪上,甚至是肢解?正像是他曾經對那些人所用的方法,怨不得他們會全然報複在皇帝心愛的女人身上。

昶菁被皇帝的樣子嚇壞了,誰也不曾見過向來冷靜的皇帝有如此彷徨無措的模樣。

她跪在地上,雙手捧著一團東西,唯唯諾諾道:“這是蘇六品的衣服,被全部%e8%84%b1下來了。皇上放心,上麵沒有血跡,應該…應該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是啊,就算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女子的清白隻怕是保不住了,裡裡外外的衣服都退光了。

皇帝抬眸,幽暗眼神直勾勾的嚇人,向昶菁伸出一隻顫顫巍巍的手,昶菁急忙跪著向前爬了幾步,將那一團衣服送到皇帝的手中。

楊熠將腦袋埋了下去,臉頰深深地埋在那一團衣服上麵,使勁地、貪婪地嗅著……這上麵有她身上的味道,溫暖,清新,美好、甜美。

“小九、小九,嗬嗬,你追不到我,你追不到我了。”梨花漫天飛雪的林子裡,她笑顏如花。

她在前邊奔跑著,披著一身燦爛的陽光,一邊回頭的笑道:“你抓不住我了,永遠都抓不住我了。”

皇帝的雙肩顫唞著,似乎在蒙著臉哭泣?又似乎在憤怒……旁人不敢猜測,更不敢相看,紛紛低下頭去。

正在大家不知所措的時刻,皇帝猛地站起來,以極快的速度衝到殿內兵器架子上,‘嘩啦……’一聲,他抽出了一把鋒利冰冷的長劍,刺眼的白光反射在他冷毅的眸子中,他轉身就朝著殿外跑去。

胡老太監急紅了雙眼,顧不上體統和禮儀,他頓足大聲喊叫道:“皇上,您這是要乾什麼!快攔住,快攔住皇上。不得了啦,要出大事了,快快快,派人去慈宣宮請皇太後娘娘。”

皇太後昨日才回了宮,正在憐妃的侍奉下於宮內休養。

昶菁等人都嚇慌了神,朝著皇帝的方向急追了上去,一路高聲喊叫著:“皇上息怒、皇上三思呀!”

天熙宮的太監們,宮女們正在路上好好走著,突然見到身穿龍袍的皇帝提著一把利劍,一路上風風火火的殺出來,怒氣衝天的眼眸中都是殺氣!眾人嚇得%e8%85%bf腳發軟,紛紛跪在地上磕頭。

皇上呀!他這是發瘋了不成?手提著一柄寶劍在宮裡到處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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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儀宮,皇後安茉葭剛剛用了晚膳,正慢條斯理的清潔著雙手,再優雅地用絲帕擦拭去%e5%94%87角兒的水漬。

宮女紫瀲奉上香茗:“娘娘請用茶!”

“嗯……”皇後接過茶盞,輕輕拂去水麵上的茶葉:“今年的新茶給太後娘娘那裡送去了沒有。”

紫瀲恭敬地言道:“娘娘請放心,早就孝敬給皇太後娘娘了,隻是那憐妃說,太後娘娘身子虛,現在還不能用茶,少不得放到明年去,到時候難免變成陳茶。”

“哼……”皇後輕哼:“過些時日,等本宮騰出手來,再收拾憐妃那個濺人。”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網⑦友⑦整⑦理⑦上⑦傳⑦

紫瀲笑道:“娘娘說的極是!”

“哐當……”一聲,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隻見皇帝楊熠提著一把長劍,氣勢衝衝地衝了進來。

“啊…啊…”幾個守門的宮女發出淒厲的尖叫兒,歪七扭八的摔倒在兩旁:“皇後娘娘快跑!”

皇後麵色大變,手中的茶盞不受控製的落下,‘嘭……’的摔碎了。

“皇上你乾什麼?”皇後聽到自己的聲音變了音調。

tang還沒等她完全明白過來,皇帝幾步衝上前來,一把揪住安茉葭的衣領,他臉上的神情竟似於癲狂:“人呢?蘇離兮呢?把她交出來,把她還給朕!”

皇後被逼到椅子靠背上,驚恐地睜著雙眼看著他,她渾身顫唞著:“皇上說什麼?臣妾不明白。”

“你不明白?”楊熠恨得咬牙,雙眼布滿血紅,猶如一隻發狂的野獸。

他一隻手猛地扼住皇後那纖細的脖頸,神情憎恨無比,對著她咆哮道:“朕要蘇離兮,安茉葭你彆裝了,朕早就惡心透了你的虛偽和做作。你把她弄到哪裡去了?你說呀、你說呀!”

他額頭的青筋爆出,逐漸收攏了五指,皇後被掐的滿臉脹紅,%e8%88%8c頭外伸,往日裡典雅莊重的五官扭曲起來,她努力向後仰著脖子,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響:“呃、呃……”

“把蘇離兮交出來,她在哪裡?你說呀,你說!”

紫瀲等宮女雖然心中害怕的要命,卻是不顧一切地衝上去保護皇後。紫瀲跪在地上,拉扯住皇帝的衣袖,苦苦哀求道:“皇上饒命、皇後娘娘快被您掐死了,您鬆鬆手,您鬆鬆手呀,有話好好說,您這樣掐著娘娘,叫她如何說話?”

聞言,皇帝似乎冷靜了一些,將皇後甩到一旁的地板上。她伏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喉嚨乾嘔幾下,而後憤恨地抬頭瞪著皇帝!

一股受到屈辱的感受讓皇後內心翻騰著,眼前這個男人真是自己的夫君嗎,為了一個一錢不值的奴婢舞伎,竟然要當眾掐死正宮娘娘?她知曉他一直荒唐著,卻萬萬想不到荒唐到這種地步?

皇帝高高在上,心裡拱著火兒,抬起手中的長劍指著她的鼻尖:“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也是你們安氏做的。總之,你%e8%84%b1不了乾係。告訴朕,蘇離兮的下落。”

安茉葭冷冷地看著那一把劍,尊嚴和傲骨直直衝上心頭,她氣得臉色煞白:“皇上說的那個濺婢,本宮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你,就讓她去死好了!”

“你才是個濺婢,朕便是不小心兒碰你一下都覺得惡心,你給她提鞋都不配……”皇帝雙眸冒火,怒吼聲衝到了房頂,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哼!哈哈、哈哈!”皇後發出一陣淒冷癲狂的笑聲,冷傲的臉上竟是譏諷:“兩年多了,幾百個日日夜夜,本宮早就受夠了這種守活寡的滋味,我堂堂安氏嫡女,被你折磨到不人不鬼的地步……”

安茉葭的一雙眼眸中,泛著毒辣的光束:“實話告訴你,你都猜對了。沒錯,是本宮拐騙了她。本宮就是要弄死那個濺婢,讓你永遠都得不到她,本宮還要讓一百個、一千個肮臟男人來上了她,讓她受儘折磨,變成一個破爛女子。”

安茉葭坐在地上,亦是傷心又瘋狂地笑起來:“楊熠,你殺呀、你殺了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