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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槍頭頂上就多了個血洞,在其他持有熱武器的人還沒有反映過來時,他們就已經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到死也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臥槽,吳邪,你怎麼這麼厲害,一下子乾掉了九個人!”胖子張大了嘴不可置信。

“我隻乾掉了四個,剩下的是歐陽逸乾掉的。”吳邪沒有回頭,歐陽逸現在站在製高點,完全能碾壓這些人,他的狙擊能力已經青出於藍了。吳邪勾起%e5%94%87角看著阿寧,她雙手捂著膝蓋蜷縮著身子不停地抖動,額頭上滿是冷汗,繃緊的肌肉還在防備著他,緊緊抿著的雙?%e5%94%87愣是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看來這隻隊伍的素質不錯,看到同伴的死亡雖然有所畏懼,但還是堅持防備著他們,沒有丟盔卸甲,如果是以前他也許起了惜才之心,但現在,他的腦子裡隻有張起靈,隻有讓他複活的念頭,隻知道殺了這群有可能導致張起靈死亡的人!

“你……你是說那個開車送我們上山的人?”胖子驚呼,誰知道那樣一個文質彬彬的人會有這樣的一邊,想想都不寒而栗,他趕緊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記憶,還好沒有和那人拌嘴,不然度不知道怎麼死的。

“夜……”歐陽逸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吳邪身後,而吳邪看著阿寧竟是出了神,他的腦海裡已經過濾了無數種殺人的辦法,最終決定讓這個女人痛不欲生的活著才是最好的選擇。

“逸,張起靈死了,我要讓所有相關人員都生不如死。”吳邪看著歐陽逸,眼裡滿是殺意,“你先帶著胖子、潘子還有我三叔離開這,我隨後跟上來。還有,幫我列一份參與其中的人的名單,我會一一去找他們。”

“夜,我跟你一起吧,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放心不下。“歐陽逸皺著眉頭,他已經可以預見那些人的下場了,但眼下的冷夜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冷夜,他但心會出事,加上他現在隊伍情緒極其不穩定,為了那個張起靈還不知道要做出什麼更加瘋狂的事。

“這是命令!”吳邪轉身對著僅剩的幾個手持冷兵器的人說,“帶我三叔出來,我可以放過你們。”

“好。”一個高加索人抬著三叔走出來,吳三省似乎沒有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這滿地的血液和屍體也讓他警醒起來。

“吳邪,這裡發生了什麼?”

“三叔,你先跟著我這位朋友出去,我稍後再跟你解釋。”

“三爺。”潘子見了三叔急忙走到他身邊,“你這是怎麼了?”

“受了點傷,不要緊。”三叔的餘光一直掃視著吳邪,他隱約覺得有些事不對勁。

潘子背起三叔默默走到了胖子身邊,等待著吳邪的安排,也不知為什麼,他覺得吳邪現在的氣勢隱隱已經超過了他的三爺,他隻能服從。

歐陽逸看著吳邪的背影,深深歎了口氣,抬起手拍拍吳邪的肩膀,“保重。”他轉過身跟胖子示意,“走吧,讓吳邪冷靜一下,張起靈的死對他很受打擊。”

“什麼!你說小哥他……”三個人都十分震驚,他們還以為張小哥隻是睡著而已。

“是,他最近會很煩躁,你們體諒一下。你們先跟著我下山吧,也彆管探索雲頂天宮了。”歐陽逸一如往前地優雅,隻有跟冷夜聊天時才會變成那個雅痞,他知道冷夜瘋狂起來的樣子,罷了,等把這幾個人送下去,他再來看冷夜。

吳邪聽著腳步聲漸漸遠去,從後腰拔出唐刀快速閃到那幾個人身邊揮刀,刀刀致命,還不解恨地碎屍,血液染紅了他的衣衫,鋒利的刀刃入骨三分,那種聲音讓他更加瘋狂,那些人一句話沒說出來就已經命喪黃泉,不知道為什麼達成的協議就這麼被撕毀。

阿寧看著這樣的吳邪,嘴%e5%94%87咬的更加深,已經鮮血淋漓了,他是個從地獄深淵走出來的惡魔,這絕不是人能做出來的事,他會怎麼處置自己,他絕不會讓她好過的,不,她仿佛能夠看到她之後的命運,她不要那樣痛苦地死去,她要逃走,一定要逃走。阿寧雙%e8%85%bf已經滿是鮮血,失去了知覺,她隻能靠著兩隻手緩緩向前爬動著,一步步往前挪動,地上的石子磨得膝蓋的傷口更加疼痛,但她都已經顧不了了,她隻知道要儘快逃出這個人的魔爪。

鬼璽

“你覺得你現在的樣子能從我手裡逃走?”吳邪就站在離阿寧不遠的地方,看著這個女人滑稽的表演。

“你……你彆殺我,我可以幫你。”阿寧吐出一口血,顫唞著說。

“幫我?嗬……說說看,你能幫我什麼?”看來這個女人的確是知道不少東西。

“我知道……咳咳……裘德考那裡有個鬼璽,能夠打開這裡的青銅門,我曾經……偶然聽到他說青銅門內的東西能夠讓人起死回生,是一切的終極。”

“你說什麼!”吳邪一把抓起阿寧的衣領將她提起,“再說一遍!”

“我說,青銅門裡的東西能讓人起死回生。”

吳邪攥緊了拳頭,眼裡泛起一絲希望,狠厲地咬著%e5%94%87,“如果你說錯了,我會讓你後悔活在這世上。”

“是……是真的,我不騙你。”

“如果真是這樣,我可以幫你治好你的%e8%85%bf,給你換個身份活著,逃過雇傭兵的追殺,如果被我發現你在騙我,我會讓你的下半生活的生不如死!”吳邪將阿寧一把扔在地上,從背包裡拿出醫藥箱,蹲下`身子暫時給阿寧做了傷口的處理,這個女人的話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隻要能救張起靈,讓這女人活著也並無不可。“出了這裡,先帶我去拿鬼璽。”

“裘德考在北京有一棟私人住宅,宅院後麵曾經是一個達官貴族的墓地,他拿到鬼璽之後就把那東西……啊……”吳邪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情,他隻是草草給阿寧處理,加上他本來就沒打算讓阿寧的雙%e8%85%bf有複原的可能,開槍的時候直接就瞄準著骨頭,這女人一定是經受過嚴苛的訓練,這種疼痛也能忍得了。

“繼續說。”

“他把鬼璽封在了那個墓室裡,據說他曾經把鬼璽放在身邊保管,但沒過多久就噩夢纏身,他的幾個手下也離奇死亡,後來他找到了一些行家斷言鬼璽上有不乾淨的東西,必須用一些東西震住,之後他就專門在那個墓前建造了一棟彆墅,用墓裡的東西震著鬼璽。”

“也就是說,墓裡的東西比鬼璽的威力更大,對嗎?”

“是,我就隻知道這麼多,去不去就是你的事了。”

“去,有希望為什麼不去。不過,雖然你現在的樣子沒辦法行動,但我還是要帶著你一起去,以防萬一,不是嗎?”吳邪一眼就看出阿寧還有很多東西沒有說出來,沒關係,他有的是時間讓她吐出來。

“你就不怕我會拖你後%e8%85%bf?”

“大不了把你扔在那裡不管,我沒有壓力的,彆擔心。”吳邪挑了挑眉,冷笑一聲。

“你……”這個人是阿寧從未見過的冷血,她現在要先保全自己,之後的事情還需要好好計劃。

該知道的已經知道了,沒空和這女人廢話,吳邪直接背上背包,一手扛起阿寧,一邊走到張起靈身邊將他扛在另一個肩上,最後瞥了一眼這滿地的碎屍,徑直朝著歐陽逸離開的方向走去,他給他留下了記號,這裡有另一條出去的路。

“所以你要帶著這女的一起去她說的那個墓?”

“是。”

“你瘋啦!”歐陽逸雙手捏緊吳邪的肩膀,“萬一她帶你去的地方是什麼無比凶險的地呢?萬一她在騙你呢?你就這麼跟著去了?冷夜,你的理智去哪了?”

“理智?嗬,張起靈沒有溫度的那一刻我就瘋了!隻要有一點希望我就不可能放過。”

“他已經死了,人死不能複生,你到底知不知道!”

“砰……”這句話就是吳邪心中的一根刺,怎麼也不能□□,他直接就揮動拳頭砸在了歐陽逸%e5%94%87邊。◆思◆兔◆網◆

“我靠,你居然打我!”歐陽逸捂著%e5%94%87角,不可置信,“我跟著你這麼多年,你就為了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打我?老子今天就要打醒你,讓你認識清楚你到底是誰!”說罷,歐陽逸也毫不留情的上手,一拳打在吳邪的腹部,兩個人就在客廳裡用儘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揍對方,客廳裡的桌子、花瓶、玻璃杯等等都悉數被打碎打翻,吳邪眼角泛著青色,吐出一口血水,歐陽逸身上也掛了彩,雖然吳邪現在的體質不好,但他對歐陽逸的了解很深,知道他所有的弱點,兩個人誰也沒有占了上風。

“停停停停停……不打了,不打了!”歐陽逸喘著粗氣靠在門邊,一隻手揮動著喊停。“嘶……你下的手可真狠,我都破相了!”

“你也沒少下狠手,我現在這身體,估計再玩一會就得死在這!”吳邪一%e5%b1%81%e8%82%a1坐在了地板上,捂著腹部喘熄,他的確是有些情緒不穩了,張起靈還放在密室裡的玉床上,他回來以後就馬不停蹄地打聽讓屍體不腐不化的方法,幾經周旋才弄到一個玉床,據說可以保持屍體的完整。與此同時,他也確認了裘德考那裡的確有個私宅是新建的,至於鬼璽,他就算不信也要去探個究竟。

“你真的非去不可?”

“是,非去不可!”

“成,我跟你一起去。”歐陽逸走到吳邪身邊一把拉起他,“感覺好點沒?”

“好多了,謝了。”吳邪看著這滿地的狼藉,當即拍板,“今天去我家睡吧,你這讓人收拾一下。”

“恩,我這兩天準備一下,你還要叫胖子他們嗎?”

“不了,胖子那邊這段時間應該有些動靜,我三叔雖然沒說,但他那裡應該是出事了,你帶些重武器,萬一我們在裡麵出事了直接炸掉整個墓。”

“那那個女的怎麼處置?”

“問出什麼了嗎?”

“暫時還沒有,她經受過這方麵的訓練,一個字也問不出來。”

“帶著她一起去,廢掉她的行動力。”

“好。”

懲罰

一間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裡蹲坐著一個滿頭亂發的女人,她就那樣蹲在角落,無神的盯著地板,不知在想些什麼,她隻是隔一段時間嘿嘿一笑,沒有人知道她在笑什麼,她的雙膝都纏滿了繃帶,手腕上也纏著厚厚的紗布,不時有血液滲出,她就像沒有感覺到一般直直看著地板。屋子裡很黑,幾乎沒有光透進來,她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這樣的黑暗裡根本感覺不到時間在流逝,她隻能聞到這裡濃濃的發黴了的味道,空氣裡黏黏的,總讓人覺得陰冷,但屋子是密閉的,沒有風透進來。她醒過來就隻看得到一片黑暗,她以為她瞎了,但每隔一段時間會有人打開一個小小的窗口送進來一點麵包和水,她看到麵包就看到了外麵的光,她才知道自己沒有瞎,她記得自己當時餓慘了,不顧雙膝的疼痛一點一點爬到那麵包跟前,在這麼黑的地方準確無誤的找到那個麵包的位置著實不易,但她就是做到了。她機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