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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奸妃 糖盞 4136 字 1個月前

了,她掙紮著爬起身,剛站穩身子,%e8%83%b8口忽然燙著疼。白池荷伸手從%e8%83%b8口掏出玉佩,這玉觸手滾熱,她眼神漸漸迷茫了起來。

白池荷不記得自己有這玉啊?

就在這時,白池荷的頭忽然就疼了起來,有一股力量拉扯著她,下一秒,她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輕了起了,意識剝離,靈魂離體,白池荷飄在半空中。她飄飄蕩蕩的看著那手中的玉,玉質忽然發出了暖光,下一刻一股力氣拉著她瞬間衝入了玉佩之中。因為身子失去了意識的支持,身子突然倒在了地上,那一直被拿在手中的玉佩便跌跌滾滾的一路軲轆著落到了竹林裡的小土坑中。

約莫一刻鐘後,一道暖光從竹林外頭飄了進來,暖光繞著楚衡的身子轉了一圈,最後落到身子上,那是碎玉帶著楚衡的意識回到了她自己身體。

楚衡好似飄在溫暖的水流當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幽幽的睜開了眼睛。(未完待續。)

☆、177 哈魯

“真的回來了……”

看著眼前的竹林,楚衡眼中的焦距一點點恢複,她手腳還有些僵硬,一臉的驚魂未定:“死地後生,還好還好……”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楚衡披好外套,又撿起身邊的包裹。這包裹是楚衡一早準備好,扔在白池荷身邊的,現在,這包裹是楚衡的了。

深呼一口氣,活動了下手腳,隨後摸了摸%e8%83%b8口,玉不見了!楚衡的臉色忽然變了。

這玉有兩塊,可以護魂,剛剛自己帶著的那塊碎了,可留在竹林的這塊呢?若是不出意外,白池荷的魂魄會被吸入那玉中,可如今玉不見了,白池荷的魂又在哪兒呢?

離楚衡不遠的一處土坑裡,玉佩蒙著塵土,靜靜的躺在那。

楚衡左右轉了一圈,找了好半天也沒有找到這玉,眼看著時間飛逝,楚衡也顧不得玉了,她抱著包裹便往禦花園的方向走。

現在要想辦法回到慈寧宮去,父%e4%ba%b2楚無極留下的筆記被楚衡藏在了慈寧宮外頭。

王宮已經戒嚴了,到處都是甲胄齊全的羽林軍。楚衡一路躲著一路走,沒走多遠,就聽見了陸陸續續有哭聲傳來,楚衡正納悶呢,便聽到哭聲越來越多,路過各宮的時候能瞧見宮女內監俱都跪在院子內,情形甚是詭異。

就在這時,遠遠的有鐘聲敲起。鐘聲響了十二下,國喪之禮。

皇上駕崩。

楚衡靠在牆角,渾身冰涼。按道理皇上應該已經出宮接應到羽林軍了,何以會傳來皇上駕崩的鐘聲……

“楚姑娘,你可讓我好找。”身後傳來女孩子的聲音。

楚衡嚇了一跳,側頭去看。確是芙白尋了過來。

“宮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去無妄殿找你找不到……”芙白眉頭緊鎖,也跟著楚衡在牆角處蹲了下來:“好在現在見到你了,姑娘,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怎麼辦……”楚衡眨了眨眼睛,打起精神問芙白:“現在宮裡形勢如何?”

芙白搖了搖頭:“我也搞不清狀況,隻知道今兒藤王世子和世子妃都到了慈寧宮。後來皇上也去了。我不敢靠近,等他們都離開了,我才進太後寢宮去看。太後已經死了……”芙白頓了頓,臉上似有些不快:“真是可惜了,未能%e4%ba%b2自手刃了她。”

楚衡低下了頭,臉色也不太好看。

芙白又說道:“對了。還有白家那個白池荷,我%e4%ba%b2眼瞧見她也去慈寧宮了。”

楚衡點了點頭。剛剛慈寧宮發生的事沒有人能比她更清楚了,現在對楚衡來說,最重要的問題是皇上到底怎麼了:“那剛剛那鐘聲,可是皇上駕崩了麼?”

芙白搖了搖頭:“我沒%e4%ba%b2眼看到。不敢說。”

楚衡點了點頭,是啊,沒%e4%ba%b2眼看到。單聽一個鐘聲能說明什麼。想到這裡,楚衡又來了精神頭。她一臉鄭重的看向芙白:“我現在要馬上出宮,你是留在宮裡還是跟我走,你自己決定吧。”

“出宮……”芙白眼眸低垂,似在思考著些什麼。

楚衡點了點頭,語氣又沉了許多:“芙白,宮裡雖然危險,可富貴險中求的道理你懂,你若留下,我相信以你之能,必然不會泯然於眾。可你若跟我走,外麵雖天高雲闊,可這富貴怕是一時半會不會有了。”

“姑娘還真是了解我,這母%e4%ba%b2的仇報完之後,芙白這輩子所巴望的,不過是富貴二子罷了。”芙白眸色深深,看向楚衡的神色也格外認真:“姑娘可是厭煩了這宮廷的爾虞我詐,想去過閒雲野鶴的日子?”

“不,爾虞我詐才剛剛開始。”楚衡搖了搖頭,臉上閃過一抹不甘:“這王宮我還會回來,將不屬於這裡的人趕出去。”

芙白聞言眼睛亮了起來:“那我跟姑娘走,姑娘之才,我信的過。”

“好。”楚衡聞言鬆了口氣,她站起身來,又伸手拉起芙白。

“宮裡戒嚴了,姑娘跟我走,我知道從哪兒出宮會容易些……”芙白指了指

楚衡擺了擺手:“在走之前,我還有個東西要去取。”

“什麼東西?”

“我爹留下來的筆記。”楚衡吐出一口濁氣,探出頭往牆那邊瞧:“這個筆記至關重要。”

“那我跟姑娘一起去。”

楚衡點了點頭,兩人便拐出了牆角,往沒人的路上走。宮裡好像突然安靜了下來,除了偶爾能看到巡邏的羽林軍需要躲避,倒是看不到一個尋常的宮女內侍了。

“應是都被叫到前麵去了,新宮易主,怕是要死一批人了。”芙白皺著眉頭,一臉沉重的看向不遠處的慈寧宮路口:“姑娘,我們動作要快。”

楚衡點了點頭。

楚衡和芙白一路小心翼翼,總算是又回到了慈寧宮旁邊,楚衡在路邊假山裡頭掏出了一本藍色的冊子,塞入懷中,這才和芙白往宮門的方向走。

“從西邊走,西門是死門,出了門便是水,平日就那裡看管鬆懈。”芙白拉著楚衡,倆人一路跌跌撞撞的跑著。

因為宮裡亂著,楚和芙白衡兩人到了西門,竟然連守門的侍衛都沒看到,便輕輕鬆鬆開了鎖,出了宮門。

宮門外便是河道。

“姑娘會水?”

“會。”楚衡點了點頭,又問芙白:“你可會水?”

“我水性不算好。”芙白臉色難看的很:“這地方我也是第一次來,沒想到水麵這麼寬,我怕是過不去了……”

“沒事的。”楚衡伸手拉住芙白:“我的水性好的很,你隻要會劃水,在水裡不要緊張,我就能帶你過去。”

“我聽說人若到了水中央,看著那渺渺的水紋,心裡一著急。手腳就未必聽使喚了,到時候我若失了方寸,將姑娘拉下了水……”

“你不會的。”楚衡衝著芙白笑了笑:“你是我長這麼大遇到過的最值得信任的人,我相信你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失了方寸。”

芙白聞言愣了下,下一秒她嘴角微揚,笑了起來:“既然姑娘信我。那我便也信姑娘。能將我帶過去。”

楚衡帶著芙白,兩人劃水往對岸走。芙白雖然水性不好,卻也不是完全不會水。隻撲騰起來有些麻爪,楚衡在一邊扶著,她倒不至於嗆水。兩人就這麼慢慢悠悠的,約莫小半個時辰才好歹算是上了岸。

芙白過了岸。又回頭看向皇城的方向,臉色唏噓。還以為逃出宮有多難。沒想到這麼簡單便出來了。

“快起來,我們得走了。”楚衡扶起芙白,兩人剛站起身,就聽見前方傳來齊刷刷的腳步聲。~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是一隊約有十人的羽林軍分隊。

“你們是什麼人?”那拿著劍的隊長擋在楚衡麵前。一臉疑惑的看著楚衡和芙白。

楚衡和芙白互相對視了一眼,芙白開口問道:“你們又是何人?”

那隊長拍了拍自己的%e8%83%b8口,下巴揚了起來:“沒看到麼。我們是羽林軍!”

“我倒不知道羽林軍何時用起劍來了。”楚衡將芙白拉到自己身後,她臉色鐵青的看著那自稱是羽林軍的士兵:“羽林軍用的都是矛。而你們十人用的都是長劍,你們是藤家軍的人吧。”

楚衡這話一落,那小隊長臉色立刻就變了,他也不再多嘴與楚衡廢話,而是提劍便朝她刺了過來。

而與此同時,楚衡也出手了,她手中的藥米分朝著小隊長臉上便撒了過去,藥米分雖然沾了水裡的濕氣,觸手帶著水氣,可功效卻沒減退,小隊長瞬間便倒在了地上。

楚衡彎腰拿起小隊長的劍,又抬頭望向小隊長身後那九名兵士,手裡又是一把米分末揚了出去。

水邊正有微風,這米分順著風便飛散開來。那九名士兵不明所以,反倒提著劍衝著楚衡衝了過來。那藥米分便直直拍在臉上,士兵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了下去。

“妖術!妖術!”剩下動作慢的三個人見狀俱都嚇了一跳,喊叫著往後跑。

“不能讓他們跑了!”楚衡提著劍朝追了上去,她往劍上抹了麻藥,一劍倒一個,眨眼睛就又有兩個士兵倒在地上了。

可楚衡畢竟體弱跑不過這些士兵,還是有一個士兵眼瞅著跑遠了。

“姑娘,他若逃了,將消息傳給世子爺,咱們就不妙了。”芙白也提著一柄劍,渾身滴著水跟在楚衡後頭跑,一邊跑還一邊在楚衡身後叨叨。

楚衡跑的大喘氣,正無可奈何的時候,就見前頭那士兵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他倒下了!”芙白見狀一個加速,越過了楚衡。

楚衡也趕忙跟了上去,她剛走到地兒,就見芙白已經提著劍從後背心刺穿了那士兵的心臟位置。

“姑娘,我……”芙白回頭望向楚衡,見楚衡正神色莫名的看著自己,不禁有些心虛。她想起上次自己自作主張殺了蒙蟬兒,楚衡就是用這種眼神看向自己的:“我若不殺他,他定然會將咱們得蹤跡泄露……”

“這女娃說的對!”一個聲音打草叢裡冒了出來,芙白嚇了一跳,那劍撥開草叢,卻見一個渾身被繩子捆著的絡腮胡子大漢坐在那,他一隻%e8%85%bf盤著,一隻%e8%85%bf往外伸著,看起來剛剛那士兵摔倒便是這漢子使腳拌的。

“你是誰?”芙白一臉警惕的看著大漢。

“現在你們有時間糾結我是誰麼?”大漢一臉的嗤之以鼻:“那姑娘剛剛用迷米分迷暈了那些士兵,你們不先去解決了那些士兵。”

芙白聞言轉頭看向了楚衡:“姑娘,那些士兵怎麼處理?”

楚衡回頭看向岸邊那九個昏迷的士兵。

芙白見楚衡猶豫,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