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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奸妃 糖盞 4098 字 1個月前

睡一會覺,大夫說了您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楚衡眯了眯眼睛看著綠蘿:“儘管我的臉跟身子,乃至聲音都變得跟白池荷一模一樣,可你們卻無法給我腹中變出一個孩子,不是麼?”

綠蘿聞言笑了:“白姑娘,您既然是白家的小姐,按理說該懂得些醫理,你自己懷沒懷孕,自己難道查不出來麼?”

楚衡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她伸手自己給自己把了脈。下一秒,楚衡整個人都不好了。自己的脈象如盤走珠,確實是懷了孕的脈相。

“這是怎麼回事……”楚衡完全懵了。

“白姑娘,您好好休息吧,奴婢就在這屋裡守著您。”綠蘿嘴角上揚,帶著一抹奇怪的笑:“白姑娘,你現在是雙身子的人,可得注意著些。”

楚衡猛地一拉被子,將整個人裹在被子中。她的腦子好似炸開了一般,亂哄哄的。自己不但身子臉和聲音都變成了白池荷,竟然連腹中的胎兒都一並接手了過來……

皇宮,無妄殿。

白池荷躺在床上。一臉的蒼白,雖然身上處處都在痛,可她心裡卻愉悅的緊。看著距離自己咫尺之外的皇上,白池荷整個人好似沐浴在午後溫暖的陽光裡,每個毛孔都感到舒爽。

“衡兒。吃藥了。”江嵐捧著藥碗坐在床頭,一隻手小心翼翼的幫著白池荷坐起身來:“將這藥吃了,病很快就會好了。”

白池荷笑著點了點頭。

江嵐見白池荷坐好了,便一勺一勺喂她吃藥。

“中午想吃什麼,朕讓人給你做。”喂完藥,江嵐將藥丸放到一旁,一臉溫和的看著白池荷。

白池荷張嘴想說想吃鹵味,又忽然想起姬城的交代,自己不熟悉楚衡的生活喜好,行事一定要低調。少做少錯,便搖了搖頭:“我沒什麼胃口。”

“衡兒對吃一向沒什麼特彆喜好呢。”江嵐笑著摸了摸白池荷的頭:“中午吃些筍吧,既清淡又鮮美,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白池荷歎了口氣,在床上躺的這些天,每日竟是筍啊蘑菇啊,嘴吧都淡的不行了。

“你不想吃?”江嵐看向白池荷。

“沒有,吃什麼都行。”白池荷牽動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

江嵐也跟著笑了笑,轉而他又問起另一個問題:“衡兒。你還沒跟我說,你這身上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

白池荷咬了咬嘴%e5%94%87,底下了頭:“皇上,這事您就彆再問了。”

“你總是說讓我彆問了。可你瞧瞧你傷成這個樣子……”江嵐蹙了蹙眉,一臉不爽:“那天晚上,你和白池荷到底碰到了什麼?”

白池荷依舊搖了搖頭。

關於這件事白池荷早已跟姬城商量好了,將所有的一切推到皇太後身上去,一來可以借機離間皇上母子關係,讓皇上母子關係崩塌。不但會對對姬城的計劃有襄助,也對白池荷在宮中站穩腳尖也有襄助,還能成功將楚衡和白池荷消失後雙雙內傷的事掩蓋過去,如此一舉三得。

隻是如何將這事婉轉的告訴皇上,讓皇上深信不疑,也是門技術。

白池荷抬頭問江嵐:“白姑娘現在怎麼樣了?”

“白池荷同你一樣,也深受重傷,她被池淩接走了。”江嵐說到這,眼神更溫和了:“朕竟然一夕之間,多了一個弟弟一個妹妹,朕這兩天正在想,朕封了白池淩穆%e4%ba%b2王,又賜了他穆%e4%ba%b2王府邸,那朕這個妹妹,該賞賜她些什麼呢?”

“連她也要賞賜啊?”白池荷在床上扭了扭身子,臉上有些彆扭:“白姑娘想必不是看重虛名和金錢的人,皇上就是賞賜了她,她也未必歡喜呢。”

“喔?”江嵐低頭看向白池荷:“怎麼朕聽你這話裡有話的……”

“沒得事……”白池荷嚇了一跳,生怕皇上覺得自己不對勁,她她立刻擺了擺手:“那就依皇上的,賞賜她吧。”

“這個不著急。”江嵐拍了怕白池荷的頭,臉色漸漸嚴肅了起來:“你跟白姑娘一起出了事,若是在你這問不出緣故,朕就隻好去問白姑娘了。”

“皇上,不是我不想說,實在是不能說……”白池荷一臉幽怨,眼中隱隱有淚光閃閃。

“有什麼不能說的?”江嵐眉頭擰的緊緊的:“無論是什麼事,朕都會替你做主的。”

“不行……”白池荷搖了搖頭:“衡兒不想讓皇上為難,衡兒以後行事會小心些,不會讓人鑽空子了。”

“不想讓朕為難……”江嵐聞言眼神閃了一下,下一秒眼底的怒氣就湧了上來:“還真是母後做的……”

“皇上。”白池荷猛地抬起頭,眼神小鹿一般看著江嵐:“皇上,可千萬彆因為我的事,跟太後置氣。”

“母後她這些年,一直想置你於死地。”江嵐深吸了一口氣,臉色越發難看了:“你放心,我既將你接回了宮中,便會儘全力保全你。”

白池荷聞言低下了頭,嘴角微微上揚。

第二日中午,城西客棧,楚衡坐在桌子邊兒上,看著眼前的湯藥,眼中全是震驚。

這碗藥,已經不是四物湯那種易致流產的湯藥了,而是赤摞%e8%a3%b8的墮胎湯……

“白姑娘,將藥喝了吧。”綠蘿站在楚衡對麵,一雙眼睛一瞬不閃的看著楚衡:“按時喝藥,身子才好的快。”

“為什麼?”楚衡抬頭看向綠蘿:“你知道這是什麼藥麼?”

“自然是對白姑娘身子好的藥。”綠蘿笑得溫和,眼底的光卻冷的很。

楚衡看著綠蘿,她想到綠蘿原來的主子是藤王世子妃譚嫣兒,後來譚嫣兒用匕首幾乎將姬城殺死,又借著她父%e4%ba%b2的兵力占了藤王府……

楚衡忽然張口問綠蘿:“綠蘿,你家小姐現在怎麼樣了?”

綠蘿的瞳孔兀的收縮了一下,下一秒眼睛微微發紅,她咬了咬嘴%e5%94%87,沉默不語。

“譚嫣兒,可是死了?”楚衡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綠蘿的臉看,不願意錯過她任何細微的表情,下一秒,楚衡搖了搖頭:“不對,譚嫣兒應該還沒死……”

綠蘿抬頭看向楚衡,眼睛中閃過一絲吃驚。

楚衡繼續說著:“譚嫣兒即便活著,料想日子過的也不太好,你身為她的貼身丫鬟……”

楚衡的話還沒說完,門外傳來的腳步聲。聽著這聲,綠蘿猛地回過神來,對著楚衡說道:“白姑娘,您還是吃藥吧。”

“是姬城來了麼?”楚衡嘴角閃過一抹冷笑。

門被推開,姬城走了進來,他看了眼楚衡,又看了眼桌子上的藥碗,眼中閃過一抹不耐煩:“怎麼這麼久還沒喝下去。”

“世子爺,白姑娘她又鬨情緒了,不肯喝藥。”綠蘿轉身對著楚衡作揖:“奴婢正在勸白姑娘。”

“自討苦吃。”姬城上前走了兩步,一手便鉗住了楚衡的下巴,一手端起裝著墮胎湯的藥碗:“你不肯自己喝,那就隻能灌下去了。”(未完待續。)

☆、168 橫死

楚衡掙紮著用腳踹姬城,手一揮,將藥碗打翻在地。

姬城看著翻落一地的湯藥,眼中神色晦暗不明,嘴角的笑冰冷瘮人:“怎麼?墮胎湯不肯喝,那你是準備生下這個孩子了?”∫思∫兔∫在∫線∫閱∫讀∫

“我生不生,與你何乾!”楚衡瞪著圓圓的眼睛看著姬城:“你給我滾出去!”

姬城臉色更難看了,他轉身往門外走,邊走邊吩咐綠蘿:“再給她熬一碗,熬好了叫我,我來給她灌。”

“是。”綠蘿小心翼翼的應道。

姬城離開後,綠蘿就收拾了地上倒翻的藥碗,這才關了門離開。

楚衡坐在椅子上,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這感覺簡直怪到不行。無論這身子是怎麼樣的,楚衡的實際年齡可還是個未經人事還沒及笄的小丫頭而已……

“好歹也是條人命。”楚衡歎了口氣,站起身來回身走到窗戶邊,伸手推開的窗子。

探出頭往窗外看,窗戶下的那個小棚子已經不見了,街對麵還有個穿著黑色勁裝的男人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擺明的就是盯梢的,防止楚衡從窗戶逃走。

楚衡蹙了蹙眉頭,關上了窗戶,轉身走到門邊,伸手推門。

門開了,門口是客棧常見的圓型回廊,楚衡往前走兩步,靠在回廊木欄杆上低頭往下看,下麵是客棧一樓的堂食大廳。這時候正是中午用餐的時候,一樓座無虛席,人聲鼎沸。

正在一樓吃飯的綠翹抬頭便瞧見了楚衡,她放下碗筷朝著樓梯噔噔噔便跑了上來:“池荷姑娘,您怎麼出來了?”

“綠翹?”楚衡眼神閃了一下,她記得這綠翹背叛自己之後,是去了白家了?

“池荷姑娘,您沒看錯,正是綠翹。”綠翹莞爾一笑:“姑娘可是在屋裡呆的無聊了?”

楚衡搖了搖頭,她左右打量著客棧內部:“就你一個人?”

“嗯。就奴婢一個人。姑娘可是想熙姑姑了?熙姑姑在穆%e4%ba%b2王府,跟您哥哥在一塊呢,姑娘要是想她了,奴婢去將她喚來。”

“熙……”剛說了一個字。楚衡便改了口:“娘她這些天一直住在穆%e4%ba%b2王府麼?”

“可不是麼,姑娘沒醒之前,熙姑姑三兩天還能過來一次,可也隻是進屋看看姑娘就走了,等姑娘醒了後。熙姑姑更是放心了,就再沒來過……”綠翹衝著楚衡眨了眨眼睛,又道:“奴婢說句不該說的話,熙姑姑雖然是您的%e4%ba%b2娘,可她心裡怕是隻有她那個兒子,她還沒有咱家夫人對您好呢。夫人為了您,可是特意從宮裡搬到這客棧來住了呢,隻是白日間夫人要進宮陪著太後,這會兒她人不在這裡。不過夫人臨走的時候可是刻意囑咐過奴婢,務必要照看我池荷姑娘的。”

楚衡聞言。臉上有些汗顏。這白池荷的生母也太不把她當回事了,還不如人家婆婆白媛媛在意她。楚衡轉念一想,手下意識的又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那白媛媛對白池荷好,怕是因為這腹中胎兒吧。

白池荷肚子裡的嬰孩是白家少主白甄的,白甄死後,這孩子便是白家唯一的正統繼承人,整個白家都盯著這個孩子呢。

楚衡點了點頭,看來要想阻止姬城,就隻能靠白家了。

“姑娘?”綠翹眨了眨眼睛,看著白池荷:“姑娘想什麼呢?”

“綠翹。如今也就隻有你能救我了。”楚衡抬眼看向綠翹,一臉的誠懇:“你得幫幫我。”

綠翹聞言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問都沒問什麼事,便連連點頭:“您說。奴婢一定照辦。”

楚衡左右看了一眼,拉著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