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頁(1 / 1)

篡位奸妃 糖盞 4046 字 1個月前

娘對著宮中的事還是看不明白,不過你放心,奴婢會一點一點的教你。”

“你什麼意思?”

“奴婢不是左相的人。”芙白頓了頓,又說道:“可奴婢願意幫左相往宮裡遞消息,您知道是為什麼嗎?”(未完待續。)

☆、142 移宮

“為什麼?”

“因為奴婢是宮裡的人,這宮裡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奴婢覺得姑娘您漂亮,有手腕,遲早會得皇上的恩寵,所以奴婢出手幫您。”

“這你可高看我了。”蒙蟬兒在自個眉心貼了個梅花,又說道:“我對皇上拋過多少媚眼了,可皇上就是看不見我,他心裡頭想的啊,就是那個楚衡。”

“可楚衡心裡想的不是皇上。”芙白笑了笑:“奴婢跟楚衡自打藤城的時候便相識,那時候奴婢就看出來了,楚衡喜歡的是藤王世子爺。”

聽得這話,蒙蟬兒手裡的動作頓了頓。

“您說皇上是什麼人,能忍得了這種事麼?”芙白上前兩步,站到蒙蟬兒背後,幫著蒙蟬兒整理頭發:“咱們退一步說,就算皇上真心喜歡她楚衡,可這喜歡能持續多久呢?哪朝哪代的皇上不是後宮三千米分黛,又有誰能獨占鼇頭。”

“你的意思是,即便皇上喜歡楚衡,我也能分一杯羹?”

“是啊,而且這羹湯,也許慢慢會全部成了您的。”芙白笑了笑:“姑娘您照照鏡子,瞧瞧您這張臉,你還有什麼不自信的。”

蒙蟬兒瞧著鏡子裡的臉,的確,她沒什麼不自信的,皇上不也是個男人麼。

“姑娘,您知道麼。”芙白見蒙蟬兒意動,又趕忙表忠心:“芙白最佩服您的,是您對您妹妹那份赤誠的心,這樣的感情在宮城牆闈之中實在是太珍貴了,它讓奴婢覺得,奴婢若是跟了您,奴婢最起碼不會落個被主子過河拆橋的下場。”

“你這嘴還真是會說話。”蒙蟬兒回頭看向芙白:“你既然要效忠與我,那且與我說說,為何昨日你我會在乾清宮被關了一晚上?”

“昨天晚上讓姑娘受委屈了,但這是皇上下的令,奴婢不敢不這麼做。”

“皇上下的令?”蒙蟬兒一頭霧水:“皇上下這種令做什麼?”

“奴婢猜測……”蒙蟬兒蹙了蹙眉頭。想了幾秒鐘,接著轉憂為喜:“這或許跟姑娘您封昭儀一事有關,皇上這應該是做給人看的,為的是封昭儀有個名頭。讓彆人以為你在乾清宮過了夜,侍了寢,那冊封昭儀也就名至實歸了。”

“竟是這樣。”蒙蟬兒點了點頭:“你說的話有道理,隻是啊……”

“隻是什麼?”

“隻是皇上寧願關我一宿,也不願意碰我。這事真真是可笑。”蒙蟬兒看著鏡子中的臉,滿是自嘲:“我自詡傾城色,可那楚衡這個年齡的女孩,正是拔節的竹筍,眼瞅著她也要及笄了,你可注意過她那張臉,真是一日比一日要更漂亮些。”

“姑娘是怕她?”

“笑話,我為何要怕她?!”蒙蟬兒冷哼一聲,站起身來,走到衣櫥前:“你能給左相傳消息麼?”

“可以。”芙白頷首。一臉恭敬:“太後賓天之前,奴婢一直是太後的貼身女官,在這宮闈間行走,奴婢還是有些底氣的。”

“好。”蒙蟬兒從衣櫥中拿出一件天藍色的襖子:“替我給左相傳個信,就說我不會讓他失望的。”

“好。”芙白笑著對蒙蟬兒作揖。

就在這時候,有小太監過來敲門,芙白趕緊出門去看,過了一會,她回了屋子對蒙蟬兒道喜。

“年達帶著一道聖旨過來,因為慈寧宮是太後的靈堂。在這裡宣讀不合適,就勞煩姑娘到慈寧宮門口去。”

“是封位的聖旨?”蒙蟬兒抬眼看著芙白,臉上也未見幾分歡喜。

“八九不離十。”芙白伸手扶著蒙蟬兒:“姑娘好像不太開心?”

“這有什麼可開心的,不過是皇上給左相的麵子。”蒙蟬兒得聲音淡淡的。不喜不憂:“一日沒抓到皇上的心,我有什麼可開心的。”

“姑娘看的透徹。”芙白彎著嘴角微微笑:“不過這昭儀的位置,也是個好的開始,起碼在這宮中的人會把你真正的當主子看。”

“你說的對,我的確很需要這昭儀的位置。”蒙蟬兒終於露出了笑容。

兩人出了慈寧宮,年達正拿著明黃色的聖旨站在慈寧宮外頭。蒙蟬兒和芙白見了後立即跪了下來,年達朗聲宣讀了聖旨。

“司徒昭儀,起來吧。”年達讀完聖旨,將聖旨遞給了蒙蟬兒,複又說道:“這後麵都是皇上賞賜的東西,不方便搬入慈寧宮。皇上說了,這後宮無主空殿甚多,原本該讓你擇喜歡的選一處的,可皇上想到你跟蒙青姐妹情深,也不忍拆散你們,索性就你讓入主儲秀宮,居主位,跟你妹妹搭個伴。”

“謝皇上。”蒙蟬兒接了旨,謝過了年達。

年達走了,留下了身後一溜的端著賞賜的太監。

“將這些東西直接抬到儲秀宮吧。”芙白衝著那些人擺了擺手,那一溜太監便轉身抬著東西往儲秀宮去了。

見抬東西的走了,芙白又轉身對蒙蟬兒說道:“昭儀娘娘,咱們回去收拾收拾東西吧。”

蒙蟬兒是被楚衡擄來的,原本東西就沒幾件,隻後來司徒大人托人送進宮裡的幾件衣服和一盒子首飾而已,芙白兩三下就將東西收好了。

“昭儀似乎不高興?”芙白收拾完東西,準備跟蒙蟬兒離開了,可見蒙蟬兒臉上又有愁容,芙白便疑惑道:“昭儀的顧慮似乎特彆多。”

“能不多麼。”蒙蟬兒原本聽到自己要搬去跟蒙青同住,心裡是極高興的,可後來她一想,現在蒙青可正對著皇上使勁呢,自己要是過去了,依蒙青的脾氣,妥妥會將自己當成情敵。

“昭儀有什麼煩心的事,可以說與奴婢聽,奴婢會儘量為昭儀分憂。”芙白一臉的忠心。

“這事啊,不是你能管的事。”蒙蟬兒擺了擺手,不願意多說。

蒙蟬兒不想說,芙白便也不問,兩人離了慈寧宮往儲秀宮去了。

儲秀宮。

主殿中,安總管正不停的勸著蒙青。

“你就搬到偏殿去吧,偏殿的地方也夠大。住人也挺舒服的。”安總管一臉的苦口婆心:“更何況這是皇上下的令,你在這發脾氣是沒有用的啊。”

“我不搬!皇上是被姐姐蠱惑了,否則後宮那麼多空殿,為何姐姐就偏要住進這儲秀宮。還要我讓出主殿來,這明擺著是要踩我一頭!”

“這……”年達張口結%e8%88%8c。

“這是皇上體桖你們姐妹情深,昭儀跟皇上聊天的時候,可是句句都維護你這個妹妹。”門外抬著東西等著蒙青搬家的一個方臉太監等的不耐煩了,便一臉煩躁不合禮數的開口了:“人家司徒昭儀身為姐姐那麼護著你。你這當妹妹的,連一間屋子都不讓,未免太小氣了吧,怪不得比人家入宮早,到現在還一個封位都沒有。”○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你說什麼?!”蒙青聽這太監說這話,氣得直跳腳,她轉頭對著安總管抱怨:“你瞧瞧,如今連一個奴才都敢當麵罵我。”

安總管見蒙青受氣,頓時心疼的不得了,他扭頭便教訓起那太監來:“也不瞧瞧你自己身份身份。敢非議主子?!自己掌嘴!”

方臉太監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他邊兒上的另一個胖太監拉了他一把:“先閉嘴。”

“現在閉嘴未免太晚了吧。”安總管冷哼著上去,一臉陰沉的看著那剛剛嗆人的方臉太監。

方臉太監垂頭不語,站在他旁邊的胖太監陪著笑臉對安總管說道:“這掌嘴臉是會腫的,我們這些奴才都是在皇上跟前伺候的,這出來送一趟賞賜,回去臉腫了,給皇上看到這不大好。”

安總管聞言皺了皺眉頭,他想到若是那方臉太監腫了臉變成了圓臉太監。到時候皇上問他臉怎麼了,他再將是安總管下的令說了出來。甭管這事誰對誰錯,皇上對自己的印象本來就不好,現在自己該做的是降低在皇上麵前的存在感……

“行了。先不用掌嘴了,你跟我進來。”安總管一臉嫌棄的指了指那垂頭不語的方臉太監。

方臉太監跟這安總管進了主殿的門,安總管隨手又將門關了上,此刻主殿便隻身下安總管,蒙青,和方臉太監三人了。

“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安總管在凳子上坐下。看著方臉太監:“你剛剛說蒙蟬兒在皇上麵前句句維護蒙青,她都是怎麼維護的?”

“這……”方臉太監一臉為難。

站在一旁的蒙青原本還因為安總管放過了方臉太監而不高興,現在聽到安總管問出這個問題,她眼睛一亮,也忙湊了過來,對方臉太監說道:“一五一十的說,要不然就不是掌嘴的懲罰了,我會將你頂撞我的事告訴皇上,到時候你的下場可就慘了。”

方臉太監聞言嚇得一下跪了下來:“奴才都說,奴才都說。”

蒙青彎了彎嘴角,她側頭看向安總管,四目相對兩人眼中都是笑意。

“奴才昨兒在乾清宮值夜,就站在那屋簷底下,皇上說話又慣是大聲……”方臉太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子:“奴才今兒把聽到的話都告訴安總管和蒙青姑娘,可你們千萬彆往外傳,否則奴才可就完了。”

“我們不傳,你說吧。”蒙青的眼睛更亮了,感情方臉太監聽到的還是皇上和姐姐的私房話。

“奴才聽到司徒昭儀說,她的妹妹雖平日囂張跋扈了些,容易得罪人,可心底十分善良。昭儀還說,這深宮內院水太深,她怕自己單純的妹妹不能習慣深宮生活,讓一朵花在宮內枯萎,還不如給她自由……”

“這什麼意思?”蒙青有些蒙圈。

一旁的安總管可是聽明白了,這不跟原來周輔才同他一起爭皇太後時候使的手段差不多麼:“這是明褒暗貶,她的意思是你慣會惹麻煩,想讓皇上遣你出宮。”

“什麼?”蒙青愣了:“這不可能,姐姐不會做這種事的!”

這會輪到安總管不明白了:“你姐姐怎麼不會做這種事了?你不還跟我說過,你姐姐會跟你爭皇上,她不會讓著你的麼?”

“不不不。”蒙青猛地搖頭:“我那天隻是說說,我原本不信姐姐竟然真的會這樣對我……”

安總管看著陷入苦情模式的蒙青有些發蒙,他原來認為蒙青和蒙蟬兒姐妹情深,可這幾日蒙青日日咬牙切齒嚼著後槽牙在他耳邊說她姐姐會跟她爭皇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