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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奸妃 糖盞 4076 字 1個月前

,你一定會被連累的。”

“傻孩子。”白蓉蓉握著芙白的手,聲調激動的有些顫唞:“這些年你在藤城受了這麼多委屈,娘想早些結束這一切,讓你回到娘的身邊,你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再耽誤下去,你就要成老姑娘了。”

“我不怕的,你女兒你還不了解,即便成了老姑娘也不會嫁不出去,我的要求也不高,隻要是憨厚老實的人家就好,那男人隻要可以可以和我一起養著娘您,女兒就願意。”

“胡說,出嫁哪裡有帶著娘的。”白蓉蓉啐了一嘴,用手拍芙白的胳膊:“娘才不會跟你到你婆家受氣呢。”

“娘。”芙白眉頭皺的緊緊的:“女兒說認真的呢,皇太後答應女兒,隻要女兒能把這藤王府的水攪渾,女兒回京就可以直接當太後跟前的女官兒,到時候女兒自然就能好好孝順娘了。”

“娘這不就是要幫你將水攪渾麼,用你爹這條大魚,攪渾滕王府這一潭死水。”白蓉蓉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抹笑意:“女兒,彆多說了,咱們一起瞧瞧你爹的狼狽樣子去。”

芙白張了張嘴,最後卻一字沒說,隻點點頭,歎了口氣,攙著白蓉蓉的胳膊,兩人往地牢的方向走去。

待兩人走遠,楚衡才從路旁的石頭景觀後走了出來。她站在石板路上,望著這對母女離開的方向,一臉的若有所思。

☆、047 下落

“劉侍郎跟大夫人有苟且,芙白母女為了報複大夫人和劉侍郎,想要他們身敗名裂,才設計了這一切。”

江嵐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楚衡回頭看,隻見他正穩穩的坐在景觀石頭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楚衡。

“她們是你母後的人。”楚衡眼中擔憂之色濃的化不開:“我本以為藤城是安全的,可你母後的爪牙竟然已經滲透到這裡來了。”

“滲透幾個人還不容易,可在在這藤城的地盤內,母後畢竟還沒辦法為所欲為。”江嵐從景觀石頭上跳下來,那一身紅衣晃的人眼底生疼。

“你母後派來殺我的人,什麼時候到?”

“早就到了。”江嵐笑得肆意狂妄:“你擔心個什麼勁兒,那些人已經被我處理了,不過一擊不成,還會有接下來的,這藤城你還最好還是彆待了。”

楚衡點了點頭:“等我救出我想救的人,報完要報的仇,我便立刻走。”

“救人,殺人。”江嵐挑了挑眉毛:“這個簡單,你說要救誰,要殺誰,我來幫你辦。”

“我不是要殺人,是要**。”楚衡垂下頭,目光晦暗不明:“死最是簡單,難的是痛苦的活著。”

江嵐眨了眨眼睛,一臉不解,隨後他頭疼的揉了揉眉心,問道:“這聽起來就好生麻煩,你到底要做什麼?”

“報仇的事我自己來,我想請你幫我查一個人的下落。”楚衡抬頭看向江嵐,目光灼灼的。

江嵐笑了笑:“你要查的那人是不是四年前收留你的滕王府管家楚三?”

楚衡忙點頭:“我知道你手裡的消息靈通的很,可否幫我查一查。”

“哪裡是我手裡的消息,都是母後的,我隻不過能偶爾借用一下。”江嵐挑了挑眉毛,墨黑的眸子亮的璀璨:“楚三是被滕王府二公子抓走了的,至於具體關在哪裡,我還沒有得到準確的消息,”

“二公子?”楚衡瞳孔猛地一縮:“竟然是他……”

“我會讓人繼續查楚三的下落,查到了便告訴你。”江嵐說完,便再次跳上了景觀石:“我先走了,晚點回來找你。”

“你低調點……”楚衡伸手指了指他的衣服:“這麼紮眼的顏色,很容易被人發現的,到時候滕王知道皇上竟然來藤城了,一定會抓住機會弄死你的。”

“我怕他?”江嵐冷冷一笑:“他已經老了,打架打不過我的。”

楚衡聽江嵐說這話,深吸了口氣,壓下心底的無奈,說道:“我從小就知道你練武是一把好手,可滕王爺抓你,他會%e4%ba%b2自來抓麼?這滕王府的五百%e4%ba%b2兵一人射你一箭你還能活。”

“我又不會站著讓他們射。”江嵐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來:“你趕快將你自己那點事弄完吧。”

言罷,江嵐轉身跳下了景觀石,往遠處去了。

楚衡盯著江嵐那一抹紅的刺眼的背影看了半天,才轉身往千甲樓走去。

楚衡在千甲樓跟滕王聊了一會,無非是關於早上批的那個八字不合。說完八字不合的事,滕王又讓楚衡多注意主意芙蓉院的動靜,看來是沉華傳回給滕王的話起了作用。楚衡跟滕王聊過天,又取了佛經去老祖宗那裡抄。

楚衡抄了一晚上的佛經,到了第二天中午才睡醒。

☆、048 香氣

楚衡睡覺前曾經囑咐丫鬟,要是譚嫣兒來滕王府了便立刻稟告她。

第二天楚衡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到了當空,正是用午膳的時候。楚衡梳洗完畢後,正坐在屋子裡喝粥,有就丫鬟進來稟告,說是譚嫣兒又來滕王府了。

“譚大小姐這會兒已經到千甲樓了,譚將軍倒是沒同她一起來。”丫鬟立在餐桌邊上,一臉畢恭畢敬的說著:“還有,王爺叫姑娘晚點過去一趟,說是有事相商。”

楚衡點了點頭,揮揮手讓丫鬟下去了。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楚衡吃完了飯,便起身出了小院。但楚衡卻並沒有往千甲樓去,而是穿過垂花門,直接去了後院,在大夫人的芙蓉院門口停了下來。

大夫人這陣子身體不好,除了去老祖宗那裡,大夫人便一直在芙蓉院內靜養不出門。而二公子姬晨孝順的很,每日中午都會來看看大夫人,陪大夫人用個午膳。

掐掐時間,這會兒正好是二公子姬晨離開芙蓉院的時辰。

楚衡沒等多久,就見二公子從芙蓉院裡出來了。

“楚衡?”姬晨一眼便看到立在樹下的楚衡,三兩步走了過去,一臉和煦的看著她:“本公子還真真沒想到你便是無妄,往日倒是本公子看走了眼,若是有得罪的地方,你彆往心裡去。”

楚衡笑著搖了搖頭:“二公子對衡兒一向不錯,哪裡得罪過衡兒。”

姬晨點了點頭,他說剛剛的話也不過是客套而已,見楚衡應對得當,他便開口問起了彆的:“你來這芙蓉院,可是來見我娘的?”

“衡兒聽說大夫人身體欠安,很是擔憂。”楚衡眉頭微顰,眼中儘是擔憂:“可上次石碑的事被衡兒搞砸了,辜負了大夫人的期望,衡兒實在沒臉去見大夫人。”

姬晨又點了點頭,語氣惋惜極了:“石碑的事錯不在你,是我滕王府守備不嚴,才讓人鑽了空子,為了這事,你爹楚三到現在還下落不明,你也是不容易……”

楚衡低著頭,正好看到姬晨腰間掛著的那個藏青色香囊。這香囊楚衡不是第一次見,青岩閣丫鬟都在的時候,楚衡便見過這香囊。當時大夫人震怒,讓所有青岩閣的丫鬟到芙蓉院罰跪,秦嵐跪著的時候,手裡緊緊抓著的,便是這個藏青色的香囊。

看來,皇上說的不錯,秦嵐和二公子果然是一夥的。

楚衡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擋住了眼底的光,她沉默的立在那裡,也不說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姬晨看了眼楚衡,隻當她是在裝內疚,見楚衡不說話,姬晨便繼續說道:“還有,你最近彆去芙蓉院看我娘了,娘她本來身子就弱,王府又出了這樣的事,讓她整日憂心忡忡,再加上老祖宗也病了,我娘這心裡簡直沒有一刻鐘是踏實的,她怕是這會兒真沒有心情見你。”

“既然二公子都這麼說了,衡兒明白了,那衡兒就先不打擾大夫人了。”楚衡歎了口氣,朝著姬晨作了個揖:“衡兒先走了。”

姬晨點了點頭。

楚衡作完揖,直起身子,剛轉身要走,腳底卻忽然一滑,直直往二公子身上倒去。

姬晨趕忙伸手扶住楚衡的胳膊:“小心些。”

楚衡穩住了身子,忙又對著姬晨作了個揖:“讓二公子笑話了,這幾天衡兒夜夜睡不著覺,白日便有些恍惚。”

姬晨歎了口氣:“王府正值多事之秋,你晚些讓丫鬟給你熬些安神湯也好,養足精神也才好做事。”

“謝謝二公子。”楚衡嘴角微揚,跟姬晨告了辭。

離開了芙蓉院,楚衡直接奔千甲樓。

姬晨一個人立在樹下,看著楚衡的背影,臉色陰晴不定。他才不信楚衡是擔憂大夫人,所以才在這芙蓉院外徘徊的。姬晨早就知道,楚衡心裡實是怨著大夫人的,可今日楚衡如此反常,卻又是安的什麼心?

想到這裡,姬晨拍了拍自己剛剛被楚衡碰到過的衣袖:“這無妄詭計多端,可莫要著了道兒。”姬晨拍過衣袖之後,還是覺得心神不安,他抬%e8%85%bf快步往前院自己住的院落走去。

“爺,怎麼回的這麼早?”姬晨的小廝正在院子裡曬書,見姬晨回來了,趕忙迎上前去:“爺,新趕製的四套秋衣已經送來了,爺要不要看看,若是看著得眼,小的便將它們入了櫃子,跟車一起拉到京城去,皇太後的壽宴再拿來穿,雖然咱們藤城此刻還是夏天,可北方冷的很呢。”

姬晨擺了擺手,對此毫不感興趣:“去打水來,我要沐浴。”

小廝點了點頭,一邊納悶為啥二公子大中午的要洗澡,一邊到後麵的小廚房燒水去了。

姬晨一進屋,趕緊將身上的外袍拖了下來。他總覺得這衣服的袖子散發著一股子若有若無的香味,讓人渾身不舒服。

不多時,熱水送了進來,姬晨將衣服扔給小廝,讓他也不必洗,直接將這衣服扔掉,隨後姬晨便泡進了熱水中。

這一會的功夫,姬晨感覺那衣服上的香味越來越濃了。便是小廝已經拿著衣服走了,他的鼻端還能聞到那種氣味兒。

與此同時,楚衡正在千甲樓的樹底下站著,遠遠看著譚嫣兒從千甲樓裡走了出來,她懷裡還抱著一個小布包裹。

因為藤王府還不知道姬城活著的消息已經泄露了,所以這消息還是要保密,譚嫣兒每次來滕王府進千甲樓,從來都是一個丫鬟都不帶的,這點讓譚嫣兒很不舒服。

譚嫣兒出了千甲樓,正一臉氣悶,就看到楚衡竹子一般立在樓外的樹下,她邁步走了過去,挑釁的看著楚衡:“所謂無妄,不過是個滿嘴胡言亂語的騙子罷了。”

楚衡也不跟譚嫣兒鬥嘴,她朝著譚嫣兒做了個揖:“見過譚大小姐。”

譚嫣兒冷哼一聲,可見楚衡規規矩矩,她也不好再找茬罵下去,便開口問道:“你來這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