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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通。

“你們都圍在這裡……”醒過來有一會兒了的祁安止看著這仗勢,忽然有些想笑:“感覺就像提前目睹了自己的葬禮,我都以為我是已經躺在棺材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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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時發現古宅門前圍聚了許多人,門窗也有被破壞過的痕跡,洛可可三兄妹一次外出玩樂時也不見了蹤跡沒有回家【是被亂民看到,逃跑時掉到了峭壁上

公主王子化為泡沫,洛可可得了肺癆,完美的結局支線完成,在最後祁安止得到了人魚的眼淚。

黑發黑眼的男人好奇的看著背對著他搗鼓著什麼的少年:“安,你在做什麼?”

他偷偷湊上前去,彎下`身,黑色簾幕半的長發隨著他的動作散落在兩邊,將那男孩完全籠罩在其中。祁安止昂起頭,便瞧見一張顛倒了的臉,他眨了眨綠寶石一般的眼睛,忽然露出狡黠的笑容:“準備禮物!”

說罷,他扯了扯垂在兩旁打卷的墨色發絲,讓美社莎坐到自己的身邊來,隨後攤開手,三枚小小的糖果躺在他的手心中:“蛇養草夾心的軟糖。”

在少年期待的注視下,他伸出瓷玉一般的手,撚起一顆糖果放進嘴裡嚼了嚼,隨後那張足以顛倒眾生的臉微不可見的皺了皺:“沒有。”

“驚喜!”祁安止的笑意更大了,又將手向前伸了伸,“這兩顆真的有。”

美社莎不疑有他,將兩顆糖果都放進了口中,然後失望的朝祁安止看去一眼:“沒有。”

“驚喜!”看著他明顯有些不悅的模樣,那個壞心眼的人類少年嗤笑一聲,擺了擺手一邊講道,“軟糖是騙你的,不過真的有禮物。”

美社莎斜睨他一眼,輕哼一聲,背過身坐到了一旁,呼吸聲都比先前粗了一些。

祁安止站起身,又追尋著他的視線範圍走到他此時麵對的方向,湊近到他麵前:“你生氣了?真的有禮物,沒有騙你。”

見對方還是一言不發,祁安止挑了挑暗金色的眉梢,左手臂伸過了美社莎的頸後勾住了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雙%e8%85%bf之上,在他疑惑的注視下湊上前在毫無起伏的嘴角啃上了一口。

“覺得這個蝴蝶結係的怎麼樣?我學了很久。”祁安止牽著那隻冰涼細膩的手放到了腰間浴袍的帶子上,“你現在可以拆開了。”

黑蛇的瞳孔極具收縮了一瞬間,一手附上那少年的後腦勺將他扣住,不允許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另一隻手已經將好不容易係好的衣帶一把抽開,鬆垮的開襟浴袍滑落了大半截,纖瘦病白的身體幾乎完全暴露在冷冷的空氣當中。

祁安止將自己整個人都埋入了美社莎的懷中,雖然那並不能讓他得到些許的溫暖。

陶瓷白的手撩開半遮半掩的布料,鑽了進去,貼著纖長細瘦的腰身往下滑去:“安,你身體的溫度好棒。”

“嗯……”跨坐在他身上的少年打了個冷顫,低%e5%90%9f一聲,尖細的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神態仿似一隻快要入睡的慵懶貓咪。

美社莎偏過頭瞧了瞧,將手從衣袍內抽了出來,然後替他將滑落到他小手臂的浴袍向上提了提,又裹緊了些:“你會冷的。”

金發的小少爺不悅的淺皺起眉頭,伸手拽住那隻正幫自己合攏捏緊衣襟的手:“你是不是傻?我花了一下午係一個衣帶可不是為了讓你幫我解了再重係,你把我的腰帶拉散之後接下來的步驟應該是□□而不是在用衣服把我裹起來。”

“你不行。”美社莎順了順他的後背,“你的身體太差了,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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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二十條魚

美社莎麵部局域發黑,說話都沒好氣:“過了今天你再不醒他們就真打算把你丟棺材裡了,夠了,人醒了,彆再來煩我了。”

“宰洛伊~”小姑娘委屈的趴在床邊,甜膩膩的喊著他,開始掰著手指告狀:“你睡了好久,卡撒恩一直欺負我,他給我吃很多超苦的藥,還拿難聞的東西噴霧,捂住我的嘴巴和鼻子,他還騙我說宰洛伊你是因為我不肯吃藥被氣死了!宰洛伊你看看,喏,我的手都破了。”

“她自己摔的,我沒動手。”美社莎瞪了祁安止一眼,心裡有氣,轉身出去了。

祁安止苦著一張臉看向洛可可:“怎麼辦?你惹卡撒恩生氣了,又得我來哄好幾天。”

洛可可氣鼓鼓的道:“你都沒有先哄哄我,我也生氣啦!”

“那你自己乖乖吃藥,做治療,等病好了,你想要吃多少果醬點心都可以。”祁安止開始拿現下洛可可被忌口的小零食進行哄誘。

打扮得跟個洋娃娃似的小姑娘忽然安靜下來,她扁了扁嘴,小聲的道:“我想要梅姆拉,我可以不吃甜點,果汁和可可也永遠都不喝,我想見梅姆拉……”

氣氛被洛可可的幾句話拉低,泰沙一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將她往門外推:“你該吃藥了。”

洛可可走到了門邊,踏出房門時又回頭朝那張床中央望去,低落的道:“宰洛伊,我想看到梅姆拉。”

吉爾與摩森相覷一眼,好像約定好了一般小跑上前將一人牽住洛可可的一隻手將她帶走了。

恩琪吸了吸有些發紅的鼻子,對祁安止道:“你不用太在意洛可可的話,她就是什麼都不懂,我……先去做飯。”

自打沒了梅姆拉之後,照顧這幾個小鬼衣食的活兒就落到了恩琪身上,她朝祁安止點頭道彆,轉身走出了這間臥室。最後留下的是泰沙,祁安止從來沒打算從這姑娘嘴裡聽到什麼好聽話,從某些方麵來講,泰沙這張嘴簡直得了他的%e4%ba%b2傳,張嘴說話就是噎人。

但這一次,她就是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就走了,看樣子似乎是在生氣。

人都走光了,房間裡忽然就冷清下來,原本就太過陰暗此時又是死氣沉沉,祁安止望著天花板發了會兒呆。他覺得讓身為普通人的那五個人一直呆在海底肯定是不行的,是人就需要太陽,而且他們也不該被困促在深海之底。

梅姆拉的此番舉動或許是為了保護他們,可也說不定是在逼迫他,也隻有他將海巫之力完全掌握了才能將他們帶回去。說到梅姆拉,想要她回來的也並不隻洛可可一個,但隻是都清楚這是不可能實現的是,誰也都絕口不提。

如果這並不是不可能的是呢?畢竟他手裡還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個人偶……既然已經有把握保下洛可可了,人偶就可以給梅姆拉用。

“安。”美社莎不知何時回來了,已經坐在了床邊,他的手隔著一層不厚不薄的軟被蓋在祁安止的手上,“你的傷口還疼嗎?我把沒有用完的蛇養草搗碎了一點敷到你傷口上了,能看到的傷處都好得差不多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種明明白白不加掩飾的關心話語剛剛讓祁安止的心一暖,就聽美社莎又講話接著說下去:“不疼了就趕緊起來吧,我討厭每天給那個人類的幼崽喂藥,你既然醒了的話以後你得自己做。”

畫風轉得太快就像龍卷風qaq。

祁安止開口道:“可是我脾臟也受損了,還疼。”

“噢,那裡我塞不進去,而且敷進去也不好清理。”美社莎低下頭,想了想還是搖頭:“我還是討厭給她喂藥,我不乾了。”

麵對大多事情都極為沒耐心的老妖精因為自己不高興就輕易說罷工不乾,他向來沒怎麼委屈過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就放棄,喜歡的才會繼續,沒有那麼多為什麼和複雜的原因。

祁安止輕歎一口氣,也不打算再強迫美社莎去做他不樂意做的事情:“行吧,到點你就把洛可可帶到我這裡來就行。”

“還有。”在祁安止話音落下後,他又說了個開頭,在對方疑惑的注視下俯下`身抱住他,想收緊卻又不敢用力,美社莎低聲說著:“你這樣我會很難受,不要再故意讓自己深陷危險了,沒有什麼是比你的安全更重要的。”

沒等祁安止開口說話,他又接著道:“我知道你沒把這些當真,但你會讓我們失去理智……就像梅姆拉,那個時候我的心情跟她是一樣的,就隻有那麼一個想法。”

祁安止聽著他的話,點點頭:“……嗯。”

在到位的照料下,祁安止恢複的很快,也有力氣折騰洛可可了。他不能活動的時候隻靠一張嘴哄勸就能讓洛可可乖乖吃藥接受治療,康複之後更是將洛可可完全捏在手裡。泰沙的態度不再如同往日,隻是針對祁安止而言,她更多時候是以冷漠相待。

她自己不說原因,祁安止也不會主動去追問,隻當她是在為自己不知道的事鬨情緒。直到他已經差不多完全將海巫之力摸透,繼承完全之後,在餐桌上泰沙終於跟他吵翻了。

“你現在告訴我們你掌握了巫力有什麼用?你帶我們上岸又能如何?梅姆拉已經死了!你現在掌握了這些已經晚了!”泰沙雙手拍到桌麵上,撐著站起身來,怒氣衝衝的喊道:“都怪你,是因為你梅姆拉才會那樣做!你明明就敵不過他們為什麼不逃不躲?如果你沒事,如果你沒受傷梅姆拉也不會把自己獻祭給大海。”

恩琪一把拉住泰沙的手腕,皺起眉頭,輕聲細語的道:“泰沙,這怪不到宰洛伊頭上,你是在遷怒,你太激動了……”

“放手!怪不到?就像我的家人被你父母殃及而死我也怪不到你頭上是嗎!?”泰沙甩開了恩琪的手,“知道嗎?我已經受夠了你們這些狗|%e5%b1%81歪理,見鬼去吧!如果你做不到讓梅姆拉活過來,就彆對我們說要宣布什麼‘好事’,沒有好事了!”

她猛然向後退了兩步,將坐椅撞到,快速離開了餐廳。洛可可小心翼翼的掃了掃在座的其他人,然後拍了拍祁安止的手背,十分小聲的道:“泰沙姐姐很難過,她還抱著我偷偷哭過,宰洛伊睡覺的時候她也有著急,你不能討厭她哦。”

祁安止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搖頭:“她說的對,我不會因為她說了實話而討厭她。”

“不對不對。”洛可可的頭搖得同撥浪鼓一般,“梅姆拉說過,她這樣做並不是單純的為了宰洛伊,是因為現在將壞想法打到海巫頭上的人太多了,一定要給那些人教訓讓他們牢記才行。”

“但多少,我也算是個導火線。”祁安止在她腦袋上揉了兩把,“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