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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動。

寒江雪是對的,但是她卻依舊遺漏了一件事情,不是淩嫣兒身邊所有的人都跟著她進了大殿,有人鑽進了寒江雪的臥室,然後把兩個毫不起眼的破布娃娃放到了寒江雪的枕頭下麵,那的確是兩個毫不起眼的破布娃娃,在現代恐怕也就隻是十多元錢,但是,在古代,像這種身上紮著針,娃娃上還刻著生辰八字的娃娃可以要了一個人的命。

寒江雪吃的很乾淨,幾乎將碗底吃乾抹淨,她深怕遺漏了什麼,幾乎有了像貓咪%e8%88%94碗底的衝動了,如果這個天氣吃完還可以解除幽禁出去玩就更好了,寒江雪天真地想到,淩嫣兒坐在寒江雪的對麵,和寒江雪有話沒話地胡扯著,說什麼“以前自己害她是情非得已,以後她們做好姐妹,在不沾染仇恨了。”然後寒江雪坐在桌子前麵撐著自己的下巴聽淩嫣兒說話,直到淩嫣兒派去動手腳的丫鬟回來了,丫鬟對著淩嫣兒點點頭,淩嫣兒才起身告辭離去。

這一天,天氣依舊晴朗,因為幽禁的日期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隻要再等兩天就可以離開這個囚籠了,寒江雪莫名感到開心,她讓丫鬟抱著一隻貓咪坐在椅子上,她給貓咪和丫鬟翡翠畫著肖像畫,此時,一隻鴿子落在椒房殿的庭院裡,丫鬟碧玉把信拿了回來,然後遞給寒江雪。

“見君如故。”短短四個字,便是慕辰逸對她所有苦難心酸的回音。

寒江雪拿著信的手在發抖,這個年代,回現代的通訊笛子又找不到,當初在月下泛舟又沒有和慕辰逸一起走,才弄得如今這種受製於人的局麵,可是,這不算最糟的,生活還讓她體驗到,“沒有最糟,隻有更糟”的理念。

侍衛總長帶著許多人衝了進來,寒江雪並不知道怎麼辦,或者是為什麼,隻見侍衛來來去去將她的所有東西都翻了個底朝天,然後便是劉徹再一次發飆。

一個耳光又扇了過來,打得她的臉火辣辣地疼。

“朕沒有想到你是這麼陰險毒辣的女人,你詛咒朕,竟然還要詛咒朕的愛妃!”

“我說了,我沒有!”寒江雪叫囂道,可是她得到的卻是更重的一個耳光,四個丫鬟有的哭泣,有的猶豫,隻有碧玉站了出來,她在劉徹麵前哀求“我知道娘娘的為人,娘娘不會做這種事情的。”沒想到,竟然被劉徹一腳踢開。眼淚從寒江雪的眼睛裡滑落下來,一滴一滴,寒江雪不知道是什麼,用手一擦,原來是一滴晶瑩的淚珠。

然而,這一次,淩嫣兒與衛子夫共同設計的圈套卻意外得到了一個更大的驚喜,便是寒江雪握在手指尖的信紙,那個年代,漢朝正在和匈奴沒完沒了地打戰,匈奴不斷地侵擾漢朝的邊關,漢朝不斷派兵去抵禦,不斷打,不斷打,還是不斷打。

而寒江雪手指裡竟然握著和匈奴王子慕辰逸的通信,而且不止這四個字,在寒江雪的箱子裡,劉徹翻出了將近一打的信紙,那都是寒江雪沒有來到古代,陳阿嬌與慕辰逸用飛鴿傳書聊的風花雪月。

【宮鎖長恨】ending

一個大概七歲的小男孩和一個五歲的小女孩在王宮裡玩耍,他們和另外的孩子在玩捉迷藏,這兩個孩子深怕被抓到,甚至通過狗洞爬進了深宮裡一個很少有人去的地方,那裡,靜悄悄的躺著一根竹笛,竹笛一點都不動彈,躺在原地不動,然後周圍都是嫩草,被微風吹拂著,嫩草猶如母%e4%ba%b2的手輕柔地撫摸著笛子的周身,“好漂亮的笛子啊。”那個七歲的小男孩指著那根笛子說。

那個女孩子正在通過牆上的小眼來觀察敵情,此時也看到了那枚笛子,“好漂亮,給我看。”

“不要,這明明是我先發現的。”

“不給。”

兩個人爭執的過程中女孩終於退讓了,答應先讓那個男孩先吹,自己再玩,這是一枚很奇怪的笛子,因為笛子上刻的字是八個,卻沒人認識是什麼字,丫鬟給王後打掃寢宮的時候覺得這笛子太古怪就私自給扔了,機緣巧合,後來出現在這裡。

男孩將笛子放在嘴%e5%94%87邊,笛音響起。

小時候,劉徹還是太子的時候,喜歡上了活潑的陳阿嬌,陳阿嬌在馬匹上的樣子就像春日的向日葵,溫暖,明媚,可是,他有一個情敵,名叫慕辰逸,慕辰逸也喜歡陳阿嬌,他讓陳阿嬌隨自己離去,去大漠,陳阿嬌沒有答應。

小時候,他們兩個在湖邊踢著水花,笑聲叮當。

小時候,劉徹舞劍,立誓要平定國家,複興大漢,陳阿嬌就在旁邊傻傻地看著,在他休息的時候替她擦汗。

然後,十年後,劉徹卻變得冷血,拿起寶劍,劍鋒對準曾經的愛人。

寒江雪看到自己與慕辰逸的信紙被翻出來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掛了,一個人站在這邊,一個人站在那裡,“你彆怪我。”他說“憐香惜玉,情非得已。”

寒江雪知道這句話是明濃瑾原著的最後一句話,怎麼回事,這是故事書與正牌曆史發生了混亂麼?她揚起了眉毛,劍鋒向她揮舞過來,她潛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可是,劍並沒有刺穿她的%e8%83%b8膛,此時,陽光很耀眼,她拿開自己遮擋的手,睜開眯縫已久的眼睛,陽光正從落地窗外灑進來,自己扶著那扇紅色的門的門框,然後自己的對麵是十六台監視儀器和辦公桌,她揉了揉自己跌太陽%e7%a9%b4,然後定睛一看,辦公室裡沒有人,反而在辦公室的旁邊有人打麻將的聲音。

那是時光旅行社的負責看監視器的人員擅離職守,卻打麻將了。

寒江雪深吸一口氣,她,回來了。

而在漢朝,那個男孩依舊和女孩站在深宮的後院裡,那個男孩手裡本來有一根竹笛,可是忽然狂風大作,等風停下來,竹笛不見了,那個女孩懷疑男孩藏起來了,於是要打他,說他言而無信,不把找到的東西給她玩。

而在椒房殿裡,劉徹的寶劍在空氣裡揮過,然而,卻沒有刺入骨肉的聲音,劉徹木訥地站在原地,就那麼一眨眼,人不見了。

寒江雪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在古代待了一年半,在現代看什麼都新鮮,逃過一劫的她顯得特彆興奮,她回到了家裡,開始重新當她的不學無術的學生,和宅到發爛的宅女,時光旅行社隨後推送了一條消息,希望客戶對客服人員進行評價,寒江雪本來想打零顆星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經過這一場旅行,她卻不再詛咒,學會了寬容,依舊打上了五顆星,能回來就好了,何必計較那麼多呢?

因為寒江雪失蹤了一年半,寒江雪的父母終於知道要多陪陪孩子,於是帶孩子出國旅遊,寒江雪玩的很開心,她拍了很多照片,並且在魚群和珊瑚礁邊潛水遊泳,去巴黎的埃菲爾鐵塔附近和下午茶,和街頭藝人切磋怎麼畫靜物寫生。

寒江雪又回到學校繼續當學生,一天,她路過電影院,看到明濃瑾編劇的【宮鎖長恨】正式上演,她走到電影院,安靜地看完了一整部劇,在劇的末尾,寒江雪遇到來采訪的電視台的工作人員,“這是一部新人編的劇,雖然票房可以證明一切,但是不知道你有什麼觀後感呢?”

電視台代表芒果衛視,寒江雪看著攝像機,沒來頭地說了一句“我就相信,明濃瑾,你可以辦到的。”寒江雪走出電影院的時候,又是來年第二個冬天,天上飄下來一層層的雪花,她,在一年半後,又回來了。

深吸一口氣,重新睜開眼睛,街道,行人,穿行不息的轎車,林立的高樓建築物。

“新年快樂。”她笑著說。

【安有歸期】chapter1

墜落懸崖,是無邊的黑暗,蘇梓期在寒冷中大口地喘著氣,然後,睜著一雙麋鹿的大眼睛,看著前方,隻見時光旅社的工作人員正在一臉憂懼地看著她。

“你還好吧?”●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蘇梓期擰著眉頭,沉重地吐了口氣,“彆人穿越到古代都是人,為什麼我是一隻狐狸,而且還差點死了。”

“不能怪我啊。”時光旅社的工作人員翻著自己手中的信息,“你離開之前我已經說了三國時期你要穿越的那些公主啊,貴族千金啊,一個個比一個健康活力,我沒辦法將你的魂魄植進去。所以就……正好,當時的公主喜歡養小動物。”

“算了,算了。”蘇梓期從桌上拿過一張紙巾,擦擦自己額頭的冷汗,她徑直走出了時光旅社的工作室。

“不送,慢走。”那個工作人員頭也沒抬地說道“歡迎下次光臨,稍後你會收到我們公司的評價單,請給我五顆星評分。”

蘇梓期回到家的時候,家裡隻有幾個老仆人,而自己的父母卻不在家裡,自己的書桌上躺著一封信,徐媽媽走過來,用圍巾擦著手“小姐,這是前幾天郵遞員送過來的,我看見你不在就幫你簽了。”蘇梓期不置可否地坐在書桌前拆信,隻是徐媽媽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怎麼了?”蘇梓期瞥了一眼。

“老爺說小姐您這個暑假結束就是高一的學生了,高中的課程很關鍵,老爺要你不要到處玩了。”

“知道了。”蘇梓期不耐煩地說道。

在這個暑假,她有一大半時間泡在古代,跟父母撒謊是去三亞潛水旅遊了,作為一隻公主飼養的白狐,三觀不正,還是一隻受過詛咒的狐狸,弄的和神話故事一樣,白天是狐狸,晚上又變成了漂亮的少女,然後,她竟然還去勾引當時的皇太子,還為了將圍擊皇太子的強盜引開,差點墜落到懸崖底下一命嗚呼了,幸好這時候被救了回來,回到了現代。

蘇梓期翻開了信,信是在法國讀書的陌落霏寄過來的,她看了一眼,然後寫著回信,“我會去參加你的畫展和畢業典禮的,不過……"她抬頭想了一下,卻又畫掉了,最後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塗塗改改,最後把信紙扔進了垃圾桶,把陌落霏寫來的信塞進了書櫃那一大堆書裡麵。

【安有歸期】chapter2

蘇梓期出生於一個小康家庭,父%e4%ba%b2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總裁,母%e4%ba%b2年輕時留學巴黎,在巴黎國立美術學院就讀四年並且畢業,母%e4%ba%b2以星空,河流,城堡,黃河,人群為素材畫過很多畫,小時候的蘇梓期渾身臟兮兮的,全部都是顏料,留著長頭發,在母%e4%ba%b2的畫板旁邊跑來跑去,藝術並不是一個很容易出名的行業,安佳音也在其中之列,但是安佳音不愁吃穿,並沒有被什麼老師行業朝三暮九地束縛,反而是自己樂得清閒,在上海三環郊區開了一家小畫坊,賣著自己畫的油彩畫。

蘇梓期的父%e4%ba%b2經營著一家公司,名叫青雀,是行業的龍頭老大,仍然比恒氏財團略遜色一籌,多年來,青雀公司與恒氏財團爭來爭去,也是令人感到疲倦。

蘇梓期住在上海郊區的一棟彆墅裡,兩層樓,第一層樓的中央鋪著雪絨絨的羊毛地毯,上麵放了一架特彆貴的三角鋼琴,是日本卡哇伊品牌的,蘇梓期的臥室很寬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