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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 晉江公子歌 4352 字 1個月前

一切的罪魁禍首,還不是因為他,而是淩誌剛那個流氓!

他為什麼要為了彆人的錯誤,承受這麼慘重的後果??

淩誌剛沒想到他第一次到鐘鳴的家鄉,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挨家挨戶詢問不說,還沒找到鐘鳴的影子,隻看見鐘鳴家屋頂已經生了草的磚瓦房,還有一院子狼藉。

村裡鄰居說:“丟丟他們家早就搬到城裡去了,你是誰啊,要找他們?”

淩誌剛活了幾十年從來敢作敢當,這一次為了鐘鳴,把一輩子的謊話都說完了,說自己是鐘鳴學校的一個老師,過來核實一下他們家的情況:“鐘鳴最近沒回來過麼?”

鄰居們就說:“他們家人丁單薄,在老家一個近一點的%e4%ba%b2戚也沒有了,自從搬到城裡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鄰居們三五成群,提起鐘鳴他們家自己倒是議論起來了,其中有幾個婦女提到鐘鳴,還忍不住讚歎說:“他們家這娃子長的真是……十裡八村沒見過這麼俊俏的男娃子。”

看來鐘鳴那張小臉果然在這小農村裡頭闖出名號來了。

老家沒找到鐘鳴,淩誌剛就徹底沒主意了,縣城這麼大,鐘鳴隨便藏一個地方他就找不到,這無異於大海撈針。淩誌剛想了想,把鐘鳴他們家特彆遠房的%e4%ba%b2戚都問了一遍,把鐘鳴的小學初中高中也都問了一遍,淩誌剛很快就把目標鎖定在了縣城裡頭。

其實要確定目標並不困難,整個縣雖然很大,但是鄉下地方不是城裡,家家戶戶都是自己的房子,沒人會租給一個外人,而鐘鳴在上高中之前,小學和初中都是在農村裡頭,就在村口不遠的地方。所以鐘鳴可以呆的地方,就隻有他們那兒的小縣城。

淩誌剛立馬開車前往他們縣城,這是個典型的相對貧困小縣城,除了馬路是新鋪的比較好看,主乾道兩旁的樓房全是兩三層的舊式樓房,街道上沒有什麼樹,人也不算多,淩誌剛決定先從縣高中旁邊的小旅館開始查起,讓他鬆了一口氣的是,這樣的小縣城來的一般都是本地和周邊縣區的人,這些人通常當天來當天走,沒人會在縣城裡頭過夜,所以旅館的數量屈指可數,統共不到三四家。淩誌剛很快就將這幾家旅館找了一遍,鄉下小旅館住宿隻要給錢就行,根本就不記名字,淩誌剛就用語言形容鐘鳴的模樣,又一間房子一間房子地找,結果都沒有鐘鳴的影子。

這個“案子”到了這裡,就徹底沒有了頭緒,淩誌剛把車子停在縣高中的大門外頭,心急火燎地,靠著車身一根煙接著一根煙。

就在他不知道該到哪兒去找的時候,突然就看見鐘鳴手裡拿著一瓶礦泉水,晃晃悠悠地從一個小胡同裡頭走了出來。他立馬站直了身體,鐘鳴也看見他了,愣了那麼一兩秒鐘,扭頭就朝胡同裡頭跑。淩誌剛撒%e8%85%bf就追,怒氣衝衝地吼道:“你他媽給我站住!”

鐘鳴當然不會聽,不但不聽,反而跑得比先前更快,跑步向來是他的強項,他要是努了勁兒跑,淩誌剛還真追不上,眼看著鐘鳴離他越來越遠,淩誌剛撈起一戶人家大門前頭晾曬的拖把就投了過去,不愧是黑社會裡頭混過幾年的,一砸一個準,鐘鳴“撲通”一聲,就被拖把砸中了%e8%85%bf彎,摔了個狗啃泥。

淩誌剛看見鐘鳴摔成那樣反倒心疼了,趕緊跑過去將鐘鳴扶了起來,鐘鳴還不死心,爬起來還要跑,就被淩誌剛拎住了衣領:“行了,彆跑了,你還能跑哪兒去?”

鐘鳴抹了抹臉上的泥土,又緊張又害怕,哆嗦著說:“你……你怎麼會在這兒,你怎麼找到我的?”

淩誌剛就鬆開了鐘鳴的衣領,拍了拍手上的土:“隻要我想找,這天底下沒有能逃得出我手掌心的人。所以我叫你彆跑,你也跑不了,何必呢。”

做一對相愛的人

鐘鳴突然看見淩誌剛,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是的,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因為這幾天鐘鳴睡覺,可沒少夢見他被淩誌剛逮住的情景。

夢到的這些個情景裡頭,大致分為三種。

第一種的淩誌剛凶神惡煞,逮住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惡狠狠地罵道:“你不是想跑麼,老子打斷你的%e8%85%bf,看你還怎麼跑?!”

接下來的情景就很熟悉了,就跟剛認識那會他要跑淩誌剛殺%e9%b8%a1儆猴的時候一樣,撈起一根鋼棍就打斷了他的膝蓋骨。

第二種就是比較理想的情況了,淩誌剛看見他溫聲軟語極儘巴結之能事,向他道歉,求他原諒他,說他不能沒有他。

然後就是第三種……

第三種說起來比較害羞,也就不說了。

可是當他反應過來他不是在做夢的時候,鐘鳴的第一個念頭,還是跑!

所以古話說得好,技多不壓身,人生在世,沒有什麼本領是完全用不到的,有時候隻是時候未到而已。你就比如說鐘鳴,當年他獲得校運動會長跑冠軍的時候,怎麼會預料到長跑會在他將來的生命當中,扮演這麼重要的角色?!

隻可惜他這個本領,到最後還是沒能救得了他。鐘鳴知道他跟淩誌剛見麵之後的第一個態度很重要,那就是要不卑不亢,既不能太強硬,又絲毫不能服軟,要不然以後都會被騎到頭上,於是他勉強鎮定了情緒,問:“你想乾什麼?”

“你認錯麼?”

鐘鳴把%e8%83%b8膛挺的筆直:“什麼?”

“你知道錯了麼?”

鐘鳴臉一紅,眼珠子瞪得老大:“不知道,我哪兒錯了,被人強/奸了不能報警難道還不能跑?”

淩誌剛失聲笑了出來:“彆動不動就強/奸強/奸的,說的這麼難聽。咱們倆同居這麼久才發生性關係,怎麼能叫強/奸?”

“不管同居多長時間,我不願意你強迫我,就是強/奸!”

“你是不是需要我再提醒你一下,你確定咱們倆之間發生的事情算是強/奸?”

鐘鳴的臉又是一紅,彆過臉去,不肯直視淩誌剛的眼睛:“那……那至少也算誘/奸。反正不是完全出自我自願。”

淩誌剛插著兜往鐘鳴麵前一站:“那你說,你打算怎麼辦?怎麼處置我?”

鐘鳴低著頭往淩誌剛身上看了一眼,不偏不倚,眼光正好落到男人的腰部以下,他看見那被褲子遮住的部位,臉上又是一陣火熱滾燙,嗓子也跟著啞了:“我……我就想靜一靜,不想見你。”

“那你也不能不告而彆,說跑就跑,你就算不怕我擔心,難道不怕你母%e4%ba%b2擔心?你過生日也了無音信,你不怕她擔驚受怕?”

鐘鳴說不出話來,提起他母%e4%ba%b2,他眼眶一紅。

淩誌剛立即補充道:“不過到目前為止,我一直替你兜著,騙她說公司有非常重要的事,我帶著你一塊出了趟差。隻是我跟她講出差就三四天的時間,今天可是第四天了,再扯謊我可扯不下去了,你自己看著辦。其實說到底,這事還是在你,我也不希望你稀裡糊塗就跟我回去,回去之後再鬨出亂子。咱們這樣,要不要跟我回去,你想清楚,想清楚之後做個決定,然後告訴我。”

鐘鳴說:“那你給我時間好好想想。”

“行。”淩誌剛說著露出了一抹微笑:“現在是不是要帶我到你住的地方看看?”

“不行。”鐘鳴拒絕的很乾脆:“我要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他說著抬起頭來,黑眼圈還在,似乎隻是三四天的功夫,整個人都縮了一圈,有點萎靡,原來最好看的嘴%e5%94%87也沒有了光澤,乾乾的,還有點起皮。

淩誌剛動了惻隱之心,說:“那好,我就在這兒等你,你什麼時候考慮好了,什麼時候過來找我。不過,你得讓我知道你住什麼地方。”§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就在這個胡同裡,這是條死胡同,我跑不了。”

鐘鳴回去了之後,淩誌剛就把車子開到了胡同口,自己坐在車裡頭等,他打開音樂,慢悠悠地靠在了椅子上,手指頭輕輕打著節奏。躺了一會兒他就有些支持不住了,有點犯困,迷迷糊糊當中,忽然感覺好像在車外的後視鏡那兒看到了一個人影,等他睜開眼睛仔細看的時候,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他抹了一把臉,本能性地打開車窗往胡同裡看了一眼。

結果一眼就看見鐘鳴抱著胡同最裡頭的那棵老槐樹。正在哼哧哼哧往上爬!

淩誌剛又驚又氣,趕緊打開車門跑了出來,指著鐘鳴喊道:“你想乾什麼??又想跑??”

鐘鳴渾身一個激靈,本來還小心翼翼地怕弄出聲音來,一看淩誌剛跑了過來,立馬使出了吃奶的勁頭往上爬,他一伸手就扒住了牆頭,身子一跳,就趴在了牆頭上,動作乾淨利落。可是就在他要往牆的另一邊跳過去的時候,結果往下一看,見牆外頭種了一排的冬青樹。

這要是跳下去,非得被那些冬青樹刮傷不可。鐘鳴就是猶豫了那麼一小下,就被淩誌剛拽住了%e8%85%bf,他趕緊一陣劈裡啪啦亂蹬,褲腰突然一鬆,心裡立馬叫了一聲“糟糕”,等他回過神來,褲子已經被淩誌剛拽了下去。隻剩下他撅著隻穿了內/褲的%e5%b1%81/股,頓時感到一陣涼意。

淩誌剛有點傻眼,鐘鳴順著他的目光往自己%e5%b1%81/股上一看,臉上頓時燒了起來。

原來他的白內/褲上,有很明顯的一塊血跡,就在%e8%87%80/縫那兒,特彆刺眼。

淩誌剛喉嚨裡也是一緊,他們都知道那點血是怎麼來的,鐘鳴羞恥的手忙腳亂,扭動著身體喊道:“你撒開我,撒開我。”

淩誌剛趕緊穩定了心神,把鐘鳴抱了下來,鐘鳴落了地趕緊提起自己的褲子,他的牛仔褲沒穿腰帶,全靠前頭的那個口扣子,如今扣子被淩誌剛拽掉了,隻能用手抓著褲腰。他漲的臉色通紅,就聽淩誌剛低聲問:“怎麼還穿著那個內/褲,沒換一個?”

鐘鳴的臉紅的滴血,羞恥的眼眶發紅:“要你管!”

“難道那兒還流血麼?”

鐘鳴抬起頭來,惱恨地瞪著淩誌剛:“你還說!”

“這事就該我來負責,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的義務,你不能剝奪我的義務。”淩誌剛要笑不笑地看著他,拉著鐘鳴往裡頭走:“走,咱們去你住的房間。”

“我不讓你去,不讓你去……”

“再鬨我就在這扒光你。”淩誌剛不怒自威。

“你敢!”

淩誌剛二話不說,一把就又將鐘鳴的褲子扯了下來。鐘鳴嚇壞了,趕緊求饒說:“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他眼圈一紅,一副受虐的模樣:“我答應你還不行麼……”

“我發現你就是吃硬不吃軟,非逼我來點狠的你才肯聽話。”淩誌剛說著,目光忽然曖昧地往他%e5%b1%81/股後頭又看了一眼,那一點血跡那麼刺眼,鐘鳴往後頭一看,趕緊把褲子提了起來,抬頭卻看見淩誌剛喉嚨攢動了一下,似乎咽了一口難耐的唾沫,鐘鳴立馬對將來兩個人的共處一室,有了不好的預感。

“房間比較簡單,沒有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