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頁(1 / 1)

霸占 晉江公子歌 4304 字 1個月前

個……”

才不過是兩個月左右的事情,可是如今想起來,似乎已經隔了好幾年那麼遙遠,張江和說:“也不都是壞事……你看,咱們倆起碼算是交了一個朋友,你說是不是?”

鐘鳴陰沉著一張臉不說話,張江和隻好老老實實地沉默,靜靜地開他的車。開了一會兒,他忽然發現鐘鳴又在伸手抹眼淚,終於忍不住又開腔了,問:“至於這麼傷心麼?”

“我就是傷心!”鐘鳴說:“我又生氣又傷心,他怎麼能這樣呢,男人都要這樣麼,心裡不喜歡一個人,也可以跟她上床?下半身那個東西就這麼下賤,見了洞就想往裡鑽??”

張江和訕訕的,說:“這個……這個其實也分人……”

他說著小心翼翼地看了鐘鳴一眼,發現鐘鳴兩隻眼睛下麵都是兩條光亮的淚痕,還在往下流著淚,他就說:“你看你,不就不是那樣的人?”

鐘鳴用手背擦著眼睛,又哭又笑的,說:“我也是不爭氣,為這麼個人渣哭,多不值得。”

可是儘管他知道不值得,儘管他不愛淩誌剛,他還是傷心了,特彆傷心。眼看著一個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男人跟彆的女人滾在了一塊,他還是難受的厲害。他自己也是個男人,也是有占有欲的,就算自己不要的東西,他似乎也跟淩誌剛一樣不準彆人染指,這是男人的通病,他也不例外。

“他在床上正翻雲覆雨爽著呢,我卻要在這裡哭,憑什麼?”鐘鳴擦了擦臉,說:“我就恨我還不能擺%e8%84%b1他,還要任他欺負,我就不服這一點。等哪天我強大了,等他欺負不了我了,我今天流的每一滴眼淚,我都要一筆一筆算回來。”

“都算回來,都算回來……”張江和跟著附和:“要不我帶著你去散散心?咱們這一直開,到底要去哪兒?”

鐘鳴蹭了蹭鼻子,問:“我聽說城裡有兩個同誌酒吧?”

張江和一愣,鐘鳴就繼續問:“有麼?”

“有是有……”

“咱們就去那兒,我要發泄發泄!”

張江和想起淩誌剛的所作所為,又看了看鐘鳴的樣子,一咬牙,說:“行。”

他們到了同誌酒吧,鐘鳴一股腦地就往裡頭衝,剛進去張江和就拉住他了,小聲說:“碰見熟人了……”

鐘鳴往裡頭看了一眼,隻見裡頭清一色的男人,喝酒的聊天的跳舞的亂的很,他卻沒有看到一張熟麵孔,張江和就偷偷給他指了一把:“你那個沈俊的老板,付明輝,奔馬影視那個老總,忘了?”

張江和這一指,鐘鳴立馬就看見了,果然是個有點麵熟的男人。他就問:“咱們都進來了,總不能就這樣回去?”

“不回去,咱們躲著他點。他那人特彆討厭,也是個色郎。”張江和說著就拉著鐘鳴來到了吧台上,要了兩杯酒。鐘鳴一杯黃酒下肚,渾身就熱了起來,這時候忽然過來一個男人,笑眯眯地說:“第一次見,兩位弟弟叫什麼名字?”

“我就算了,他才是你弟弟。”張江和拍了拍鐘鳴的肩膀:“老子都二十好幾的老男人了。”

可能是因為鐘鳴包裹的比較嚴實,那人一直盯著張江和看,畢竟這張江和也算是個帥哥了,穿的又體麵。張江和有點惱,說:“老子喜歡女人,彆在我身上浪費功夫。”

那人悻悻地走了,鐘鳴笑了出來,說:“沒想到你還挺受歡迎的。”

“那是,小爺這張臉可不是白長的。”張江和說著看了看鐘鳴:“你就打算這麼一直包著?那你來乾嘛,你不是要發泄麼?”張江和指了指舞台中央:“跟著他們跳舞去!”

舞台上有三個猛男在那裡跳%e8%84%b1依舞,那叫一個基情四溢,%e8%84%b1得隻剩下丁字褲了,又白又翹的%e5%b1%81%e8%82%a1在那裡扭啊扭,看的人直噴鼻血。鐘鳴有點害羞,問:“我能上去跳麼,這兒讓麼?”

“怎麼不讓,誰想上去跳誰上。”

鐘鳴喝了手裡的酒,把帽子和圍巾一摘,把羽絨服一%e8%84%b1,扔給張江和,捋著袖子說:“老子今天瘋一回。”

初嘗愛情滋味的時候,淩誌剛體驗到的其實並不是隻有喜悅,他還覺得有那麼一點不甘心,因為他覺得他跟鐘鳴兩個在對待這段感情的關注度上,不對等。

這其實也怪不了鐘鳴,因為他們倆從一開始就是一個追一個躲的姿態,鐘鳴肯跟他在一起,純粹也是因為躲不過去的緣故,被逼無奈的同居夫的怨恨或無奈,不是當事人,未必能體驗得到。誰要是覺得鐘鳴不識好歹,純粹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現實生活中你被一個你厭惡的男人給強占了,你會輕而易舉就愛上他??

可是淩誌剛當然不會想到這一層,他隻是覺得有點不甘心,想要鐘鳴像他愛他一樣回應他。

他本來已經有點不滿意了,電梯裡鐘鳴又挑釁他,他一生氣,就決定試試看他在鐘鳴心裡頭到底到了哪個程度,是不是真的是可有可無那種,有了不會多在意,沒有了也不會很傷心。

於是淩誌剛決定試探試探鐘鳴對他有多深的感情。

事實上證明,凡是想試探自己愛的人對自己是不是跟自己對他一樣深情的做法都是很愚蠢的行為。淩誌剛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鐘鳴衝進來阻止他跟蓉蓉的“好事”,就有點坐不住了,蓉蓉在他身邊已經雙頰緋紅動了情,他咳嗽了一聲,立馬站了起來,蓉蓉吃驚地叫道:“淩哥……你……你去哪兒?”

淩誌剛也不管不顧,他決定抓起鐘鳴那個王八羔子吊起來操一頓,這王八羔子也忒不識好歹了,在他心裡麵,他淩誌剛不但無關緊要,還是個下半身動物,見了誰都能上!

他怒氣衝衝地出了房間,鐘鳴沒看見,卻看見張宏遠站在走廊裡,正在那裡悄悄跟王四兒說著話,聽見腳步聲趕緊扭過頭來:“辦完了?”

淩誌剛也不搭話,大步走到會議室門口,一腳把門給踹開了,等到踹開之後他就愣住了,回頭問:“鐘鳴那小子呢?”

“他還能在這兒?”張宏遠說:“跑了唄。”

“跑了?”

“張江和拉著他去了你房間,結果剛到門口就聽見你跟蓉蓉那啥呢……”張宏遠也有點尷尬:“你說你既然要辦事,就不能鎖個門?”

淩誌剛的眉頭立即就皺了起來,好像突然回過味來,叫了聲“不好”,撒%e8%85%bf就跑。

王四兒跟張宏遠在那兒麵麵相覷,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正納悶呢,就聽見身後高跟鞋啪嗒啪嗒又響了起來,扭頭一看,就看見蓉蓉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淩哥呢?淩哥!”

“彆叫了。”張宏遠皺起了眉頭:“他走了。”

“走了??!”蓉蓉的聲音立馬高了八度。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張宏遠跟蓉蓉也算是老相識了,說話很不客氣:“你不是已經達成所願,都睡過了麼?”

“睡個%e5%b1%81,就當著我的麵看了個黃片,我這都來感覺了,他就不聲不吭的走了??”

張宏遠一愣,扭頭看了王四兒一眼。

王四兒“操”了一聲,說:“老大這是耍的什麼餿主意呢?也忒低級了吧??”

蓉蓉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看見王四兒跟張宏遠都在那笑,臉上一紅,罵了一句“神經病”,一扭一扭地走了。

“所以我說呢,戀愛當中的人智商都不怎麼樣,看來一向冷靜睿智的淩老大也不例外,這回玩砸了吧,我就說呢,誌剛也不至於這麼窩囊,搞不上鐘鳴,就拿蓉蓉發泄?”

奔馬影視的老總付明輝,身在娛樂圈當中,見慣了帥哥美女,不免也浸%e6%b7%ab了一些娛樂圈的壞習慣,比如說他的私生活,就頗為不檢點,因為他的位置特殊,想要倒貼的大有人在,他吃食不挑,男的女的都能來,所以偶爾會來同誌酒吧轉一轉,物色一點上等貨色,順便還能挖掘幾個有星象的給公司用。

所以鐘鳴一上台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

鐘鳴這張臉,付明輝是見過的,而且印象深刻,不過礙於知道是淩誌剛的人,他也隻有心癢的份兒,不敢動手動腳。不過那次匆匆一瞥,看見的也隻是一張臉而已,如今鐘鳴整個人都在他眼前活了過來,你看那細長的腰身扭的,一看就有點舞蹈底子,尤其是牛仔褲包裹的翹%e8%87%80,那真叫一個飽/滿,又圓又緊繃,扭起來電感十足,忍不住讓他想象那個%e8%87%80部在床上亂扭的噴血場麵,.不愧是淩誌剛,挑人的眼光果然獨到,以前身邊的女人清純又風騷已經個個讓人垂涎,沒想到第一次碰男人,也挑到這麼極品的小受。

顯然被鐘鳴吸引的不止他一個男人,大家都在朝舞台中央看,做攻的男人個個心猿意馬,做受的男人個個羨慕嫉妒,張江和第一回看見這麼狂野的鐘鳴,也有點膽戰心驚。

是的,就是膽戰心驚,媽的,這小子果然是匹野馬,夠帶勁!

鐘鳴跳的特彆瘋狂,他跳的舞其實沒什麼派彆,就是怎麼瘋狂怎麼跳,怎麼帶勁怎麼扭,可就算什麼舞都不算又有什麼關係呢,就衝著那臉蛋那身板,一切不足都彌補了。舞池中央的閃光燈那叫一個米幻,閃得人眼花繚亂,音樂也激情萬分,完全可以讓人瘋狂。如果說鐘鳴一開始還是帶著發泄的目的跑到舞台上去的話,後來越跳血液越沸騰,完全就喪失理智了,身體已經和靈魂剝離開來,就是想跳舞,腦子裡一片空白。跳舞是件很耗費體力的事情,不一會兒他就出了一身汗,舞台下一個觀眾忽然按捺不住衝了上來,跟著鐘鳴一塊跳,那是個肌肉健壯的男人,跳起舞來跟鐘鳴截然不同,像是hiphop,可是同樣帶勁,那人跳了一會兒就用%e8%87%80部去挑逗鐘鳴的身體,鐘鳴毫不示弱,跟著一塊上去頂。他跳的力度太大,露出了白色的短褲邊沿,那個男人便伸出手來,朝著他的腰部摸了一把。鐘鳴的皮膚是上等貨色,那人一摸就上了癮,而且見鐘鳴不反抗,就雙手摟住了鐘鳴的腰,%e8%87%80部不斷聳動,做著像是交/合的動作,人群一下子沸騰起來,張江和眼看著要過火,趕緊衝到台下喊道:“鐘鳴,鐘鳴,跳夠了就下來喝口水!”

張江和的聲音也有點沙啞,說實話,他跟其他的男人一樣,也硬了。

舞台的音樂聲音太大了,將他的喊聲完全淹沒,張江和隻好抱著鐘鳴的衣裳在下頭繼續觀看,一扭頭發現付明輝在盯著自己看,趕緊背過身去,付明輝跟淩誌剛認識,他看見付明輝有本能畏懼。

結果他這剛背過身,就發現鐘鳴的羽絨服口袋裡有東西在震動,他摸了摸,一看,是鐘鳴的手機在響。

他趕緊掏出來看了一眼,看見淩誌剛這三個字就震住了,幾乎是本能反應,立即按了拒聽鍵,把手機重新裝進了口袋裡。

可是下一刻他自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張江和一看還是淩誌剛打來的,這一回就不敢不接了,趕緊跑了出去,來到了酒吧外頭的大街上,這一出來嚇了一跳,外頭的雪竟然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