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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 晉江公子歌 4293 字 1個月前

點沒特色吧,可真是個大美女,那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男人哪個看了不會心動。

蓉蓉眼圈都紅了,又愛又恨的看著淩誌剛:“我怎麼鬨了,你問問淩哥是怎麼回事,晾著我這麼多天,就是不肯見我。”

從她的聲音裡頭聽得出來,她雖然生氣,可對淩誌剛的語氣還是怕的,有點欲說還休的意思,張宏遠拉住她的胳膊說:“有什麼事咱們裡頭來談,行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氣,你越鬨他越煩。”

鐘鳴被淩誌剛拽著往裡頭走,忍不住冷笑了一聲,對淩誌剛說:“人家挺可憐的,你怎麼不理她?”

淩誌剛被鐘鳴撞見這種事,心裡頭本來還有點愧疚的,臉上也帶著討好的笑,說:“這不是你在這兒麼,怕你生氣。”

“我生什麼氣呢?”鐘鳴回頭看了一眼後頭的蓉蓉:“她長得挺漂亮的啊,%e8%83%b8大腰又細。”

“再漂亮也沒你好看。”淩誌剛悶笑出聲,攬著鐘鳴的肩膀進了電梯。那蓉蓉眼看著電梯門要關上了,作勢要追上來,被淩誌剛看了一眼,竟然膽怯了,在電梯門口站住,眼淚刷刷地就掉了下來,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張宏遠在後頭趕緊說:“咱們走樓梯,走樓梯……”

“淩哥,我為你離了婚,你不能不要我!”

張宏遠趕緊過來拉她,電梯門緩緩合上,鐘鳴的嘴角動了動,說:“結了婚的女人你也碰?”

淩誌剛笑了笑,露出了幾分尷尬的神色:“是夜店裡頭認識的,一開始誰知道她結沒結婚。”

“她剛才說為了你離的,這事你應該知道吧,她離的時候一定會跟你報備一聲吧?”

“那時候不是還沒認識你麼,就是瞎湊合……”

鐘鳴忽然品過味來,抬頭看著淩誌剛:“還是你讓她離了跟著你的吧?”他說著語氣微微激動了起來:“人家離了你又不要她了,因為遇見了我?”

“當時不是不知道會遇見你……在說我給了她不少錢,她跟丈夫,就是沒有我,也未必能維持的下去,你想,要不然她會往夜店去吊男人?行了,這事我會處理,以後絕對不會再有了。”

“你還帶著她去過張爺他們家……你這個人對舊情人怎麼都這麼無情,人家好歹也跟你好過一場。你要是因為我甩了一個這麼為你犧牲的女人,還真不值得,而且你這麼做,我還好像成了第三者。”

“鐘鳴,越說越過分了啊……”

鐘鳴冷笑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真心話,反正他說了一句把淩誌剛給惹毛了,他說:“我看她挺適合你的,一看就是真心喜歡你,要不你跟她試試不也一樣,不比我強?我說的真心話,反正從開始到現在,我一直是被逼無奈才跟著你,你跟她好了,不是皆大歡喜?”

淩誌剛在電梯裡頭盯著他,這麼狹小的空間氣壓陡升,鐘鳴抬頭看了淩誌剛一眼,看見他眸子裡似乎燒著火,自己也不在意,最近淩誌剛寵著他縱著他,他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了,仗著知道淩誌剛舍不得衝他發火,又有一股無名火,說話就口無遮攔,繼續說:“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對她這樣,誰知道將來又會對我什麼樣呢?她那麼喜歡你你都愛答不理的,我這不怎麼喜歡你的……”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說我還沒覺得她這麼可憐,那我上去安慰安慰她?”

“安慰”那兩個字淩誌剛故意加重了語氣,鐘鳴愣了一下,隨即冷笑了一聲,說:“隨便你,我管不著。”

電梯門開了,淩誌剛率先走了出去,會議室門口站著一個服務生,淩誌剛對那服務生說:“告訴張總,就說待會叫跟他一塊那個女人去我房間裡一趟。”

淩誌剛說完,回頭看了鐘鳴一眼:“你先去會議室裡頭等著吧,估計張江和也在,你可以跟他說會話。”說完他又露出了一抹笑:“可能不止一會,你要是沒耐心等,也可以先走。”

鐘鳴圍著圍巾,也不知道他什麼表情,話也不答一句,推開會議室的門就進去了,裡頭張江和果然在,一塊的還有王四兒,倆人正擠在一起打遊戲,張江和看見他進來趕緊站了起來,可是往鐘鳴身後一看,有點驚訝,問:“老大呢?”

“那你得問他,我不知道。”鐘鳴坐了下來,扯掉自己的圍巾和帽子,扔在了沙發上。會議室的門沒關嚴,不一會兒就傳來了蓉蓉噠噠噠噠的高跟鞋聲,鐘鳴看了一眼,就聽見門口那個服務生說:“張總,剛才淩老板說讓您身邊這位小姐去他房間一趟。”

“是麼?”外頭張宏遠的聲音壓低了一點:“跟他一塊來那個男孩子呢?”

估計那服務員往會議室裡頭指了指,張宏遠推開會議室的門往裡頭看了一眼,鐘鳴立即扭過頭去,佯裝在看張江和他們打遊戲,張宏遠關上門,就對蓉蓉說:“那你過去吧,還是老房間,你也知道,不用我帶著過去吧?”

門外一陣劈裡啪啦的腳步聲,噠噠噠就跑了,好像唯恐耽誤一會兒淩誌剛就會改了主意。鐘鳴冷笑了一聲,說:“一對不要臉。”

張江和立即抬起頭來,問:“你說什麼?”

“沒什麼。”鐘鳴往沙發上一躺,就見張宏遠推門進來了,看了他一眼,直接問:“剛才你們倆還好還好的,突然這是怎麼了?”

張江和和王四兒一聽這話也停下了手裡的遊戲,鐘鳴的臉微微一紅,沒說話。張江和立即問說:“什麼事啊?”

“剛才誌剛把蓉蓉叫到他房間裡頭去了。”

張江和果然大吃一驚,趕緊看向鐘鳴問:“怎麼回事啊這是?”

“能怎麼回事?男人不就這麼回事,長時間沒吃腥了,找個倒貼上來的女人睡一覺有什麼大不了的?!”鐘鳴一下子站了起來,拿起圍巾和帽子往外頭走:“你們跟著他這麼久,他什麼德行你們能不知道,還來問我!”

鐘鳴邊戴帽子邊朝外頭走,張江和趕緊追了出來,叫道:“鐘鳴,你彆走啊。”他一把拉住他:“你就這麼走了?”

“要不怎麼辦,難道我還呆在這兒看著他們演活春宮?”

“你吃醋了吧?”

“什麼?”

“要不然你為什麼這麼生氣?”

“我生氣關吃不吃醋什麼事,難道我現在不應該生氣了麼,你不覺得我現在這樣子很可笑麼?”

張江和拉著他就朝淩誌剛的房間走,鐘鳴掙紮著喊道:“你乾什麼,彆拽我!”

“你在這兒吃什麼乾醋,吃醋是沒本事的娘們才乾的事,我給你兩個建議,第一,你去把那個女人揪出來,要她有多遠滾多遠,第二,你就跟淩誌剛說,他怎麼快活你都不管,隻要他從此放了你,不再纏著你。這不是個大好機會麼?”

他們兩個拉拉扯扯就來到了淩誌剛的房門前,房門並沒有上鎖,一推就開了,張江和拉著鐘鳴就闖進了房間裡頭,結果剛進去,就聽見一個女人的呻/%e5%90%9f聲隱隱約約傳了出來。

張江和跟鐘鳴兩個一下子都愣住了,接著就是一陣男人的粗喘聲傳出來,張江和臉色一漲,趕緊把鐘鳴拉了出去。

鐘鳴的臉色已經可以用慘白來形容了,這還是他第一回%e4%ba%b2耳聽見男人和女人上床,震驚的他半天沒有回過神來,他靠在牆上站住,嘴巴抿得死死的。

“那個……”張江和有點手足無措:“我不是故意要拉你聽這個……我不知道進展這麼快……”

“不關你的事。”鐘鳴卻冷靜了下來,隻是臉色依舊難看:“他們乾柴烈火,燒起來很正常。”

“鐘鳴……”

鐘鳴圍上圍巾,把手□□了羽絨服的兜裡麵,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要哭了,可是等到頭抬起來,臉上卻一點眼淚也沒有,一切似乎都隻是張江和的錯覺。鐘鳴扭頭看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了一抹笑,說:“我就知道,他都是騙我的。”-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他說完,眼圈就紅了,然後插著兜往外走。張宏遠出來問:“怎麼了?”

張江和的臉色特彆難看:“老大真行,剛進去才幾分鐘,就跟那女人乾上了。”

“不可能吧……”張宏遠看了鐘鳴一眼,趕忙朝淩誌剛的房間走,結果剛推開門進去不到一秒鐘,人就立即閃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把房門關上,似乎也有點尷尬,半天沒說話。

鐘鳴覺得自己再在那裡站下去就太丟人了,活活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女人,可是要他雲淡風輕地走,似乎又不大合理,他笑了笑,臉上的肌肉卻很僵硬,他說:“那什麼……我看這也沒我什麼事,我還要回家呢,我……”

“我送你。”張江和撈著他的胳膊就朝外頭走,走到金帝大門外頭的時候,鐘鳴忽然發現又下雪了,今年的大雪似乎特彆多,下了一場又一場。他忽然覺得特彆難受,鼻子一酸,竟然掉眼淚了,他可能自己也覺得有點尷尬,避開了張江和的眼睛,扯著一個很難看的笑容,說:“我……我太生氣了。”

“你不是不喜歡老大麼,那你……”

“我就是不喜歡!”鐘鳴忽然大聲喊道:“誰喜歡他誰他媽才是真賤呢!”

“不喜歡不就行了,咱們不生氣。”張江和把他拽進車裡麵,說:“怪我,不該拉著你進去。”

鐘鳴抑製了一下子自己的情緒,說:“那個蓉蓉以為她就是撿到便宜了?我呸,淩誌剛算是什麼東西,昨天還在我那兒甜言蜜語呢,下一刻就能抱著她上床了,這樣的男人她還以為她撿到寶了?!呸,白給我我都不要!”

“我也不用生氣!我也不傷心!我還解%e8%84%b1了呢!看他淩誌剛以後還有什麼臉麵在我跟前晃悠!他跟那個蓉蓉一對賤人,天造地設的一對!”

張江和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眼角,忽然變得很正經,說:“彆哭了。”

鐘鳴撥開他的手,說:“我哭不是傷心,我是生氣。”

“我知道。”

鐘鳴仰起頭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想把眼睛裡的淚水重新吸回去,張江和摸著方向盤,說:“老大這一回做的真不怎麼樣,怎麼說也不能在你知道的時候……”

“當著我的麵跟背著我偷偷摸摸的,有什麼不一樣?”鐘鳴的話語特彆惡毒:“狼行千裡吃肉,狗行千裡□□,難道吃肉的會羨慕□□的?壓根就不是一個檔次,管他背地裡吃還是光明正大的吃,我都無所謂。”鐘鳴說著,深惡痛絕地透過車窗往金帝的大門口看了一眼:“金帝就是我的噩夢,希望我將來一輩子也彆來這裡。”

“那咱們就遠離這兒。”張江和說著開動了車子,帶著鐘鳴離開了金帝,車子行駛到另一條馬路上的時候,鐘鳴忽然又帶了哭腔說:“都怪你。”

張江和納悶地扭過頭:“怎麼都怪到我身上?”

“要不是你,我就不會認識淩誌剛。”鐘鳴說:“說來說去,罪魁禍首還是你!”

張江和訕訕的,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