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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 晉江公子歌 4246 字 1個月前

男人的腰胯,好像是動物一樣茭歡的姿勢。

那一刻的震驚是很難用語言來形容的,即便他已經在腦子裡頭幻想過,建設過這個畫麵,可是真正看到的時候,他還是蔟驚了,像是初中時候第一次知道了性,羞恥而又興奮。他咽了口唾沫,覺得臉上熱的厲害,按著鼠標的手指頭都在跟著微微顫唞。正在精神高度緊張的時候,對麵忽然來了一個人,他嚇得趕緊關上了那張圖片,大冷的天,他居然出汗了。

那人也是來上網的,在他旁邊坐了下來。鐘鳴抿著嘴巴點開了一個時事新聞,可是他還是覺得心虛,怕對方會看出他的異樣,就點開了一個政治新聞,某國總統訪華,各種官員陪同參觀□□。

身邊多了一個人,鐘鳴接下來就隻有老老實實上網的份了。他上了一會兒突然想起自己還要上課,趕緊下了機,然後以參加學校運動會的速度往教學樓裡頭跑,可能是他腦子裡頭太亂了,跑的也太快,一個不留神,直接在教學樓前的空地上栽了個嘴啃地。

就是這麼一栽,竟然把鐘鳴的腦子栽清醒了,他想出了一個好主意來逃避淩誌剛對他的“摧殘”。

——成一個傷殘患者。

他要是受了傷或者生了病,淩誌剛那人就算再禽獸,也不可能還要上他吧

鐘鳴覺得這是他用來自保最好的方法了,簡直激動的不行。他往四周看了一眼,受傷什麼的有點劃不來,他也不舍得對自己下那麼狠的心,可是生病應該很容易吧,這麼大冷的天,想感個冒發個燒應該不是難事吧?

他也不朝教學樓裡頭去了,站在教學樓外頭的空地往周圍看了看,發現右前方有一叢小樹林,種滿了冬青樹什麼的,還有好大的一叢竹子。他趁著周圍沒有人,趕緊跑了過去,鑽進竹子裡麵,找了一塊空地躺了下來。

躺了一戶兒他覺得沒什麼療效,就把羽絨服給%e8%84%b1了下來。身下的積雪很快就被他的體溫暖化了一大片,浸透了他的毛衣。他哆嗦了一下,忽然覺得自己這樣很荒唐,可不是很荒唐麼?他鐘鳴生來行的端坐的正,一點壞事也沒乾過,憑什麼無怨無故要受這種罪?而且還是自己心甘情願沒人逼迫就過來受這種罪!他凍得上牙打下牙,哆嗦著小聲罵道:“淩誌剛,你等著,我現在吃的苦總有一天我叫你償還回來! ”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竹子叢裡麵藏了多長時間,等到兩隻手都麻木的時候,他愣是一個噴噠沒打,摸摸額頭,也沒有發燒的跡象。他打了個滾,趴在了雪地上,張嘴咬了一口雪在嘴裡頭,就在這時,竹子忽然嘩啦響了一聲,上頭的積雪嘩嘩啦啦掉下來,全掉在了他的身上,他一個激靈爬了起來,趕緊吐掉了嘴裡融化掉大半的雪,就看見他們學校的一個環衛工人,一個六十多歲的大媽,好奇地看著他。

“同學……你……你在這兒乾什麼呢? ”

“我……我也沒什麼事,就是過來玩……無聊,來這看看……我來看竹子,我們老師說竹子冬天跟夏天不一樣……我已經看完了,我……我這就出去……”

他結結巴巴說不成話,訕汕地笑舂往外頭走,那環衛大媽趕緊拉住他,一瞼迷惑地指了指地上的羽絨服:“ “小夥子,你衣裳坯沒室呢。”

鐘鳴的一張瞼就紅透了,汕汕地彎腰把自己的羽絨服拿起來,披在身上。他的毛衣上頭沾的都是雪,就那樣打都沒打直接用羽絨服罩住了。%e8%84%b1衣裳這種事他覺得他還是讓解釋一把,免得讓那位大媽覺得他是個神經病。他抹了一把臉,說:“太熱了,這個……我來的時候……來的時候是跑著來的,出汗了,就把衣裳%e8%84%b1了,嗬嗬嗬嗬……”

他邊說邊出了竹林子,宭迫的要晈%e8%88%8c頭-他想那環衛大媽一定覺得他是個神經病,大冬天地偷偷躲在竹叢裡頭,還%e8%84%b1了衣裳!

想到這兒他心裡頭跟火燎似的,就在這個時候,他一個噴嚏就打了出來,這第一個噴嚏出來,後麵幾個就活蹦亂跳全%e5%b1%81顛%e5%b1%81顛地跑出來了,打的上氣不接下氣,口水都震出來了。 媽的,丟了這麼大的人,總算是見點效果了!

淩誌剛的電話也在這個時候打了過來,問他到哪兒了,出學校了沒有。

鐘鳴深深吸了一口氣,用平生最嗲的語氣,濕濕的,嬌嬌的,眉眼還故意蹙成了一團,雖然對方根本就看不見。

“淩先生,我……我生病了,頭重腳輕,恐怕去不了你那兒了……”

偷%e9%b8%a1不成蝕把米

電話那頭淩誌剛沉默了一下,間:“現在還在學校裡頭麼? ”

“嗯,課都沒上,身上太不舒服了。”

“去學校大門口等我,我這就開車過去。”

鐘鳴當然不可能老老實實地跑到大門口去等著淩誌剛。他覺得既然自己已經有了犧牲,就得享受一下自己犧牲換來的勞動成果,於是他就懶洋洋地回到宿舍,鑽進了被窩裡頭,長長地籲了一口氣,順便把自己的手機給關掉了。

這樣的逃避似乎有點得不償失,而且不是長久之計,可是鐘鳴還是為自己犧牲健康贏得的短暫安寧感到洋洋得意。他眼皮子有點燙,好像是發燒了,可這是鐘鳴生平第一次為自己生了病感到慶幸,他從小到大隻要感冒都得個把星期不能好,這麼長的時間,足夠他細細籌謀了。他在被窩裡頭躺了一會兒,突然又擔心自己這一回付出的代價太大,萬一再發燒燒壞了腦子,那不是賠大發了?

想到這兒他趕緊又從床上爬了起來,翻箱倒櫃從抽屜找出來一包上次感冒發燒時吃剩下的藥,倒了一杯水把那藥吃了,他又怕萬一一副藥就把他好不容易得上的感冒扼殺在搖籃裡,隻吃了三分之一的量,然後爬上床呼呼大睡。

昨天晚上在陽台上凍了一夜,身上已經有點不爽快了,這又在雪地裡頭折騰了一番,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鐘鳴沉沉地睡了過去,終於在自從遇見淩誌剛之後,第一次睡了一個安穩覺,又深沉又美滿。

淩誌剛開車來到學校門口,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鐘鳴的影子,打了個電話,居然也沒有人接,心裡頭就有點不大高興了。他一開始心裡頭冒出的念頭是:這小子是不是跑了?

不過不一會兒他就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鐘鳴那小子是個聰明人,不可能不懂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道理,再說憑他淩誌剛的人脈手段,鐘鳴那小子就是給他一雙翅膀,他能飛出他的五指山?排除了鐘鳴可能逃跑的可能,淩誌剛心裡頭就有點擔心了,他先去了一趟校醫院,可是沒見鐘鳴的影子,就回到車裡看了看貼在車玻璃上的課程表,直接去了鐘鳴這節課所在的教室。

這時候正是下課時間,他一眼就認出了跟鐘鳴比較熟悉的張媛媛。張媛媛也是記得他的,看見他趕緊站了起來,從教室裡頭跑出來說:“你好,你是來找鐘鳴的麼?

“他在麼? ”淩誌剛說著往教室裡頭看了一眼,張媛媛搖搖頭,說:“剛上諜的時候他說他要去廁所,可是一直沒見他回來,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剛才我們老師還點名了呢,還是彆人幫他答的到。”

淩誌剛沿著那層樓道找了一圈,也沒有看見鐘鳴的半點影子,他又問了問其他幾個同學,他們都說不知道。淩誌剛的耐性漸漸地就所剩無幾了,抽了根煙來到教學樓外頭,又給鐘鳴打了一個電話,結果電話裡頭還是那一句“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找不到人可能還事出有因,電話恰好也關機就是明顯的故意行為了,氣的淩誌剛一把將手機扔進了車裡頭,臉色難看的厲害。

學校那麼大,這小子不知道躲到哪個角落裡去了呢,淩誌剛夾看煙猛吸了一口,隨即就扔在地上,原本火紅的煙頭碰見雪水“剌啦” 一聲響,立馬就成了灰燼,男人用皮鞋狠狠地碾了,眼睛裡的暴戾無法遮掩:媽的,等他找到了這個不聽話的王八羔子,非把他操個稀巴爛不可! !

淩誌剛回了教學樓,剛走到教室門口上課鈴聲就響了,他趕緊叫住張媛媛:“同字,你等一下! ”㊣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張媛媛趕緊跑了過來,問:“還沒找到他麼?我剛才給他打了個電話,也是沒人接。”

“鐘鳴走的時候,你看他的樣子,像是生病了麼? ”

“生病? ”張媛媛想了想,說:“沒有吧……他隻說要上廁所……不過他最近確實有點心不在焉的,臉色不太好。”

淩誌剛看看手表,問:“你知道他會去哪兒麼,他曾說他生病了,身上不舒服。”

“那可能去校醫院了吧。”張媛媛似乎也有些吃驚:“他也去不了哪兒,如果不在醫院,可能就是回宿舍去了吧。”

淩誌剛聽了眉頭微微一皺,他雖然覺得鐘鳴既然打算跑了,回宿舍的可能性就不大,可還是打算去碰碰運氣。他臉上隨即露出了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那我去找找,麻煩你了。”

張媛媛被那笑容晃了一下眼睛,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其實對男生的偏好正好在鐘鳴跟淩誌剛中間遊移。鐘鳴是大一或者初高中女生的菜,淩誌剛是成熟女人的選擇,她這十九二十的年紀,對鐘鳴那樣的男生會心動,對淩誌剛這樣的男人其實也沒什麼抵抗力。她站在教室門口眼睜睜地看著淩誌剛下了樓,教室裡一個女生小聲喊道:“媛媛,媛媛,上課啦! ”

她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跑進了教室裡麵坐下。叫她那個女生笑的神神秘秘地,問:“誰呀,長的真帥! ”

在她們這種師範類的學校,漂亮女生被社會上的有錢男人包養已經不是什麼稀罕事了,張媛媛知道那女生為什麼笑的那麼暖眛:“你彆瞎想,他是鐘鳴的%e4%ba%b2戚,來找鐘鳴的,可是鐘鳴不在。”

鐘鳴對淩誌剛的到來好像有預感一樣,他本來睡的挺沉的,突然不知道怎麼就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竟然有點看不清東西。他把手機打開,看了看時間,發現他才睡了半個小時都不到,手機剛打開沒多久,提醒他未接來電的短信就一條一條蹦了出來,他重新躺了下來,把手機扔到了一邊,抱著被子往外頭看,看見外頭已經有點黑的天。

淩誌剛下了教學樓就直奔男生宿舍。鐘鳴他們宿舍的管理員管理的非常鬆散,基本上處在不聞不問的地步,除非有人從宿舍搬東西出來,才會叫他們簽個字問兩句,一般情況下那倆女管理員就是坐在一塊嘮家常,說說誰家的孩子要考大學了,誰家的孩子要娶媳婦,或者今天穿的衣裳好不好看。淩誌剛一馬平川到了鐘鳴他們宿舍門口,果然看見鐘鳴他們宿舍的門沒有上鎖,

裡頭有人,而且是他找了半天的小王八羔子。

大庭廣眾之下,到底是在學校裡頭,淩誌剛打算暫時忍忍回頭再算賬,於是他儘重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伸手敲了敲門,叫道:“鐘鳴? ”

可是沒有人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