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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 晉江公子歌 4285 字 1個月前

乎在品度這一句“淩先生”所隱含的意思。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

“你問。”

“你為什麼選我? ”他扭過頭來,看著淩誌剛:“怎麼不選彆人? ”

“因為你長的俊俏,而且符合我的宙美,就這麼簡單。”男人說著就笑了出來,扭頭看了他一眼,綠燈亮了,淩誌剛把車開過去轉了一個彎,笑著問:“要不你以為是為什麼,包養不都是衝看年輕漂亮去的麼,要不還能是為什麼?你想我是為什麼? ”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膚淺!鐘鳴伸手蹭了蹭鼻子,間:“那如果性格不合呢,兩個人相處,性格比外貌更重要吧? ”

“你可能還是沒搞明白什麼叫處對象,什麼叫包養。這兩者的區彆很大。”

男人說著就轉過頭來,衝春他微微一笑,像是電視上那些達官顯貴麵對鏡頭的,一本正經,和氣又官方的微笑,雖然是笑,卻透春一股冷冷的味道:“而且性格合不合的,那得看是什麼人□□。我要求不高,而且□□人的手段還是可以的,有的是方法。”

那麼衣冠楚楚的淩誌剛,聲音平靜,像是在開玩笑。

鐘鳴顯然是被那一句□□惹得有點不高興,他皺著眉頭把頭扭向了窗外,手卻摸到了一個東西,就卡在座位和車體中間,是他的手機。

“給你換個新的吧。”淩誌剛看見說:“待會吃完飯帶你去手機店看看。”

“不用,我這個用的挺好的,不用麻煩你。”

看到手機,鐘鳴忽然想起他媽媽白天告訴他的事情,趕緊間淩誌剛:“我媽說你給我們家送的東西裡麵有錢……”

“是我給的。”

“我不要,我明天回去拿回來還給你。”

“那錢你得拿著。”淩誌剛說:“包養不給錢怎麼還叫包養?還是你希望咱們之間沒有金錢的瓜葛,好好地談一場戀愛? ”

鐘鳴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還是拿著吧,這樣你我心裡頭都舒服點,將來要分也方便,省得名不正言不順。再說我也不缺那倆錢,我給,你收著,這樣才公平,彼此也都心安理得。”

淩誌剛的手指頭繼續不緩不急地敲著方向盤。鐘鳴不知道怎麼就注意到了,他偷偷打量著男人的手指頭,好像每一下都敲在了他的心坎上,撲通,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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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個人糾纏的一開始,淩誌剛看重的真的隻是鐘鳴的皮囊而已,隻想包養他,玩幾天就算了,沒想要把自己也陷進去。

張江和他們並不知道鐘鳴要來。他接了淩誌剛的電話之後,就把那兩個正鬨事的賭場老板約了出來。陳文他們幾個也跟著一塊過來了,幾個人早早來了在外頭等著淩誌剛。倒是張宏遠知道一點消息,問張江和說:“對了,誌剛看上那個男學生現在怎麼樣了,成了麼? ”

張江和搖搖頭:“這我不知道,他說了不讓我插手,我也不敢多間。”他正說看,就看見淩誌剛的車子開了過來,路燈照著細碎的雪花,他往路邊靠了靠,對陳彪說:“裡頭好像還有個人。

他朝著車子裡的淩誌剛招了招手,車子在路邊停下,淩誌剛率先從車上走了下來,鐘鳴緊跟著出來,就站在淩誌剛後頭,裹得很嚴實,頭上戴著棉帽,脖子裡圍著圍巾,身上還穿著羽絨服,可是看著竟然一點都不臃腫,隻是臉上的神情說不上友好,不情不願的,連眼都懶得瞟他們一眼。

其實張江和誤解鐘鳴了,鐘鳴不是不甩他們,而是太緊張了,而且覺得自己現在身份尷尬,有點難為情。

張江和也不在乎,這個鐘鳴他是越看越覺得俊俏,長身玉立的,說不出的一種味道,尤其是他那不情不願的樣子,看著就是勾人。他吸了口煙,回頭小聲對陳彪說:“我以前聽人說有些男生長的妖孽,比女人都好看,我還不相信。可是看見鐘鳴我他媽就相信了,你看那睫毛,比娘們都長,忽閃忽閃的撓的人癢癢,皮膚也嫩,%e5%94%87紅齒白的,看著就是勾人。 ”

陳彪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著說:“你小點聲,要是叫老大知道你敢惦記他的人,你可小命不保。”

張江和噙著煙露出了一絲曖眛的笑,說:“老大能有幾天新鮮,我不介意撿他剩下的。”

“呦嗬! ”陳彪就笑了出來:“那你可夠有自信的,嘗了老大那東西滋味的人,你這根小黃瓜他還能看上眼? ”

“老子彆的沒自信,就下邊這東西有自信,三天三夜照樣金槍不倒! ”

鐘鳴可能是聽見他的話了,抿著嘴%e5%94%87瞪了他一眼,那不屑又窘迫的小眼神在夜色裡頭冒著光。張宏遠跟淩誌剛說完話,往後頭看了一眼,問:“追上了? ”

“還用追。”淩誌剛吸著煙說:“人倒是聽話,就是得□□。”

他們一行人進了一家:餐廳去喝酒,鐘鳴也隻好跟著,可是獨自一個人坐在包間的角落裡,低著頭在那玩他的手機。那手機好像是諾基亞的老款型,屏幕就火柴盒那麼大一點,他就那也玩的不亦樂乎。張江和好奇,就湊了過去,湊到鐘鳴肩膀頭上,笑嘻嘻地問:“弟弟,玩什麼呢這麼入神? ”

鐘鳴抬起頭來,看了張江和一眼,說:“你離我遠點。”

哎呀,熱臉貼了個冷%e5%b1%81%e8%82%a1,這家夥張江和就惱了,冷笑地瞧了鐘鳴一眼:“多大了還玩俄羅斯方塊?跟著老大你就拽起來了? ”

一個人打擊你不要緊,敵視你也不要緊,要緊的是人家根本就不拿你當根蔥。鐘鳴就不拿張江和當根蔥,壓根不理睬他,反而把身子扭過去一點,繼續玩他的俄羅斯方塊。

當著淩誌剛的麵,張江和也不敢怎麼鐘鳴,自己汕訕地冷笑了一聲,又回去接著喝酒。他們幾個裡頭張江和屬於最年輕的一個,也最沒有氣勢,剛畢業,在公家的部門當了個閒差,撐不死也餓不著,現在花的還是家裡的錢。所以淩誌剛他們說生意場上的事,他基本上參與不了,他能參與的就是吃喝玩樂。他時不時扭頭往鐘鳴那看一眼,看見鐘鳴大半個鐘頭都不急不矂的坐在那兒倒置手機,心裡頭就有點不痛快了,想跟他點顏色瞧瞧。

結果淩誌剛突然就伸%e8%85%bf蹬了他一下,語氣不悅地問:“你看什麼呢。”

張江和趕緊扭回頭來,有點心虛,說:“鐘鳴這小子脾氣現在真大,連我都給臉色看。老大你也彆太寵著他,寵上天了都。”

可是淩誌剛竟然沒接他的話茬,一旁的陳彪就笑了出來,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張江和感受到了深深的挫敗感,可是淩誌剛已經發話了,他也不敢再盯著鐘鳴看。陳彪偷偷朝他挪了過來,碰了碰他問:“怎麼,你還真看上那小子了? ”

“我是看不慣他那傲嬌樣兒,拿著%e9%b8%a1毛當令箭,我剛才跟他說話,他甩都不甩我,還叫我離他遠點。”

“不過我還真覺得他有這資本。”陳彪看看鐘鳴說:“你看那模樣身段,真他媽標致,不當小白臉真是可惜了。”

陳彪正說著,忽然看見鐘鳴起身站了起來。淩誌剛跟張宏遠他們喝的正在興頭上,竟然立即察覺到了,扭頭問:“你去哪兒? ”

這一下正在喝酒的這幾個都把注意力轉移到鐘鳴的身上去了,鐘鳴指了指外頭:“我去洗手間。”

淩誌剛擺擺手,鐘鳴就朝外頭走。張江和噙著煙緊接著也站了起來,陳彪拉住他:“你乾嘛去?我勸你三思而後行,老大明顯這對那男學生正在興頭上呢,你可彆惹禍上身。” “沒事,我做事有分寸。”

張江和說著就尾隨著鐘鳴一路進了洗手間裡麵。鐘鳴在裡頭小解,他就在門口一靠,夾著煙吹起了流氓哨。

鐘鳴回頭看了他一眼,就又把頭扭了回去,繼續撒他的尿。張江和狠狠吸了一口煙,衝著準備出來洗手的鐘鳴問:“你小子知道我是誰吧? ”

“我不知道你是誰。”

張江和立馬就扔掉了他手裡的煙,媽的,這小子他是忍夠了!

“我真不知道你是誰。”鐘鳴看見他要動手,似乎有點退讓了:“又沒人跟我介紹。”∴思∴兔∴網∴

“忘了當初是誰把你送老大那兒去的了? ”張江和盯著鐘鳴的臉,帶著一點“□□”說:“忘了誰把你扒光的了? ”

鐘鳴的瞼色就比較難看了,他當然忘不了,一直記著張江和這張蛇蜴嘴臉。他揪了一段擦手紙擦了擦,然後扔進垃圾桶裡頭就朝外走。

張江和立馬衝過去堵住了門:“媽的,你小子是不是瞧不起我? ”

“你姓張吧? ”鐘鳴忽然問:“張什麼? ”

“張江和。”張江和竟然老老實實地自報家門:“江河的江,和氣的和。”

“張江和。”鐘鳴默默念了一聲,說:“你有什麼事? ”

有什麼事,他媽的他沒什麼事,就是心裡不痛快:“你是記著咱倆的仇呢,還是覺得你現在跟了老大身份高了,不樂意跟我說話? ”

“都不是。”鐘鳴說:“我是不願意跟你這樣的人來往。”

張江和眉頭一皺,一把就將鐘鳴摁到了牆上,鐘鳴喘著氣推了他一把,可是沒能撼動張江和分毫:“你乾什麼? ”

“你以為老大能對你新鮮幾天?還沒乾你吧?等老大乾了你幾次,還不就把你扔到腦後頭了,你跩什麼跩? ! ”

鐘鳴一聽這話急了,臉色通紅,使勁推他:“要他媽你管,你放開我! ”

“老大能辦的事,我也照樣能辦,他能把你收的服服帖帖的,我也有這個本事! ”張江和忽然鬆開了他,嘴角帶著一抹詭異的笑:“老子遲早有一天乾死你,叫你跟老子橫! ”

可是他的狠話才剛剛落了地,下一秒頭就被人按到了牆上,撞得他耳郭子生疼。他凶狠地回過頭來,結果就看見了淩誌剛喝的帶了些許醉意的一張臉。

鐘嗎嘴%e5%94%87動了動,可是一句話也沒有說,似乎要看笑話。

醉酒

張江和的表情已經不能用複雜來形容了,他是怕淩誌剛的,對淩誌剛從認識就有一種近乎敬畏的感情在,有淩誌剛在,他根本就強硬不起來。可是他看見鐘鳴用那樣一種近乎事不關己的表情看著他,心裡頭忽然有了一種很奇異的溫熱感,叫他不願意在鐘鳴的麵前低了半分。

他漲紅了臉,一句話也不說,淩誌剛卻忽然鬆開了他,替他整了整被扯亂的衣領,拍了拍他的頭,扭頭對鐘鳴問:“尿撒完了麼? ”

鐘鳴抿看嘴%e5%94%87露出了似笑非笑的模樣,扭頭朝外頭走,淩誌剛緊跟著出去,隻留下張江和一個人靠在牆上,長長籲了一口氣。

他揉了揉耳朵,才緊跟著走了出去,回到包廂的時候看見鐘鳴依舊坐在角落裡擺弄他的手機玩,隻是時不時地朝他這邊看一眼。他籲了一口氣,默默地走到沙發旁坐下,陳彪扭頭間:“你小子沒叫老大逮住你乾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