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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無存的形象。

“師父,師兄呢?”按理說聽見小師弟回來,一般都會傲嬌地出來揉揉自己的腦袋啊。

聽到這裡師父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買手機去了,估計等會兒就回來。”

沒錯,掌門又拿手機丟學徒了!

師父端起來架子,把陸海空祖上三代扒了一遍,十分具有狗仔隊的潛質。對麵的陸海空一本正經地回答各種刁鑽的問題,就連上大學時績點都要挖空腦袋想一遍。師父最終神色莫名地看了一眼陸海空,“果然虎父無犬子。”

楚歌驚訝道,“師父您認識海空的父%e4%ba%b2?”

師父搖了搖頭,果斷道,“不認識。”

隻是覺得說出來比較裝-逼而已。

楚歌:……

“你的房間一直打掃著,我讓章程帶陸海空過去。”師父看了楚歌一眼,“你出來,我有話對你說。”

師父走了出去,陸海空緊張地看著楚歌,“是不是要拆散我們啊?”

“……”楚歌安慰地抱抱陸海空,“腦子裡不要循環言情劇了,想想抗-戰片。”

陸海空代入感十分強地冥想了一番,覺得心裡更苦了。

……

師父站在主殿右側的鎏金欄旁,背著手等楚歌,突然伸出大拇指,“這次整小五他們視頻挺好看,給你個讚!”

“梁哥傳來的?”楚歌一躍坐在欄杆上,笑嘻嘻地說,“師父您真開明,這就算接受他了嗎?”

師父白了他一眼,“不接受你們就分手老死不相往來了嗎?”

“那怎麼可能!”楚歌撇撇嘴,“來之前我還有點擔心,您以前可不是這麼對師兄的前男友啊。”

師父靠近了點,剛才放不下架子,現在終於能揉揉小徒弟毛茸茸的頭發感覺十分舒心,“我是對人不對事,你見我揍梁泯那小子了嗎?”

楚歌仔細回想了一番,肯定地點點頭。

“那是他淘氣。”師父說,“尚城那件事你也彆在你師兄麵前提,我擔心你被揍。這麼多年了,你練功淨偷懶,連你師兄都打不過,嘖嘖。”

“師父,您為什麼不告訴我孫豫州沒死的事兒?”楚歌頂著師父的大手,準備抬頭賣個萌。

“為師自然是怕你傷心啊。”師父勸誘道,“他跟尚城都是一個德行,萬一你被騙了怎麼辦?”

“師父,我已經知道孫豫州和尚城的關係了。”

師父揉腦袋的手一頓,等想收斂起情緒的時候,楚歌已經捕捉到這一瞬間,開始不依不饒起來,“我就知道您有事瞞著我。”

師父歎了口氣,摸了一把欄杆發現有點灰,悄悄地往楚歌身上擦了擦,才道,“你還記得師父給你的那塊玉?”

楚歌從衣服裡麵掏出來,“是這塊?”

除了質地好點兒,感覺並沒有什麼特異功能。如果說尚城是為了這塊玉接近師兄,那腦子應該是被下水道貫穿了。

師父感慨萬分地接過玉,道,“你可記得師父說過,咱們廟就是為了守著這塊玉?傳說這塊玉還能起死回生轉運生財治療男性不舉早泄以及不孕不育。因此在當時也是引得各門派爭搶不斷,甚至有人為此遭受滅門之災。但起死回生乃逆天之舉,這塊玉自然萬萬不可落到心思不正的人手裡。當年祖師爺帶著這塊玉歸隱山林,自此不問世事。但有守便有盜,其中有一隱世門派名為萬戾。雖然世事沉浮,但總歸還有幾人守著門派門規,世代搜尋著這塊玉。尚城便是萬戾的掌門,說來也奇怪,萬戾的掌門乃是天定,耳後有一紅砂的人便是。當年祖師爺把想要盜取血玉的門派的各種秘密集了個冊子,那內容說不定你也記得,就是以前我給你說的睡前小故事。”

楚歌:……原來我的睡前故事有如此清奇的淵源。

“尚城有這等心思,你說為師該不該揍他?”師父理直氣壯的說,“那孫豫州也是萬戾門派的,接近你一定沒什麼好心思。”

“這玉真的能讓人起死回生還能轉運生財?”楚歌把血玉拿在手裡翻著看了幾眼,“還能治疑難雜症?是不是過於神奇了?”

“還說能穿越時空呢,這你也信?”師父拿玉敲敲他的腦門,“不過這話也說不準,你從小體質不好,帶上這玉可不就身體倍棒吃嘛嘛香了?”

“也倒也是……”楚歌若有所思道。

“對了,為師忘記一件很重要的事。”師父雙手合拍,欣喜道,“讓這玉發揮功效,還有必須要有一個引子。這引子須得有與血玉想合的時辰八卦,少一秒多一分都不行。”

“什麼樣的引子?”

“你佩戴了這麼多年還不清楚嗎?”師父看著他道,“就是你啊。”

☆、第78章 完結

楚歌忽然想到給顏生發照片的人,大約不是孫豫州就是尚城。如果是孫豫州的話,發自己的%e8%a3%b8-照會不會感覺有些詭異感?

“這種時候都能走神兒。”師父沒好氣地拍了一下楚歌的腦門,“想什麼呢。”

“師父,那為什麼把玉給我?”楚歌問,“萬戾派知道玉在我身上嗎?”

“凡事都求緣,師父當年拐……遇見你是緣,這玉選擇了你也是緣。”師父慈愛地說,“所以說,萬戾把心思打到你身上,也是緣。不過為師也做了應對,不然為什麼每年都讓小五他們去偷襲你?”

“不是說你想看他們被罰的視頻嗎?”

“咳,這話不要說出來。”師父假裝望天,“這不是鍛煉你的應變能力,以防有一天萬戾派對付你嗎?”

楚歌一臉生無可戀地轉向柱子,再一次深深地感受到了師父的不靠譜。尚城從師兄那會兒就一直沒放棄,統共廟裡就三個能接觸玉的人,所以自己被惦記上也是情有可原。但為什麼時隔這麼久突然又開始了動作?

“師父,尚城最近有什麼情況嗎?”

師父把楚歌往旁邊推了推,又摸了一把欄杆見已經沒有灰塵後,才一撩袍子坐下,“聽說是快破產了,梁泯那小子手裡不少尚城的黑料,最近又是檢舉又是查漏我看他忙得很開心,好像還有你男朋友也跟著摻了一腳。”

“師父我覺得我不會呼吸了……”

“咦?這是怎麼了?”師父試了試楚歌額頭的溫度,“沒有發燒啊。”

“不……我是被蒙在鼓裡懵逼到了窒息。”

“你也不要小心大意,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對方是隻豺狼。陸海空沒告訴你你已經被視-奸很久了吧?”

楚歌掩飾性地咳嗽了一聲,提醒道,“師父注意用詞。”

師父連忙四處打量一番,見周圍無人才鬆了一口氣,“你還真當是你養的那隻貓得了病?梁泯從裡麵取出來的東西,和你那個小木偶裡的東西是一樣的。被監聽了這麼久都不知道,為師白派小五他們過去了。”

楚歌皺著眉,“小餅乾沒事吧?”

“吃得飽睡得足,養兩天傷就能上房揭瓦。”師父突然一想,“你這重點是不是又偏了?”

楚歌抬頭問,“為什麼海空和梁泯會發現?”他當時也隻是覺得心裡不對勁,卻還未想到這方麵上。

師父哼了一聲,“你當他們是做什麼的?”

“前警官和男科大夫啊。”楚歌理所當然道,不明白為什麼會問這麼淺顯意見的問題,總有種智商被羞辱了的感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師父站起身,用充滿憐愛的目光看著楚歌,道,“為師就喜歡你這種單純的性子,走吧,我觀天象怕是要吃午飯了。”

楚歌:……

楚歌走去了後院,他本來打算在廟裡多住幾天,再把小餅乾也接回去。但現在聽了這個消息,心裡卻又另外一些打算。梁泯怕是一早就對尚城下了手,隻是沒想到對方被逼的反撲急病投醫又想用血玉來賭一把。既然血玉不在師兄身上,矛頭自然地指向楚歌也合情合理。

所以,他因為梁泯對付情敵成了炮灰也是順其自然了?

楚歌對於這個推論有些迷茫,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為什麼命運如此多舛呢?

房間似乎每日都有人來打掃,屋內的擺設像是昨天才剛剛離家一樣,推門而入便是陣陣熟悉。

“回來了?”陸海空見楚歌進來,立刻從座椅上站起來,緊張地搓著手,“支票呢?”

楚歌無奈地看著他,誠心誠意地勸告,“最近少看點韓劇,再說支票也不應該給我啊?”

最近陸海空多出來個習慣,忙完事務所的事回來的路上喜歡看幾集韓劇。剛開始楚歌沒當回事兒,畢竟事業剛起步壓力自然大一些,看韓劇如果能緩解壓力也不錯。但最近路線越走越歪了,支票這個梗為什麼還在用,到底看的是哪年的韓劇!

“我有點兒緊張。”陸海空深吸了一口氣,“剛才一直不在狀態,師父問我話的時候我表現怎麼樣?你們出去聊天的時候,師父是不是打算拆散我們?”

陸海空握緊了他的手,“我等你這麼久,就是害怕,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實現了,萬一師父不喜歡我……”

“那你就放棄了?”楚歌俯身抱住陸海空,枕在他寬厚的肩膀上。

“那不可能。”陸海空堅定道,“必須把你偷走,關在家裡不讓彆人看見,把你捆在床上,讓我日夜……”

陸海空思緒紛飛,意猶未儘地%e8%88%94了%e8%88%94嘴%e5%94%87。

楚歌:……

“走,帶你吃午飯去。”楚歌%e5%90%bb了%e5%90%bb陸海空,“彆想多了,師父對你滿意的很。就算不同意,我就跟你私奔去。”

“我覺得私奔這個play不錯,我們要不要今晚試試?”陸海空坐在椅子上不起來,手臂環住楚歌的腰。

楚歌柔聲道,“在廟裡這段時間,你連擼都不要擼了。”

陸海空一臉震驚,懊悔道,“早知道來之前就應該在床上鍛煉身體!”

午飯的時候梁泯也來了,師兄眯著眼麵色不愉地打量了幾分陸海空,輕哼了一聲夾起一筷子青菜狠狠地咬了幾口。凡是有賊心偷走小師弟的都不是好人!

“來吃快紅燒排骨消消火。”梁泯連忙哄著,又對楚歌道,“對了,下午你去把小餅乾接過來吧?”

再不接走家裡的其它動物都要瘋了!小餅乾撩貓逗狗的功力已經爐火純青了。

“我跟楚歌一起去吧。”陸海空看了他一眼,話裡有話。

“楚歌自己去就行。”師兄抬頭看著他,“我下午帶你在廟裡好好轉轉,欣賞一下我們的門。規。”

楚歌在桌底下悄悄拍了拍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