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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8%88%8c頭進去卷了一圈,又%e8%88%94了%e8%88%94,才道,“滑進去了。”

楚歌揉了揉腰,覺得舒服多了,“等你退休了帶上墨鏡咱就開一家盲人按摩店,點你當頭牌。”

陸海空怔了一下,很快回過神,捏著楚歌的下巴%e4%ba%b2了%e4%ba%b2,才道,“你說落地窗旁我們放張地毯好不好?萬一春秋天涼到背,磨了膝蓋也不太好。”

“……胖陸陸你變了。”

“是的,我變成了一條更合格的貓尾巴。”

……

楚歌覺得最近簡直閒出%e5%b1%81來,過著混吃等死神仙般的生活。陸海空整理完書房,剛出來就見楚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走過去蹲在他身邊,揉著楚歌的耳珠,溫柔地問,“怎麼躺在這裡?”

“我現在是一隻蟬猴。”楚歌盯著天花板,一本正經地說,“要等到夏至才能醒過來。”

陸海空順勢在他身邊躺下,握住身側的手,有模有樣地模仿了兩句知了的叫聲。

不知誰家養的貓在窗外喵喵叫了幾聲,陸海空又隨著應和,一隻貓一隻知了叫的十分歡快。

楚歌咧著嘴直笑,從兜裡掏出一顆蔓越莓牛軋糖塞進嘴裡,偏著頭對旁邊的知了說,“嘿嘿沒有你的份兒。”

陸海空但笑不語,趁著楚歌不注意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e8%88%8c頭伸進來搶走了牛軋糖,留下一臉震驚的楚歌,“下次給你做桂花鬆仁粽子糖。”

楚歌翻身趴在陸海空身上,揪著衣領,惡狠狠地說,“不做兩斤就把你關進寨子裡!”

陸海空驚喜道,“好呀,大王,我要做壓寨夫人。”

又借力頂了幾下,無辜道,“下麵有棒棒糖吃不吃?”

楚歌:……

窗外的貓又叫了幾聲,接著門鈴響了。楚歌從陸海空身上起來,邊走邊感歎,“這年頭山大王也不好做,還得兼職門童。”

門外是快遞,楚歌掂了掂盒子的重量,忒沉。陸海空坐在地上笑著不說話,等著他拆開。

“這是什麼?”楚歌打開快遞後愣了一下,“放映機?”

“我托朋友找了一台,以後自己也可以在家放著看,書房我都整理好了。”

楚歌覺得鼻頭有些酸,當時他雖說心裡覺得暖,但也是隨口一說根本沒放在心上。他剛想伸手抱一下陸海空,就聽頭頂傳來對方得意洋洋地聲音,“我們就可以在書房裡,看大屏幕的g·v了!我還買了地毯鋪上,可軟和!”

楚歌忍無可忍,伸手一巴掌把想湊過來的臉推開。

窗外的又傳來幾聲更加歡快的貓叫,甚至可以聽出來有點幸災樂禍的異樣感。

楚歌把盒子往旁邊一放,順著聲音走了出去。他們家在四樓,外麵種著一棵梧桐,夏天枝繁葉茂,若是趕上風吹來的晴空,夜晚像是踩著枝葉就能摘到繁星。

“有貓?”楚歌對著陸海空勾了勾手,推開玻璃門走向陽台。一直黃色的貓蹲在陽台上,看起來有些瘦毛發卻是十分油亮。絨絨的毛在陽光下像是綻開的蒲公英。

小貓見了楚歌也不認生,一雙炯炯地眼睛眨眨地看著他。楚歌伸出一根手指湊近它嘴邊,果然見小貓露出小%e8%88%8c%e8%88%94了%e8%88%94,又討好地蹭了蹭他的手腕。

“弟弟追來了。”陸海空走過來嚴肅地說,“不能偏心,我身上還放著你的貓尾巴。”

楚歌伸手作勢要抱起小黃貓,貓也靈性見狀一下撲進了楚歌懷裡,尾巴尖端左右搖晃著。

“是個土貓吧?”陸海空跟在楚歌身後,“看樣子是野貓,野貓難養的很,吃飽就跑拔x無情。”

楚歌把貓放在地上,自己也蹲在它麵前,柔聲道,“想跟著我嗎?想的話就叫幾聲答應。”

小貓像是聽懂了般咪咪咪地歡騰地叫著,蹭蹭地就爬進楚歌%e8%85%bf上,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窩著,尾巴耷在地上懶洋洋地一甩一甩。

陸海空:……怎麼看都像是在炫耀,媳婦,這隻貓成精了!

☆、第六十二章

家裡新添了一個成員,楚歌覺得心裡登時沉甸甸的。晚上他躺在床上,忽然覺得有人在被子下麵撓了撓他的手心。

“嗯?”楚歌偏頭問,“你還沒睡啊?”

說完也覺得自己怎麼都合不上眼,骨頭裡都叫囂著興奮。他把%e8%85%bf搭在陸海空身上,半拉身子斜躺在床上,歎了一口氣說,“跟自己有了孩子似的,感覺立馬不一樣了。”

陸海空原本有點小吃醋的心思立馬飛沒了,就連床下傳來陣陣貓咪的小呼嚕都順耳了幾分。他也曾想過孩子的問題,雖然說現在說這個話題實在有些早了。但真心實意喜歡一個人,就恨不得把這一輩子都提前幻想好了。

倒不是他對孩子有什麼執念,在知道自己是gay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做好了一切該做的心理準備。但楚歌不是,至少他也曾經交過女朋友,對著小電影釋放過體內的洪荒之力。雖然交往過的女朋友在跟他分手一個月之內都紛紛找到了真愛,楚歌也被冠上國家免檢“婦女解·放·君”稱號,但他畢竟也自認為是個大寫的直男,或許內心其實對孩子還是有渴望的呢?

代孕或者收·養孩子畢竟不像男女結婚生子,相對來說還是困難麻煩些。陸海空便情不自禁把自己代入進去,是他自己,把楚歌和孩子的關係從簡易模式調到了hard模式。

陸海空越想越沉浸其中拔不出心緒,更覺得原本還歡騰漂浮在空中的心情,現在卻像吸足了水的海綿,鬱結似乎都要凝成實質。

他猶豫幾番,帶著幾絲不確定的希冀握著楚歌的手問,“你想要孩子嗎?”

“這不就是嗎?”楚歌指著床下說,“你聽見聲了沒?正呼嚕呼嚕地睡著呢。”

“我不是說貓。”陸海空剛鼓起的勇氣,隨著嘴%e5%94%87的翕張又丟失幾分,“是……兩條胳膊兩條%e8%85%bf的那種。”

楚歌哈哈哈地大笑了幾聲,“你這是什麼比喻啊。”

“那你想要嗎?”

“不想。”楚歌果斷道,又很快給出了充分的解釋,“我以前就不想要孩子,一個是廟裡的小狼崽子們太多了,成天蹦躂地我心煩。另一個原因是……”

楚歌頓了頓,把搭在陸海空身上的%e8%85%bf挪了下來,他躺著的姿勢也有點嚴肅,“我覺得我沒有做父%e4%ba%b2的條件,父母這個職業對我來說太神聖了,我覺得我還沒有到達那個標準。我不能單純地想要個孩子玩玩就去生個孩子,也不能因為到了規定年紀就必須結婚,到了該生孩子的年齡就必須生孩子這種太隨便的原因要個孩子。都說孩子出生是沒有選擇父母權利的,但父母不做好相應的準備就去生孩子,對我來說這種做法太敷衍了。”

他轉過頭看了陸海空一眼,模模糊糊地看不清對方的麵容,他抓住身側的手,又說,“就像一個沒有師德的人去做老師,這對我來說太不道德了……哎?這麼說也不太合適,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是想說,不能隨隨便便就去要一個孩子,得做好充分準備,不是說是物質上的準備,當然這也很重要。就是那種素養上的準備,能不能對自己和孩子真正的負起責任,這個對我來說太重大啦,我覺得我還不夠格。”

楚歌忽然想起來什麼嘿嘿笑了幾聲,“我不能禍害了人家,其實我覺得師父對我就挺好的。等我到了師父那個標準,可能會再考慮。”

“那咱師父是個什麼樣的標準?”陸海空側過身子把楚歌圈在懷裡,仔細地聽聲音或許能聽出幾分小心翼翼。

“我也不知道。”楚歌說,“我覺得主要是因為他有個天下第一好徒弟。”

“師兄?”

“他是天下第二。”

“那你養這隻貓是想拿來練手?”陸海空忽然想起來,問了一句。◢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哎哎哎,這話可不敢隨便說!”楚歌慌忙伸手捂住了陸海空的嘴,又悄悄地探到床邊看了正在呼呼大睡的小貓一眼,才鬆了一口氣,“它可是會聽見的,你不知道貓都精怪的很!”

楚歌嚴肅正經地說,“這是個奇跡,又叫做緣分。”

“明天帶它去寵物醫院。”陸海空拍了拍他的後背,%e4%ba%b2了%e4%ba%b2他的額頭,“剛帶回來,身上不一定有什麼,你倆投緣也得做個婚檢。”

楚歌惆悵道,“忽然忘記看它有小咪咪還是小唧唧了。”

……

第二天一早,楚歌是在小黃貓的%e5%b1%81%e8%82%a1蹲下被壓醒的,尾巴還勾著他的脖子,在夏日的悶熱中活像是纏著一條保暖圍巾。身側還有些褶皺的痕跡,楚歌聞著空氣中若有似無的香氣,明白陸海空一定在廚房裡。

他悠哉地把頭頂的貓抱下來放在%e8%85%bf上,嘴裡哼著,“我有一個小咪咪,我有一個小咪咪……哎呀,你一個也沒有啊?”

扒拉開細密的絨毛,楚歌點了點小貓肉濕濕的鼻子,“呦,兒砸!”

他抱著貓下了床,溜溜達達向廚房走去。陸海空正好解下圍裙出來,楚歌見他一身運動裝,不解地問,“跑步去的廚房?”

“瞧出來男女了嗎?”陸海空見楚歌抱著貓,邊解圍裙邊問。

“是兒砸!”楚歌高興地就要舉起貓給他看,沒想到小貓喵了一聲,甩著尾巴跳到地板上,一溜跑到魚缸前蹲著盯熱帶魚去了。

“兒子嫌棄你。”楚歌撇撇嘴說。

“快去洗洗,等會兒我們去跑步,湯和粥都定好時間了,一個小時後正好開鍋。”陸海空揉揉楚歌頭頂的呆毛,手剛拿下來,呆毛又翹起來,在空氣中晃晃悠悠地飄揚。

之前陸海空各種誘哄哄勸才讓楚歌答應早上跟他一起去跑步,雖說楚歌身體不錯肌肉流線和手感都能打個高分,但他是被楚歌飯量給驚訝到了。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也知道楚歌飯量大,但以吃太多為由動彈不了接著睡一下午,醒來又覺得餓的理由實在讓陸海空擔心他的身體。

“能帶兒子去嗎?”楚歌問。

陸海空果斷地拒絕了。

“哎,你大爹真是冷酷真是無情真是無理取鬨。”楚歌也和小黃貓蹲在水族箱前,盯著熱帶魚抱怨。

熱帶魚:[麻麻我家門前蹲著兩個變態嚶嚶]

小區旁邊的公園是繞湖而建,清晨舒活筋骨的人散在湖邊的小道和公園中。微風吹皺湖麵,又拂過%e8%a3%b8·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時,能感受到湖水的溼潤。

楚歌做了幾個熱身動作,衝陸海空挑眉道,“要不要比賽?”

陸海空笑著點頭。

緊接著他就後悔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楚歌還自帶這種技能,這叫什麼?沾貓惹狗還是撩貓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