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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就是一爪子撓過去。

陸海空欲哭無淚,果真不行啊……

桌上的殘羹冷炙來不及再收拾,最關鍵的是如何給麵前的楚小喵洗澡。陸海空給他擦了擦嘴,張開手臂,準備用同類的聲音感化他,“喵喵喵喵?”

楚小喵:[我們中間出了一個五音不全的叛徒]

陸海空笑著過去抱起來楚歌,伸手捏了捏他的後頸,沒想到一捏懷裡的人頓時軟了下來,舒服的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折騰了一天的兩個人,本來就累的疲乏,楚歌打了個哈欠趴在他身上就不動了。陸海空抱著人去洗了澡,一有炸毛的趨勢就立刻捏捏他的後頸,就連洗小唧唧的時候都乖乖的沒有亂動,十分值得表揚。陸海空低頭%e4%ba%b2了他幾口,拿著柔軟的毛巾給他擦揉著頭發。

回到臥室後,他看著乖乖巧巧坐在床上的楚歌,誘哄道,“楚小喵,你會動耳朵嗎?”

楚小喵坐在床沿上理所當然地點點頭,並要動動耳朵證明自己……哎?我耳朵呢?楚小喵驚訝地摸了摸頭頂,一臉驚慌地抓住陸海空的手,喵喵喵喵叫個不停,[你看見了沒!我耳朵丟啦!]

“前幾天你出去玩的時候把耳朵摘下來了,我給你收起來了,你現在要不要再把耳朵帶上?”陸海空笑眯眯地問。

楚歌點頭,等陸海空去把自己的貓耳朵找來。

陸海空轉身就去了衣帽間,把趙大給他的紙袋拿出來。去l市玩的時候,楚秋正%e8%84%b1去高嶺之花的皮,準備做一隻蠢萌的妹子。她正搜著貓耳發箍的時候,正巧讓陸海空看見一隻感應貓耳,兩人各自覺得這件貓耳不錯,十分有用處。

他把貓耳裡裝上電池,耳夾夾在左耳垂,吹乾的頭發蓬鬆柔軟,帶上的貓耳簡直把陸海空都要萌化了。楚歌一動不敢動地讓陸海空給他把丟失的貓耳朵帶上,聚精會神地看著穿衣鏡裡自己。貓耳瞬間豎了起來,時不時地來回擺動。

手玩月,%e8%85%bf玩年,我家楚小喵的耳朵能玩一輩子。就是這麼沒出息,我驕傲。

楚歌伸手摸了摸頭頂的耳朵,雙眼圓滾滾地轉動,水波裡映照出陸海空專注的麵容。他躺在床上,把楚歌摟在懷裡。貓耳朵抖了幾抖,蹭得%e8%83%b8口蘇蘇癢癢。陸海空把人擁了過來,低頭含住對方的%e5%94%87,醺醉的桃紅從眼角又抹上了雙頰,纏·綿擁%e5%90%bb時,像是汗珠裡都帶著醉人的酒。

“我尾巴呢?”楚小喵喘著氣,雙手攤在陸海空%e8%83%b8`前,雙?%e5%94%87若觸若離,陸海空時不時%e8%88%94·允著他的雙?%e5%94%87。楚歌覺得手下觸?感十分棒,忍不住又摸了兩把,才問,“我的尾巴呢?”

“嗯?”陸海空顫顫著的鼻音,都綿成醉人的酒。

“我的尾巴沒有啦!”楚小喵驚恐地伸手摸著自己的%e5%b1%81·股,光溜溜一片,啊,有個洞,尾巴就是從這裡跑了的!

還未等陸海空反應過來,楚小喵已經摸到他身·下了,忽然握住硬·硬地一條,楚歌這才鬆了一口氣,舒心地說,“終於找到啦,我的尾巴在這兒呢。胖陸陸,我的尾巴厲害吧?還能變大變小越來越·硬,快給我安上。”

說著還往前蹭蹭,表示自己心情十分迫切。

陸海空忍著笑,又%e4%ba%b2了楚小喵幾口,才柔聲地哄著,“乖,安之前要抹些藥,你之前沒有尾巴,不然會疼。”

楚歌迅速點點頭,覺得尾巴的手感也不錯,又揉搓了幾下。

後麵塗上涼涼的藥,陸海空一麵%e4%ba%b2·%e5%90%bb著他,一麵做著擴·充。楚歌哼哼唧唧了一夜,安裝尾巴前半段有點疼,但是後麵感覺簡直像一隻長了翅膀的喵,在雲上打滾兒,爽的一點都不想下來。

[尾巴這麼好用,為什麼我以前不安裝上?]

陸海空抱著睡得迷迷糊糊還不忘記尾巴的楚小喵去浴室清理一番,貓耳蔫答答地卷垂著,說著主人現在的疲倦。他忍不住%e4%ba%b2·%e5%90%bb著楚歌的額頭,想起在l市的那個問題,[如果你回到十幾歲,會做什麼?]

大概會告訴那個小胖子,掉眼淚是沒用的,需要爬上那個牆頭,才能和他坐在一起。

不過……陸海空看看懷裡的人,要是楚小喵明天醒了,大概會……

楚歌這一覺睡得十分酣暢,等到自然醒的時候,他擠了擠眼剛想痛痛快快地伸個懶腰時……我的下半身呢?為什麼感應起來和我的上半身若即若離?他低頭一看,渾身遍布著紅紫的%e5%90%bb·痕,尤其是後麵還有點疼楚,腰間酸楚感更甚。昨夜種種如潮湧般席卷而來,如同電影放映,像是又身臨其境地感受了一番。

喵喵喵喵……昨晚居然變身成了貓,前幾次還是逮誰咬誰的二哈呢!羞恥感撲麵,楚歌不禁把頭埋進了被子裡,昨晚變成了貓,今天早上變身成鴕鳥,想起來也是十分的合情合理……

等陸海空早好早飯過來叫楚歌起床時,見到的就是在被子裡拱成一團無論如何都不出來的人。他撲上床,連人帶被子一起抱在懷裡,寵溺地說,“楚小喵?起不起床?”

“胖陸陸,楚小喵他出門去了,不在家。”楚歌在被子裡悶哼哼地小聲回答。

陸海空笑不可支,鑽進被子裡抱著楚歌,“要尾巴嗎?”

☆、第六十一章

吃過早飯,楚歌懶洋洋地散開四肢仰倒在沙發上,思維依舊停留在早飯那香嫩薄脆的蛋卷上。微暖的陽光從落地窗照進來,他掀開一絲眼皮看了一眼清晨的太陽……像陸海空做到溏心蛋。

“剛吃過飯就躺著?”陸海空做到他旁邊,手從露出的t恤裡鑽進去,給他揉著圓滾滾的肚皮,“明天開始早起去跑步吧?附近有個比較大的公園,繞著湖空氣也不錯,晚上的時候你還能去做領舞。”

“……”楚歌翻了個身,趴在沙發上,拒絕與其交談。

%e8%83%b8口被什麼咯得發疼,楚歌摸了摸,找到玉佩後把它轉到背上放著。

陸海空好奇地拿出來看了一眼,平常這塊玉佩楚歌也是放在衣服裡麵,他以為是普通的掛墜,現在在陽光下一看,卻發現玉體細膩光潤如羊脂,縱深血紅絲路繞其中。溫潤以澤的玉體像是被這些紅絲纏繞包裹起來般,讓人從心底產生一絲顫粟,“這是塊什麼玉?”

楚歌用鼻子嗯了一聲,早上吃的太飽,現在有點昏昏欲睡,他回頭看了一看陸海空手裡的玉,說,“你說這塊石頭啊,小時候身體不好,師父讓我帶上的。嗯?昨天好像有人跟我說彆把石頭弄丟了來著。”

陸海空把玉重新放回去,揉了揉他的頭發,把他往懷裡抄了一下,“你小時候經常把它弄丟了?”

楚歌順勢躺在陸海空的%e8%85%bf上,覺得枕得挺舒服,又伸手摸了兩把,“小時候比較調皮,丟個掛墜不是很正常嘛。就是丟一次病一次,後來被師父揍的就不敢丟了。你不知道我師父下手沒個準頭,揍我跟揍師兄的力道一樣大,不偏不倚。”

“腰酸不酸?”陸海空的手剛觸摸到楚歌的腰,就覺得對方不自覺地動彈了一下,低頭就見楚歌齜牙咧嘴地抽氣。

他笑著給楚歌按捏,“我還記得你當時說有比我還胖的弟弟,是木桐嗎?”

楚歌被按的直舒服地哼哼唧唧,他貓似的眯著眼,隨口道,“小時候總說是廟裡出來的,彆人就喊我小和尚,我氣不過就揍對方一頓,回來再被師父和師兄輪流揍一頓。後來覺得不太劃算,就對誰都說是武館出來的,管小五他們都叫弟弟。我本來還打算告訴你的,誰知道等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就走了。”

說完他自知理虧地摸了摸鼻子,歉疚地說,“你不會就是因為我和你約好去報名,然後去當兵了吧?”

“有一半是這個原因。”陸海空回想起來,卻也覺得那時候做的是正確的選擇,他低頭問道,“你那天怎麼沒有去?”

楚歌下巴擱在交疊的雙手上,長歎一聲,“被師父關起來了,我師兄還取笑我,說師父那是高瞻遠矚,不想讓我去國家添堵。”

想起來腰疼成這樣就氣不過,楚歌胳膊撐在沙發上起身,剛半扭轉了一下腰又疼得他直倒抽氣,“胖陸陸!沒下次了!”

陸海空思忖著讓楚歌加強鍛煉提升腰力的可能性,嘴上還是哄著,“下次我們換個你省力的姿勢。”▃思▃兔▃在▃線▃閱▃讀▃

楚歌:……你居然還想讓我坐上去自己動?

茶幾上的手機嗡嗡地震動,楚歌拍了拍腰上的手,頭埋在抱枕裡一動不動。

陸海空拿過來一看,來電是[郭富城],接著就聽見楚歌劃開手機,喊了一聲,“爸。”

陸海空:……

楚青天已經忘記自己多少天沒有跟兒子通過電話了,把楚秋送到兒子那裡的第一天起,他就把楚歌的電話號碼拉黑了,並且拖黑了他兒子的所有聯係方式,生怕對方把楚秋送回來,接著就和老婆小公舉過二人世界去了。現在冷不丁聽見兒子熟悉的聲音,感覺還挺新鮮。

楚青天咳了一聲,才道,“兒子,想爹了沒有啊?”

楚歌一陣靜默後,反問,“爹您呢?想兒子了嗎?”

“小秋起床了嗎?”楚青天神在在地問。

“爸,您扭轉話題扭得太生硬了。”楚歌悄悄地翻了個白眼後,忽然想起來他爹根本看不見,繼而鬆了一口氣,使勁翻了個白眼,“小秋不在我這兒,她去我同事那裡玩去了。對了,這幾天打你跟我媽的手機怎麼打不通?”

“哦,可能是沒電了吧。”

“……爸,我是您%e4%ba%b2生的嗎?”

楚青天生氣地教訓,“你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喂養大的!好了,沒事兒掛了吧,再見。”

楚歌看著通話結束的屏幕,幽怨地回頭對陸海空說,“你說……我是不是我爸媽撿回來的?其實我是師父生的吧?”

陸海空哭笑不得地給他按著腰,“彆胡思亂想,是不是叔叔想小秋了?”

“嗯。”楚歌哼了一聲,“小秋本來就這幾天回去,大概是問這個。胖陸陸,怎麼辦,我被我爸嫌棄了,他都不想我。”

而且很有可能把我的聯係方式拖黑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打開微信,編輯了一個全是他爸黑料的信息發過去,果然見到[帥過郭富城開啟了好友驗證,您還不是他(她)的好友]的提示。

陸海空看著楚歌編輯[爸,我知道你私房錢藏在哪兒你要是說不想我,我就把地點一一告訴給我媽]的信息,無奈地把他卷上去的t恤拉下來,低頭%e4%ba%b2了%e4%ba%b2他%e5%94%87角,“因為有人太想你了,叔叔還沒排上隊。”

楚歌拍拍他的臉,笑道,“油嘴滑%e8%88%8c!”

陸海空一口含住了楚歌的%e5%94%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