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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

楚歌:“搶救回來了。”

倆人繃緊地身體瞬間鬆垮下來。

趙大:“我忽然不知道該不該跟家裡出櫃了。你說,我父母愛我這麼多年,我為什麼還要去拿刀子捅他們的心?”

楚秋白他一眼,“所以你要選擇騙婚?”

趙大:“我做人還是有底線的,出櫃最差也就落個眾叛%e4%ba%b2離的下場,但騙婚可是犧牲彆人的一生,我還做不到這麼喪儘天良。”

楚歌斜眼看向趙大,“你確定你首要問題是擔心向家裡出櫃?”

“那是什麼?”趙大問。

“你連個出櫃對象都沒有,現在就閒吃蘿卜淡操心的,麻煩你擔心油價問題的時候先買車?”楚歌輕嗤了一句,“同一個世界,同是單身狗。”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趙大說,“我剛找的男朋友,你當是擺設呢?”

楚歌嘖嘖幾聲,“你跟那位能堅持五天,我就跟你去玩真人cs。”

“當真?”趙大挑眉,樂滋滋道,“咱這可說好了啊,小秋你給我當見證人。”

楚秋納悶地問,“不就是去玩真人cs嗎,你至於這麼興奮?”

“我跟你哥去玩,和跟彆人搭檔那能一樣嗎?”趙大興奮道,“帶著你哥,那就是一路開掛啊,虐死對手狗。”

說完仰天大笑幾聲。

楚秋戳了戳楚歌的胳膊,“哥,到時候我也想去玩兒,能叫著朋友嗎。”

趙大:“沒問題,想叫多少喊多少,算你趙哥的。”

楚秋笑著跑到趙大身後給他捶肩膀,“趙哥,您看這個力度合適不?”

“這邊這邊,哎對對,就那兒,再用力點兒。”

楚歌哼了幾聲,“你們這才在一起一天吧,整的跟戀了上下五千年似的。”

說完還不甘心地唱了一句,“太陽下山明天還是一樣爬上來,趙大明天還是單身不能嗨。”

☆、第二十八章

趙大把楚歌臉上的紙膜拿下來,推著他去洗手間洗臉,“你趕緊兒把自己的臉處理了,我先回去睡了,明天還得上班。”

“叮咚”楚秋看著身邊的手機亮了一下,拿起來揮手對趙大說,“有你的信息。”

趙大拿過來看了一眼,“是推送的消息,中元節給我推送什麼消息。”

楚歌洗臉的手頓了一下,趕緊擦了擦臉問道,“離中元節還有多少天?”

“還有一周啊。”趙大翻著日曆,忽然驚訝道,“你上次說……?”

“你也小心一點啊,”楚歌安慰性質地拍拍對方的肩膀,“為了安全性起見,我們最近還是少接觸吧。”

趙大苦兮兮地拿著手機準備回房間,楚秋在後麵疑惑地問,“中元節怎麼了?”

楚秋肩膀一縮,摸著胳膊上瞬間起的%e9%b8%a1皮疙瘩,說,“該,該不會,真的有鬼?”

“有鬼不怕,小人難纏啊。”趙大同情地看著她,“不過你應該是安全的,隻要少接觸你哥就行了,不然你就會知道你哥廟裡那幫人為了出魔窟什麼招數都能使出來。”

趙大說到這裡不禁打了個哆嗦,楚歌從廟裡跑出來的時候還沒有出師,掌門師兄總是鬨脾氣要做甩手掌櫃,不然就各種變態懲戒虐待學徒。師父無奈之下隻得讓楚歌接任下任掌門,但楚歌一直認為,師兄變成這幅德行一定是掌門的位子太痛苦導致,寧肯天天打掃廁所也不從。

他師父無可奈何之下隻好出了一個對策,隻要五年之內楚歌沒有被出去曆練的學徒們打傷打殘打死,那麼五年之後就算楚歌出師。

從楚歌大學畢業算起,雖說剛過了兩年的時間,但其中的苦楚簡直逆流成銀河。他們那個大型魔教不知道有什麼癖好,特彆喜歡在中元節之後搞突襲,就連去洗手間都要提防馬桶裡突然冒出來一條蛇。由於忍受不了魔教的各種折磨,為了出師的學徒們,不惜喪儘天良泯滅人性不擇手段地運用各種暗箭明箭。

還好楚歌爭氣,這兩年來硬是讓一個學徒都沒畢業,而且還手段更加慘不忍睹地報複回去。趙大想到這裡,不禁喜氣洋洋地等著楚歌繼續虐狗。

不愧是魔教少教主!

楚歌完全忘記陸海空還要查勤這一回事兒,最近催稿催的緊,他熬夜加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好不容易把譯好的稿件發給方圓圓後才感覺重擔卸下,最近公司接東南亞的稿件特彆多,光語法問題他都頭疼了半天。現在忽然排除毒素,一身輕鬆,感覺跟吃了五片安眠藥似的,睡得特彆熟。

以至於陸海空忙完手頭上的事,打過來電話的時候,楚歌夢遊般接起並且神色如常般交待自己已經用藥渣洗臉後,又不知說了些什麼才掛斷電話。

第二天趙大打開房門,見到楚歌第一句話便是,“你昨晚給誰打電話了?”

“我昨晚打電話了?!!”楚歌一臉不可置信,連忙拿出手機翻了通話記錄,懊悔地拍了一下前額,“我居然又在熟睡的情況下接了電話。”

趙大幸災樂禍道,“沒錄音?還能記得自己說過什麼嗎?”

楚歌有個毛病,但凡在熟睡情況下接的電話,雖然通話時根本聽不出來異常,但其實是夢遊水平,第二天醒來什麼都記不得。趙大當時利用這點套出來楚歌不少小秘密,楚歌也長了記性十二點之後一定雷打不動的關機。後來上班之後由於工作問題才不得不保持24小時開機,但隻要發現通話記錄裡有趙大半夜來電,第二天楚歌一準兒過去揍他一頓。

非暴力不合作,趙大從此之後不再做午夜凶鈴。

“是陸海空來的電話,”楚歌掩耳盜鈴地說,“大概隻是問了藥渣洗臉的問題吧。”

這時門鈴忽然響了起來。

“是不是隻說了這點兒,你現在問問當事人就知道了。”趙大衝楚歌擠了擠眼睛,一臉猥瑣地笑著過去開門。

門外果然站著陸海空,眼下麵一片青色,下巴上還帶著些胡渣。

楚歌擔心地看著他,“眼裡怎麼這麼多紅血絲?昨晚一宿沒睡嗎?”

“處理案子了,剛忙完回來。”陸海空手一抬,晃著保溫壺對楚歌笑著說,“你是逃不過了。”

“還是我買個鍋自己熬吧,”楚歌說,“下了班兒我去商場看看,熬個藥又不難。”

“你上中學那會兒還把廟裡的廚房給炸了呢。”趙大在一旁翻著白眼。

“那叫炸廚房嗎。”楚歌嚴肅地糾正,“那是鍋有問題,你見誰家的鍋底都漏了的?”

趙大:“我聽說是你用勺子戳破的。”

楚歌極力挽救,“那是勺子質量好。”

“陸警官您可要保障我們民眾的安全啊。”趙大指著楚歌,“這位簡直就是人形炸藥包。”

陸海空笑道,“危險物品我會保管好的,你放心。”

楚歌接過保溫壺,想到昨晚的電話,問道,“你昨晚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嗎?”

“你有說過什麼不該說的嗎?”陸海空反問道,“你說過的話,都說得。”

楚秋剛睡醒,揉著眼睛走出房門,見趙大拿著筆記本刷刷刷地不知道在寫什麼,於是走上前踮著腳看他的筆記本,“你寫什麼呢?”

“填充甜言蜜語大全,”趙大朝陸海空的方向努努嘴,悄聲對楚秋說,“那位簡直就是個蜜罐

子,你以後遇上這樣的男人可要小心了。”

“那怎麼不讓我哥小心?”楚秋問。

“你哥是踩了狗屎運才遇上這麼一個對他事事上心的忠犬。”趙大感歎道,“我得去養條狗了,天天被這麼虐真是寂寞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楚秋:“你不是有男朋友嗎?”

趙大恍悟道,“對哦,怎麼把這件事忘記了!”

楚秋:“趙哥,我覺得玩真人cs你還是在夢裡做做吧,我現在站我哥這隊了,你太不靠譜。”

趙大:……

“玩什麼cs?”陸海空給楚歌倒著藥問道。

“我和趙大打的賭。”楚歌說,“隻要趙大和他男朋友能在一起一個周,就跟他去玩真人cs。”

陸海空:“之前那位……”

“哦,你說aaa大學那個啊。”趙大自然道,“早就分手了。”

“aaa大學?”陸海空眉頭微鎖。

“怎麼了?”楚歌喝著藥,被苦的直伸%e8%88%8c頭。

“沒什麼,”陸海空衝楚歌笑了一下,“忽然覺得有點耳熟。你先喝著,我出去抽根煙,蜂蜜水我先放這兒了,等會別忘記喝。”

說著對趙大使了個眼色出了門。

……

趙大下樓後在小區花園裡見到了陸海空,一大清早,跳廣場舞的還沒有起床,上班族現在還在一天的準備中,小公園裡還被清晨的薄霧籠罩著。

陸海空見趙大來後,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那天來的人叫孫鬱州,aaa大學的老師。”

“大學老師?”趙大差點沒一個趔趄摔在地上。

陸海空:“短信裡說有急事,是什麼?”

趙大見心中一直懸掛的事有了著落,也不隱瞞直接開口道,“楚歌其實就是個隱形gay,你聽說過後天性的同性戀吧。”

陸海空點點頭,心裡忽然想起楚秋說她哥因為某件事心裡有障礙的話。

“有的人是因為環境因素改變了性取向,楚天算這個案例的反麵典型。”趙大說。

“你的意思是,”陸海空理解了一下,“楚歌是因為環境因素變成的直男?”

“剛開始我也不知道楚歌什麼性取向,”趙大回憶當年的情景,“當時我是偶然發現自己對女生根本沒有興趣,反而對男生有感覺。我一直不知道楚歌什麼狀況,直到後來見到楚歌戀愛模式,才肯定楚歌是gay。他和女生交往的樣子簡直和當年的我一模一樣,後來我想起來中學發生的事情,才明白他是因為那件事橫在心裡,走不出圈子,所以才不敢承認自己是同性戀。我能看出來楚歌對你有感覺,估計他現在這樣是潛意識裡害怕害了你。”

“害了我?”陸海空越聽越不明白,“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時楚歌才十五歲,長得眉清目秀女生緣特彆好,”趙大說著,“後來有一天學校宣傳欄貼著一位同學的日記,裡麵雖然沒有說明喜歡對象,但能看出來是喜歡一位同性。”

陸海空:“對方喜歡楚歌?”

“嗯,”趙大說,“而且還是個男生,屬於成績很好但是十分內向的類型。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