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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掉下來。

“你這是怎麼了?”楚歌被趙大笑的有些毛骨悚然,“天上掉下來個男朋友了?”

“咦?”趙大一個猛回頭,“你怎麼知道?”

楚歌呆滯地看著他,“你剛失戀沒幾天吧?”

“那又怎麼樣?”趙大不為所動,“那誰誰誰先背叛了我,我沒找他算賬就不錯了,還不允許人家再談戀愛了?”

楚歌把手拿包放下,換了鞋後坐在沙發上,“不是不允許你戀愛,昨天還單身呢,才認識一天就閃戀,你覺得靠譜?”

“你是沒見過他,”趙大也坐到楚歌身邊,“那人特彆老實,三棍子打不出來一個%e5%b1%81那種,就算我給他建個了綠帽子加工廠他都不會出軌的。當然了,這也不是說我會腳踏兩隻船,我就是個比喻。比喻你懂吧?”

楚歌把貼近的大臉推開,“懂懂懂,我還學過小學語文。”

他心裡憋著事兒,猶豫了片刻不知道該不該問出口。

趙大盯著楚歌,有點詫異地問,“你這是什麼表情?便秘了?”

“你才便秘了呢。”楚歌心裡的一絲猶豫也被打散了,乾脆豁出去問,“你……嗯……做過那個沒?”

趙大一副‘你特麼在逗我’的表情看著楚歌,“我都奔三十的人了你問我做沒做過?你咋不問我今天早上吃沒吃飯呢?”

“你早上沒吃飯。”楚歌肯定地說。

趙大:……

“不是,我這就是個比喻,比喻你懂嗎?”趙大氣竭,“你小學語文自學的吧?你說誰這把年紀了還是處/男呢?怪稀罕。”

楚歌顫巍巍地舉起了手。

趙大沒好氣地把他的手打下來,“你彆跟我說這個,你是正常人嗎?我都懷疑你是從小待在和尚堆裡長大的,你說你在的地方吧,還叫廟,道觀有叫廟的嗎?”

楚歌用瞧文盲的眼神看著他,“跟我這麼久了還問這個問題,告訴你多少遍了,道教的宮觀名稱有很多種,廟、觀、宮等等都是。再說了,都說我們那個不是道觀不是道觀,告訴你百八十遍了怎麼就記不住呢。”

“那你說,你們那是個啥?”趙大一本正經地問。

這個問題卻把楚歌問住了,往細裡推,他這麼多年來隻知道某位祖師爺在某個朝代買下那塊地後,就一直守著,不改廟的稱呼還立了個門派。雖說和道家有點關係,但其實這麼多年早就淡化了。究竟是個社麼,楚歌還真不清楚。

“扯到仙女星係了吧你,”楚歌連忙找個話題遮蓋過去,“不是說做與不做的問題嗎?”

“那你問吧。”趙大把麵膜撕下來,雙手正拍著臉上的精華,還不忘擺出一副專家的模樣,“不收你掛號費。”

“你做的時候……”楚歌想了想,吱吱唔唔地說了句,“……疼不疼?”

趙大丟過來一個懷疑的眼神,“你疼了?”

“沒有沒有。”楚歌受驚地霎時抬頭,“我就是突然感興趣,想采訪一下你這個情場聖手。”

趙大想了想,開始普及經驗,什麼內/射不清理其實根本不會發燒,但是確實不太舒服。沒有做好擴/張,對零號來說的確不能忍,疼是肯定的,所以潤滑非常重要,趙大說著順手安利了幾款潤滑和觸?感非常好的杜/蕾/斯。

“也就是說,一般而言疼的是零號?”楚歌問。

趙大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麼個事兒,哎?你乾嘛去?”

楚歌恍神地站起來,再一次肯定他和陸海空的關係,他幽幽地回頭問了一句,“你和處/男朋友4/1/9過沒?”

“你嗎?”趙大拍完精華,拿著眼霜在眼角彈,“我身邊即使朋友又是處/男的可隻剩你了啊,楚大熊貓。”

楚歌:“我前幾天在天涯上看了一個帖子,說不經意間把朋友上了……”

趙大輕嗤一聲,“行了,這個前提就是渣男的設定,還不經意間把朋友上了,以為自個兒是泰迪呢?草/天/草/地/草/空氣?”

楚歌繼續問,“那你說萬一對方是個直男,喝醉了之後酒後亂/性,但是事後還不反感隻是不知道如何同那位朋友相處是什麼情況?”

趙大驚訝地看著他,“這特麼還叫直男?他心裡就是個大寫的彎啊!明白著喜歡人家唄,話說你從哪裡看這麼渣的帖子啊?”

“天/涯八卦啊。”楚歌想了想,“方圓圓發給我的,你懂。”

趙大了悟地點頭,“那就沒跑兒了,本來我還懷疑你是設定裡的人呢,你一說圓圓發給你的帖子我就明白了。”

楚歌在心裡對方圓圓疊聲說對不起,又甩給你黑鍋了。

☆、第二十五章

楚歌內心炸開了鍋,沸騰的起泡緊密地騰湧著,他對陸海空的確有好感,不然和妹子死活不肯牽手的人,和陸海空%e4%ba%b2密接觸一晚後居然沒有任何不適,僅留尷尬和一點害羞。他雖然沒怎麼好好談過戀愛,可也偷看過不少楚秋的戀愛小說,裡麵描寫的大部分內心活動套用到自己身上,全部成立。

他坐在床邊,燈也沒開,客廳的燈光從門縫下麵隱隱透過來。陸海空出現的太過自然,仿佛夜晚回家隨手打開的燈一般,悄無聲跡地就融入到他的生活裡,還沒來得及審視自己同陸海空的友情深度,生活便給了他一個十分深入的深度讓自己體會。

楚歌站起來走到書架前翻出一個空白筆記本,從筆筒裡拿出一隻碳素筆給自己列起了幾個問題。

和幾個妹子約會過?喜歡過幾個人?對和異性%e4%ba%b2密接觸有什麼感受?對於喜歡一個人如何定義?

楚歌看著這幾個問題,頓時氣血上湧,拿著筆把頁麵劃了個稀巴爛,用力過大幾處地方直接劃破了紙麵。毛邊的紙翹起來,像是不甘心地昭示此處有問題還沒有回答。

他從書架右側拿出宣紙鋪在桌麵上,哼哧哼哧地開始磨墨準備抄經。

對於喜歡一個人有什麼定義?

他在心裡回想著,少年中二時期也曾想過這個問題,那時的他給的回答是,即便直麵於危難,也要用背後給對方撐起一處溫暖。

三觀從中學便開始慢慢養成,即使時間一晃多年,他對喜歡的定義和當年也大體無差。但是……為什麼不接受陸海空呢?為什麼害怕與陸海空相處呢?

毫無意識地,他看著宣紙上滿滿印出的三個字。

孫鬱州

啪嗒。

毛筆從指尖滑落在桌麵上,筆墨濺甩在蒼白的紙麵,墨團染去了紙的顏色,如同記憶中最不忍提及的畫麵撲麵而來。

楚歌失魂地跌坐在椅子上,把頭埋在雙臂間,他咬著牙不敢把一丁點記憶散露出來,哪怕一點似乎都能打破現在平和的生活。

他跌跌倒倒的走回床邊,扯了被子蒙在頭上。

……

楚秋因為楚歌介紹和方圓圓%e4%ba%b2如姐妹,徐若剛遭遇失戀,簡直想把地球玩翻過來。她和方圓圓的小團體又加入了%e4%ba%b2人前高嶺之花,朋友間逗比活力的少女楚秋,三個人湊在一起就差沒進行真人版打地主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這次她剛從外麵瘋玩回來,順便還給楚歌和趙大帶了外賣。一開門卻隻見趙大一個人對著鏡子貼去黑頭的麵膜貼。

“小秋你回來了?”趙大從洗手間伸出頭,指著鼻子問道,“要不要試試?我最近剛種草的。”

“那我等著你給我拔草好了。”楚秋把外賣放到桌子上,忽然眼裡冒出光,“等會要不要我給你撕下來?”

趙大無所謂地點點頭,又低頭看了眼手表,“十五分鐘了,來來來小秋到你登台展示奇跡的時刻了。”

楚秋一蹦一跳地跑過去,把趙大拖到沙發前,按在上麵,貼近他的鼻子找到一處稍微卷起的邊,猛地一撕。

“嗷!”趙大疼地一下蹦起來,眼淚都蓄在眼眶裡了,“我皮呢!我皮還在嗎!”

楚秋看著剛撕下來的麵膜,反複看了亮眼後,嫌棄地丟給他,“給你皮,謝謝你給我拔草啊。”

她去廚房取了幾個盤子出來,“我哥呢?”

趙大揉著鼻頭,委屈地走進楚歌的房間,“我去喊他。”

門沒有鎖,趙大走進去後把燈一開,看著在被子裡弓成一團的人,有點無語,“還真是我自橫天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覺啊。天天這麼睡,還真把自個兒當睡美人了怎麼著。”

說著就準備走上前,撲在楚歌身上,犧牲自我當鬨鐘把對方強壓醒。剛走進卻發現書桌上擺著書房四寶。趙大有段時間沒見楚歌亮家夥了,不由的覺得有些稀奇。

楚歌字雖然寫的不錯,但卻因為有慘痛的壓迫驅使著。當初中二時期,楚歌是%e8%83%b8懷掃蕩天下不平事,歸來深藏功與名的人,簡直就是一塊移動的人形電棍。他師父不想讓他養成衝動易怒,抄手打人的性子,所以每當楚歌出門揍一回人,回到廟裡必受懲戒。比如挨完師父的揍,挨師兄的揍,挨完師兄的揍還要和廟裡的眾學徒來個車輪戰,完了還得手腕纏沙包寫大字抄經。

趙大有時特彆羨慕楚歌這身技能,後來聽楚歌一抱怨,什麼心思也沒了,隻剩下一身%e9%b8%a1皮疙瘩。那座廟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少年時期的魔窟,有時候楚歌說他們和道家都點脈絡,趙大一直寧死不信,什麼道家,你們廟裡分明是和魔教有關係!

趙大走到桌前還未拿來看,卻被入目的楊鬱州這三個字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僵硬地站在書桌前,緩緩地回頭看著還在沉睡的人,不禁歎了聲氣。

“簡直是個害人精。”他對著這三個字咬牙切齒一番,忽然又泄氣道,“但又是誰的錯?”

為什麼偏偏是這個人來承擔?

“趙哥你乾嘛呢?”楚秋在門後探出腦袋,看著趙大驚神一般轉向他,又手忙腳亂地往身後塞著什麼東西。不禁疑惑更深,走到趙大麵前,伸出手,“拿出來。”

趙大眼神飄忽,強硬地笑道,“哈。哈。哈。你哥的練筆還是那麼爛有什麼好看的?”

“我哥打小就是彆人家的孩子,你說這話太沒有信服力了,不信你問我……”楚秋突然驚喜地說,“哎?哥你醒啦?”

趙大驚訝地往楚歌那裡瞧,楚秋一把把他身後的一團紙奪到了手裡,眼皮挑都沒挑,淡定道,“你看,還是得在我手裡吧,你說你費那勁兒乾嘛?……楊鬱州是誰?”

楚秋抬起頭,眼神直直盯在趙大身上,懷疑道,“我哥的女朋友?”

趙大回答的躲躲閃閃,“不……不是。”

“那是誰?”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