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1 / 1)

遠,去的那家店也是經常和朋友光顧的老店,店長姓張,明台喊他張叔。

明台雖然和聞固秋一直在一起,不過他們的愛好並不是相同的,擅長的也不一樣,比如明台會騎自行車,可是聞固秋不會,聞固秋會彈鋼琴,可是明台不會,他們經常在一起,可是做的事情卻並不是相同的,往往更多的是陪伴。

明台喜歡自己載著聞固秋在巴黎的小巷裡隨心所欲的感覺,喜歡少女抱緊自己的腰際的悸動,聞固秋喜歡彈著鋼琴的時候明台在一邊打拍子的感覺,明明少年看不懂五線譜但是節奏卻抓得很準的默契感,明台和聞固秋都給了對方足夠的空間,明明在一起卻是各做各的,會為了對方遷就縱容他,卻不會為了對方改變委屈自己,保持本心,他們就本著‘我喜歡的不勉強你喜歡,但是我討厭的,你必須討厭’的統一觀點,就這麼一直在一起。

明台會台球是明樓教的,聞固秋卻是一點都不會,她倒是會玩飛鏢,還玩的頗好,十支裡麵起碼有七八隻正中紅心,明台俯下`身子,姿態優雅的推著球杆,就像一隻準備撲蝶的貓一般,明台的目光集聚在球上,然後猛地一抽,清脆的撞球聲響起,聞固秋就看著球快速滾動,然後掉進洞裡,聞固秋不意外的看見明台得意的笑容,他走到聞固秋的身邊,一手持杆一手摟住少女的要,湊近聞固秋的耳邊低聲呢喃:

“看到沒,我華麗的技巧,快給我一個獎勵%e5%90%bb。”

說著把臉湊過去,就等著少女把%e5%94%87瓣印上來,回到上海之後反而和聞固秋很少%e4%ba%b2近了,除了摟摟抱抱,平日裡隻能在房間裡偷偷的對著少女%e4%ba%b2一口,聞固秋上前%e5%90%bb了%e5%90%bb明台的臉頰,明台不滿足,湊過另一邊的臉說道:“還有這邊。”

又是軟軟的一%e5%90%bb,明台忍耐不住,轉過頭立馬上前逮住那張柔軟的小嘴,明台發現了,無論多少次,聞固秋的%e5%90%bb總是有些笨拙,然而他愛極了這種笨拙,因為這樣讓他得到了主動權,可以對她為所欲為,聞固秋的嘴巴是不饒人的,這張小嘴裡真氣急起來,可以毫不留情,但是不管彆人如何,明台從這張小嘴上嘗到的,永遠是甜的讓他歡喜的味道,明台喜歡%e8%88%94舐聞固秋的%e5%94%87瓣,然後反複斯磨,喜歡偶爾用%e8%88%8c頭逗弄給她,這種侵略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

“!!!”

明台突然把聞固秋抱起來,讓她坐到了台球桌上,身子擠進她的雙%e8%85%bf間,緊緊的扣住聞固秋的腰肢,讓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旖旎了起來,明台仰著頭輕啄了兩口,明台啞著聲音感歎似的說道:

“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麼?”

聞固秋似笑非笑的斜了他一眼:“我知道。”

明台笑著沒有說話,你怎麼會知道……我連自己都不知道啊……就是那麼喜歡,怎麼會那麼喜歡呢?喜歡到,感覺為你做任何事都可以。

明台形容不出這種感覺,直到很久以後,有個叫程錦雲的女人提醒了他。

因為你是我的信仰,我願意把一切都交付你。

我的愛,和我的命。

☆、王老師又默默上線

停學了幾周,明台和聞固秋又回巴黎去了,與明鏡分彆的時候明台的眼角含著淚,每一次分彆都比上一次難過和不舍。

回到巴黎後,明樓明顯發現明台比之前更加用心讀書了,即使是討厭的拉丁語他也耐著心思學著,明樓一邊欣慰著一邊又思索著,這小子這股認真勁能維持多久。

果不其然,堅持了兩個月,明台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隨心而動。

“阿誠哥,你手上拿的什麼?”

明誠在蘇聯的學業已經完成了,他又回到巴黎和他們住在一起,明台知道明誠去的是蘇聯讀書,但是卻不怎麼清楚在哪讀書,之後聽明誠隱隱提了一句伏龍芝,明台就一直以為是莫斯科的伏龍芝軍事學院,但是實際上是列寧格勒的伏龍芝軍事通訊聯絡學校,不過明誠默認了明台的答案沒有反駁。

明誠手中的包裹看著輕巧,四四方方的,看著像是個盒子,阿誠也覺得包裹頗輕,他躲過明台伸過來的手,將包裹交到聞固秋的手上,正在學著織圍巾的姑娘一愣:

“我的?”

“紙條上指名你收呢。”

明誠修長的手指指了指包裹邊上夾著的紙條,聞固秋細細的分辨了一下字體,認出了誰的字跡,聞固秋反而更驚訝了:

“是二哥的字。”

聞固秋所說的二哥就是她的二堂哥,聞瀾清,明誠聽到這個名字眼神黯了黯,不管明家和聞家過去關係如何的好,現在可不能這樣以為了,聞家當家的是聞東堂,聞東堂的手段和聞固秋的父%e4%ba%b2的手段截然相反,聞東殊偏溫和,而聞東堂則是雷厲風行,暗地蟄伏然後狠咬一口,再加上替他在暗地裡做黑事的聞澹雅和聞瀾清兄弟,聞家現在倒可以說是讓人‘聞風喪膽’,提起聞家,就會想起聞東堂毫不留情的決策,和聞澹雅,聞瀾清兄弟那陰狠毒辣手段。

聞固秋拆開外麵的包裝,裡麵是一個簡單的木盒子,表麵刻著簡單的花紋,但是刀刻出來的優雅線條卻是讓這個木盒平添上幾分美感來。

“這盒子倒是挺好看的。”

明台誇讚道,聞固秋對此也同意的點點頭,臉上揚起了淺淺的笑容:“這是二哥刻得,他一向擅長雕刻,以前老祖宗還在的時候,二哥弄壞了老祖宗喜歡的一個仙鶴木雕,二哥怕被老祖宗知道了,特地去尋了料子自己刻一個糊弄老祖宗,當時老祖宗眼睛不好,什麼都看不清楚,也沒發現,不過老祖宗就算眼睛好了,大概也發現不了。”

明台見聞瀾清的歲數還小已經沒有什麼印象了,他的注意力都被聞固秋即將打開的盒子所吸引,聞固秋抽出最上麵的那塊木板,木盒裡麵靜靜的躺著一把匕首,一尺長左右,刀鞘是皮鞘,整把匕首簡單沒有任何多餘的構造,隻是靜靜的躺在木盒裡,刀刃那鋒利的寒光也難以讓人忽視,聞固秋和明台的表情是相同的,兩人都有些納悶,怎麼是一把匕首,隻有明誠狠狠的一怔:

“這是……不死鳥?”

明誠有些不確定,他沒有拿起那把匕首,反而彎下腰湊過去細細的觀察了一番,用難得驚訝的口氣對聞固秋說道:

“固秋,這把匕首是不死鳥。”

聞固秋愣了愣:“哦,這名字挺好聽的。”

見聞固秋沒有回答到點子上,明誠咧了咧嘴,也不怪少女不知情,青年耐著心給兩人解答道:

“這是蘇聯的刀,給格魯烏特種部隊使用的,因為是軍用刀,很少流露在外,更彆說蘇聯軍隊武器管製相當嚴格,聞瀾清能弄到這麼一把匕首給你……”

明誠說著突然頓了頓,聞瀾清能弄到這麼一把匕首給聞固秋可見對妹妹有多上心,這是大老遠的來送一把匕首給她護身啊。

“哎……這麼帥氣啊。”

聞固秋握住刀鞘,把匕首拿了起來,阿誠一看聞固秋那糟糕的握刀手法就心裡一顫:

“停停停,你悠著點……”

明誠一把握住聞固秋的手腕,不讓她亂揮,少女的手腕纖細的明誠都不敢用力,他把少女手中的匕首給換了個角度,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是匕首,不是菜刀,你這麼個握法,是想切菜還是切人啊。”

聞固秋又甩了兩下,這匕首輕盈並不顯沉,小巧又鋒利的樣子聞固秋一下子就喜歡上了,明台見聞固秋很是歡喜的樣子,少年也嚷嚷了起來:

“阿誠哥,我也想要一把匕首,看著可帥氣了。”

明誠應對明台可沒聞固秋那麼柔和,青年知道小少爺的脾氣,他斜了一眼饒有興趣的詢問道:

“哦?你也要啊。”

“嗯嗯嗯。”明台忙不迭的點頭。↘思↘兔↘網↘

明誠話鋒一轉:“那你得向大哥申請。”

明台皺起小臉,一想到要向大哥申請,他大概就能想象大哥一臉拒絕的樣子了,明台撇撇嘴:“為什麼要向大哥申請啊,阿誠哥你不能給我弄一把麼?”

明台這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讓明誠哭笑不得:“我說小少爺,我是賣刀的還是混道上的,你怎麼就覺得我能夠弄到一把軍用匕首啊。”明誠其實在糊弄明台,他還真弄得到手,隻是他如果真的給明台一把軍用匕首,讓這個熊孩子給傷到自己的話,明大少爺第一個先打斷他的手再訓他。

明台被明誠的反問給問住了,少年歪了歪頭還認真的思索了一番,最終這麼回答道:“大概阿誠哥一直很可靠的樣子吧,我總覺得阿誠哥什麼事都能做到。”

說著明台還點了點頭,少年清澈的眼神讓明誠心裡一暖,他嘴角溢出一絲的笑意,然後又猛地收斂住,青年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無奈的說道:

“彆這麼誇我,再誇我我也不能給你摘星星摘月亮的,匕首也免談。”

被明誠直白的拒絕了,明台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聞固秋,這不對!為什麼阿秋可以有匕首,反而他這個男生不能有!

“為什麼呀阿誠哥!”

明台抿著嘴吧眼睛瞪大的時候就像一隻受了委屈的小狗一樣,可憐巴巴,多看一眼就會讓人心軟,而且這隻小狗特彆會撒嬌,拖長了語調甜甜膩膩的口%e5%90%bb,多聽一句就會忍不住去答應他,明誠覺得自己真是好定力。

“你連菜刀都使不好,彆說匕首了,給你匕首你不戳到自己啊。”

阿誠依舊拒絕,明台覺得比起明誠拒絕的態度,把他依舊看錯小孩子的態度更讓他受傷,明台不服氣:“我怎麼不會使了,阿誠哥你這是人身攻擊。”

他是男人,怎麼就不會用刀了。

很久以後,槍支刀械使得全能的毒蠍把玩著手裡的匕首總會想起當年自己向明誠討要匕首的時候,他並不是眼紅聞固秋的匕首,隻是想著如果自己也有匕首了,那麼他也可以保護阿秋了,隻是沒想到當自己匕首運用的如火純青,可以舉手之間瞬間取人性命的時候,這雙手做的不是保護,而是殺人,第一次開槍之後,明台的雙手不住的顫唞,沾上人命的雙手明台都不禁問自己,他足夠可以保家衛國,保護他心愛的女孩麼,他還能擁抱著她麼?

“什麼人參公%e9%b8%a1啊。”

明樓一進來就聽到明台的嚷嚷,明樓瞅著明台嘟著嘴巴不開心的樣子,明樓反而笑了起來:“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說著明樓看向明誠,男人眼裡帶著些許笑意:“你欺負他了?”

明誠越發成熟堅毅的麵容難得頑皮,他聳了聳肩反問:“我敢麼?”

明台作為爬上明家生物鏈頂端,金字塔尖頂的人,一般沒人惹他不高興,就連明樓也都是以慣為主,以揍為輔,明樓用眼神示意怎麼回事,明誠朝聞固秋努了努下巴:

“小少爺要一把匕首。”

明樓的視線移到聞固秋的身上,少女手上還拿著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