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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鏡重圓之鏡生 類隱 4446 字 1個月前

不再能回饋他的感情。

“安灑,你那麼聰明,因該知道我隻想讓你快樂的活下去”

時間仿若停頓,安子無看著那輪終於消失的落日“我也有不了解自己的時候,隻是我比彆人更明白什麼對與現在的我更重要,安灑,你父%e4%ba%b2是個偉大的帝王,他雖然滅了西嶺,卻讓我的族人有了比以前更快樂的生活”

“安灑,當年你帝父西征嶺國時,和他對決的是我,我全身的淬火之氣都注入到了他身體裡,雖然那時我隻有十幾歲,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父%e4%ba%b2早就不應該還在這個世上”

安灑震驚抬頭,凝視著他。

安子無苦笑“你可以恨我”

許久,安灑搖頭“怎麼會恨你,使我們使你國破家亡,是你該恨我們,你卻幾次救了我們,還幫助望族恢複自由,你的恩情我們是還不完了”

她從懷裡掏出那對泉玉,拿出一塊遞給他“子無哥哥,我們賽馬”說完一揚鞭,馬兒飛奔出去。

隻有不如意的人才會買如意,安子無將這塊溫潤的玉放入懷中,勒緊馬韁,追了上去。

蕭逸和辰水欒早早就等在飯桌旁。

“安子無呢?怎麼你一個人?你是不是把人家趕走了?”蕭逸看著安灑進來,一陣霹靂帕啦的質問。

安灑一身皮裘短襖,過膝馬靴,頭上戴著張狂的飾物。做到蕭逸旁邊把頭靠在她肩上“玩了一天,累死了”

“我問你人呢?”蕭逸不滿的拔掉安灑頭上戳著她的釵子。

“那個安子無,你二哥曾經跟我說過”

“恩”安灑淡淡答過。

“人家大老遠來看你,你還把人家趕走,我和大哥都覺得他挺不錯的”蕭逸小心的看著安灑的臉色,白天,安灑是故意叫人家子無哥哥的吧,安灑是在故意刺激大哥嗎?這份不可能的情愫,安灑還沒放下嗎?

“我吃飽了”安灑放下碗走了出去。

“大哥,有我辰蕭逸在,這才叫生活,你看,因為有我,這些菜才沒有浪費,是吧”

辰水欒拍著她的頭笑歎“逸兒在,確實挺好的”

辰水欒靜靜看著離去的安灑,他該如何麵對安灑,如何解%e8%84%b1自己?

靜默的沙漠,隻聽見呼嘯的風聲以及沙粒旋轉移動的沙聲。

“那是什麼?是老鷹嗎?”

一團團如巨鷹的黑影緩緩飄過護牆,衛兵在狂風中眯著眼,想看的更清楚一些。

“是襲兵”衛兵大叫。

一團團黑重的小球,拖著火花從天幕的黑鷹身上落下。

高大綿長的護牆後,一聲聲劃破夜色的爆炸聲響起。

羽箭射向那些遨遊在上空的黑鷹,那一群夜鷹突然調轉方向避開敵人的反擊。

刺鼻的煙霧中有不少金屬所製的針撒下,那些針碰到冰狼士兵,冰狼士兵突然昏迷倒去。

“媽的,這些是什麼鬼東西”軍營裡的哭號中大家四處逃散。

“國師大人,糧草著火了”

“快去滅火”國師看著驚慌失措的士兵目齜欲裂。

“真是討厭”錄棄走出軍帳,越上高牆,綿長的高牆已經被炸毀了好幾段。以為他受傷就來突襲嗎?他突然拔出了腰間的劍。

“我的風箏動不了了”天幕上有人驚叫,其他人調轉試圖拉動滯在半空的夥伴。

“不要管我們,你們快走”

劍氣順著高牆上的那點旋出,包裹了幾十隻黑鷹,錄棄將左手燃燒著的一支羽箭投入劍旋中。一簇火苗竄出,燃向了半空,火光點亮了一方夜空,伴隨著嘶叫,幾架風箏墜落在了沙漠。

“襲兵撤退了”

“快救火,糧草那邊,快”

“國師,南夜大軍攻過來了”

辰清走到錄棄身邊”祭祀大人,我軍現在不宜作戰即使大人能獨擋一麵,但兩軍長久相持,必然會敗”

錄棄看著夜月下的那騎銀甲,早晚他要和他%e4%ba%b2自對決。

“撤”

撤退的號角響起。在冰狼軍營響起。

破曉,紅日初升,這顏色亦如此時坍塌在城牆後的屍身。

斬血迎著初陽舉起,辰家軍亦是停止了手中的嗜殺。

“收兵”高大的汗血馬上,銀甲將軍下令。

戰場上沒有憐憫,即使死在他們劍下的亦是渴望和平歸家的亡魂。

這是軍人的榮耀,亦是軍人的無奈。

為了身後的那片土地,自己手中的斬血終究是血紅的烈日。

蕭逸放飛手中的信鴿,頹然趴在桌上。

“闖大禍了!”她驚呼,派人擾亂了冰狼的經濟反倒刺激了他們,“竟然學小布什打伊拉克!”

安灑拉起蕭逸,眼神堅定“我們可不是小小的伊拉克”

蕭逸瞪著淡紫的琉璃眼“打仗我一點也不在行”

“潛伏在冰狼境內的望族是他們的盲點,我們可以裡應外合。”

“大哥”蕭逸心虛,坐直了身體。

辰水欒微微歎了一口氣“以後你們做什麼事前先跟大哥商量”

辰水欒坐下,昨夜突襲大捷,他也未休息。顯得有些憔悴。

“你二哥和南宮木在冰狼部署了好幾年,就等這一天,這樣也未嘗不好”

蕭逸再次把臉埋在頭發裡,用手捂住耳朵。

辰水欒起身“安灑,你們要的東西來了”

“那麼快,誰那麼有能耐?”蕭逸兩眼放光,拉起安灑就像外跑。兩國雖不阻擋商貿,但那些東西並不是那麼容易出關的。

月亮下,一車車巨箱停在院落,一個冷寂的身影立在一旁。

安灑拉住蕭逸想掙%e8%84%b1的手“不準逃”有些事她必須弄清楚。

辰水欒看見來人有些愕然,竟是兩年前其都遇到的商賈。

辰水欒走上前去,兩人相視一笑。“你四歲之後我就沒再見過你,沒想到竟然是你”曾經一起生活了四年,隻是在他四歲那年一個老者將他帶走,從此再也沒有會麵,即使他們一起戰鬥著。

鏡若打開木箱,一箱箱都是各種形狀的鐵器,一看就知道是兵器。“這些都是根據安灑繪製的碳磨畫找能工巧匠打製而成,安灑真是冰雪聰明。”

“表哥的人熟練掌握了這些兵器的用法了嗎?”安灑羞澀一笑,這些都是自己在記憶中抄襲的。

“差不多了”

從始至終蕭逸站在一邊沒有說過一句話,從始至終他都忽略蕭逸的存在。

辰水欒看著遠遠低頭站著的幼妹,走進鏡若,將手搭在他的肩上“給逸兒一點時間”

作為一個遠在北關的兄長,他無法知道他們之間經曆了什麼,更不知道幼妹的想法,自己能做的隻是請求。

他的目光終於落到了蕭逸身上。他走進她,不由分說把她拉到一邊涼亭下。

他放開了她的手,在她決定甩開之前。

她好了很多,適才通過她的掌心,探測到她的心脈有力而順暢,而她看起來比在他的身邊更加的鮮活。

蕭逸把臉撇在一邊,就在剛才,一抹藍光落入了袖中,他把自己丟棄的變魂放了回來。

看到神情清冷的他,自己感覺抽空般空落,不準哭,她在心裡罵著自己。

“那天,你是有什麼事嗎?”她已經妥協。

他的嘴角翹起,他太高,蕭逸甚至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我和朱顏是舊好,隻是想念她的溫軟柔情”

他說的很輕,但每個字蕭逸都挺清楚了。

字字如珠,她如玉盤,在她心口砸的叮咚作響。

她覺得自己比那天更白癡,是自己的失敗,他真的沒有自己認為的在乎自己。

她幾乎每天都會給那天自己所見想一個理由。不同的理由,幾十個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是現在就像是狠狠抽自己的耳光。

她突然背過身去“我知道我和你有婚約,父母不在,長兄為主,今日請南宮少主%e4%ba%b2允家兄,就此解除婚約”

她知道或許他離開後自己就會悔恨現在說的每一個字,意氣用事也罷,氣瘋了也罷,隻是此刻她隻想堵住自己的後路。

她的愛情裡,自己隻能是唯一,即使自己穿越了時空,掉進宇宙間這個從不知道的時空縫隙,她亦無法接受自己愛情的脆弱和分享,從來都是。

“我既允了你父兄,這門%e4%ba%b2事我自然會承責”他看著眼前瘦弱的背影,這不是他想要的,他隻想儘快將她體內心傷的毒根拔出,這樣他們可以重新開始。

淚還是掉下來了,他明明知道那樣是多麼的傷害自己,他為什麼還要這樣說。

“大哥!”蕭逸向走來的辰水欒呼喚”當初我隨你們的旨意是因為我心中有這個男人,但我辰蕭逸今生不會做南宮木得女人”

蕭逸的手舉起,一塊幽綠的玉瞬間在她掌心碎為粉劑。

這一刻,她竟然爆發出超過她身體極限的的力量,她在告訴大家,她辰蕭逸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代表夜族最高帝權的岫玉就在她手中破碎了,她亦是在告訴辰水欒,她辰蕭逸的命運隻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從來不是受製於自己的身份。

綠煙散去,此時的她仿若又是祭壇上那個驕傲,任性,睥睨天下的女子,高高在上,不容褻瀆,

隻是這才是讓他發瘋著迷的的辰蕭逸。

他苦笑,他在她心裡已經是南宮少主,不再是鏡若。

收回凝視她的目光,轉身步出涼亭。

仿佛花費了生命所有的力氣,在他走出涼亭後蕭逸突然向後倒去。

他停住腳步,卻仍未回頭。她的兄長接住了她,也會好好照顧她。

這樣,她很快就會好吧?他抬頭看著星空。

她真的是他的鏡嗎?他為何要是她的解藥?

苦笑,破鏡怎麼會重圓,師父又騙了自己。

“表哥”安灑喚住他,跑了過來。

“表哥”,安灑走進他,一抹淡藍抵在他的%e8%83%b8口。

“是因為蕭逸蠱毒的原因嗎?”

“安灑,你很聰明,逸兒有你這樣一個姐姐是她的福氣”

“蕭逸是當局者迷,我是旁觀者,表哥的心在哭泣”淡藍的變魂上已經凝結了薄薄的一層冰,他的心如此悲涼嗎?安灑放下刀。

靜若閉上眼睛“安灑,我才是他的解藥”

一個女子突然閃到一處軍帳中。

青絲隨意用玉釵輕挽,一張不施粉黛的臉,手中握著一支小巧的玉笛。

她坐到榻邊,望著榻上的人“公主,身體有恙?”

軒轅千千臉色蒼白,看見石女,浮起一抹詭異的笑。“你上次沒有完成他給你的最後一個任務,我給你另一個機會”

石女撫摸著玉笛“公主找我來是因為這事嗎?即使我沒有為公子拿到兵符,但你因該知道,你是使喚不動我的”

“哼,你既然在他走了才進來,我就能使喚你”

石女皺眉,軒轅千千突然拉住了她的手,仿佛觸到一股交雜的氣流,石女燙手般甩開。“你竟然有五珠氣”

軒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