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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霍小的時候,曾經和爸爸坐在一起看外國電影,那個時候,金發碧眼的帥哥和火辣性感的黑人美女都是說的中文,她當時想,啊,原來大家長的不一樣,其實還是可以交流的。

到了三年級的時候,學校裡有了一門新課程,叫外語。然後,遲霍悲憤地發現,那些平時在電視上的動畫人物嘴裡吐出來的都是一股子的鳥語。頓時,有種從天堂墜入地獄的感覺。

四年級的時候,當她已經接受了外國是很大的,語言是很多的思想後,她依舊不能很流利地說英語,偏偏這個時候,有些個提前學過少兒英語的男生總是愛顯擺,然後,她被各種恥笑,最後,更加痛恨說英語了,甚至,她還有個偉大的夢想,等我長大了,當了教育部長,肯定讓大家學中文。說鳥語的,都應該當賣國賊論處!

所以,中學時代,遲霍同學奔著咬牙切齒學英語,學好去當部長的心,奮鬥著,隻是可惜了,萬萬沒想到,有次,她鼓足了勇氣去參加學校的英語演講,剛講第一句,她就受到了台下一陣哄堂大笑,於是,尷尬地跑下了台。

從此,她的筆試也是一落千丈。

到了大學,本以為不用再受到英語的摧殘,結果,四級考試還要和學位掛鉤,於是,每次考完,她都有種,那些年,我們浪費的30元生活費。

遲霍在圖書館裡找四級的單詞書,翻了很久,終於撿了一本破破爛爛的,心滿意足地離開。

鐘鼎下午進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小助理,兩隻手臂拖著腮,頭不住地點著,然後猛等驚醒,再閉眼,點頭。

鐘鼎好奇地走過去,發現,吃貨正在背單詞,書爛得可怕。

鐘鼎啪地把手裡的被子放在她的桌子上,遲霍立刻跳了起來,卻發現鐘鼎一直盯著她的臉看,她急忙用手臂擦擦嘴角,卻發現鐘鼎的眼神越發厭惡,“洗乾淨手再給我泡茶!”

說完,鐘鼎便轉身回自己的辦公桌,遲霍趁著這個間隙,伸出右手,豎了中指,心裡暗罵F-U-K(fuck,吃貨姑娘記不住單詞= =)。再鐘鼎轉身的瞬間,抓起被子跑了出去。

鐘鼎點開excel,把遲霍的成績謄寫進去,再點擊了保存按鈕,背著陽光的臉,掛起一抹陰森森的笑。

遲霍泡好了茶,恭恭敬敬地放在桌子上,卻發現鐘大人一臉不悅地盯著她。她下意識的用手去摸自己的嘴角,不是都擦乾淨嗎?難道這廝看出來自己沒洗臉,還狠狠地在他杯子裡吐口水?奸詐!

鐘鼎看著遲霍一臉狗%e8%85%bf地笑,眯著眼,身體後傾,靠向椅背,慵懶地交疊起雙%e8%85%bf,“你桌子沒擦。”

變態!不就今天沒擦嗎?一個破辦公桌,一周擦一次就算了,還天天擦!

罵歸罵,但是,她畢竟人在屋簷下,於是,她保持著微笑服務的理念,乾活!

鐘鼎起身,讓給她空間,讓她擦。等她抬頭,卻發現,鐘鼎正一臉興致盎然地閱讀著那本英語書。

“老師,擦好了。”

“in English。”

“啊?”

“please,answer in English。”

“i…finished the table。”

“哼”鐘鼎冷笑了一聲,“算了,你還是說中文吧!”然後,很是隨意地扔下書,走回自己的辦公桌。

遲霍憤憤地踩著步子,走到自己位置,賭氣似的捧著書,擋住臉,死命地看著單詞,靠,不就是從太平洋遊回來地嗎?也就會那麼一句初中的英語!

快下班的時候,遲霍提前三分鐘走到鐘鼎麵前,冷著一張臉,“老師,我明天請假。”

“怎麼,我記得離四級考試還有一個月啊!”

“我要複習。”低頭,緊握雙拳。

“哦。反正都一樣。”

“老師,你這算不算侮辱學生人格?”

“我認為我是在陳述事實。”

“老師,這裡是中國。您不能說話委婉點,積極向上,激勵學生成長嗎?”

“我覺得,你活的挺樂觀,挺積極向上的,我沒必要啊!”

“算了,您說你準不準假吧!”甩甩頭,索性不去理會他。

“我不準假。”

“老師,我會去教務處投訴你。”

“你的理由不合理,而且,明天我有更重要的事情等你做。”

“什麼啊?”

“明天你就知道了。”

如果她知道,鐘變態讓她去翻譯資料,還是中譯英的話,她肯定抵死不從。

但是,鐘鼎拍拍她的肩膀,說,如果她翻譯的好,會有意外的獎勵。

她當時看到鐘鼎的食指和大拇指的動作,很像數錢的動作,心裡那個拜金的小人複蘇了,立刻%e8%84%b1口而出,“好!”

鐘鼎給她的資料很雜,但是,鐘鼎隻是讓她翻譯。說什麼,編排上,他自己會另有打算,因為是用在不同地方的資料。

但是,既有天文地理,又有新聞論述,這不符合他的課程安排啊!難道他想開選修課?

雖然一肚子的不解,但是想到鐘鼎手指的比劃,她頓時就很有動力,HP全滿。

她翻譯所用的字典是由鐘鼎提供的牛津詞典,很厚,所以對於新手來講,查找一個單詞很是困難,多了就會心生倦怠,但是,經過幾天的摸索,她也掌握了竅門,甚至還記住了一些反複出現的單詞。

期間,她還要應付期末考試,但是,想起資料裡麵那些她翻譯出來的英文,她覺得很有成就感,吃什麼都很香。

考試前一天,她終於翻譯好了所有資料。鐘鼎看都沒看一眼,隨便把那些扔到了紙簍裡。她頓時怒火中燒,“老師,你什麼意思?”

“明天,考完,你就知道了。”

“那我的酬勞呢?”

“等我心情好的時候。”

遲霍有種自己被耍了,還很樂觀的感覺,但是,想起自己明天還有人生中很重要的考試,她忍了,拿起包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了寢室,她泄憤似的把書翻開,背單詞,但是,卻發現,自己滿眼看去都認識。

還可以想起那些她用心血翻譯出來的句子,但是,結果,它們就這樣被扔掉了,一文不值!

於是,她索性扔掉了書,蒙頭大睡,這次就當自己倒黴!

第二天的考試,她看到卷子的時候,有種回到家鄉的%e4%ba%b2切感,閱讀試卷和寫答案都無比流暢。

出來考場,她突然明白了鐘大人的良苦用心,於是,含著熱淚撥通了鐘鼎的手機。

“喂。”鐘鼎慵懶地聲音響起。

“老師,你是不是故意幫我複習的?”

“哦,你還有彆的事嗎?”

“沒了啊。”

“那先這樣。”

遲霍還想跟他道聲再見,隻是,鐘鼎很快切斷了電話,像是在趕蒼蠅一樣,她突然很後悔打電話給他了,或許,人家壓根就是像耍她玩呢?

天氣突然有點陰沉沉地,她把手機又塞回了包裡,決定去犒勞一下一個月拚死拚活的自己。

她跑去了之前祁佳佳推薦的牛排店,剛坐下,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到這裡,期待明天,這個背影是誰?

☆、老師,我喜歡你

是白水仙和鐘鼎的弟弟——萬年小受。~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白水仙見到她,有點想逃跑的趨勢,被小受手疾眼快地攔住了。

小受見到她很是淡定,“不就是個吃貨嘛!”

遲霍冷笑了三聲,“你不就是僵屍他弟嗎?怎麼,最近降服了白無常,就以為自己是閻王了?”

小受眯著眼看她大喇喇地坐下,拿著菜單,一副打算宰他的模樣,也笑笑,“敢情是我二哥冷落了你這隻小貓,出來打野了?”

遲霍扔下菜單,拎起他的領子,“靠,老娘可不是吃素的,小弟弟!”她特意加重了後麵三個字,因為,鐘鼎的弟弟好死不死是他們的學弟。

小受嗤笑了一聲,“不吃素?二哥還沒跟你說?”然後又轉向白水仙,“我們家水仙心裡為你著想,想擺%e8%84%b1我幫你改分來著,現在看來,算了。你不吃素不是嗎?”

“說什麼?”

“你掛科了。”

“多少分?”她急忙衝到白水仙麵前,搖晃著她,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要是真的,老媽肯定饒不了她!

“59。”

“…”

要知道,她老媽每年和閨蜜炫耀的是自己閨女從來不掛科,不用交錢補考,不用重修。這下,全完蛋了,老媽會被人恥笑,愛麵子的老媽,肯定會把自己打死!

在遲霍出血請客,和白水仙的全力討好之下,鐘盛勉強點頭了。

身為一個有職業操守的黑客,鐘盛選擇了在半夜作案。再次之前,唯一要做的是混入鐘鼎的房間,唯一的辦法就是——裝醉!

鐘鼎看著東倒西歪的弟弟出現在自己家門口的時候,隻有一個想法,“又是白水仙?”

“呃,嗯。”鐘盛吐了一口酒氣,笑得無比燦爛,手不停地在麵前比劃,兩條%e8%85%bf交疊,隨時有下滑地趨勢。

鐘鼎沒辦法看了下手表,這個時間,學校的宿舍早就關門了,隻得扶他進了屋裡的客房。

接下來的工作便是等待鐘鼎睡覺。

好不容易等到了半夜,鐘盛設定的鬨鐘響了,他在客房裡的盥洗室洗了把臉,褪去了臉上那層可疑的紅色,得意地朝著鏡子笑了,還好當時跟著JOHN學習過好萊塢的化妝技術,以假亂真了。

借著月光和記憶摸索到了鐘鼎的書房,專業起見,他還特彆準備了白手套,特意查看了桌麵上所有東西的擺放位置,防止鐘鼎這個狐狸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當他打開電腦的時候,發現鐘鼎的開機密碼很是詭異,他嘗試了很多時間日期、公司的文件編號、鐘鼎收藏的書籍的作者、鐘鼎的車牌號、手機號…都不是,於是,他心灰意冷想到剛剛遲霍很是哀怨地說,再過一個月是她生日,她現在連給自己買禮物的錢都沒有了。於是,他打上了遲霍的生日,桌麵竟然奇跡般的顯示在他眼前。

“好玩嗎?”鐘鼎的聲音在他正對麵想起,燈也噠地一聲被打開。

身為一個黑客,最要緊的就是如何打掃現場,他在鐘鼎開燈的瞬間按下了關掉重啟鍵。

鐘鼎走過來的這幾秒,電腦剛好啟動到了密碼界麵,鐘鼎笑了笑,“怎麼,沒破出來?”

鐘盛一臉惋惜地說,“好難啊!我試了好多,就為了玩一局LOL,二哥,你置於把密碼設定的連自己人都破不了嗎?”

“哦,那可不好說,你不就破了嗎?”鐘鼎很是邪氣地笑笑,讓鐘盛一陣發毛,“二哥,你說什麼呢?”

“要不要欣賞下,你背後的攝像頭錄下來什麼啊?”

跟誰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