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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在畢業的時候嫁出去,賺死鐘鼎這廝的紅包!”

白水仙吸吸鼻子,“其實,我覺得,你和鐘老師才是絕配,絕了!”

遲霍一個箭步衝到她麵前,拎起她的領子,“我呸!他願意,老娘還不從呢!”

萬聖節是在周四晚上,下午課一下,三個人就衝進了寢室。

三人從話劇社借了三件衣服,然後嘿嘿地把自己的袋子推倒寢室空地上,給其他人欣賞。

白水仙率先從包裡拿出了一件白色的長裙,上麵點綴著黑色的紐扣,“怎麼樣?”

“這是女仆裝的剩餘料做的麼?”遲霍瞅了瞅,一臉嚴肅地問。

“你是要扮演誰啊?”祁佳佳還算有理智。

“貞子!”

“不錯,合適!”兩個室友一臉讚同。

“祁美人呢?”

“當當當!貓耳朵!貓尾巴!”

“靠,貓女郎!你不怕你男人看到?”白水仙和遲霍異口同聲地喊道。

祁佳佳揮揮手,很是淡定地說,“反正化了妝,就算被他看到,也認不出我來!要是他敢背著我偷吃,哼哼~”

果然,女人身老虎心!

終於到了遲霍了。

遲霍一臉滿足地享受著兩個女人的眼光,然後,很是淡定地從袋子裡拿出一件類似礦工的衣服。

空氣靜得連呼吸都聽得見。

白水仙扶額長歎,“你還是不改吃心。超級瑪麗就這樣被你黑了!從礦工變身吃工。”

遲霍辯解道,“明明是哥布林好不好!”

“哥布林?你的耳朵呢?”(哥布林,萬聖節的怪物之一,PS,除了貞子,黑貓也是。)

“喏,在下麵呢!”

“…”

到了咖啡廳,原來的安靜的氛圍被曖昧的燈光打亂了。

音樂也從鋼琴演奏的古典音樂換成了電子打擊樂為主的爵士和搖滾。空氣中的笑聲穿透了耳膜,但凡小角落,總能聽到男生和女生調情的語句,雖然多半都是臨時從言情小說上抄來的,但是,確實很適合這種氛圍。

飲料是水果酒和香檳,%e9%b8%a1尾酒是要自費的。不過有的喝就好。

遲霍一進門,礙與身邊兩個兩個女人,她不敢立刻暴露自己的餓狼本性。隻得眼睜睜地盯著那些小點心在她眼前飄過。

過了一會兒,祁佳佳低咒了一句不知道什麼,然後踩著自己黑色高跟鞋就衝向剛剛經過他們的一對男女。

白水仙似乎有點餓了,於是,拿了個盤子去夾東西吃,遲霍很是興奮,但是也不敢讓她發現自己想要都夾到自己盤子裡的願望。

上天似乎聽到了她這個可憐蟲的心願,居然就派了一個南瓜頭把白水仙邀請走去跳舞了。

於是,吃貨終於撲向了心儀很久的馬卡龍。

當她的爪子剛剛伸向馬卡龍的時候,一隻帶著白手套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她憤憤地轉頭,尼瑪,這不是水冰月她男人——夜禮服假麵嗎?

她很是嚴肅地轉身,正對著這個男人,“先生,有老婆了就不要出來亂搞!當心你老婆把你踹回太陽!”

夜禮服假麵無視她的話,伸手做了一個邀舞的姿勢。

遲霍生平最怕的就是跳舞了,因為小的時候,她老爸曾經送她去學拉丁,當時她單人跳的時候還好,到了和男生配合,總是踩人家的腳,後來,那個男生的媽媽找來了,於是,她很光榮地被委婉的退了學費。

那麼,此刻有人邀請跳舞,是不是,該同情下人家,然後,直接…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餓著肚子寫吃美食喝美酒,各種體力不支啊!!!

☆、萬聖節的夜禮服假麵(2)

拒絕?

可是,人家跟本不給她說這話的機會,反手一抓,把她拉進了舞池!

更加詭異的是,舞池的舞曲從熱烈的搖滾,變成了華爾茲!於此同時,她的裝束也引來了不少人的側目。

遲霍怨念的想,好吧,詭異的加強版超級瑪麗,我認了。

今晚,算是遲霍是第一次跳華爾茲,以前隻是在電視上看到過,那些狗血的女主都一臉囧樣地跟帥氣的男主撒嬌說,不會跳或者會踩到你的!可是,一個個跳的比誰都好看,輪到她了,她是真心不會啊!

此時此刻,她真想讓月野兔小姐附身,畢竟那才是公認的一對,而且,身為公主那肯定會跳的。

夜禮服假麵先生抱著她的後背的手特有力量,搞得她很是緊張地咬緊下%e5%94%87,不斷地從身體接觸的間隙向眼睛所能瞄到的方向四下巡視著,生怕從哪個角落突然衝出來一個女人商她一巴掌,然後落得一個小三的罵名。

她的冷汗直冒,偏偏她側頭看到夜禮服假麵先生的嘴角很是邪氣地勾起,特彆那右臉頰上有種鐘鼎附體的錯覺,可是細細一想,鐘鼎這廝才不會有這種閒心來參加這種低端的晚會,他大半應該混跡在一個很是高端洋氣的酒吧,合著拉菲,麵露著不爽,嗯,一定是這樣,這才符合他這種富二代的敗家子的作風。況且,鐘鼎的臉上可沒有一個礙眼的黑痣,那臉蛋是絕對的光滑,甚至有種痘痘都不敢侵犯的威嚴之氣。

舞曲進行到一半,到了旋轉,遲霍好不容易有片刻喘氣的空,卻發現,白水仙怒氣衝衝地朝這邊走來。

完了,自己的醜事被發現了。遲霍的心跳突然加速。

白水仙隻是狠狠地分開遲霍和夜禮服假麵‘緊緊’握住的手,她由於慣性被甩了出去,沒摔倒,但是她沒時間考慮這些,隻是眼睜睜看著白水仙拉著夜禮服假麵很快消失在舞池,甚至沒跟她說一句話。

等到她意識到自己還在一個陌生人懷裡的時候,她立刻向前跳了幾步。

轉身,想道歉,卻發現,對方是一個不是一具——僵屍。可是那雙眼睛,帶著熟悉的戲謔分明是——“鐘鼎?不不不,鐘老…”

鐘鼎迅速地捂住她的嘴,然後半眯著眼,看向被她的聲音驚擾的人群,淡淡地說,“一個煮飯的器皿和一個孤獨終老的僵屍有可比性嗎?”

側目的人聽罷,隻是覺得這姑娘餓昏了,也沒多想,繼續自己的事了。遲霍可沒那麼幸運了,僵屍大人開始跟她跳舞,她跳的比剛才還爛,好幾次踩到僵屍的腳,終於,舞曲結束,但是,僵屍大人似乎沒打算放過她似的,在人家舞伴都互相致意的時候,僵屍大人附身在她耳畔輕聲說,“我覺得,你真配這身衣服!”。

遲霍的小心臟狠狠地感動了一會,鐘大人,果然是伯樂啊!

但是,僵屍大人輕笑了一聲,繼續說,“反正,超級瑪麗和小矮人也差不了多少!”

差不了多少?遲霍頓時心裡拔涼拔涼的了,靠,生平最記恨彆人說她個字矮,高有%e5%b1%81用啊,門框就那麼高,你個字高害得彎腰,遲早讓你成駝背!

可是,對方是鐘大人,是債主,是決定她重修還是通過的老師,她忍了忍,很是狗%e8%85%bf地說,“老師,您真有眼光!”

鐘鼎也沒跟她客氣,“那是。”然後得意洋洋直起身子,笑笑,“明天早上考試,彆吃太多再拉肚子。”

遲霍哀怨的想著,靠,不就拉次肚子嗎?然後,你就點名了,我就寫檢查了,還沒玩沒了了,到後麵,堂堂課點我回答問題,這樣就算了,現在考試前給人最後的娛樂都沒有,還一臉下最後通牒的嘴臉,丫,鐘鼎,就是一王八,拽什麼拽?

想著想著,她低著的臉變得猙獰,但她突然想起鐘鼎是個陰晴不定的家夥,於是,她還是打算笑眯眯地抬頭,附和兩句,然後大家各走各的,結果,她做好準備抬頭了吧,人家早半年走了。

遲霍也不敢多停留,生怕鐘鼎再從這裡哪個犄角旮旯裡走出來,再來折磨她一回。⑤思⑤兔⑤網⑤文⑤檔⑤共⑤享⑤與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

待到她回寢室,白水仙竟然已經洗好澡,坐在電腦前死命地敲著鍵盤,好像麵對什麼仇人似的。祁佳佳也趴在床上,跟烙煎餅似的翻來翻去,等她放下包,祁佳佳猛地坐起來,衝她說了一句,“吃貨,走了,自習去!”

吃貨張張嘴,不敢不從,她現在覺得,白水仙那個狀態,自己要是再寢室,搞不好明天就停屍大街上了,不如跟著祁佳佳自習。起碼祁佳佳自習的時候,是不管旁人的。

於是,吃貨洗把臉,換了衣服,抽出課本,拎起包,就%e5%b1%81顛%e5%b1%81顛地去陪讀去了。

隻可惜,晚上沒吃飽,又受到了各種精神上的折磨,遲霍翻開書,沒看幾頁,眼皮就打架了,她閉眼之前樂觀地想法是,反正之前都被提問那麼多次了,知識點早八年在肚子裡了,怕啥,於是,兩眼一閉,一睜,一晚上就過去。

第二天,考試的時候,鐘鼎笑得很是詭異,讓遲霍感覺陰風陣陣。

考完,鐘鼎衝著她揮揮手,她就低著小腦袋去了,哎。。。雖然這個手勢有點像招呼自家小狗,但是,沒法啊,給分的是大爺啊!

她抱著一摞試卷,手臂上掛著大爺的筆電,大爺自己手裡隻是拿著一個藍色文件夾,這一路,他們倆就保持著一前一後的主子和奴才一樣的距離,到了辦公室。

艾瑪,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少年站在窗邊,那身影,真是,有種見到BOSS的小受一般的感覺。

她多想衝過去,給人要張簽名,附帶請教他是如何撲倒腹黑boss的。

結果,她鐘鼎很是大爺地走到辦公桌前,啪得把文件夾扔在桌子上,吩咐她去倒咖啡。

她再進來的時候,小受並沒有坐在鐘大爺的%e8%85%bf上,而是抱%e8%83%b8倚在窗前,噙著笑意,她保持著平靜端咖啡給鐘鼎,再給小受,結果小受就不爽了,“我才是客人!”

“啊?”她傻不拉幾地揚起頭,看著小受一臉傲嬌的樣子,心裡那個激動啊,不過,她突然發現,小受的臉頰上居然有顆很是熟悉的痣。

於是,她很白癡的說了一句,“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

鐘鼎喝進嘴裡的咖啡,噗地噴了出來,倒是小受,居然樂了,然後,輕輕撫弄了下鼻尖,突然換了一張很是嚴肅的表情,拍拍她的肩膀,“看你的了水兵月。”

“先生,你能專一一點嗎?”遲霍突然很是憤怒地把咖啡放在桌子上。

“什麼啊?”小受略帶困惑地看著她。

“你竟然放棄了你的官配跟著貞子走了!你對不起觀眾!”

“呃,這個問題…”小受囧了。

遲霍很是義正言辭說道,“你對不起觀眾也就罷了,你竟然勾引了貞子還勾引僵屍!”

小受的眼睛瞬間亮了,然後,往‘僵屍’那裡看去。果不其然,僵屍大人的臉黑了,小受覺得好開心,笑得更燦爛了,“其實,我是僵屍他弟弟!”

“啊?”

作者有話要說:助攻大神終於又來一個,激動鳥

☆、四級考試前

學期末除了讓人頭疼的專業課,就是四六級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