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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瞬間安靜了。

鐘鼎踏著鈴聲進入了教室。

這時,鐘鼎穿著的是黑色的職業套裝,陪著白襯衫,還很是風騷地打了一個領結,踩著貓步走上了人類最神聖的講台。

鐘鼎看著台下那群張大嘴巴留著哈喇子的臉和一臉鄙夷的麵孔,輕輕嗓子,“各位同學,大家晚上好!”

班長是一個胖女生,看到了帥哥,竟然有些激動地跳了起來,“起立!”

然後一群人稀稀拉拉地站起來,有氣無力地喊了一句,“老師好!”

鐘鼎幾不可見地皺了下眉,大手一揮,“都坐下,都什麼時代了,還跟我玩這個?”

眾人如獲大赦一般,坐下。鐘鼎見他們都做好了,優雅地伸手拿起粉筆,兩根手指捏住,揚起嘴角,“忘了介紹一下,我姓鐘名鼎。”邊說邊在黑板上瀟灑的留下自己的簽名,無數的手機突然出現在他背後,拍照的聲音更是不絕於耳。

鐘鼎看著微微側身,笑容無比妖孽,“要留個聯係方式嗎?”

女生們一片激動的嚶嚀,“要!”

鐘鼎倒是很爽快,立馬轉身,刷刷寫下自己的郵箱,然後把粉筆放回原處,淡淡地說,“拒絕情書和各種非學術問題,我希望在這個周末之前看到你們假期的論文。”

台下一片心碎的噓聲。鐘鼎不以為然地拿起從一摞資料中抽出幾張白紙,“那麼,有什麼問題,請各位聯係我的助手吧!下麵,我想先認識下各位同學。”

女生中不少芳心碎裂的頓時又活了過來。

鐘鼎隻是認真的看著名單,然後,他很是肯定的念出看到的名字,“遲霍!”

祁佳佳覺得,這名字中獎率真TM高,她悶聲“到!”

鐘鼎略微掃了一眼,抬眼繼續點名,點到祁佳佳的時候,祁佳佳幾乎是用吼地“到!”

鐘鼎很是放鬆地靠在了第一排的座位上,返回第一張,“遲霍?”

祁佳佳嬌羞喊“到!”

“祁佳佳?”

“到!”聲如洪鐘。

如此十次,鐘鼎略顯疲憊地把名單翻回第一頁,然後淡淡地說,“祁佳佳,讓遲霍去辦公室找我。”

此時,因為拉肚子拉到虛%e8%84%b1的遲霍躺在床上,意識飄渺。她夢到自己終於被太後批準去日本逍遙。於是,她打車,去傳說中最正宗的的料理店吃神戶牛肉,點完單,肉很快被端上來。

她留著口水,心裡暗叫,小樣,我來了!

結果,電話就響了。

迷茫中,手機被放到了耳邊,祁佳佳那如同地獄般的怒吼頓時驚醒了她,“海龜說讓你去辦公室報到,現在,立刻,馬上,晚一分鐘,這門課,你就坐等重修吧!”

☆、欠我不止一次

遲霍瞬間什麼虛弱都拋諸腦後,迅速穿好外衣,拿起包,把手機揣兜裡就往外跑。

白水仙從衛生間包著頭發穿著睡衣,嘴裡還叼著一根黃瓜出來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一陣風吹過,然後,門關上,遲霍不見了。

遲霍蹬著自己的小綿羊繞了校園半圈,到達了所謂的研究所的大樓,她跳下車,幾步衝上了台階,然後火急火燎的按下上升的電梯,根本來不及看清楚左邊站著的人,電梯滴地一聲停住,並且嘩地一聲打開門的瞬間,她立刻衝了進去。

“還有五分鐘,幸好還有五分鐘…”她盯著手機屏,臉色微紅,喘著氣,身邊的男神好高,背影有點眼熟,她正想上前看看人臉,卻發現電梯到了!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趕著那個人之前,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鐘鼎在電梯裡,看著她風風火火地背影,還差點被地板上剩餘的水漬給滑到的囧樣,他真是想問蒼天,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搞笑的女人。

遲霍趕到辦公室的時候,門還是鎖住的,她一臉怨憤地踹了一下門,然後不爽地蹲在門邊,畫圈圈。

鐘鼎的腳步聲很是有節奏的打在地麵上,但是在夜晚聽到這種聲音卻是格外的恐怖。走廊很長,遲霍回頭看不見人,於是低頭閉著眼說,“我不怕我不怕…”

“鬼來了~~”鐘鼎可以壓低自己的嗓音,湊在她耳邊。

遲霍低著地頭瞬間抬起,撞到了還沒來得及撤離的鐘鼎的鼻梁,然後,鐘鼎捂住鼻子一臉怒氣地看著她,“遲霍?”

遲霍看到來人,捂著鼻子,隻能看到眼睛,聲音也是夾雜著鼻音的,想起剛才的話,她抓緊自己的包,顫唞著問,“你是鬼嗎?鬼先生?”

“你有眼無珠加白癡嗎?”鐘鼎忍著鼻血流出,急忙向走廊儘頭的廁所走去,遲霍看著他踏著步子很是穩健,如一陣風般飄過,心裡默默地哀怨,這年頭,當鬼的都可以這麼有型嗎?

遲霍看著鬼先生走後,依舊保持站姿待在辦公室門口玩著找你妹。

鐘鼎回來看到她一臉興奮地盯著自己的手機,是不是皺著眉頭,忍不住上前窺探。

吸取了剛才的教訓,他不敢很靠近她。

屏幕上出現,“尋找會發光的物品。”

她開始仔細的滑動,看到燈泡也滑了過去,鐘鼎忍不住開腔,“喂,燈泡啊!”

“哦。”

“那麼植物在哪裡?”

“你中指旁邊。”

“那個不是花嗎?啊,你錯了!”

一局結束的時候,鐘鼎似乎還意猶未儘了,但是遲霍反而是緩緩抬頭,“鐘鼎!”

“嗯?”鐘鼎很是悠哉地轉過身開門,突然想到鐘鳴沒給他鑰匙,他眯起眼睛,從容地口袋裡拿出一個回形針,在門鎖裡上下弄了一會,啪地一聲門開了。

遲霍盯著他看了半天,看到他打開了門,打開了燈,然後朝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後,拉住他的袖子說,“你快跑吧!這樣是會被抓的!鑒於我上次欠你的,這次我們扯平了,你快走,我絕不說出去是你乾的!”

鐘鼎仰起頭,略微思索了一會,然後,俯視她渴望的小眼睛,“遲霍,你欠我不止一次。”

遲霍憤怒地甩開他的胳膊,“我這是為你著想!你竟然如此,我馬上報警!”

“小姐,在場隻有你一個人看到,而且我們倆還是很熟悉的關係,你覺得,你不是幫凶嗎?”

“幫凶?很熟悉的關係?”

鐘鼎抬腳走進辦公室,大喇喇地坐在辦公室的皮椅上,雙%e8%85%bf交疊,拿出一張白紙,平緩而清晰的念道,“經融係一班遲霍缺席18:00的國際經濟學,共計三課時…”

遲霍的臉色刷的白了,指著那個拿著白紙的男人道,“你你你究竟是誰?”

鐘鼎拖著他美麗的下巴,作思考狀,“好像我叫鐘鼎,然後又是剛才的鬼先生,貌似,我還是你老師!”

“你故意的!”遲霍把自己的遭遇串了起來,然後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我這個人一向公私分明。”鐘鼎把手裡的書放回書架。

“你這叫為師不尊。”

“你逃課就對嗎?”

“我那是,我拉肚子了。。。”遲霍小小聲地說。

“哼,這種逃課的理由太老了,你不能創新一點嗎?”

“你。。。”遲霍通紅著臉指著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心裡出現了吃貨小人一號拿出一根繩子恨不能把眼前這個男人綁起來,然後%e8%84%b1光拉出去遊行,讓%e9%b8%a1蛋砸死他。

“聽說,你還是助理?”

鐘鼎用一種打量的眼光審視了良久,遲霍的臉更紅了,“老娘可是有內在美的!”

鐘鼎嗤笑了一聲,“內在美,A—cup的你要不要用下%e8%83%b8墊?”

遲霍頓時感到自己被侮辱了,還是一個叫老師的流氓,她怒不可遏,“鐘鼎,我和你勢不兩立!”

“我無所謂。”鐘鼎聳聳肩,“隻要你想重修,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地看在你是我助理的麵子上幫幫你。”

遲霍的心拔涼拔涼地回憶起老娘臨走的時候的重要談話,“你敢掛科,老娘剁了你!”說罷,多年不進廚房的老娘拿出剁肉的刀子,狠狠得剁在了案板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怎麼,想好了?”鐘鼎看著遲霍一臉期期艾艾地麵部表情,心情大好,“不然給你打個折好了。”

遲霍仰起頭,一臉感激,期待鐘鼎能看到了她眼眶裡的淚水,“您說!”

“我要你寫檢查!”

“什麼?”遲霍驚叫道,“你這算是變相體罰!”

“那你不寫也成啊!”

“寫寫寫,當然寫。”遲霍%e8%88%94著臉狗%e8%85%bf地笑笑。

鐘鼎輕咳一聲道,“當然,也是有要求的。”

遲霍恨恨地磨著牙,心裡的吃貨小人二號已經把麵前的鐘小人拉到案板上,剁起來了。

“怎麼,你樂意?”

“沒有,怎麼可能!”遲霍勉強擠出微笑,擺擺手。

“那就寫500字吧,一個字不多一個字不少,標點不算,後天上課給我!”

“嗬嗬,謝謝老師。”遲霍搓搓手,作感激狀,心裡早已把這廝剁成肉醬了,你妹的,500字,靠,你以為你海龜你了不起啊!你不就是個王八!

“沒事,就先回去吧!”鐘大人像趕蒼蠅一樣對著他揮揮手。

遲霍%e8%88%94著笑臉,“老師,再見!”

在她腳丫剛要踏出門的時候,鐘鼎的聲音又在她背後響起,“對了,作為受害者,我想順帶問一句,我的衣服和鞋子呢?”

作者有話要說:來吧,留評吧~撒花吧~這個真的是小白文,當然大白也可以啦~~~

☆、滅了他

遲霍終於忍著要跳出嗓子的怒吼,和鐘鼎談好了送還衣服和鞋子的時間,至於精神損失的賠償,則是從她可憐巴巴的工資裡扣!

關於那雙鞋子,遲霍和寢室裡兩個女人研究分析加論證後,決定,高檔的皮鞋應該是真皮的,所以,它必然可以忍受水和肥皂的洗禮。

遲霍抓起這雙鞋子扔進了水池,認真地刷了N遍,方才從衛生間出來,把鞋子扔到陽台上,卻發現隔壁陽台的醫生姑娘一臉審視的目光盯著她了許久,長歎一口氣,邊回自己寢室邊說,“現在母豬都有人要了!”

遲霍很想衝到隔壁寢室和醫生姑娘PK,結果,被白水仙一語驚醒,“你丫不怕她以後給你看病的時候,挾私報複?”

遲霍想了想,拿了一袋蘋果出門去了。

不一會,遲霍空著手回來了,白水仙啃了口黃瓜,“怎麼了,去用蘋果砸死了她?畏罪潛逃麼?”

“滾丫,我那是敦%e4%ba%b2睦鄰,推進雙方友誼進程,保障日後生命健康安全,為世界和平作出突出貢獻去了!”

祁佳佳揚起敷著麵膜的臉蛋,嘴%e5%94%87間微微抖動著,“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遲霍輕蔑地瞥了一眼祁佳佳,“麵癱患者不要參與此討論,避免影響結果準確性!”

祁佳佳的麵膜當場裂了!

“吃貨,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