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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得意了。

“你還真是誠實。”左洋花好不容易緩過勁,“不過,你本來就是這種人。”

“你似乎對我成見很大。”謝安池微微眯起眼,頭也低下來湊近她,左洋花下意識往後靠,還躲開了他的視線,謝安池有些不悅,“你在拿我和林念之作比較。”

“沒有可比性嗎?”左洋花推開他,卻被他反握住,她撇撇嘴,“對,也許就是同一種人,林念之,你。”

“你這想法有點極端,為什麼排除你哥?算是私心?”謝安池嘲弄地反駁。

“我知道左思成有個底線,為了那個底線,他現在隻能外花裡不花,到點就回家,沒事就去……”左洋花突然停下來,她看到謝安池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有些不自然的扭過頭,“你還年輕,又不是林念之那種看上去紳士,實際就是發倩公狗,不負責、不拒絕,極其懼怕父%e4%ba%b2,卻硬是要裝出一副浪蕩子的模樣來。因為,你本來就是浪蕩子,不裝,不拒絕,也有自己選擇女人的標準。”強突後翹大長%e8%85%bf,最後這半句她想了想還是沒忍心說出來。

“這就是你為我找到原因?年齡小,容易被迷惑。”謝安池點點頭,“聽上去有幾分道理。如果…..”

“謝先生,我不知道最近你對我安的什麼心,但肯定不是什麼好心。如果你要報複那一次被一個不符合你審美條件的女人強%e5%90%bb,你付出的代價有點高了。”左洋花吞吞口水,努力移開自己的視線,捏緊手裡的杯子,她麵前,謝安池還保持著前三顆紐扣敞開,緊實的肌肉若隱若現。

“雖然你思路很清晰,可,你口不對心了,左洋花。”謝安池繼續朝她靠近,溫熱的氣息撲麵而來,他彎著腰,在她耳邊呢喃,“年齡小,我也是成年雄性。”

☆、Jupiter和狗毛膨鬆劑

為了寫某些特殊需要的戲,偶爾也是要看點不該看的,比如動物世界的正常繁衍。

謝安池在靈魂時期,曾瀏覽過左洋花的隱藏文件夾。以前,雖然知道男人都有,可沒想到女人也需要這種文件夾,保存的內容既有男人喜歡的,也有男人不能接受的,比如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不可詳窺的秘密。

左洋花的腎上腺素分泌非常旺盛,她臉上又開始要冒煙,一旁搖著尾巴的是爾興衝衝地跑過來,繞著她轉來轉去,還旺旺亂叫,她就覺得更尷尬了。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布爾還一個人在家呢!”她慌亂地推開他,卻隻是勉強讓自己站起來而已。

謝安池的氣息還縈繞在她身邊,惡魔般的嗓音還在蠱惑著她,“你逃不掉的。”

好不容易謝安池鬆開了鉗製,她走到門口撥了撥自己的劉海,忍住那快要溢出%e8%83%b8口的心跳,“那有件事你一定不知道。”

謝安池的腳步一頓,聽到她飛快的說了一句,“我不喜歡小弟弟。”旋即,竄出了他的視線。

是爾朝著大門叫起來,仿佛是在替謝安池申辯,但一切都被左洋花擋在了門內。

左洋花回到家,整個人癱在門上,大口呼吸,布爾溜達著跑過來,在她腳邊蹭來蹭去,以往,她會覺得很安心,家裡有人等。但現在,她竟然覺得這隻蹭她的狗不是布爾,是謝安池的是爾。

五年前,鄙夷她的謝安池,不喜歡在台麵上和女人糾纏不清的謝安池,在經曆過一次莫名其妙的事故,竟然突然轉型,雖然依舊在人前冷硬,但卻總是想要湊近她,甚至,她也會覺得他格外熟悉,也想要湊過去。

偏偏有了林念之這個前車之鑒,即使外表斯文儒雅,但舞台下就是那般的齷蹉,理智在警告她,謝安池就是林念之,即使對女人有要求,也不過是動物本能,而她不過是他報複的對象,他曾經不恥過去的汙點。

一個男人可以有多狠,參照古代那些帝王就可以了。得到就是丟棄的開始。

你想要躲避一件事情的時候,永遠會發現自己毫無出路,每條路都逼著你必須去把原來的問題解決。

這大概是買個麵包都會遇到前男友最好的解釋。

左洋花毫不意外在超市遇到林念之,而他的身邊不是五年前那個愛的死去活來的文安怡,也不是網上通俗的錐子臉大長%e8%85%bf,更不是新晉的嫩模小花,而是那個緋聞纏身,把自己用口罩包起來,還要給自己帶上美瞳,刷個眼影的某高層的小三。

左洋花忍不住在心裡冷哼,越來越沒品位。

她本打算裝路人繞過這對惡心的情侶,但林念之卻偏偏擋在她前麵,甚至為了讓她必須和他交談,大喇喇地伸手擋在她%e8%83%b8`前。她不悅地皺著眉頭,想著伸手推開,可林念之似乎是早有準備,一手握住了她的胳膊肘,語氣充滿了輕佻,“學妹,好久不見,你還是守身如玉,寂寞如初?”

人來人往的超市中央,搞得像是正宮和小三要搶男人的低級宣戰戲碼,狗血而腦殘,都被前人用過多次,早就應該被扔進垃圾箱。

左洋花咬咬牙,瞪了一眼旁邊竊喜的小三,然後回敬了一句,“高級轎車和公交車的常識如果沒有,那麼,高定和地攤貨的概念,不難懂吧?我這是寧缺毋濫,省得生病,人畜皆知。”

最後一句話,非常有效果,小三的眼睛不是彎彎如月牙,笑的格嘰格嘰直不起腰,雙眸開始變得冰冷而充滿敵意。

林念之嗤笑了一聲,“哦!原來,我在你心裡還是那麼有分量的存在,真榮幸。”

“林念之,是你假裝失明耳聾。”左洋花歎了口氣,從手提包中拿出最新一期的ZIA雜誌,在林念之麵前晃晃,“我好像告訴過你了,如果有事,請找這個人,我沒心情和你聊天。”

ZIA雜誌事WA集團最新收購的一家時尚雜誌,在業內享有很高的聲譽,並且多次承辦了國內熱門的時尚盛典、選秀比賽和選美比賽,與國外眾多大品牌公司的設計師有過合作。

每年登上ZIA封麵的人物,都是國外時裝周會優先考慮的藝人。

這一期的封麵是白色衣衫半敞,微閉雙眼,揚起下巴,在飛落羽毛中仍然顯示著自己孤傲氣質的謝安池。

“嗬,左洋花,謊話說一次就夠了,說多了,當心自己會得妄想症。”林念之不屑地彈開那本雜誌,他見左洋花花癡似得用手擦著那封麵,有些玩味的說:“不如,我們來做個試驗。”

“林念之,與其浪費時間在無用的事情上,不如好好想想怎麼保住你的才子名聲才對。”左洋花的眼睛盯著封麵,一字一句的說:“還是,你又想抄襲了?”

林念之的身體微微一僵,“抄婆媳劇?”林念之好不容易緩過情緒,故作輕鬆地朝小三笑笑,“我是看你可憐,想幫你一把。你該不會不知道,謝安池的花名在外,不遜於我,找來找去,還是同一類型的男人,何必…….”

“林念之,你自卑心真夠了。謝安池好歹,20歲的時候已經是雙學士畢業了,哦,對了,如果不混演藝圈,他現在搞不好是經濟學教授或者曆史研究學者。你的大學的畢業證還是你爸找人幫忙買來的吧?”左洋花搖搖頭,“如果不是憑著你老爸的光環,你以為會有人正眼看你?”

“左洋花,有種!”林念之的眼眉拉起,臉上的肌肉也克製不住的緊皺起來。

他們不遠處一家進口商店裡,一個黑色的相機正在暗處悄悄拍照。

年末某頒獎禮的晚宴,算是答謝各位大牌到場的辛勞,想要探訪些老友熟人的,亦或者是想要尋求合作機會的,還有不少要拍合影的,整個宴會廳裡熱鬨非凡。

晚會大廳各色人士彙集。左洋花身為一個二流編劇本來不在受邀之列,但早上還沒睡醒的她就被左大少的門鈴吵醒,在她充滿怨恨和呆滯的眼神中,硬塞給她一張請帖,還附帶臨時有事,去不了現場,需要她為夫為兄分憂的借口。好不容易熬過了高跟鞋的折磨,在進門被暖風一吹,她反倒有點不適應剛剛化好的妝,特彆是眼妝,眼睫毛那裡老是癢癢的,她思付良久,想著趁沒人注意,去衛生間把眼影洗掉,前腳剛剛邁出,手腕就被抓住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左小姐,舞會馬上要開始了。您好像是一個人來的,剛好我助理去忙了,不如和我跳支舞吧?”

左洋花回過頭看到今年新人獎的獲得者謝安池,她剛想婉拒,卻被他直接拉入了舞池。

舞曲很熟悉,是夢裡跳過的。而謝安池的舞步也可以和她配合地相當默契程度,她甚至可以不用低頭看,就知道該怎麼走位。

不過,開場就那麼熱辣的探戈,和一個陌生的帥哥貼在一起跳。重點這個帥哥還不斷地噙著笑意,似乎有種勾引的味道在,她忍不住吞吞口水,克製自己化成一匹狼的衝動。

然而,隨著音樂節奏加快,左洋花覺得腎上腺素分泌過於旺盛了一些,甚至在壓迫她的臉頰毛細血管呈現噴湧式地炸裂的趨勢。她不得不在心裡祈禱讓音樂快點結束,真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踩到了這個帥哥,不止是在這個聚會上沒臉,更會成為彆人的茶後笑料。

這個有些幼稚,甚至異想天開的理由竟然荒誕地從她腦中生根,然後無限發展下去,最後,在她忍不住要叫出來發泄心中苦悶之時,音樂竟戛然而止。她的腦洞也仿佛被無邊的黑洞吞噬掉,身體半掛靠在謝安池身上,睜開眼,便迎上他純淨透明的眼神,她覺得自己的想象力太過於醜惡了。

然而,當謝安池扶起她,她打算行禮致謝之時,謝安池卻突然靠近她耳側,輕聲低喃了一句,“excellent。”並且咬了她的耳朵。

幾乎是下意識地她沒有第一時間推開他,嘴巴比心更快反映過來,“Jupiter。”

謝安池輕笑著移開臉頰,輕輕點頭致意後,倒退著離開。

左洋花捂著心口,正打算轉身到沒人的地方靜靜的休息片刻,這時候,燈光突然消失,全場一片漆黑,人群中發出叫嚷和不滿,推搡造成的道歉和咒罵不斷。她有些絕望,眼睫毛的瘙癢感再度襲來,而周圍的漆黑,讓她完全找不清方向,她突然想起那一次困在電梯裡的絕望,她摸索著拉開手袋,裡麵的東西在拉鏈拉開瞬間傾倒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不知道手機屏有沒有摔裂,她慢慢蹲下`身子,伸手在地攤上摸索,卻隻摸到了一隻手,她驚慌地縮回手,連連道歉,“對不起,我東西掉了。”

那人一直沉默,她也隻能隱隱看到一個輪廓,不過,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剛剛謝安池身上也是這股味道,是狗毛膨鬆劑的香味。

隻不過,謝安池剛剛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平安夜緋聞事件

“沒關係,我幫你。”那個黑影的聲音極其輕快,像是非常適應這種黑暗的環境,利索地幫她撿起地麵上的東西,在他遞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