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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難受。”

“嗯嗯。”裡昂聽得無比認真。

“他喜歡研究光腦,你可以多看看這些方麵的書,和他增加共同話題,小宅男雖然宅,但是似乎對做飯很有興趣,有空你可以帶他去廚房試試。”

“哦哦。”裡昂頓時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清明感,一時間對白征的崇拜之情猛增,恨不得找出一個小本本記下白征的話。

“哦對了,他還喜歡研究機甲,可是好像沒辦法黑進s級機甲的光腦中樞,你可以把你的風暴借給他研究,他一定會高興。”

“原來是這樣。”裡昂摸著下巴,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說好了嗎?”一聲晴清朗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白征不回頭都知道聲音的主人是誰。回過頭,白正一臉淡然的看著蹲在地上的兩人:“訓練開始了。”

白征不耐煩的嘖了一身,兩手撐著膝蓋站起來,慢悠悠的進入模擬訓練艙裡。不知道是不是白征的錯覺,自從白征的希爾德吵架以來,白的眼神裡總是充滿敵意。以前也有,隻不過淺淺淡淡,眼睛裡還是純淨的色彩,現在,即使白征不看,也能感覺到自己背後怨恨的眼神。

一想到這裡,白征就覺得莫名的氣不順,這件事也不是他開的頭,怎麼弄得好像是他的錯一般。

希爾德依舊是不和白征說話,有什麼事總是要裡昂傳話給白征,再不然還有白。

訓練的中途,白征總是能時不時看見那兩人的對話,那時候希爾德臉上溫柔的淺笑,明媚又紮眼,是白征從來沒有見過的樣子。

心裡感覺酸溜溜的,白征坐在黑漆漆的,沒有開啟設備的駕駛艙裡,摸著有些難受的心臟的位置,黑暗中看不出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終於看見s級機甲了!”杜錦的宿舍裡,小宅男一臉興奮的和死屍一樣攤在床上的白征說著話。水靈靈的杏眼噙滿興奮,刹是好看。

白征一臉黑線:“我的那台你不是那天見過了嗎?”

“你那個終端係統都沒打開,我頂多算看了一個空殼子。”

“……”能不能不要說的這麼直白。

“你看見了哪個?藍狐還是?”

“風暴。裡昂·沃格特的。”

白征托著腮的手一滑:“他還真讓你看了?”

“嗯。”杜錦點點頭:“還允許我免費研究。”

裡昂·沃格特的風暴,裝有帝國最先進強攻性武器設備的s級機甲,機身是水紅色,左肩上架有一架製作精良的高射炮,外形比起涅槃的莊嚴威猛,要炫酷時尚的多。

看來這家夥真是認真的。白征擱心裡盤算:“他最近找你找的頻繁嗎?”

杜錦再次點頭:“前一段時間還是踹門硬要帶我出去,最後一段時間就天天帶我去吃飯,還總是要找那些人很多的米分紅色餐廳,真的好難受。”杜錦微微皺眉,困擾的樣子極其惹人憐愛。

……人很多的米分紅色餐廳,杜錦大概說的是,情侶餐館。

“然後呢?”

“上一次我實在受不了,說什麼也要離開,他就是他可以讓我研究風暴,然後就真的帶我去了。”杜錦還是很興奮,小鳥一樣第一次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一股濃濃的罪惡感突然湧出來,白征突然覺得自己怎能能夠腦抽去鼓舞一隻腦子不太好的狼去勾引這麼天真的小孩子?

白征張了張嘴,想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但是看見杜錦這麼開心的樣子,弄了半天,白征還是不忍心說不出口。

“杜錦,”白征歎了一口氣,一臉疲憊的說。

“什麼?”杜錦眨眨眼,黑色的長睫毛刷子一樣上下掃了兩圈。

“要是那玩意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就不要客氣一巴掌呼過去。”

拉過杜錦的手,白征把一隻帶鋼釘的戒指塞進他的手裡:“記得呼的時候要戴著這個。”效果拔群。

“哦。”杜錦被弄得有些糊塗,但還是乖巧的把東西放進口袋。和白征到了一聲彆就繼續回自己的房間敲電腦。

傍晚時分,宿舍的門突兀的想起來。正好白征出來接水就順便開個門,正好看見門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把一頭紅發全部梳齊了背到後麵去,手裡還拿著一束花的男人。

白征麵無表情的上下打量了幾眼,木木的開口:“你誰?”

“……我你都不認識了?”還是裡昂那個熟悉的大嗓門雖然白征極度不想承認。

白征雙手抱%e8%83%b8靠在門邊,一副不想讓裡昂進來的樣子:“你來乾嘛?”

裡昂興奮的指了指杜錦關上的房門:“來約人吃飯。”

“……你,進展到哪一步了?”

“前天他在看風暴的駕駛艙的時候,我偷偷摸摸摸了一下他的手。”裡昂不好意思的用花捂住臉,花束的後麵傳來一陣陣詭異的吼吼的笑聲。

白征隨即有一種自己白菜被豬拱了的強烈心痛,恨不得當時就一耳刮子抽在裡昂花癡的臉上。

“你怎麼能這樣?”白征痛心疾首,好好的一朵鮮花被牛糞毀了。

“啥?”話說,誰是牛糞,誰是鮮花?

☆、第四十九章

四十九

當天,小宅男穿著寬寬大大的t恤衫,腳上踏著大了一號的人字拖,和西裝革履的紅發大漢一起去了帝王星最豪華的餐廳用餐。

白征本來想死皮賴臉的跟過去的,但是這次裡昂突然開了竅說什麼也不讓白征跟著。白征隻能默默地趴在窗台上看著乖巧的往豪華懸浮車裡走的杜錦,以及站在他身邊,一隻大手一直懸在杜錦肩膀上空大概五六厘米的地方,卻遲遲不敢放下去的裡昂。

嗯,這戀愛的酸臭味。

百無聊賴的看了一會天空,白征抓抓頭發去食堂吃了個晚飯,然後慢悠悠的晃去聯合教室的地下室。

現在時間還很早,白征想著還有時間窩進駕駛艙裡睡一會。剛下了樓梯,就聽見一個明顯拔高的清亮嗓音。

“他根本就不適合你。”

白征的腳步頓了頓然後停下,撤了一步腳之後彎下腰,可以看見地下室裡的樣子。特質玻璃的全透明格鬥練習室旁邊,再健身儀器的遮擋下,白征能清楚的看見對話中的白和希爾德。

黑發的秀氣青年仰著頭,眼神裡是不加掩飾的仰慕和渴望。

希爾德站在背對著白征的位置,白征看不清他的表情,隻依稀聽得見他和白說了什麼來平複他的心情。

白%e8%83%b8口的起伏漸漸減緩,情緒稍稍平複之後,才開始認真的和希爾德對話。距離隔得有些遠,白征聽不清兩人的具體的言語,隻知道白看希爾德的眼神越來越固執。

幾乎是一瞬間,白猛的抓住希爾德的衣領,微微踮腳,將朱紅色的%e5%94%87瓣送向希爾德。白虔誠的閉上雙眼,如同獻祭一般,白征幾乎能看見他微顫的眼角閃爍出一絲晶瑩。

%e5%94%87與%e5%94%87的距離越來越近,白精致的側臉被健身儀器擋住,到了某一個時刻,白的身影停住,像是到達了某個期盼之地。

整個過程,白征就彎著腰,冷冷的看著,深褐色的眼珠定定的看著希爾德的後腦勺,隻要插|進口袋裡的兩隻手,有握成拳的痕跡。

白慢慢退回來,白皙的臉頰再次出現在白征的視線裡。不過這一次,一雙強有力的大手蓋住了白的臉頰,微微陷進去的指尖可以看出手指的主人非常用力,強迫著白的臉慢慢往後退。

白緩緩睜開眼,即使聽不見,白征也看得出他此時眼睛裡的哀怨,看著他的口型,白征知道他是在問,為什麼。

希爾德依然很冷靜,扶著白的臉將他推到合適的位置就慢慢放下手,不疾不徐的和白說著什麼。?思?兔?網?

白的眼睛漸漸泛紅,不自覺的低下頭掩飾眼底的濕意。希爾德伸出手,輕輕拍了拍白的頭發,輕聲說了些什麼。

“哐!”一聲沉悶的打擊聲,白征收回樓梯扶手上緊握的拳,冷冷的走下來。

白退到一邊,希爾德收回手冷靜的看著白征。

白征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手有點癢,沒忍住。”

希爾德難得輕啟薄%e5%94%87,和白征說了冷戰以來的第一句話:“既然來了,就去訓練。”

偏偏這一次白征不領情,他定定的看著希爾德,雙手揣在口袋裡沒有動,半響,才冷笑一聲默默的離開。

裡昂不在,訓練室裡的氣氛極其詭異。三個人之間幾乎是各忙各的完全沒有交流,訓練結束,白征還在洗澡,希爾德已經被軍部打過來的緊急電話臨時叫走。

白征擦著頭發上的水漬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空蕩蕩的地下室裡,隻剩下白和白征兩個人。

看見白征出來,白靜靜的從椅子上站起來。雙%e8%85%bf自然分開挺直的動作流暢而優雅,即使是白征,也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很好看。

“你的進步真的很快。”白率先開口,平靜清亮且絲毫沒有開始時和希爾德說話的激動情緒:“這學期期末,有一次跨年級的c級機甲聯賽,你要來參加嗎?”

要不是白提起,白征幾乎忘了已經不知不覺間,在這個學校裡度過了將近一學期。不過——

“所有人都必須要參加嗎?”

“不是,這次是報名製。”

“嗯,那還是算了吧,我這個人你也知道,嫌麻煩。”說完,白征扔下毛巾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參加吧,我也報名了。”

白征的步子沒有停,你參加我就要參加?什麼邏輯?

“如果你贏了,我就退出。”白拔高的聲音清晰的穿進白征的耳膜,白征跨上樓梯的腳一頓,轉過頭來看著白。

白表情不變:“如果你贏了,我就退出,如果我贏了,答應我,離開他。”

沒由來的,白征在一瞬間感受到一種無法控製的憤怒。幾乎一秒不到的時間,白征有一種強烈的,想要抹殺麵前人的衝動。

在這一點上,白也絲毫沒有畏懼,目光清明直視白征,即使對方的眼神已經充斥著濃濃的殺意。

緊了緊拳頭,白征還是忍住了。靜靜的看了白半響,白征輕輕歎了一口氣,輕啟%e5%94%87角說出那個他自己認為對的答案。

晚上回到宿舍,杜錦還沒有回來。白征經曆了一晚上的風雲幻變已經是精疲力儘,掏出通訊器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點多了。

還不回來。

白征有點不安,小宅男那個小身板要是裡昂用強的他完全不夠看啊,要是真的被那啥了不就是白征的鍋麼?

實在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