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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二十五年都無人踏足的靜謐之地。

白征一個機靈,臉上還依稀泛著紅暈卻又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

“不想要我?”二殿下終於大發慈悲開了口,卻還是冷冰冰的語調。他精壯的上半身正伏下來,以一種抬頭向上看的姿勢冷冷的看著白征。

“你不是和文森特玩的很開心,怎麼就是不能接受我?”

“我不行,他就可以,是吧?”在上的手收緊了束縛的力度,白征幾乎能聽見手骨破裂產生的輕微嚓喳聲。

希爾德咬咬牙,金色的眸子裡,是滿溢出來的嫉妒和不甘。他不再說什麼,低下頭繼續啃噬的動作,卻被白征的一聲喊製止。

“希爾德·維布倫!”白征的語氣還帶著微喘,卻有著濃濃的無奈。

希爾德的動作頓住。白征歎了一口氣:“你似乎把我們的婚姻太當一回事了,希爾德,你發現沒有?”

“……”

“我們的婚姻,不過是各取所需,我遲早是要走的。”白征定定的看著希爾德,認真的表情表示他現在並沒有在開玩笑。

“……”

接下來,是長久的沉默。安靜的房間裡隻有兩人依舊過快的喘|息聲。頓了好久,身上的人再沒有動作。希爾德鬆開白征,上半身立起來,保持著雙%e8%85%bf分跨在白征身側的坐姿。額前金色的軟發擋住了漂亮的金色眼眸,白征微微抬起頭,卻看不見希爾德的表情。

沒一會,希爾德慢慢從床|上退下來,長%e8%85%bf離開墊子的時候,是一聲綿長的海綿闊開的聲響,在白征聽來,卻更像是一聲歎息。

希爾德離開了,一整晚都沒在回來。白征保持著攤在床墊上的動作,習慣性的掏掏口袋,卻沒有找到自己的煙,才想起來所有的香煙已經全讓希爾德沒收了。

“嘖!”白征煩躁的單手捂住眼睛,右手成拳重重的砸在床墊上,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飯,亞伯儘職儘責的將白征送回學校,整整一個早晨,白征完全沒有見到希爾德的影子。

上車的前一秒,白征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侍奉皇室多年的亞伯管家了然一笑,貼心的提醒他其實殿下昨天晚上已經去軍部裡。

“嗯。”白征點點頭,總想問點什麼卻不知道該怎麼說,索性沉默著鑽進車裡。

一連幾天,白征一直沒有希爾德,不知道真忙還是故意躲避,即使是學校裡自己的寢室,也是整夜整夜的不回來。

偶爾睡一次冷被子白征還真是有點不太習慣,心裡估計著那家夥估計自己在也不會回來,索性跑去杜錦那裡蹭幾天的床,反正以前宿舍裡的東西也沒怎麼帶過去,很多都是現成可以用的。

看見白征回來,杜錦也沒有表現出特彆的驚喜或者是興奮,不過淡淡的嗯了一聲,就回應了白征要回來住的事實。

“我就奇了怪了,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回來?”憋到第三天,白征還是忍不住問了。這不科學好嗎?我突然回來你都不會驚訝的嗎?

杜錦停止敲打鍵盤的動作,裝過頭來看著白征。昨天剛被白征逼著又洗了一次澡理了一次發,現在整個人看上去驚豔了不少。

木木的小臉上突然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雖然笑的僵硬,但配上這張臉殺傷力還是不小,白征被刺的眼睛真不開。

“你確定要我說嗎?”小宅男保持著剛才的生硬笑容。

白征打了個寒戰,訕訕的回答:“還是算了吧!知道你流弊。”

小宅男收起笑容,換上一副波瀾不驚的連繼續鼓搗光腦:“那希爾德給你在聯合教室開的小灶呢這幾天也沒去?”

“嗯。”白征膈應的點點頭,其實自己也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去。畢竟窩著不見人並不是自己的風格,但是當天那些話說完了之後,一想起要見希爾德,白征也是渾身的不自在。

就這樣猶豫猶豫,白征已經不知不覺缺席了好多天的課。缺席多了,白征就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把這件事製直接拋到腦後了。

上午還是和一年級的孩子們一起上基礎知識課,白征趴在最後一排睡得醉生夢死,突然從後麵被人一記巴掌拍在後腦勺給弄醒。

白征一口氣沒順過來差點沒憋死,眼睛一睜開剛想罵娘,就被一隻大手捂住了嘴。

裡昂悄悄的示意他老師還在上課,小聲一點。白征點點頭,裡昂才小心翼翼的把手拿下來。

“殿下讓我來跟你說,今天晚上記得來上課。”

“……他怎麼不自己來。”

裡昂聳聳肩:“我也問了,但是殿下他就是不說。你倆是不是又吵架了?”

“……算是吧!”白征煩躁的抓抓頭,和希爾德搞成現在這樣,也不是他的本意。

“難怪這幾天天天待在辦公室工作,搞得辦公室的人全都跟他%e5%b1%81%e8%82%a1後麵加班。”裡昂一臉心更累的表情:“你就不能不和他吵?”

“……”要我怎麼告訴你事情的經過?白征一臉苦比的看著裡昂。

“他……怎麼不自己來說?”

“官方回答是他太忙,”裡昂傳過去一個“你懂的”的眼神:“實際上,就是咱殿下傲嬌了。”

“……”

“他在等你和他道歉,%e4%ba%b2愛的。”裡昂語重心長的拍拍白征的肩膀:“床頭打架床尾和,這種事,總是要有人主動承認錯誤的。”

“……”你能告訴我怎麼認錯,%e8%84%b1光了躺床上等他來那啥?明明自己是被壓的還要反過來和對方說對不起?

說到底這種事,白征還是有點心裡障礙,雖然已經是男女的性彆觀已經很大程度上淡化,但是在這種事情上,白征意外是個很傳統的人。

“就是這麼回事,你還是早點和殿下和好吧,不要老是和杜錦住在一起。”

“……我和杜錦住在一起的事你怎麼知道?”

“……”裡昂眨眨眼:“啊,我……我挺殿下說的哈哈哈!”

“……”白征眯起眼,一臉懷疑的看著他。

“就是這樣,反正話我帶到了,我先走了。”裡昂貓著腰站起來想從最後麵悄悄離開,卻被白征拽住。

“乾嘛?”

“沒事。”白征“呼”的一巴掌拍在裡昂後腦勺,慣性作用導致裡昂整個紅色的腦袋撞在桌子上,白征淡定的拍拍手:“還你的,你可以走了。”

☆、第48章 追求

四十八

當晚,白征猶猶豫豫還是決定去了。一路上,白征腦補了各種希爾德可能會說的的話。

【你丫還真來了?不是說要走的嗎?】

……是你讓我來的。

【我讓你來就是通知你,以後不用來了。】

……我去,耍我?

【去訓練,之前的事就當沒發生。】

……想想也知道沒可能。

零零碎碎想了一路,白征已經計劃好了無數應對希爾德各種發言的對策。好不容易慢悠悠的走進聯合訓練室,白征才發現包括裡昂,白,以及某皇子,壓根就沒人理他。

……

看到樓梯上走下來一個人,希爾德回頭看看,神情淡漠的點點頭,就繼續和白比劃拳腳。

……就不能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

之後的格鬥課,希爾德也沒有鬆懈,按照原來的進度給白征當陪練。每次練習完,希爾德總是率先出去,和裡昂低聲的不知道在說什麼。不一會,一臉黑線的裡昂就會進來給白征指導剛才的動作有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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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剛才說的你有在聽?”裡昂真心覺得快被這對不省心的折騰死了。

“……他就不能自己來說?”

“我問了,”裡昂麵無表情的來說:“他說不能,這涉及到維布倫皇家的尊嚴。”

“……”

合著就是不肯先開口,等著彆人來說是吧?白征有點哭笑不得,殿下,你這個死傲嬌。

訓練還在繼續,除了固定的四個人,杜錦也經常過來記錄白征練習的數據。並結合白征自己的實際狀況,製定適合白征的特彆訓練方案,以突破訓練上的瓶頸。

每次杜錦一來,不論裡昂是在和白征說話,還是在做彆的事,一定會眼睛筆直的一路看著杜錦走進監控室。

“喂!喂!”白征猛的拍了一下裡昂的肩膀:“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

“啊?什麼?”裡昂含糊的回答他,眼睛卻還是盯著已經關上的監控室的門。

白征眯起眼,一臉探究的看著裡昂:“這想法啊這是?看上他了?”

裡昂一僵,愣了半響神秘兮兮的問:“有這麼明顯嗎?”

白征指了指自己的兩隻眼珠:“快黏到他身上了好嗎?”

裡昂不好意思的摸摸一頭火紅的亂發:“被你發現了。”明明是很青澀乾淨的動作,在他這個壯漢做起來就有一種莫名的違和感。

白征決定還是轉過頭,看看旁邊的白,至少養眼一點。但是不遠處白正在和希爾德說話,白征隻能膈應的轉回來看裡昂那張羞澀的大臉。

“我們杜錦不好追啊,畢竟,人家長得那麼……,對吧?”白征比了一個手勢,說話語氣像極了煙花街裡的媽媽。

“我知道,所以到現在還沒有正經說過話。”紅毛大漢顯得很沮喪。

“所以這個時候就應該投其所好,從敵方的薄弱地帶突擊啊!”白征做了一個進攻的手勢:“不都說知己知彼,百戰不勝嗎?”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裡昂點點頭,認真的看著白征:“你和他住過一段時間,知道他喜歡什麼嗎?”

“這個嘛!”白征故意買了個關子:“你是怎麼接近他的?”

“就,約他出去啊!運動鍛煉什麼的,他平時都窩在寢室,一定很想出去。”裡昂回答的很真誠。

“……他就願意和你出去?”白征簡直不能相信。

“不是,”裡昂困擾的說:“每次他都直接把門關上,然後我就門踹開把他扛出來。”

“……你這樣要是能追到,我白字倒過來寫。”

“啥?”裡昂沒聽到。

“我是說,”白征清了清嗓子:“想知道怎麼吃到杜錦這塊肉嗎?”

裡昂點點頭:“當然。”

“那就聽我的。”白征神秘兮兮的把裡昂拽到角落,開始長達半小時的白隊長小課堂。

“杜錦,宅男一枚,平時最恨運動,清洗,你要是放著他自生自滅,他能整成一個野人都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