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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晚櫻 蘇霖 4355 字 1個月前

類的?是剛剛用果實完成的進化吧,不認識她也情有可原。畢竟她上次來虛夜宮,已經是一年前的事了。倒不是她跟藍染一年沒見了,而是他們一般住在奧羅威爾。

雖然她們出言不遜,但對待女性,巴自認是一直都很有耐心。

“看來藍染大人不在裡麵呢,你們是他的近侍的話,可以告訴我他現在去哪了嗎?”

“哈?你以為你是誰啊,像你這種貨色想見藍染大人就可以見的嗎,弱得跟個人類似的……”剛剛開口的雙馬尾破麵不耐煩地瞪了她一眼,訓斥道。

“彆以為臉長得好就可以爬到藍染大人的床上,有我們在,你就彆妄想了。”金發破麵義正辭嚴地維護著藍染的貞操。

於是不僅沒有覺得被冒犯,巴反而覺得自己應該誇獎她們一下的。在她不在的時候,有這麼兩個孩子負責監視某人不要亂搞,不其實也挺不錯的嗎?

“咦,光是臉好不行嗎,那還需要彆的什麼?”她臨時起意,突然想玩一下。

“哈?我們怎麼知道?!”雙馬尾妹子用挑剔地目光將巴從頭到腳掃了一遍,然後開口,“這個嘛,至少你的%e8%83%b8部得看得過去吧……”

滿點暴擊!

對方過於耿直的回答讓她感受到了深深的傷害!

話說回來,這兩個女性破麵雖然看起來年紀隻有人類的十幾歲,但%e8%83%b8部卻發育得很好嘛。隻要給她們足夠的時間,成長為四楓院夜一一樣的巨無霸也指日可待。等等,似乎女性破麵在這方麵都挺有優勢的,自家的妮莉艾露也一樣……

可反觀她自己——

一·馬·平·川!

可惡,平%e8%83%b8不行嗎?莉莎不是說過,平%e8%83%b8是世界的財富嗎?

為什麼她要主動湊上去讓彆人在自己的傷口上撒鹽啊?好想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啊。

“你們在聊什麼?”

最不合適,或者說最合適的時機,那個人出現了。

“藍染大人。”

兩個破麵立刻跪下行禮,巴僵在原地,不敢回頭看他,滿腦子都是對方到底聽見了多少。

“這個家夥想趁您不在的時候偷偷進您的寢室,被我們阻攔了。”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那副發育不良的樣子……”

“彆說了!”巴自暴自棄地喊了出來,靈壓猛地爆發開來,隻是為了阻止她們繼續說下去。她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似乎隻要這樣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聽到一樣。然而,她過於敏銳的靈覺讓她輕易地聽到了身後的細微動靜——

“噗。”他聽到了,他一定全部都聽到了!

“你,你也不準笑!”巴窘得無地自容,滿臉通紅地瞪過去,雖然想努力做出凶狠的模樣,但那副眼淚汪汪的樣子一點威懾力都沒有。這似乎是體質問題,她隻要一遇到這種窘迫異常無法應對的狀況,就會克製不了身體的反應。

“你再笑,我,我就……”

“不準跑。”

藍染直接開口打斷了她未完的話,成功看到對方悲憤地鼓起一張包子臉。

“放心,大小無所謂,你對我一直都有著足夠的吸引力。”

他麵色淡定地在她耳邊說出了超級驚人的話,而且還是在外人麵前!巴覺得自己的臉皮肯定已經熟透了,腦子裡一片亂碼,就差死機了。

“你,你無恥!”她慌不擇路地一頭撞進房間裡,啪地關上門。沒辦法,唯一的退路已經被藍染占據了,他又不準她用瞬間移動逃跑。

“藍染……大人……”癱在地上的兩個破麵這時候如果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白在虛圈混這麼久了。

“你們做得很好,回去休息吧。”

說完他就推門而入,發現巴並沒有找到地方躲起來,而是站在牆角,像是做錯了事被父母罰站的小孩子似的。藍染走近之後才發現,她的耳根還是紅彤彤的。

過了大概兩分鐘,她似乎終於緩過來了。

“藍染先生,你說……”聲音也還帶著點鼻音,顯然還沒%e8%84%b1離那種狀態,“被滅卻師消滅的魂魄,會不會也有在現世重生的機會,甚至是,成為擁有滅卻師力量的人類?”

“原來如此,很有趣的提問。”他非常善解人意地在桌子邊坐下,也沒有去問她為什麼要站牆角。嘭的一聲,巴喜歡隨身攜帶的那隻茶壺出現在了空無一物的桌子上。它立刻感應到了藍染的靈壓,殷勤地替他斟茶。

“雖然理論上不可能,但既然你這麼問了,那就是遇到了?”

“我不確定,才來問你,也許隻是單純地相像罷了……”

“有田彌香?”

“恩。”藍染能這麼快就聽懂她的意思,也在意料之中。

“既然這麼在意,那下次帶根頭發回來,讓薩爾阿波羅核對一下靈子構成吧。”

“……還是不要了。”真咲現在的生活很簡單,雖然滅卻師總是處於屍魂界的監視之下,但是起碼作為一個人類她活得純粹。不管她是不是彌香,那都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真咲沒有背負那些感情和責任的必要。

“不想跟她相認嗎?”

“不用了,隻要她能好好的,又能經常見到,就行了……”不管是人類和死神,還是滅卻師和虛,以她現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跟真咲走得太近。彼此之間保持距離,也是保護她的一種方式。

“明天起,我想暫時留在現世。”她說完這句話之後,也走到了桌邊坐下,茶壺很乖巧地也給她倒了一杯。

“可以啊,最近沒什麼事,你可以自由地做你想做的事。”他側著臉看了她一眼,勾起嘴角,“不繼續站牆角了嗎?”

“誒……那件事,我們能不提了嗎?”臉上剛下去的溫度似乎又有上揚的趨勢,巴立刻用有些涼的手附上去,感覺好多了。

“你是說哪件事?”他一手支腮,笑得一臉的意味深長。

“就,就是……那件事……”

明知道他是在捉弄自己,巴的臉還是不可抑製地紅成一片,下意識地側過身去,用自己的胳膊擋住了%e8%83%b8口,雖然這種行為如同掩耳盜鈴一樣。

“啊,藍染先生你彆再耍我了!”

她急得蹦了起來,又低著頭快步衝牆角走去。不過這次沒那麼順利,中途就被截住了。那個彎下腰從背後摟住她,雙手在她的腹部交疊,溫熱的吐息燒得她後頸一片紅霞。

“你實在是太可愛了,一時沒忍住。”

“你,你還說?!”

她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看來已經到極限了。於是,藍染果斷地見好就收。

“抱歉,我以後儘量克製。”

“說話算話?”

“當然。”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微妙地不想甜了呢……

可我明明偶爾才給點糖= =

☆、警告?提醒?

今年的五月三十號是周一,黑崎真咲專門將放學後的事情全部推掉,%e4%ba%b2手做了一個六寸的蛋糕提著,來到了雨夜咖啡廳的門前。

每年的今天,咖啡廳都不對外營業,大門上掛著“準備中”的牌子。真咲毫不在意,徑直推開了大門。明明沒有客人,店裡的音響仍舊放著優雅的鋼琴曲。看到她進來,吧台上的中年男人衝她點點頭。$$思$$兔$$在$$線$$閱$$讀$$

“日安,黑崎小姐,還跟平時一樣?”

“是的,麻煩你啦飯島先生!”

飯島秀一郎是這家店的店長,跟巴這種什麼都不做的幕後老板不同,所有的飲料酒水都是由他負責製作的,差不多算是這裡的主廚了。順帶一提,負責做點心蛋糕的是一個麵癱的年輕女性,叫荻原紫。雖然看起來不好相處,但她的蛋糕做得真心超級美味。

“巴呢?”她環顧了一周,發現店裡沒有那個人捧著書的身影。

“哦,大小姐說是去散步了,大概一會就回來了,黑崎小姐您先坐下等等吧。”

假飯島真破麵索拉德視線默默飄了一下,他說巴去散步雖然不算騙人但也不完全,因為她是被人叫出去散步的。雖然巴跟黑崎真咲早就約好了,但畢竟叫她出去的是那個以不靠譜著稱的人啊,誰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時間轉回一個小時前,巴接到傳訊,獨自一人來到了空座町的河川邊。那裡,有一隻人類看不到的銀毛狐狸正對著河水發呆。

“真稀奇呢,市丸,你竟然會%e4%ba%b2自來現世。”巴施施然地走過去,在他的身邊停下,“是什麼重要的傳令?”

“為什麼一定得是有命令,我難道就不能隻是突然心血來潮想跟你聊聊天嗎?”他轉頭,露出他獨特的詭異笑容。

“……我記得我們沒什麼交情的。”她掛著禮貌的微笑,冷淡地回應。

“果然薄情啊你,都認識這麼久了,除了藍染隊長以外,巴小姐跟我們這些同僚還真是一點也不%e4%ba%b2近。”似是抱怨的話,又像是意有所指,“卻跟一個普通的人類過從甚密,真是讓人嫉妒呢。”

“市丸,我說過很多次了,我跟你不是什麼美好的同僚關係。”她覺得很頭疼,市丸銀這個人總是喜歡故意找人的痛點去撩撥,似乎看對方焦頭爛額就是他的愛好似的。

“至於我在做什麼,跟誰關係好跟誰關係不好,還用不著你來管。”

“啊,說的也是,你什麼都不用做,寵物就是命好啊。”

唉……又來了。

市丸銀這個人,就算隻是普普通通地聊天,都會讓人覺得空氣都變得焦躁不安,背上不自覺地就有股冷氣沿著脊柱向上攀爬一樣。

他就像是惡意的聚合體一樣,散發著濃濃的負麵情緒。偏偏他自己也非常清楚,更以此為榮,並且毫不在意甚至故意將之散播到他遇到的每一個人身上。看對方因此而失態,似乎就是他最大的樂趣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確實就像他講的,他們已經認識很久了,久到連一開始不願意跟他有什麼來往的巴其實也慢慢習慣了這個人的說法方式了。

寵物什麼的,其實並不貼切啊,她是個連線的另一端連接在何處都不懂的牽線木偶罷了。藍染手上握著的,隻是一把剪刀而已。在她即將失去自我的時候,哢嚓一下,讓她能夠以巴的身份死去。

他對她而言,就隻是這樣的存在。

至於感情,對現在的她來說,太奢侈了。

而藍染那個人,也許根本不需要這種溫吞的東西。

比起真摯的感情,他更看重經得住考驗的絕不動搖的意誌。比起激烈如煙火般的愛意,他更看重長年累月的陪伴。

雖然藍染從未說過,但在虛圈的那一戰,他或許是真的打算殺了她的。就如巴自己所說的,果實已經完成了,她的存在意義已經失去了。那個金色的腕輪,從一開始就是以這個目的被製造出來的。

但為什麼最後她活下來了,甚至自己開口求死藍染也沒有答應?

這個問題,她直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