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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我的注視趕忙把腦袋埋下去。

我都做了什麼,板藍根你這是在破壞社會和諧,你要被和諧了,桌上有塊豆腐你拿去撞碎吧!雛田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你怎麼就把人家機會搶走了呢,我們是想推鳴人沒錯,可最重要的還是人家幸福,你這樣拆官配的行為很不好,嗯。

反省中我認識到自己錯誤之深,見雛田麵前的杯子空著,抓起手邊的牛奶給她倒滿了,並用微笑表達自己認錯的態度。不過她的反應好像更加驚慌了,不是很懂。

驚慌的豈止是雛田啊,整桌人都不對了,繼鳴人之後又是雛田,佐助原來真的被打入冷宮了嗎?

小李踴躍發言,隻不過話沒說完就被察言觀色的天天捂住了嘴,隻留下半句不明不白的“板藍根你討厭佐……”好吧,或許很明白了。

本來呢,宇智波二少知道板藍根腦子有病的事實,是不會輕易在這方麵動氣的,就算全桌人的目光都或多或少地聚集在他身上,他也泰然自若。直到小李說出了上麵那句話,並且板藍根義憤填膺地搭腔:“你說什麼我聽見了!我和佐助沒有關係,一點都沒有——”後半句話因為被扯住衣領的關係聲調扭曲,完全是飽受壓迫的奴才鹹魚翻身的怒吼。然後被鎮壓了。

佐助把板藍根拎出飯局,夾在腰上,走出烤肉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他甚至還抽空回應了鳴人的挽留——

“佐助你要去哪裡,飯還沒吃完!”

“下次再說!”

還吃什麼飯,再吃下去他人生前十六年的形象都要碎在烤鍋裡了。

“佐助……佐助……”我吊在佐助腰上胃裡的食物都要顛出來,為了保持身體的穩定唯有小力道地推他,這個動作帶來佐助高傲的一眼,而我順著他的眼神提示,看到自己緊抓著他不放的手——衣服皺成一團,被大幅扯開,白生生的%e8%83%b8口敞露在%e4%b9%b3白色的月光下,邊緣處朦朧的陰影提醒我馬上要露出關鍵點了。

我愣了愣,下意識鬆開了手。

頓時身形一歪,佐助迅速往下撈,我手腳並用地攀上去,眨眼間求生的本能使我整個人都扒在佐助%e8%83%b8`前,並且……露了。

事實證明我還是個沒受汙染的純潔人,即使麵前的男人已經抱著我睡過覺,麵對這副旖旎的場景,我默默紅著臉低下頭去。

身上的人臉上緩緩騰起的紅暈讓佐助困惑的同時預感不妙,他根據板藍根低頭的弧度找到了問題所在。宇智波二少心中升起無限窘迫,好在他素來高冷,便很是冷靜地將板藍根拎出去,她的臉蹭到%e8%83%b8口,一小下,滑滑的渾身一震,佐助立刻把她放回地麵,壓著顫唞的手整理衣服,然而,渾身不自然的氣場徹底出賣了他。

我站在地上埋頭思過,打定主意不開口說話,當鴕鳥就當鴕鳥吧,總之這時候就算開口道歉也隻能讓氣氛更詭異,再說了我跟佐助可是不同立場的。我剛才對他動了歪念,是我不對,我對不起少主,果然隻有一心一意的雛田能配得上他,但是佐助,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他繼續殘害小櫻和香磷了。算了,為婦女維權,拚他一把!

“佐助!”我異常嚴肅,雖然隻是目視前方隻能看見他的%e8%83%b8膛,但這不能阻擋我心中的憤懣,我乾脆地質問他,“我和你,我的意思是,現在站在你麵前的這個人,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種問題還需要問嗎?”佐助顯得不耐煩,好似我的問題是個天大的笑話。

“當然有必要,你回答我。”

在我的正義感召下,他也嚴肅起來:“對我而言,你是我重要之人,珍視之人,並且我將為你揮劍。所以,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通通給我扔出去!”

扔出去?扔哪裡去?不要試圖轉移話題,隻要想到你渣了那麼多人,聽到這種話一點都不開心。

我清了清嗓子,繼續審判:“那在你床頭照片上的人,又是誰?”

“照片?”佐助一頭霧水,但還是回答了問題,“不就是你嗎?白癡。”

我驚了:“怎麼可能是我?那孩子是黑頭發,我是白頭發……再說鳴人他們形容的那個板藍根,溫柔體貼,根本就不是我!所以說我到底是誰啊?”

這回輪到佐助驚了,更意外的是他居然還有點摸通板藍根的思路。而感受到女性無與倫比的複雜思維的他,除了無語就是無奈,除了無奈還有一絲絲的悲哀。

“板藍根。”開口的還是佐助,我努力判斷他的情緒,但隻有一片平靜,令人不安。

“乾什麼?”

你最近在搞什麼?

這種話佐助問不出來。雖然他確實很想知道,板藍根自從看見他起就一直抗拒他的原因,但這注定是沒有回答的,畢竟她什麼都不記得不是嗎?她不記得真是件好事,他加諸她身上的傷痛都會被遺忘,人生輕快愉悅,像方才那般同自己的同伴談天說地。這些是佐助哪怕身在其中都無法融入的場所。可是板藍根的遺忘對佐助而言是多大的打擊,這個曾經發誓絕不放開手的少年,手中的信念變成一把沙子,你拚了命去抓她,隻是徒勞的無用功。

佐助眼裡的板藍根,從來不會拒絕他,從來不會離開他,從來不會有一天站在他麵前,會叫他覺得不如未曾複得的好。隻是佐助失去過板藍根兩次,兩次都找回來了,但這不是他冒第三次險的資本。輕言放棄不是宇智波家的做派,三心二意也從來不在他的認知範圍內,佐助意識到,他該做點什麼了。

“板藍根,你還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我聽完,搖搖頭。話倒是有很多,但是這會直接暴|露我欲除之後快的心情,殺人滅口得不償失,我才沒那麼蠢呢。

“我要去找白鱗。”此地不宜久留,我說著已經轉過了身,但手上立刻被一個力道扯住,立即被拉回佐助麵前。

不想理他。

我把臉低到一邊。

這時候我聽見佐助又說:“既然如此,我倒是有很多事情想告訴你。”

不太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又或者害怕他過於平淡的語調裡藏了太多東西,我選擇把頭抬起。不過比我更快的,一隻手掌掐著我的下頜強硬地掰起臉,血柱從他臉上滑落,瘋狂旋轉的寫輪眼最終定型為鮮紅的萬花筒。我聽見他仿佛孤注一擲的聲音:

“月讀!”

一時間,白光、記憶、時間、碎裂的感情向我席卷而來。

月下回蕩著淒厲的慘叫。

作者有話要說:  我沒什麼想說的【少天臉

☆、宇智波板藍根

佐助照著板藍根一個月讀扔下去,她淒厲的叫聲引出店裡的一群小夥伴,看到佐助一手抱著暈厥的板藍根,一手捂著流血的眼睛,頓時傻了眼。好在當場還有井野和小櫻兩位醫療忍者,加上雛田的白眼,急急忙忙上前搶救,確認沒什麼大礙,佐助一聲不吭抱著人就跑。

此後板藍根躺在那張雙層床的下鋪,睡了整整七天。

宇智波佐助坐在床前一動不動,守了整整七天。

期間,春野櫻來過,漩渦鳴人來過,卡卡西來過,鼬來過,連忙於備戰的火影大人都來看過,佐助閉不見客,紋絲不動地坐在椅子上,眼裡注意著床上的變化,他的身邊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他在一意孤行,也在放手一搏。◆思◆兔◆網◆

許多人得知實情,那麼多人裡,鳴人最懂他。若有朝一日他牽掛的其中之一將他忘得一乾二淨,無論誰,他都會受不了,費儘心機要把自己找回來。若他有寫輪眼,或許說不服不了自己去使用,但並不代表他不理解佐助的念頭,倒不如說,這正是他們兩人的區彆。佐助行事更果斷也更專橫,鳴人則更多顧及彆人的感受。那板藍根的這回事來說,其實對誰而言,都是讓她記起來更好些,但月讀始終有對她造成傷害的隱患,換作鳴人肯定要糾結很久,到最後不得不進行的地步才同意冒險,佐助則不同,隻要他相信自己能辦到的時候就會去做。談不上誰更好,拖久了會造成很多麻煩,過於草率又有很多禍患。

隻是佐助堅信,他所選的是對板藍根最好的決定。

鳴人要跟隨八尾前往海外之前,來同佐助作彆,他正微微垂著眼在床邊小憩。

“佐助,我要走了。”鳴人走到身邊,想了想看著板藍根說,“沒事的,板藍根她……”

鳴人沒說完,他也不信,投一枚硬幣十次正麵,你也沒法保證第十一次不是反麵,板藍根也一樣,她常常昏睡,但誰都看出來她此番回來變得不一樣,所以鳴人不下論斷。

彆人都看出來,佐助自然也想過了,板藍根醒不醒是一碼事,醒來會不會好又是一碼事,在給她施以月讀的瞬間,他隻看到滿眼空白。佐助感受到了貨真價實的惶恐。十年前他曾孤立無援地站在宇智波的大街上,眼睜睜目睹%e4%ba%b2人的慘死而無能為力,徒勞的努力帶給他疲憊到心底的厭棄感,而當他撞見板藍根的空白時,這種遙遠的恐懼再次席卷而來,不依不饒地掐住他每根神經。

板藍根醒不過來怎麼辦?問題不是你逃避就不存在的,甚至現在這才是最可能發生的情況。假使真的如此,佐助也無話可說,並且甘願背負這份罪孽作為對她的紀念。不論如何,這罪孽都比板藍根忘掉他來得好。真是可笑,一直被視作他專屬的板藍根對鳴人、白鱗、甚至香磷殷殷切切,卻對他冷眼相待,宇智波家的人可受不了這份氣!

所以板藍根趕緊給我醒過來,好好交代你乾的蠢事!

“佐助,我要跟大和隊長去修行,你……”鳴人撓撓頭,眉頭皺了皺,說不出彆的話。

佐助依然保持不動如山的坐姿,末了微微闔眼,道:“保重。”

“嗯。”鳴人堅定地一點頭。

鳴人走後,白鱗帶著鼬來過一趟,倒不是為了板藍根,而是因為佐助的眼睛。大量使用天照和須佐能乎,他的視力以可察覺的速度下降,這次對板藍根施加的月讀更是超負荷使用,這種不管不顧的行為帶來的結果,就是他此刻近乎失明的視力。

佐助用力閉了閉眼,眼裡板藍根的影像清晰了不少,但很快又模糊下去。

已經到極限了。

任誰都看出他眼中的失焦,宇智波鼬更是%e4%ba%b2身經曆著萬花筒的一切,但佐助拒絕後冗長的沉默令他蹙起眉頭。白鱗沒他對弟弟的好脾氣,直接打算抱走板藍根,卻被草薙直直擋了回去。

“宇智波佐助,你給我適可而止!”白鱗不耐煩,“你二話不說給她用了月讀,現在還不準她接受治療?”

“板藍根的事情,你管不著。”

白鱗斜睨他一眼:“非這麼說,我倒覺得村井團說的有理,板藍根達人的事,最沒資格插手的就是你了。”

白鱗的話成功激怒了佐助,少年指尖竄起千鳥流,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