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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不懂珍惜也不知道守護,我居然會愚蠢到把她交給你……

為什麼不攔著她,為什麼不抓緊她?

宇智波佐助,一個隻顧自己的人也好意思擺出擁有者的臉色,義正言辭地指責我嗎?

村井團握著村雨的手越來越緊,望向佐助的眼神也越發黑暗。

被仇視著的人自然也沒什麼好臉色,寫輪眼早就亮了出來,千鳥流在草薙上怪叫亂竄。

當時佐助剛找齊水月、香磷、重吾三人,在回程上卻撞見了鳴人一行,本來他應該很是果斷地同他們短暫交鋒後便離去,可他捏碎鳴人體內的九尾化身後,陡然捕捉到小櫻懷中的白影,並且從蘇醒過來的他口中獲悉了龍族與鼬所在組織的戰鬥,他立刻拉著白鱗趕往雨隱村,但他目中所見隻有晴空下荒敗的戰場,和村井團徐徐站起的身影。板藍根躺在他腳邊,發現佐助的到來,村井團立刻抱起她瞬身離開,隨之消失的還有受到感召的白鱗。

佐助預感到不妙,在龍地洞的結界外攻了三天才終於打破它,卻不料內部已是如此清冷荒涼。

而他的板藍根,不在。

他甚至感受不到她的查克拉,不祥的預感縈繞在他心頭,在此前三天的壓抑之下,陡然爆發得更為強烈。

“把板藍根交出來。”佐助克製著內心的不安想法嘗試開口,但下一秒他就忍無可忍,將千鳥放大到極致衝了出去。

他明確的知道板藍根被村井團帶走了,%e4%ba%b2眼看見,那麼隻有一瞬間,他的寫輪眼也足以確認當時被他抱在懷裡的人就是她。

佐助對村井團的作為感到氣憤,因為無論她是生是傷,哪怕隻屏住最後一口氣躺在床上,他也沒資格替她決定。更何況板藍根她,無論如何是不會拒絕他的。

“你是不是覺得她不會拒絕你?”村井團的太刀和佐助的碰撞交錯,激烈的打鬥中火花四濺,各個屬性的忍術都被使出來。佐助的豪火球燒到村井團腳下,他立刻高高躍起,一個水龍彈俯衝下去,千鳥流的電光又馬上循著水龍爬上他的身。上空的影分|身砰的一聲消失,村井團真身出現在佐助身後,狠狠將他踢出,手上的刀緊跟上去,不要命地往下劈砍。

兩個人來回纏鬥,物理格鬥和忍術攻擊交替,唯一不變的就是那幾乎要把對方置之死地的鬥誌。

“你……把她交出來。”佐助咒印全開,翅膀擋住村井團的土遁後飛躍而起,緊接著延長的千鳥流直擊而下!

“嗬,說多少遍都沒用。”村井團往後跳開,破碎的地麵和其上同樣雙目憤恨的佐助,用力咬緊了牙關。

他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嘲笑道:“聽聽你的口氣,彆在我的麵前,把她說的好像是你東西一樣!你知道她什麼?……她的過去,她的經曆,她遭受的苦難!要不要我告訴你她是怎麼開口說話的?”村井團愈發憤怒,不再兒戲般同佐助過招,抽出村雨迅速現身在佐助身邊,拳腳同時加了上去,以壓倒性的優勢將對手肆意蹂躪。

“我今天就告訴你……”他一刀削去佐助背後的雙翅,把他踹出十幾米,再按到地上揍上兩拳,“你不負責任的叛村之後,她追著你跑了一整夜,等我第二天看到她時,她渾身濕透頭發上都是露水,跪在地上站不起來!……那之前我帶著她跑到砂隱看嗓子,拚命練習成天就沒出息地喊你名字!那晚之後倒是不用練了,那破鑼嗓子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半死不活才把你的名字念那麼好聽!……”

村井團的眼淚一滴接一滴地從發簾後砸下來,佐助趁機將他踹開。佐助不置一詞,隻用犀利的攻擊表達自己的不認同,但很快再次被村井團壓製,他錯失的板藍根,碎片在他腦海中組成脈絡清晰的線,沒有他參與的一年間,板藍根的故事被一點點補全。

“你到底有什麼好?這個世界有什麼好?這蠢貨要死要活的守著你有什麼意思!”後來村井團厭倦了,把村雨往地上一插,乾脆地隻顧嘲諷佐助,“你可真是二到頂了,也不想想自己有什麼臉麵對她?你對她做了什麼啊,心安理得地讓她伺候你?”

佐助不答,徑直走到村井團麵前掐住他的脖子:“沒什麼好解釋,我要見她。”

村井團掙%e8%84%b1佐助,三兩下將他踢開:“你給我閉嘴!想想她的過去,她的眼淚,你加諸她身上自私的罪孽!你憑什麼來我麵前伸著手討要她,還一副高傲的口%e5%90%bb!?”

“宇智波佐助,今天你就是跪在我麵前,痛哭流涕,我都不會讓你見板藍根一眼!”

血液順著宇智波的嘴角淌下,他隻是平淡的擦了一下,撿起身旁的劍站起來,那墨黑的雙眼波瀾不興,仿佛剛才的話沒有對他的想法產生絲毫動搖。

村井團的火氣是有來由的,宇智波這種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性子天生就叫人火大。如果眼前的是鳴人,他或許早就讓他進門還流著淚懺悔,但偏偏來的是佐助,永遠高高在上,讓板藍根的示好顯得廉價而微不足道,即便知道他的重視,卻無法從他的言行舉止中感受到。村井團在替她不值,為她愛了那麼一個男人感到心酸,又為她樂在其中的付出感到惱怒。因為板藍根從來不那麼認為,所以恨鐵不成鋼的村井團的怒氣值還得再翻幾倍。

隻不過他喊的那些,十有八九是片麵的發泄。

板藍根是看著佐助長大的,完全了解他的人生,參與他的曆史。可是她的過去,她的故事,佐助一無所知,也無處追尋。

這本就是不公平的一件事。

更何況,這兩個人相互支撐著活到今天,緊挨肩膀走出冰天雪地,孤獨的寒夜裡可供取暖的隻有對方的身體,靠另一個人的體溫吊著苟延殘喘的命,在無儘的精神荒原裡漫無目的地爬行,他們在風浪中經曆的一切,彼此珍惜的心緒,又怎麼是對外人說得清的呢?

在佐助眼裡,板藍根便是他的一部分,哪裡有舍棄或是被彆人占有的道理。

“這種事情,對我而言無所謂。”少年撐著遍體鱗傷的身體站起來。

“板藍根是誰?是人是鬼,是生是死……我隻知道,她都是我的。”

說到最後一個字時,千鳥的閃電照亮了半個戰場,可是在他要和對麵咬著牙的村井團一決勝負的時候,那光芒倏地暗了下去。

白鱗出現在二人中間,他回頭望了一眼新的龍王,迅速回過頭,平靜地直視麵前的寫輪眼:“相見板藍根大人的話,我帶你去。”

“喂,白鱗!”

村井團阻攔已經來不及,佐助早跟著白鱗向西邊疾行而去,他就地捶了一拳,迅速跟上。

依照板藍根對佐助的死心塌地,村井團再怎麼阻撓都是徒勞,佐助明白即便她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也會留著一口氣等著見他。所以他不應感到擔心。然而事實是前方帶路的白鱗默不作聲,完全可預見的結果在佐助腦海中衝撞。

不可能!

他在心裡狠狠否定,拒絕認同這可怕的猜想。自己居然會設想板藍根死去,笑話,他口口聲聲說要守護的東西,哪會那麼輕易就破碎?

“到了。”這時白鱗停在角落的一間木屋前,視線往裡麵指了指。

佐助一動不動地在門口站了十幾秒,身後有村井團趕到時的落地聲,但他並沒有上前阻止。

少年漆黑的眼睛充斥著過於安靜的沉默,他伸出的手頓了一下,然後迅速打開門,進入,走到內部,一切順暢自然,仿佛他的心態確實如表現出一樣冷靜。

直到他看清屋子裡的一切。

直到他看清屋子裡的一切。

在他放空的三十秒中,滾燙的血從全身湧向頭頂,腦後的神經發出疼痛的尖叫,熱血自腫脹的眼眶中橫溢而出。

瘋狂旋轉的紅瞳在指縫後顯示出新的形狀,他拔劍大喊著刺向屋外的男人。

……

最後佐助倒在蛛網狀的巨坑中央,村井團包裹鱗片的手爪攫住他的咽喉。左肩的咒印不受控製地鼓動,重生的白蛇突破封印鑽出皮膚。

村井團將它們一一燒死,直起身子。

“這是我答應她的最後一件事,現在完成了。”

“宇智波佐助,彆再讓我看見你。”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的打算嫖

☆、難以置信的瑪麗蘇

“已經一年了,她會醒嗎?”

“我不知道。”Ψ思Ψ兔Ψ文Ψ檔Ψ共Ψ享Ψ與Ψ線Ψ上Ψ閱Ψ讀Ψ

“村井團,那天的龍言我不是沒聽見——‘這是我最後的力量,可以救她,但會有些問題’,這話什麼意思,我需要解釋。”

“沒什麼好解釋的。現在流著S級血統的人是我,剩下一切都不重要。”

“把整個龍族的安危棄之不顧的S級血統,對我而言並不值得效忠。”

“哦?不是你們喊著要去報仇嗎,我帶你們去有什麼不對?何況現在仇也報了,板藍根在這裡半死不活,你還不滿意?”

臥槽什麼聲音,誒不是我怎麼動不了?板藍根是什麼鬼聽著真重要,不就一棵草藥麼沒了再種,火氣那麼大?等等等等,這倆說的好像不是我母語,等等等等,我為什麼聽懂了?

這時候黑暗中又傳來前一個正太音,口氣非常差:“哼,彆拿族人當擋箭牌,不過是為了你不可告人的私欲。”

“好好好,我私欲。”男女莫辨的另一個人怒極反笑,“既然那麼看不慣我,你何苦委屈自己聽我號令。”

“想趕我走麼?正有此意。”這位正太非常硬氣,“不過你沒抖出來的那些秘密,最好藏深點,至少彆在龍地洞裡乾。”

“嗬。”

一聲腳步聲漸遠,初步判定在這場辯論賽中,正太獲勝。

然而……他們說的是什麼?

……

誒,臥槽。

誒,臥槽。

誒,臥槽。

唉……不行還得說一聲,操!

跟你們講,唉我的天哪簡直說不出口,我……我怎麼慘呢!等我哭會兒啊先,哎呀我操。

啊,我告訴你們,太慘了。

作為一個前一秒還在吊纜車觀竹海的年輕旅客,我就隨便揉了揉眼睛,啪嘰,穿越了!而且你猜我穿哪了,火影,火影啊!更糟糕的是,我傻愣愣了望著眼前的正太臉三秒之後,腦子立即清空,對於我大好河山的感慨和關於自己身份經曆的記憶簌簌簌飛出了儲存器強製刪除。僅剩的印象是並不確定的火影劇情,和我大概是鳴人廚。

換句話說,我,忘了自己原來是誰,我,還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誰。

“……你把血換給了村井團,所以純血流在他身上救了他,也正因如此,躲過了龍化之後的變異。我是這樣猜想的。”白毛正太娓娓道來,根據他的描述大膽猜測,我占的這具身體是個蘇,大蘇,至少曾經是。

“所以你現在,是板藍根還是龍王大人?”

我趕緊搖搖頭,異國他鄉無障礙溝通,果然是蘇:“我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