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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住。

村井團深深看了他一眼,目光很是奇怪。卡卡西見過的,村井團看他的時候總這樣,像個暗戀誰的女人,拷貝忍者被自己這想法惡心得渾身一抖,但村井團怪異的眼神還在腦中揮之不去。總覺得有些難過。村井團看過卡卡西又把頭低下去,輕輕搖了搖。

卡卡西秒懂了:“又要走了?”

“嗯。”村井團說,“不會再回來了吧。”

卡卡西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這時村井團繼續道:“這次要帶板藍根一起,佐助的事交給你了。”

“把那孩子也帶上嗎?”提起佐助,卡卡西或多或少有些憂鬱,“依她和佐助的感情,不太像會跟你走的樣子。”

村井團笑了笑,沒多說。

他上次走的時候,卡卡西也在送彆的隊列,那時候這人還沒那麼好相處,雖說一樣懶懶的,但沒那麼多話。他也不覺得現在的卡卡西哪裡不好,反正他憑借四分之一張臉就秒殺大半個忍界的大叔控了,這範圍裡也包括了他這個偽基佬真直女。都怪當時她邊哭邊吐的時候拉住了路人的手,而該路人正好住她樓上,才無端端牽扯出一筆賬。

“我走了,有閒心會想想你。”他學著卡卡西的樣子拍拍對方的肩頭,說罷轉身出去。

板藍根站在墓園門口,等他走近,用眼神歎了一口氣。

村井團沒忍住,回頭望了望,正好對上卡卡西的右眼,他收起手裡的小黃書衝他揮揮手。

不由心中更覺恍惚。

“你是不是覺得我特慘?”村井團問板藍根。

後者輕輕點頭。

村井團又說:“更慘的是,我也覺得我特慘。”

板藍根疲憊地擺擺手以示同情,大意是,我們都一樣。

“能說話了嗎?”他拉著板藍根走到門口,“不能的話,多留幾天讓綱手看看也行。”

“阿團。”聲音嘶啞得好似被煙熏過,沒有口型也猜不出她說了什麼,板藍根抬起頭安靜地仰視他。

村井團拿手臂擦擦眼睛,說:“挺好的。”他聲音裡帶了哭腔,說不清是在難過與卡卡西作彆還是為基友的開口喜極而泣。

我環視四周,這扇門和昨晚一樣,但過了今天就再也不能向佐助敞開。追回佐助的小隊成員被依次抬回,寧次、丁次、鹿丸……小櫻一直站在門口等著,今早她向鳴人說出了一生的請求,我以前一直覺得這樣不好,加重鳴人的負擔。此刻我望著她,我發現我和她一樣,如果有誰擁有把佐助帶回家的能力,我也會用儘全力去求他,或者她將這一生的請求托付給我,我或許會有更強大的力量去追隨他。

可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萬念俱灰,雖然很好笑但我笑不出來的比喻,就是修煉到滿級的賬號被刪除,碼了一萬字卻忘記保存,我是個苦修一世武功全廢的可憐人。

小櫻走過來問我:“板藍根,你這是要去找佐助嗎?”

我不點頭也不搖頭,村井團說:“我帶她回家。”

“回家?”

小櫻表現得很吃驚,對啊,在他們眼裡我的家就是木葉還有什麼好回的?不過現在的我什麼都不想說,村井團說的我也沒什麼抵觸情緒。我很累,有點難過,偶然又經曆旺盛的滿心怨恨。絲毫不懷疑給我點時間我會調節過來,但現在我隻想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發呆,木葉顯然不是個好選擇。

我看看小櫻,她大約是在擔心我,也可能詫異於我對佐助的漠不關心。我是不可能放開他的,我隻不過需要點時間讓自己回到信心十足的狀態,我當下的心態沒法調節地消極中。

我拍拍小櫻,傳達自己的鼓勵,然後轉過身,迎著刺目的陽光離開了木葉村。

我們走了很久,村井團才說了第一句話:“你後悔嗎?你要是後悔你帶我去那什麼地方,我想我能把他打暈了帶回來……力量這種東西,我教教也行……”

這不是為一個好主意,完美得無懈可擊,可我搖了搖頭。

我想佐助一定不認可,他還會先入為主地覺得脖子上的咒印是最好的。不過更重要的是,我清楚地認識了我自己。

有一本叫做《失樂園》的書,昨晚我忽然想起渡邊淳一的那句話:“距離太近愛也會變成一種消極的東西。”

我應該反思我和佐助的距離,有沒有一種可能,至少我們來假設,不是佐助離不開我,而是我非他不可?

如果假設成立,那麼“不要放棄我”,隻是我一直用這句話苦苦哀求佐助,用我們之間的情分綁架他,企圖以此磨滅他的仇恨。可是他為什麼不能放棄我?他需要力量,我不能給;他想複仇,我阻攔他;他在追求他存在的意義,而我成了他實現目的的障礙。如果我是障礙,那他不是“說服”我就是“鏟除”我。可就像我無法說服他一樣,他同樣說服不了我,所以他選擇後者,甚至於選用了比較溫和的方式,選擇將我“放棄”而非“抹殺”,我本該覺得感動。

然而我的心情卻充滿怨憤,慟哭他的冷酷,沒有劫後餘生的慶幸,卻有未能隨他踏入黑暗的懊惱。我恨自己不是真正的龍王,否則我就拿著刀砍到大蛇丸麵前,對佐助說:“看啊!我比他強,我跟你去複仇。”或者直接把斑拎出來,刀架在他脖子上逼問鼬哥的真相。反正我要是足夠強大,會有更多的辦法,無論如何不至於讓他選擇最糟的那條。

這個假設或許有些極端,但是充分論證了力量的重要性,既然生活在火影世界裡就不能拿三次的思維來思考,這裡隻有力量才高於一切,不可或缺。

於情於理,我都沒有繼續掩耳盜鈴下去的資格了。

“阿團……”

“乾什麼?”

“你覺得……建個組織……?”

村井團來來回回打量我一圈,懂了我艱難表述的意思,意外又驚喜地答了句:“好!”

作者有話要說:  板藍根:佐助,快過來拜年啦!

佐助【掃一眼】:無聊。

板藍根:大家新年快樂!……佐助?

佐助:新年快樂。

板藍根【不滿】:佐助你笑一下嘛,今天可是過年啊!

佐助【聽著人沙啞的嗓子皺起眉頭】:你彆說話。

板藍根愣住,詫異地看了佐助許久,小心湊過去,啾☆~

佐助【瞬間臉紅,皺眉佯怒】:你、你乾什麼?!

板藍根【愣】:不是彆說話……%e5%90%bb你麼?……

\\\\\\\←反應過來的板藍根

o( ̄ヘ ̄o#)←佐助內心

小天使們新年快樂,新的一年也請繼續支持QwQ

☆、教練我想學仙術

雖然我很中二地提出了要跟村井團大乾一場建立組織,但事實上出了新手村我還是根實打實的廢柴。好在村井團同誌不負我望,重拾當初慘淡的“穿越者聯盟”,又在江湖上廣發英雄帖,你還彆說,真讓他找到了一波苦力。不過想想也是,畢竟也曾經是浪跡五大國的“彩虹橋”啊,再怎麼謙虛也是滾過刀尖的男人,再怎麼也總有幾個呼應的好基友,並且他們能活到今天,不是武力高超就是頭腦發達,我這樣命大的廢柴和主角村的投胎技能還是少的。廢柴如我為了體現價值,我豪爽地讓出了龍地洞給組織當總部,麵對龍族的小夥伴,村井團大言不慚地說是“龍王大人帶你們複興龍族!”我深以為羞恥,也是好在穆斯貝爾海姆的血統純度擺在那裡,白蛇仙人亦都沒有多說什麼,這個非|法組織居然也這麼讓村井團辦起來了。

當然,很荒涼就是了。

總部的龍族成員大概十幾個,都是純度很低的混血種,不過據說外麵還散落了百來位精英,隻不過聯係不到毫無卵用。外麵的幾個分支收回來一些,除了白鱗之外並沒有值得一看的戰鬥力,值得一提的是“百折”一族瀕臨滅絕,最後的“百折千和”還在奮力搜救中。其他外部人員千代光拒絕了我們的邀請,有大約十多人加入了我們,當然戰鬥力依然不很能看。※思※兔※網※

總體來說,我們看似人多,實則辣%e9%b8%a1,仿佛研究高科技,實則戰友在耕地,就這戰力,人隨便一個曉成員就能翻來覆去滅我們一百遍。

組織複興的前兩個月,大大小小的事物很多,我跟著村井團忙前忙後倒也過得充實,如今形勢穩定下來我反而不知所措閒得發慌。本來閒著就閒著,偏偏還有佐助這孩子的糟心事堵在%e8%83%b8口,一閒下來就覺得又慫又氣又窩囊,但我生氣歸生氣,總不能真的放任他黑化了去。

“阿團,你之後打算乾什麼?”我看著目前意氣風發的“彩虹橋”同誌,對他那不著邊的回歸計劃深感擔憂。

村井團埋頭在龍族村殘留的文獻裡,從一堆卷宗中抬起眼掃了我一下:“我這幾天聽他們說,除了白絕,被黑川龍太朗帶進來的隻有一個人,穿黑底紅雲的衣服。”

“對,是曉。”穆斯貝爾海姆的記憶也確認了這一點。

“那你說咱們到這兒來會不會和他有關係?”

我目瞪口呆,但村井團腦洞清奇,用他的奇葩思路解釋著一切:“黑川龍太朗想滅的可是龍族,怎麼也該多找幫手,但他隻找了一個,就說明人家是絕世高手,跟宇智波家一個套路,那人好像是……斑?”

“也可能是帶土。”我給他科普,想想又說,“帶土和斑交替當麵具男,關鍵不是誰,而是他們的眼睛。”

“我知道,萬花筒寫輪眼!”村井團站了起來,“反正都是你們宇智波家的幺蛾子,逆天外掛寫輪眼,不是逆轉時空也可以的東西嗎?”

這麼說也沒錯啊操……不對啊我怎麼也被他帶溝裡了?

“穆斯貝爾海姆跟我說了是她把我召喚過來的,可能那時候牽連了你。”

“那還有彆的穿越者呢?”村井團攤攤手,“我不是說就他一個,隻是覺得寫輪眼可能性很大,至少目前來說我們它對我們回去很有用……我對佐助的招子沒興趣彆那麼看我!”

我乾笑兩聲,還是不放心:“最厲害的眼睛是輪回眼,佩恩,斑,帶土,兩隻眼睛換來換去。”

“說得有理。”村井團眉頭一皺,“那我們的路途還很遙遠……”

臥槽聽這口氣,他還真那麼想不開?要乾斑爺佩恩帶土?

“阿團……”

“你公鴨嗓子少說話,回去喝點蜂蜜,我要找點輪回眼的資料。”

真的當真了啊!我也懵了,本來還想勸他,這時門口傳來一個聲音。

“板藍根大人,白蛇仙人想見您。”

來的是白鱗,現在他也跟村子裡的混血種學壞了,改口叫我“板藍根大人”。

我看看他一回龍地洞長了不知道多少的身軀,想村井團闖禍也沒那麼快就點了點頭。

路上白鱗煞是沉默,讓我也覺得惴惴不安。“白鱗,仙人找我什麼事情?”

“不知道。”他依然那樣高冷。

我乾脆把自己一直好奇的事全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