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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鐵網之外,野心勃勃地等待征服這座黑暗森林。其實何止是他呢,這裡所有的孩子不都等著這一刻麼?想象著自己站在中央高塔之上,手中揮舞著勝利的旌旗。那麼輕易地就簽下了生死狀,總以為死亡的厄難不會降臨在自己頭上。

板藍根不是一個合格的忍者,哪怕作為一個普通村民都顯得過分軟弱。宇智波佐助的眼裡究竟有沒有考慮這一點呢,即他的生死安危還要另一個人替他買單。忍者是不會考慮這個問題的,板藍根,你還差得遠呢。

隻是要早點覺悟啊,在這裡有命運轉折的遭遇的人,可不止宇智波佐助一人。

從那孩子身後經過的考生,壓低了鬥笠,豔麗的紅瞳中流過燦爛的金芒。

佐助現在心裡不是很爽快,所以同伴鳴人的小玩笑一下子就點燃了他的火藥桶。

“什麼嘛佐助!”鳴人當然永遠是看佐助不順眼的,何況好不容易抓到天才少年的把柄,他勢必要好好打擊一番,“你這個狀態跟我組隊,我可不能放心把自己的後背交給你!”

佐助臉色一變,小櫻趕緊攔住鳴人:“你給我閉嘴,鳴人!”

“啊!好疼啊小櫻!”鳴人捂著腦袋,卻又輕蔑地嘀咕,“自己跟板藍根鬨矛盾,就知道擺一張臭臉……”

“鳴人!”佐助打斷他。

“啊被我說中了吧!”

佐助惱羞成怒,立即上前:“你……”

“住手!”還是我們的第一女主角乾脆利落,把二人往兩邊一推結束了戰爭,“現在可是考試,自己團隊內訌可是最易讓人入侵的時候!”

“哼!”

“切。”

啊,我們的春野櫻今天也感到心很累呢。

“不過佐助,你最近對板藍根是有點過分啊……怎麼說也是……%e4%ba%b2人,不是麼?”是不是%e4%ba%b2人,春野櫻著實不敢確定,因為二人既沒有什麼相像之處,也未曾見過什麼長輩,成長到這個年紀的忍者們,對這類情況也有了初步的判斷,隻不過戀愛中的少女,怎樣都不會輕易懷疑自己的傾慕對象就是了。

麵對小櫻略帶責備的語氣,佐助狠狠皺了下眉頭。“既然是考試,沒空去討論這些事情吧。”

一句話,小櫻敗退。

但小櫻說的確實有理。

佐助發的火不那麼名正言順,板藍根是獨立於他的,有她選擇的權利。可是她為什麼不事先來找他商量?真要說起來,佐助懷疑的是他在板藍根心裡的地位。一直以來他們都是互相扶持的,漸漸加入了鳴人,隊伍裡多了小櫻,板藍根有了村井團做導師……他們兩個之間已經加了過多的人,佐助開始看不見板藍根了,她有了秘密,他們再也無法心照不宣。看不透帶來了危機感,可你要佐助對板藍根下手又絕無可能,他連一句惡語尚且說不出口。

佐助習慣性地,陷入了這幾天的日常循環之中。

我坐在河水邊,盯著眼前的長條狀生物。

【你說你是龍族?】

渾身被滿白鱗的小蛇在地上風騷的扭了幾圈,支起上半身,拿那雙紅眼睛高傲地回視我:“身為純血種的你,感覺不出同類的氣息麼?”

我努力感受了一下,確實沒有,但剛想搖頭,卻有股力量強行把我的頭壓了下去。

“板藍根,這條蛇是龍族的分支,甚至論起來,它離八岐大蛇的關係比我們更近。”許久不出聲的原主此時刷了個存在感。

我對著小白蛇咽了下口水,問:【那你是要跟我走麼?】

“白蛇臣服於龍族,自古以來的規矩罷了。”小白蛇說著直接竄進了我袖口,服給人當通靈獸還這麼高冷的,我真是第一次見。

白蛇滑膩的身體在我手腕上纏了幾圈,嚇得我僵直手臂動都不敢動,心裡默念了無數遍《六道仙人十二法》。然而它鼓搗了一會兒,又把頭支了起來,我腦海中具象化出一副困惑的表情,它似乎感應了一會兒,才確鑿地說:“你不太正常。”

操,雖然這是實話,但我怎麼都覺得彆扭!

“你的氣息與我感受到的不同……不對,確實是龍族……而且純度很高……”

白蛇在那裡喃喃自語,我心底湧起一股不祥,原主的反應也是複雜得很。

【你是不是感受到了彆的龍族?】

它沉默了一會兒,答道:“應該……你還有同伴嗎?”

我搖了搖頭,閉起眼睛。

原主的情緒在我身體裡壓抑著,像座隨時崩塌的危樓,岩漿在火山口冒著灼熱的氣泡,她的反應徹底驗證了我的猜想。

從中忍考試一開始,這副身體的龍言反應就日益加劇,原主的情緒也一天比一天浮躁,不僅讓我的記憶反饋回憶起螢火不說,甚至於筆試場上畫出了那陌生的少年。這裡算得上龍族的,除了我就隻有百折千和……

【你可以感應百折一族的存在麼?】

白蛇道:“目前不行。”

不是我不是百折一族,那麼流落在外足以讓它感應到的,恐怕隻有一位了。

龍族叛徒,原主的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  都怪開坑腦洞大,填坑智商不在家_(:зゝ∠)_

我已經放棄原主的劇情線了,趕緊把她推掉推板佐

www好想早點開虐

當初白鱗才不是這麼遇見的呢QwQ一不留神這章又水了

☆、死亡森林二日遊

來到死亡森林的第三天。

年輕的宇智波啊,你還記得你的仇恨嗎?

在這披著安逸生活外衣的村莊裡苟且偷生,這就是你夢寐以求的生活嗎?

宇智波佐助,那些慘死在你麵前的亡靈,你要用怎樣敗狗般的表情去麵對他們!

那雙浸透了血液和憎恨的寫輪眼,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肯睜開!!

……

在樹乾間穿梭的時候,我既像是戒備全開,又覺得自己根本全無戒備。原主的翻江倒海的憤恨依然在我心底沸騰,可那對我來說隻是鏡子另一邊的暴動,屬於我的惶恐塞在喉頭,叫我無暇分心顧及彆人的喜怒哀樂。

從考試一開始我就沒往目的地趕,橫切著穿過森林往另一處走,我考不考得上遊忍無所謂,本來我也沒想靠忍者的傭金去過活。我自始至終擔心的,要我現在還急匆匆趕去想做些什麼的,從來不都隻有一個人而已麼?若不是他的出身注定要走上忍者之路,我早就打斷佐助的%e8%85%bf叫他躺在家裡那兒都不能去了。可是他的未來還有那麼多變數呢,不是成了忍者就一定要叛村要革命的,我現在還想不到如何改變他,可是總有辦法的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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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原主你消停點吧!等我處理完自己的事才會幫你!那孩子已經是我最後的寄托了,你讓我安心一次可以麼!

白潮般的情緒漸漸退了下去,可心底的空洞還是無邊無際,那片惶恐的漆黑裡,我似乎聽見她滿懷悲憫地輕輕叫了一聲:“板藍根……”

我在樹乾上踩了一腳,差點滑倒,但下一步已經迫不及待地衝了出去。

快一點,再快一點!他現在是什麼樣子呢,跟鳴人小櫻安全地前行,還是已經遭遇了大蛇丸?或者更糟些,暴虐的咒印勾起他最深處的傷口,一遍遍往裡麵浸毒……

啪嗒。

急速奔跑的身影終於躥出密不透風的叢林,空地上的天光灑落在她頭頂。

那雙目睹了一切的瞳孔,倏地冒起金色的火苗!

地上躺著鳴人和佐助,我確實來遲了,他脖頸上的咒印根深蒂固得像是從皮肉裡生長出來,那夢魘裡的神情甚是猙獰,如同他五年前失去一切時那流著淚的痛恨。但讓我震撼的不隻是這些,旁邊躺著小李的軀體,對方三名音忍掛著輕蔑的笑容看著我的朋友,薩克的手在起落,每一下都帶出幾滴血珠濺到空氣裡。我不知道是什麼力量驅使小櫻,讓她在那樣的絕境下死死掙紮。

那空氣裡漂浮的塵埃、彌漫的血腥、武器交錯的刺耳聲,這片狼藉的戰場的一草一木都在明確地告訴我,他們會死。

這才是真正的忍者生活,這才是我們所有人的命運吧?

把生命交出去,換些不知所謂的東西。

我不要……

可是下一秒,我不受控製地躍了出去。

小櫻被薩克打飛的一瞬間,我本能地上前接住了她,慣性帶著我倆往後蹭了一米多。

她抬起頭看看我,很吃驚的樣子,說:“板藍根?”

濃重的血腥味灌進我的鼻子,衝得我想哭。我想說謝謝你小櫻,我想說你真的很棒,我想說多謝你保護了佐助。劇情是什麼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懷裡的這個女孩,真的拚了命地去保護自己的同伴!

我或許真的不適合做一個忍者,可我要是連朋友都當不好,那就真的太差勁了!

小櫻看著自己眼前的這雙眼睛,一如既往是澄紅色的,可此時忽然染出了一層薄薄的金光。那個她一直當作柔弱的孩子保護的女孩忽然變得不一樣了,像鳴人那樣的吊車尾能直麵大蛇丸一樣,板藍根給她一種看不透的堅定。

她把她扶好了,站了起來,一時間遮住了灑向春野櫻的光芒,有白色的東西從她袖口竄了出來纏到身上,是一條通體渾白的小蛇,它支起上身仰視著板藍根,似乎進行了什麼對話,之後板藍根凝重地點了點頭,朝對麵的音忍衝了過去。板藍根的忍術成績不比春野櫻高多少,唯一拿的出手的是暗器,可是在以聲波主導的音忍麵前,幾乎沒什麼用。但你看她那副架勢,就拿著一支苦無,跟他們來來回回地打,像位決意赴死的女戰士守衛身後的故土,纏在她手臂上的白蛇是榮耀的徽章。

在很多人心裡,無論是此刻的春野櫻還是躲在灌木後麵的井野,她們都把板藍根當作需要保護的對象,在她不能說話,還是功課方麵都是弱者。所以她們很能接受佐助對她的關照,隻是偶爾會羨慕,像一葉美景會嫉妒,她能和佐助那樣的冷男走得近,可以被他寵著愛著關照著,了解男神的秘密。是女生都會不甘吧,佐助那種人可不是你板藍根這樣什麼都拿不出的女生配得上的,和他朝夕相處的人就算不是我,那也輪不到你啊。

這感覺春野櫻理解得更為深刻,畢竟她有幸和佐助一隊,眼見為實地看到佐助和板藍根的要好,不像友情不像愛情,%e4%ba%b2情也不足以形容的好,根本是把對方當自己一樣對待,外人無論如何插不進去。春野櫻一度很是嫉妒,不過在那個成績決定地位的年代,班裡榜首的她對板藍根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優越感,對於保護她發自真心,可也有種無意識的炫耀。

你還很弱,佐助保護不了你,還有我在呢。

但今天不同了,她看向她的那一眼充滿了無畏的力量,順帶掃過佐助,滿是“活著就好”那樣最低要求的企盼,之後她衝了出去。和佐助、鳴人、小李一樣,留給她一個瀟灑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