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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輪番打地鋪。所以我很久沒有感受過他手心的溫度了,滾燙的血液在偏涼的肌膚下流淌,形成溫暖的觸覺,跟他現在的性格一樣,外冷內熱。

我無法解釋此刻的心情,隻是不想離開他,不想放任他一個人去闖蕩,可是又覺得不管他變成什麼樣,我都得陪著他。而當發現他沒有甩開我的手的時候,我備受感動,也更堅定了我想要一輩子拉住他的心。於是,在這個悲傷的畢業日,板藍根悲痛地發現,我從一個鳴人廚,轉變成了佐廚,感覺很……

【操。】

我為自己不忠心不堅定的行為深深感到可恥,所以走到集合教室的時候,我看到少主就十分愧疚。

佐助很落遝地坐在教室裡,十指交叉靠在下巴上,保持低頻率的眨眼速度,信手拈來地塑造了不苟言笑的男神形象。我依然保留善解人意的美好品質,在他身邊坐下,保證兩個人占三個人位置的做法。這種浪費社會公共資源的行為,我們可以稱其為宇智波氏裝逼範兒。

“小櫻,我是不會輸給你的!”門外遠遠傳來如此怒吼。

“你說什麼井野豬?第一個到教室的人一定是我!”小櫻小姐,她,即使在板藍根的全力幫助下,還是沒能逃過劇情的追捕,落到名為宇智波佐助的情網裡,同時向“哥”字輩兒的征程也邁出了一大步。

兩人大步流星以毀天滅地之勢向集合教室極速前進而來,我望了望二少,他還是那樣冷靜,伸出食指挑了下落到眼前的頭發,頓時感到自己的男神力提高八百個level。板藍根不予評論。

“寬額頭!”

“井野豬!”

“坐在佐助旁邊的人是我!”

“哈,明明是我先到了,可惡!……”

這倆到了教室還吵著,我想了想往邊上挪一挪,雖然二少占了五分之三的位置,但作為一個三人長座,剩下的五分之二分分還是夠的。然而佐助將眼睛往我這兒睨了一下,我默默挪回去了。抱歉了小櫻小姐,淪為佐廚的我無法違背本命的要求,隻能默默祝福你了。

井野和小櫻的爭吵引來了群眾的勸說和不滿,其中最不滿就非漩渦鳴人莫屬了。

少主大人出現在我們的桌子上,我趕緊愧疚地低下了頭,對不起,我反水,我資敵,我坦白從寬!而我將功抵過的方式,就是取出寫字板後麵的畫紙,暗自勾勒起兩大主角的輪廓。佐鳴之%e5%90%bb啊,那光明正大的賣腐,那高高掛起的flag,有幸目睹這一切的我怎能不記錄一發?

佐助沒在意我的舉動,這些年我給他畫的畫像多了去了,估計都讓他垃圾桶裡放不下用來燒烤了。少主就看我一眼,又不甘示弱地把視線瞄準佐助。

“喂,佐助,你不要太囂張了。”鳴人很痞地說道。

“哼,你擋到我了,吊車尾的。”佐助就算認識這麼多年還是這副口氣,我剛才說的狂妄中透著年輕。

這時候邊上的小姑娘們不乾了,一個個喊著“鳴人你乾什麼?”“你擋到佐助了快讓開!”“是啊,佐助的位子是你能待的嗎?”……

少主的神情愈發不爽,眯起眼睛道:“佐助,我決定了,我要向你挑戰!”

如果說佐助是狂妄中透著年輕,那少主就是囂張中透著傻氣。

原來看番的時候不覺得,現在看這小孩簡直愣得可以蠢得可愛,我板藍根怎麼會廚上這種傻帽呢?操……

佐助看傻逼一樣看了一眼鳴人,滿是無言的嫌棄。

“我一向是有話直說,說到做到的!”鳴人喊道,“所以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哼。”佐助抬起頭,輕蔑地笑道,“那我等著。”

兩人不依不饒地對峙著,為了得到更好的細節,我湊了過去,同時用我單身十一年的手速,不要命地在板子上縱情寫意。那空氣中碰撞的電流啊,是愛情的火花!把持不住了,究竟什麼時候呢,那點睛一刻才能到來。原劇情該是前麵的同學轉過來,不小心碰到了鳴人,才造就了佐鳴的初%e5%90%bb啊。

我的筆在稿紙上飛速遊動,百忙之中我抽空掃了眼前麵的鹿丸。也就是這一眼,出事了!

當是時,我抬起頭,看見的卻是少主望過來的臉,他似乎還想說話,但是在他開口之前我聽見了鹿丸的一聲“啊,對不起”,接著他就驚慌失措地靠了過來。我的心裡幾乎是崩潰的,意識到問題的瞬間補救般後靠,我的餘光甚至瞥見了筆尖在畫紙上拉出的長線,左手差一點就能升上下巴,然並卵我知道來不及了!

罷了,給少主我也值了,好歹愛了他那麼些年,廚頭不是白當的。就當我們的告彆禮物吧板藍根認栽了!

我受到外力的撞擊,整個人倒在椅子上,緊接著人體的重量正好地壓在我身上,包括嘴%e5%94%87。

柔軟、潤澤,帶點小小的濕意。這是我受到撞擊時的第一反應。

【操。】這是我睜開眼睛,看清人的時候,內心的唯一反應。

佐助的容顏近在咫尺,瞪大了眼睛,極度吃驚。我努力搶救的手隻舉到脖子根,貼在了他的脖頸上,那裡的脈搏咚咚咚急劇加快著。我目光一動對上了佐助的,他猛地一躲,落在我臉上的發絲劃動,好似一隻夏季裡的貓爪擦過,心煩意亂地微癢,叫我渾身一顫。我嚇得一把推上他,佐助順著落下的勢能往前挪了一下離開我的嘴%e5%94%87,墊在我脖子後麵的胳膊把我往上撈了一下,另一隻手撐著把我們掰回去。

這一切都發生在瞬間,前後時間相加不足十秒,快得大家都沒有發覺絲毫異樣,隻是佐助在鳴人要摔倒時,為了保護我而將我壓下去,又在推開鳴人後把我扶回來的舉動。但這個舉動在我眼裡,就像個原|子彈落進腦子,砰的一聲把我的意識炸成一片白霧。

“板藍根!……”觀眾的驚呼這時候傳進我耳裡,我已經覺得遲到了億萬光年。

“喂,沒事吧你……”真·罪魁禍首鹿丸隔著桌子問我。

我呆滯地搖搖頭,抿了下%e5%94%87。臥槽,真的濕濕的!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我轉頭看向佐助,他若無其事地端坐著,向鳴人投去譴責的目光:“你在乾什麼,吊車尾的!”

“啊,不是我……有人推了我!……”鳴人無辜地辯解著。

佐助眉間醞釀著火氣,可是在我看來根本吵得心不在焉。

我是沒啥感覺……操,好吧有那麼點兒……哎呀總之比佐助的感受一定冷靜很多。他一本正經地跟鳴人爭執,死死盯著鳴人的眼睛,刻意地避免我出現在他的視野裡。看看他藏在桌下緊攥的雙手,再望望他幾乎滴血的緋紅耳尖,我忍不住低頭笑了一下,然後體諒地往邊上挪了挪。

這回佐助果然沒有攔我。

我們家二少多可愛,何等的純情小處男啊。

鳴人和佐助進行著無謂的爭吵,而另一邊佐助後援團的成員們也在爭奪我讓出來的座位。

於是我默默放了個水,起身直接拉著小櫻的手把她扯下來。

春野櫻同誌整個呆住了,愣愣看了二少好久,才低頭羞澀地說了句:“佐助君……”

佐助掃了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女孩一眼,餘光瞥見站在一旁的人,立即收回去。

他無意識地%e8%88%94了下嘴%e5%94%87,方才柔軟溫潤的觸?感瞬間湧了上來,他臉上一熱。

剛才那個,是%e5%90%bb吧?

女孩子的嘴%e5%94%87都是這樣的嗎,軟軟的像塊奶糖,可是碰到了卻叫他像觸電一樣震顫,全身都力氣都從毛孔中流失了,連同思維能力一起消失殆儘。

不可思議的%e5%90%bb。

佐助想得更多的卻是那一瞬間全新的體驗,那感覺讓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再度體驗,佐助為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羞愧。那是板藍根啊,和他同一個屋簷下一起長大,相互扶持相互慰藉地走到今天,他怎麼能對她懷有這般不尊重的心思?更何況……

佐助皺皺眉,那一夜殘留在他腦中的慘烈氣氛使他徹底冷靜下來。

無論如何,在殺掉那個男人之前,他什麼都不需要考慮!

板藍根坐在後麵一排看著佐助的背影,完全沒有意識到,當他忽然一顫全身繃緊時,她也跟著皺緊眉頭,搭在右臂上的五指狠狠收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佐助……】

作者有話要說:  耶,我更新了_(:Dゝ∠)_

一天不見一定很想我,給你們看誠意滿滿的字數

☆、是男人就好好自我介紹

我坐在室外的台階上,鳴人大喇喇的坐在我旁邊,失去初%e5%90%bb直到如今還不肯正眼看我的佐助坐在鳴人邊上,再過去是努力在心儀的男孩子麵前表現得淑女些的小櫻。

我茫然地抬起頭,望向正前方的懶散大叔。

所以說這是什麼情況?所以說說好的三人小組呢?所以說我的導師到底在天涯的哪個角落呢?所以說這種操操噠的心情究竟是怎樣的微妙呢?

我認為卡卡西很成功地接受到了我的怨念波動,但他就是這麼無視了,眯眯眼睛笑道:“板藍根是嗎?”

我沉默地點點頭。

“是這樣,由於一些特殊情況,今年的畢業生無法做到完全三人一組……”

【就是說我多餘了嗎?】我有點鬱悶,還有點孩子氣的委屈,怎麼就輪到我了呢?操,這樣想不好,怎麼越活越回去了,我吃飽了撐的沒事向佐助看齊乾嘛!板藍根才不是多餘的,包治百病居家旅行必不可少!

“多餘嗎?”這時卡卡西抓抓頭發,為難道,“你要是非這麼說,也沒錯……”

被打臉的我感到很難過。

聽見這話,佐助皺了下眉頭,顯然對這個說法很不滿,他轉了下眼珠,餘光瞥見板藍根皺著的臉,手動了下,但想起剛才在集合教室裡發生的一切,嘴%e5%94%87上混亂的熱意讓他迅速收回了手。

多餘嗎?

你不多餘,我決不允許彆人說你多餘,你自己也不行!

佐助的頭埋低了些,撐在大%e8%85%bf邊的手攥起。

這一幕發生在細微的角落,連緊挨著坐在他身邊的小櫻也沒發現,可這不代表無人知曉。卡卡西是什麼人?拷貝忍者,擁有原裝寫輪眼上千種忍術的忍界一豪,就算沒有寫輪眼上忍的觀察力也是頂尖的,佐助那點小動作早就被收入眼中了。

因為一句話就會感到不滿麼?宇智波家的護短基因倒是一如既往地沒有改變啊。卡卡西想。三代讓他繼續擔當執行上忍他一開始是拒絕的,後來看到裡麵還有老師的兒子才勉強答應。隻是沒想到三代還給他多塞了個孩子,這雙紅眼睛也真是棘手呢。三代大人果真是老奸巨猾,居然搞捆綁銷售,莫非還怕他決心離職所以要榨乾他的最後價值?卡卡西不由得這樣想道。

“照現在的情況看來,想要複仇的隻是佐助一人,行走在仇恨之中蒙蔽雙眼的更可能是他。我既然答應了鼬的請求,總不能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