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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失神的眼轉回麵前的臉上。

“怎麼,是你?……”她機械道。

佐助將右手貼在她臉上,貪戀地移動,語氣如他的眼神般漆黑一片。

“隻能是我。板藍根,你的世界裡隻能有我……”他貼在她腰上的手臂繼續收緊,嘴%e5%94%87貼向她的耳際,移到她的眉眼,鼻尖,雙?%e5%94%87……帶著聖徒般的虔誠,又滿是君王般的寵幸,他%e8%88%94舐著少女混合了眼淚和血腥味的%e5%94%87瓣,病態地微笑,閉著眼睛輕輕低%e5%90%9f,“你的傷痛,你的希望,你的絕望……你一切痛苦和快樂的根源,都由我賜予。隻要我不放棄你,你便隻會屬於我。所以哪怕把你廢掉,又或者你征服世界,你也是我的,絕不容許彆人染指!”

惡魔一般偏執的耳語振鳴在耳邊,板藍根呆呆睜著雙眼,她忽然想哭,可是發出一聲短促的笑,而當她勾起嘴角,淚水又頃刻滾落下來。

被拋棄的苦楚和被需要的愉悅同時翻湧上來,在茫茫恨意之中起起伏伏。我像是在期待,站在絕望的深淵裡;我像是要毀滅,當我投身在你的懷裡。

板藍根的額頭貼著佐助的%e8%83%b8膛,微微發熱,失去最後一滴言靈之力。她的身體一軟,但後腰上的手臂將她拖住了,緊緊貼在身上,她的腦袋枕在他肩窩上,頭頂落著細細碎碎死亡的%e5%90%bb。

就這樣結束了嗎?

好不甘心。

我所做的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既沒得到我要的未來,也沒破壞施暴者的快意。

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呢?我想要見的東西又是什麼呢?

板藍根木訥地思索著,呆滯地回應伸入口中的%e8%88%8c尖。

這張臉,這片天空,這棟廢墟,還有……

插|在地上的這把劍……

佐助忽然感到腰間收攏,少女的雙臂卡住他的側腰於他身後環起。他的鼻尖在她臉上蹭了蹭,露出愉悅的表情,他用手撫摸她的臉頰,指尖插|入發根,將粘稠的%e5%90%bb用力抵著。

對,就是這樣,板藍根。不管我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你都不能離我而去。你將永遠烙印著我的標記,享受著我給的愛護,在這殘酷冰涼的現世裡一無所有,可依賴的隻能是我的懷抱!

我是如此愛你……

癡迷的雙眸陡然一凜,疼痛化作飛濺的血花從他眼前飛過。

佐助張了張顫唞的雙?%e5%94%87,說不出話。

少女終於露出她恍然醒悟後,暢快、極致,明媚也空無一物的笑容。

她嘴%e5%94%87開合,口中溢出血,推開少年倒下去。

宇智波看著她,顫唞著身體……

良久,終於,從喉間爆發一陣撕心裂肺的嘶吼!

……

那是第幾次,看著所愛之人失去性命?

第二位新神站在集結而起的五國聯軍麵前,思考這個問題,闔起脹痛不已的雙眼。

沒有誰能比他更理解板藍根的想法,不止因為他和她朝夕相處了五年,更因為她走的方向,都是他曾摔倒的路。很久以前,他多想把她拉回來,就像她做的那樣,拚命地拽著他,想讓他從無儘的絕望中看到光明。可是這個鼬一輩子守護著的世界,這雙她緊握不放的手,究竟為什麼變成了這樣子?

失去溫度的手從他後背垂落,她的發絲從他指間柔軟地滑過,好似貪戀著他的溫度,但更像在他手心寫下生生世世的詛咒。草薙劍刺穿了他的身體後又貫穿了她,倒下去時她卻硬是要與他分離。陰陽之力迅速收縮著傷口,他卻寧願讓那血留一輩子!

他永遠無法忘記那幕場景。

她拔起草薙,自他背後貫穿兩個人的身體。

黃金瞳輝映著雪白的發,她露出了他此生所見最極致、最溫柔、最殘忍的笑容:

“我想報複的,從來都隻有你一個人而已……佐助……”

忍者,究竟所謂何物?是能忍耐一切人所不能忍的痛苦的,便稱為忍者;還是因為是忍者,才要忍受會隨時到來的痛苦。如果是這樣殘酷的命運,活著又是為了什麼。鼬故意輸給他,板藍根最後露出笑容時,所想之物究竟為何?

為什麼?

為什麼這樣糟糕的世界,人們還要拚命維持著,卻又在最後一刻,連著自己的性命一同拋棄?板藍根和鼬一樣,將他拋棄給無情的現世,卻原諒了這毫無意義的世界。為什麼……一次又一次,他不斷失去不斷尋找,像個失去方向的小孩子,在鏡子迷宮中找不到出路,唯有無助的一個人,哪怕絕望得掉下眼淚,也隻能看見無數鏡像中懦弱的自己。

佐助壓住自己的雙耳,無論是腦中的思緒還是使用過度的眼睛,都使他頭疼欲裂。

分不清是血還是淚水的液體從他眼中灑下來。

該死。

他所有的記憶,他唯一能想到的東西,全變成了板藍根麵容,和善的溫柔的充滿感染力的微笑。

在他五年中見到的時時刻刻,還有他的草薙挑斷她心脈的最後一刻。

這場融入他骨血的徹底報複。

不要想了。

不要想了!……

神的敗局已定,可在忍軍麵前,他想到的卻從來不是懺悔。

就算你能原諒這樣的世界,我也饒不了它!

這顫唞的雙手,空無一物的心房,我的雙眼早已闔起,目中的世界不過是你遺留的煉獄。

“啊!——”

少年哀嚎著跪倒在地,淚流不止的眼是深不可測的無光,還洶湧著鮮紅的血液,他死死揪著頭發,病態地問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他身上的血濺到旁邊的刀柄,一如當年濺在漸漸冷卻的少女臉上,黏稠地粘在她張開的眼角。

她眼裡失去神采,倒映出渾濁的天空。

破曉的天空,黎明刺痛蒼鷹的翅膀,飛落的羽毛搖搖晃晃,一步步遠離湛藍的蒼穹。

啊,眼熟的天空。

我遇見你時,明媚的天空……

你記不記得?

不記得,就算了……

反正我也……

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可是我是不是看見了你,你在那片天空上嗎?十二歲的少年,那帶著青稚卻讓人心安的笑容,是你對吧?

你,是誰呢?

你是不是做了很多對不起我的事?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我好像還是很想擁抱你。

是因為你笑得那麼溫暖嗎?

原來如此。

原來我丟失了道路,連同語言一起,唯一留下的是你的笑容。

是你啊……

最後的神采從那雙熄滅的黃金瞳中消失了,血珠從終於闔起的眼角滑落。

是你啊。

【佐助……】

作者有話要說:  碼了番外沒碼正文的帥作者發來噩耗_(:Dゝ∠)_$思$兔$在$線$閱$讀$

你們看隔日更怎麼樣!【跪哭

最近的課是人體解剖,掛科率太高,虐死爸爸了真的聽不懂

重點是存稿也沒有

還不要命開了快穿新坑,存稿也沒有,但是要日更一周,因為編輯來簽約了,要兩萬字。霧草這生日禮物真是QAQ【單一同人不能簽真是太痛苦了_(:Dゝ∠)_再也不會有對反應沒法投雷的小天使說沒簽約的羞恥了

我就是卡文了

所以我們隔日更怎麼樣,我依然是愛你們的!qwq

然而也隻敢在這特殊的日子裡發布這個消息了

_(:Dゝ∠)_跪求老爺們批閱

☆、初%e5%90%bb要給命中注定的人

沒有找到同好,我的日子還是照常過下來。每天跟鳴人上課傳傳紙條聊聊天,給妹子們發布些佐助的偽喜好。少主在我的扶持下茁壯成長著,自從對雛田大小姐英雄救美了幾次之後,他儼然成為大小姐心中的上帝了,不過粗神經到底是粗神經,大小姐的追夫之路還很遙遠。日子在我費儘心機給佐助灌輸知足常樂的共|產|主義中混著混著,轉眼就到了畢業季。

我看著從抽屜裡拿出的一疊麵容模糊的稿紙,心裡又懸起來了。這就是反反複複出現在我的夢裡,或者說正主夢中的人,一個擁有黃金瞳的少年,他也和彆的人不一樣,鱗片不是青黑而是白色的,有時對正主很好有時又刀劍相向,但我終究沒有想起他的麵容。值得注意的是,這些圖都不是我刻意畫出來,而是無意之間,或者說睡夢中?……我不能肯定,如果真要下個定義,說它是我對龍言的感應可能更加貼切。每次都在渾渾噩噩的狀態下,一覺醒來就是大作嚇我一跳。其中一幅扔給美學老師參加比賽還有獎金拿,本來看上了非常好看的和服,就是有點小貴,可惜忍痛付錢的時候看見了邊上一條男裝……

儘職儘責板藍根,愛佐如子板藍根,用買和服的錢給二少添了條更貴新衣服。

操。

回憶起這一悲傷事跡的我身心疲憊,一頭栽在桌子上。所以說為什麼啊,照顧他人而犧牲自己的心情,總會莫名其妙地鑽入我們心中。

“板藍根。”門口一個聲音,把我從桌板上拎了起來。

我收拾著畫像塞進書包,跑到佐助邊上。

“你在乾什麼?”佐助皺皺眉,掃了眼空曠的教室,“大家都出發去集合教室了。”

我搖搖頭示意沒什麼。

佐助沒多計較,看來綜合測評上的“A+”讓他很開心,所以他輕笑著對我說:“走了。”

我真想一直看到他這種笑容啊,雖然是那麼狂妄又年輕,可是怎麼都要比他以後滿眼孤寂的黑暗笑容來得好看。真的,我不介意的,隻要他願意好好待在木葉,做個平平凡凡的忍者,哪怕年輕狂妄一輩子我都願意守著他。你看我現在一無所有,阿團的消息也那麼不靠譜,那張紙條隻能讓我藏在抽屜裡留念了。我隻要知道還有人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和我一起經曆這玄幻的一切,一起活著,就已經心滿意足了。換句話說,我現在又多了新的羈絆,佐助、鳴人、小櫻……這些人給我的回憶已經造就了全新的我,割舍不斷。

我看著走在我前麵的佐助,他的身形高了不少,孩子有的嬰兒肥基本消失,隻是骨骼的線條還有些柔軟,但並不妨礙他成為一個讓人一眼桃花開,終生桃花謝的美少年。他走路的時候喜歡把手插在兜裡,略略佝著背,可能是覺得這樣比較拉風,有種慵懶不羈的美感。在我的糾正之下,現在他已經能時常用正常人的方式走路了。我看著他在空氣中前後擺動的手,抿了抿%e5%94%87,伸手牽住它。

“板藍根?”他詫異地停下來,回頭看著我,手往後收了收。我一反常態地沒有尊重他保持高冷的心願,反而更用力拉住他。

佐助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怎麼了?”

我再次搖搖頭,但就是不放手。

佐助皺皺眉頭,沒有說話,就讓我拉著我往前走。

其實我也記不得上一次拉住這孩子的手是什麼時候了,那時候我們還很小,至少他很小,彆說牽手,就是睡覺都在一張床上。而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