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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著你有資格對我露出嫌棄的表情,哼!

要不是胳膊被鼬拉住,我一定不允許佐助隨意又輕蔑地用毛巾蹂躪我。鼬哥有話他不得不從,所以隻好紆尊降貴,扭著頭萬分傲嬌地抹我的臉。

我用完好的手臂拚命掙紮,佐助擋不住又不肯停,最後被我攪煩了,猛地一拍我的手,黑瞳盯著我慍怒道:“彆動!”

我怔了一下,不是嚇的,而是被兄控君的小大人樣萌到的。佐助,我現在相信你是學校萬人迷了,剛才那句話還真是頗有男神氣質……呸呸呸,中二病不得好死。

“佐助,對女孩子要溫柔。”我想鼬哥是這麼教育的。

見我老實了,佐助倒也沒繼續下狠手。他伸手抓住我的肩膀,拿著毛巾在我臉上緩慢地蹭起來我百無聊賴地呆望麵前的小孩,其實佐助也沒有那麼高冷,還是說因為鼬誤傷我所以心中有愧,他居然抿著%e5%94%87,仔細地一點點蹭去我臉上的汙漬,神態認真專注。許是我的視線過於灼熱,佐助突然迎頭與我對視,似乎惡狠狠地說:“看……什麼!”

我說,中間詭異的停頓是什麼,還有,佐助你剛才臉上突然一閃而逝的紅暈是怎麼回事?

死傲嬌沒得治了。

佐助說完那句話就不再替我擦臉,扔下抹布微微擰過頭,這傲嬌度叫人無法直視。不過你不給看我就不看,少年鼬哥美如畫,比小%e5%b1%81孩可好看多了。於是我對著鼬的側臉,開始浮想聯翩,聯想到後來又不免有些悲戚。鼬滅族是十三歲,也就差不多是現在的時候。想來用不了多久,富嶽和美琴就會跪坐地上等待他的刀鋒,臨死的寬慰之語會讓他淚流滿麵。鼬啊,你也是兒子、是哥哥,是一個年僅十三的少年,卻活得比誰都壓抑。

%e4%ba%b2愛的,你才十三歲啊……

我悵然歎息。

此時美鼬綁繃帶的程序已漸入尾聲,隻見他熟稔地將兩頭對穿紮成繩結。他抬起頭正好撞到我的目光。我明顯察覺鼬愣了一下,但我不知黑沉的眸裡究竟有什麼,隻是反射性地收回自己悲憫的視線,低頭站起來。

幼體穿最大特點,與年齡不符的思想境界。

希望鼬沒發覺異樣,被他懷疑無論有沒有事都是對我精神力的考驗。

好在鼬沒再探尋,跟著我一起站了起來。我依然埋頭看螞蟻。

佐助殷勤地把抹布巾遞上去,瞥見幾乎呈黑色的白毛巾我愈發羞愧地低下頭。

喂,不是我的錯,誰在森林裡跑一天都會蓬頭垢麵的好麼。不過二少你為了鼬哥一句誇獎就把我賣了還是略不道德。鼬,我對不起你的毛巾,權當是你割爛正主妹子最後的衣服的賠償吧,我們兩清了。

鼬接過毛巾沒說話,我忐忑不安地任由他將我的雙手也草草打理了一下。完事後我依然不敢抬頭,然後感受到有重壓落到我的頭頂。

鼬揉揉我的頭發,微笑道:“很可愛。”

我驚悚地抬頭瞪著他。

鼬先被我的過激反應驚嚇,旋即溫柔一笑,卻是看著佐助說:“可愛的女孩子呢,佐助。”然後望向我,怕我聽不懂似的一個音一個音地發:“可愛。”

夠了!快住口!

十秒之內聽見三次“可愛”這什麼狗東西?鼬神麻煩你說我帥說我俊,哪怕說我是難看我都忍了,但你為何要說“可愛”?百合之內,“可愛”二字幾乎與T絕緣,你讓我怎麼麵對我家的P。雖然我和螢火再無重逢之日,但這並不代表我就一定會移情彆戀。雖然人家都說螢火才是上麵那個,但這並不代表我不會是T。在大基腐時代,老子可是要當T王之王的人!

鼬三言兩語卻讓我瞬間情緒崩潰,我想我現在的表情一定極度怨念渴求。

求你了鼬神,快說我很帥。我用眼神對他說。

可惜我高估了自己的眼睛,亦高估了鼬的解讀能力。你能指望13歲的禁欲派如何看透5歲女童身體裡18歲的思想?

事實上我明白正主妹子非常可愛,那軟樣我都想捏。同時我也明白氣質的重要性,在我這條靈魂的指使下,再漂亮的臉都不會有可愛的表現。

所以,佐助你彆再瞟我了。

想看就光明正大看,你抄手扭頭又偷偷斜視的舉動已經不能再愚蠢了。都是鼬哥你這麼說,你弟弟才會好奇來打量我,要以後斜視怎麼辦,寫輪眼能開嗎?哎你看,知道偷窺被我發現這貨耳根子都紅透了。

佐助,你臉皮這麼薄以後怎麼攻略鳴人?

佐鳴黨深深地胃疼,佐鳴相愛相殺堪稱人間悲劇。作為少主廚還得再疼一次,究竟該不該把少主交給他……

我微微蹙著眉頭,以一種十分悲切又十分同情的眼神望向未來的麵癱此時的臉紅二少。這副表情在鼬的眼中產生了歧義。他檢查我的傷口,看樣子是以為我疼才皺眉頭。但我現在的表達能力根本無法傳遞自己很健康的訊息,隻好用力晃腦袋示意“我沒事”。

這時候夕陽時分,落日的餘暉染黃整片森林,鼬俯視我的臉被斜陽暈染,光芒在他耳邊流轉。他細細打量我,蹲下`身子與我平齊,指著我的胳膊輕聲問:“疼?”

我搖搖頭。

細長的眉頭皺在一起,鼬看向落日後說:“天晚了,你家住哪裡?”

我垂眸不語。

鼬說:“你沒有家?”

我想了想,覺得要是說“是”,鼬一定會善良地把我安排進木葉,那我就可以過上打工掙錢的安然日子,於是趕緊點了點頭。

然後鼬拍拍我的頭說:“有足夠食物嗎?”

看樣子是想讓我靠自己生存,鼬,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絕情?

我繼續搖頭,頓了頓,從兜裡掏出所有東西。麻痹草悉數糊胳臂,唯有一把破苦無,一塊正主遺產之草根。身為天|朝民族的我認出了它,此物名曰板藍根,乃是坊間相傳包治百病的奇藥。我深感正主的機智,為我留下此等保命神器。

我堅定地把草根舉到鼬麵前,指指它,指指我。這是我所有儲備,你看著辦吧鼬神。

鼬的表情有些微妙,似乎是詫異又像是懷疑,看著我他遲疑地說:“板藍根?”

我目光堅定不容置疑地點頭。

佐助的表情有些破裂,難以置信地瞪大眼。

鼬則妥協了,他站起來拍拍我的頭頂,對我說:“我叫鼬,這是佐助。”一邊的二少炫酷地微側臉,在鼬催促下拽道:“佐助。請多指教。”

我欣慰地點頭回應,想鼬哥這是要對我負責了,就興高采烈後退一步朝他鞠躬,無聲地說:“謝謝!”

我抬頭時鼬哥和佐助正朝我揮手,鼬哥的眼中夾雜無奈和擔憂,說道:“如果有事可以來宇智波一族找我,板藍根。”

什、什麼!?

當鼬的語言以藥材之名終結,我徹底意識到自己以上理解儘數失誤。但我沒能挽救失敗,鼬哥背起佐助幾步瞬身消失在我麵前。

操……我說這時候能不耍帥麼?

挽留無果的我獨自一人,坐在冠木之下。四周林葉繁茂,我心情蕭瑟。我考察了一下倆宇智波離去的路線,發現岔路數條。雖然在叢林中過了幾天野人生活,但對於這些通往人類聚集地的道路我還有些迷茫。當然,關鍵在於我不會泥轟語,哎呀臥槽。

我找到棵高矮合適的樹,爬上去靠著樹乾沉思。夕陽消逝,明月垂懸,我想鼬和佐助應該已經到家,今夜隻能靠自己挨過去。

我重新回憶與鼬哥的對話,終於揣摩出真正的版本:

鼬哥抓住我胳膊問:“疼?”

我點頭。

鼬看向森林:“你從這裡出來的?”

我不語。

鼬:“你家住這兒?”

我點頭。

鼬:“你的名字?”

我搖頭,拿出板藍根。

於是乎,鼬哥詭異了;於是乎,佐助驚悚了;於是乎,我改名了。

操。

作為山間一棵包治百病的板藍根,我甚是好奇自己怎麼把“你的名字”翻譯成“有吃的嗎”,大概因為我太餓了。這麼一說肚子又叫了,連吃了一月的烤蘑菇都異常可愛。

不行不行,換點彆的想想。

搓搓發冷的身子,四周沒有凶獸出沒的跡象,我又爬下樹乾起拾柴的活。

現在能確定的事:一、穿越的是火影;二、我獨自一個人。

鼬神二少那兩張顏已美我一臉血。但我不是蘇妹子,沒有同伴,也見過了主角,所以我的最低綱領降為“不參與劇情”!

可是我想嫖少主……

所以,我一定要活下去。

望著木葉的方向,我暗暗堅定了決心。◢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可!是!

想存活確認,起碼要會說話;不會說話,起碼要能聽懂。而糟心的是,我現在連最低的標準都沒達到,失意。

多年擼漫,我的日語水平頑強地停留在“八嘎苦索豈可修,亞達一嘚乾巴爹”的地步,就是說我連日常交流都做不到。托鼬的福,今天學會了喊“板藍根”。

如此輕易接受自己的新身份,我都覺得對不起正主妹子,但我無心考慮。穿越我都忍了,還架不住一個鼬哥賜的名字?

剛來那天晚上出現在腦海中的畫麵記憶猶新,那個捏著心臟的女人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我捏捏手掌,正主妹子,希望你是個掛吧!

然後我打了個噴嚏。

暈倒之前我想起,自己還沒吃完飯,現在我感冒了。

操……

作者有話要說:  _(:зゝ∠)_這文風真是看得伐開心

_(:зゝ∠)_對了,就是不一樣,是板藍根不對了!所以哪裡都不對勁qwq

_(:зゝ∠)_千和那裡板藍根出場太少所以整個人物完全沒有定性,而且一個人有沒有os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加上隔壁的板藍根出場是中忍考試和四戰後,那時候都有感情了當然不一樣

_(:зゝ∠)_我就這麼安慰自己了,到時候板藍根就是真板藍根了

☆、佐助的接濟

我疲憊地嘗試睜開眼,但失敗了。

我動了動,推斷自己躺在地上。

耳邊穿來地麵的振動,接著一陣奶聲響起。

“喂,還好嗎?”

誰?……阿團麼,還是螢火?

“喂!”

這麼傲嬌,不可能是我認識的直女阿團和%e8%88%8c毒螢火,是誰?

“快醒醒,還好嗎?”

彆搖了,我頭很痛啊!

你……

“板藍根!”

無聲慍怒中我憤然坐起,聽見這熟悉又陌生的稱呼頓時呆住了。

記起來了。我穿越了,還改名“板藍根”。

揉揉暈乎乎的腦袋,我掙紮地睜開眼睛。

入眼是自己的兩條%e8%85%bf,上麵蓋了一件小披風,紅白團扇的標誌在風中輕輕顫唞。身邊有不屬於我的呼吸,吞了口唾沫慢慢扭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