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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蘇妹子不受待見,但不可反駁,在現在的情況下一點虛名跟各大保命神通比起來簡直不值一哂。除了成為蘇,我已經沒有後路可走了

我憤然地向外行去,經過之前一個月的披荊斬棘,我感覺勝利的出路很快就會呈現在麵前,運氣好的話今天就能爬出這個隻有鳥拉屎的鬼地方。

估摸著時間,主要是依靠肚子君準時的鳴叫,我明白午飯時間到了。

為積累出森林的人品,今日不殺生,於是我隻好在樹根處扮演采蘑菇的小姑娘。

我真愛我自己,要不是上輩子看多了貝爺學會艱苦奮鬥辨識毒性,估計我在被忍者一苦無戳死之前,就被毒死或者餓死了。吃完無味的烤蘑菇串,我滿足地打了個飽嗝,覺得自己能在這鬼地方活下來真是奇跡。自我光榮中我收起打火石,拿著塗了麻痹草汁液的苦無繼續前行。這種草是我有次看見一兔子吃沒事,就拿了把塞嘴裡,結果腦子一抽就仆地了,大半天後才回複知覺,還被不知名的貓科動物追了場馬拉鬆。

哦,對了,那次不僅讓我發現捕獵神藥麻痹草,還讓我認識到,我是啞巴。

當是時,吾本想以勇猛之嚎叫喝退孽畜,不料一開口把自己嚇了半死。沒有聲帶的振動,我隻聽見喉嚨裡的氣體四處回旋發出粗糙的響動。一個人在森林裡,我也沒有說話的必要,因而直到彼時我才發現,原來正主妹子是個啞巴。

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默然流淚。

我握緊苦無,這是我現如今最強大的保命道具。話說回來,我賴以存活的居然隻是一把苦無和一兜麻痹草,在這危機四伏的忍者世界裡怎麼想怎麼死得慘。想想看啊,還不如那會兒從纜車上下來摔個痛苦一了百了。

摸摸兜裡的麻痹草,它的名字就是我想對這個世界說的話。

一邊在心裡吐槽一邊撥開麵前的灌木,我如遭雷擊般僵住了身體。

望著麵前矗立著巨石的空地,劫後餘生的欣喜讓我眼淚都差點掉下來。

陡然呈現眼前的空間讓我明白,自己終於%e8%84%b1離那困守我一個月的鬼森林了,讚美生活!

我保持林子裡鍛煉出來的警惕,沒有立刻撒丫子跑出去而是打量四周的環境。依然是參天古木圍成不大的圓圈,有塊兩人高的巨石站在中間,基本上占據了一半的場地,擋住我絕大部分視野。不過通過觀察樹冠的遮掩,我知道石頭後麵就是通往新世界的大門。

人類,我來了!——

我激動地跑出藏身地灌木,狂奔的感覺使我充分理解肖申克從鯊堡中出來是何等愉悅澎湃。

我呼吸著遼闊的空氣,撫摸粗糙的巨石,躺在地上愉快地滾來滾去。你看這裡的草地好軟好軟好軟!你看這隻螞蟻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你看這塊石頭好漂亮好漂亮好漂亮!你看……

嗒!

左胳膊咯到什麼玩意兒,我揉著肉爬起來尋找罪魁禍首。

撞到的東西不是預料中的石頭,而是一塊圓靶,上麵錯亂地有幾道劃痕,中心的紅點幾乎被戳爛了。而且這靶子還是貼著巨石底麵朝上放置的。一看就是忍者用來修行的。

這準度,非人哉!

除了鼬哥大神我簡直不能想到彆人能戳出這種板來,那種十幾把苦無齊射往四麵八方,最後個個紅心的爆表準度。

等等……我剛才說,鼬?

我懷著微妙的心情放下靶子,抬頭四顧。

左邊、右邊、前麵、上麵、下麵……

我四周的一切都綁滿了紅心圓靶。

槽……

還沒來得及表達我的難以置信,巨石背後傳來一句奶聲奶氣的嬌嗔。

“哥哥,今天陪我修煉嗎?”

這……這個聲音……

“看我示範,佐助。”

溫柔磁性的男音躍入我的耳中,此刻我的心情無法準確形容。由於回憶殺的多次播放,我毫不費力地腦補二人對話。現在我隻想說:鼬哥,你認真的嗎?

我呆滯一秒,旋即反應過來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鼬哥掏苦無的聲音傳來,而我現在還坐在地上拿著他的靶子!

趕緊扔掉靶子爬起來,剛站穩隻聽見半空中叮的一聲響。

不好,鼬哥已經轉方向了!

我整個人驚呆了,甚至忘記逃命反而循聲看去,隻見少年的身體在空中放慢了似的緩緩旋轉,漆黑的發拂過緊閉的眸子顯得瀟灑俊美。與此同時還有一枚苦無正迅速劃破空氣,以堪比子彈的速度衝我射來。

中槍之前我微笑慈悲,就想說:鼬神,下次能睜開眼嗎?

這麼想著,“噗嗤”一聲,一朵血花在我左側綻放。

捂著血流不止的左臂,老子疼得冷汗淋漓,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我往後瞟了一眼,發現染著我血的苦無戳在泥地上,而按照它原來的軌道,應該能準確擊中石後的靶心。看來因為我的緩衝,它偏離了正常軌道。很好,我打破了鼬神打靶不敗的神話,胳膊,你傷得光榮!

我顫顫巍巍地捏緊胳膊站起來,鼬估計感覺不對也往石後走來,尚還是團子形態的佐助也跟了過來,兩人看見我明顯吃了一驚。

鼬跟佐助交代了幾句,趁此機會我拿出兜裡的麻痹草嚼爛後糊上胳膊。我一個月的實驗告訴我這招止痛挺管用的。

鼬說了幾句佐助點頭回去,而他快步走到我麵前,嚇得我趕緊往後退,然後絆到歪掉的苦無坐倒在地。

“很抱歉。”

他站在我的麵前,說的這句話我尚能聽懂。少年你溫柔如水的樣子真叫人沉醉,但你接下去說的話抱歉我一句都不懂。

我齜牙咧嘴地捂著自己的胳膊,木然地看著鼬神開合薄%e5%94%87,低啞的嗓音柔和慈悲,雙目若深墨關切地注視我,他的長發鬆散束在後背,劉海卻隨風搖擺,淺撫兩道獨具魅力的老人紋。憂鬱高貴氣質明顯。

鼬神很帥很美好,我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發呆,直到這貨上前拉我的胳膊才驚醒過來。

我迅速往後蹭了兩步,警惕地看著他。鼬神雖然你超影超神,但我沒有攪和劇情的興趣,不要管我快走吧!

可我的願望落空了,想來在止水同學死前鼬對事對人態度一直是積極的,所以這次他對幫助我一事很堅持。

聰明的鼬看了我一會兒,似乎明白我不能理解他的話。於是指了指我的胳膊,又指了指北邊。

我估計他的意思是讓我去木葉村給我看胳膊。

我不想參與劇情,本來也隻想找個有人的安然度日,但這個地方絕對不是即將滅絕的宇智波一族。可如果鼬要收留我,勢必會把我安排在宇智波的病院而非遠處的木葉醫院,我估摸著按照鼬的敏[gǎn]身份,他可能連宇智波家都不會讓我進去,不知道他到底想乾嘛,但我能肯定,跟這隻黃鼠狼搭上關係絕對弊大於利。而我也知道,自己要死要活的跑出森林,想的就是找個地方安身立命,當前條件下,三代當家的木葉顯然是最好的選擇。我有些犯難地吸了口氣,血染透了整支衣袖,因為麻痹草發揮藥效我幾乎感覺不到痛苦。胳膊是一定要治的,靠我自己愈合的話絕對會感染而亡。

皺眉沉思,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你是什麼人?”

聽見鼬說話我趕緊抬頭,憑借情景分析和神奇的語感還原了鼬哥的話。

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正主妹子的身份,所以提問無效。

我無奈地看著鼬,搖了搖頭。

少年鼬好看的眉頭微折起來,又說了句話。

我不懂,茫然的看著他。

鼬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指指我,擺擺手,輔以語言估計是“不會說話嗎?”

被戳心事我鬱悶地死魚眼望他,緩緩點頭。

“真可憐。”他一臉惋惜。

黃鼠狼,就算你再怎麼溫柔我都不會輕易上當的,話說回來,這條胳膊還在放血我們還是商量怎麼辦吧。真的好疼。

作者有話要說:  哪裡不對……⌒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究竟是哪裡不對呢?

☆、死傲嬌兄控

“哥哥,哥哥……”

正當我和鼬的交流陷入詭異的停頓,一陣軟糯的呼喚由遠及近。

聽到這聲我整個人都不好了,佐助幼期聲音這麼軟性格這麼粘人,究竟怎麼在學校裡耍帥裝酷的?

我一臉嫌棄地關注宇智波二少急顛顛地跑來,獻寶似的把手裡的小提箱交給鼬,接著露出一臉“我很棒吧快誇我”的表情。鼬不負弟望寵溺一笑,道:“佐助真厲害。”二柱立刻一臉紅暈的笑了。

我心中掩麵,如此兄弟相%e4%ba%b2和諧有愛的畫麵,我一介女兒身實在不可出來煞風景。

鼬扶我在一塊石頭上坐下,打開佐助送來的箱子。我一看原來是個小急救箱,鼬神就是鼬神,有遠見。

鼬剪開我的衣袖,這裡我想說正主妹子我對不起你最後的衣物都沒能替你保住。

鼬用鑷子夾掉我糊在上麵的麻痹草,很驚奇地說了句,我估摸是感歎我超年齡的醫藥知識水平。接下去就是消毒上藥等等。

敷了草藥我的胳膊已然失去知覺,於是心不在焉地四處掃視尋找亮點。

佐助在一邊不停地跟鼬搭話撒嬌,我好奇地觀察他。此時的二柱沒有辜負他幼年的萌娃設定,皮膚白皙嫩滑,眼睛又黑又大,嘟著紅潤的小嘴巴童語稚嫩。佐助,雖然你長大後會變成二黑的國際通緝犯,但我還是要誠實的說,你長得真萌!

佐助不停地絮絮叨叨朝鼬賣萌,煩的跟黃少天似的,我死死咬著牙,偷偷打量鼬哥,鼬不愧是影級忍者,明明眼角都抽搐了,還端著不動如山的臉麵慈祥微笑。可惜十秒後他終於承受不住,做出兄弟之間最%e4%ba%b2昵的經典動作。

具體情景腦補還原如下:

鼬空出右手,兩指向前一送正中佐助額心,咚的一聲聽得我心緊。

我下意識地摸摸自己額頭,這得多疼。

佐助幼小的身子被戳得往後趔趄,揉著發紅的額頭語言委屈:“哥哥……”

“可以安靜一點嗎,佐助?”鼬溫柔地說。

“但是哥哥……”佐助皺著小臉,一臉不情願,掙紮著尋找借口,“我想幫哥哥。”

聞言,鼬沉%e5%90%9f片刻,接著轉頭從邊上拿了條濕毛巾遞給佐助:“既然這樣,那佐助你把這孩子的臉擦乾淨吧。”

我緊盯著佐助手裡的毛巾,心想這不會是鼬哥用來擦汗的吧?天,我要用鼬神的毛巾,二少%e4%ba%b2自幫我擦臉?世界太玄幻了我我我我我……我還沒做好準備!

鼬說完話繼續替我上藥,佐助捧著毛巾一臉犯難。

我想那不是因為他羞於接觸陌生女性,更多是因為,這二貨兄控十分不舍得把哥哥的毛巾給個流浪漢用!你看他對毛巾那依依不舍的眼神,你看他望向我深邃的怨念。二柱,你走開。雖然我趕了一天路早已滿身泥濘麵目全非,現在還一身血,但是這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