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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公子哥模樣的男子上前,對著黎季月搭話。

黎季月擺了擺手,欠身道,“先生,對不起!”

黎季月說罷,就要避開那個男子,這個男子被拒絕,沒有像先前那幾位被拒絕的男子一樣,識趣地走開,而是不依不饒地一把抓住了黎季月的藕白的手臂。

“先生,你做什麼!請你放手!”黎季月漲紅了臉頰,生氣地怒聲。

“小美人,何必呢?少爺我好聲好氣想跟你交個朋友,你裝什麼清高?能和本少爺交朋友是你的福氣,彆這麼不識好歹!”男子越發緊地抓住黎季月的手臂。

黎季月被攥住的手臂,不停地掙紮,“你放開我!放開我!我是禦少爺帶來的!”

“禦少爺?誰是禦少爺?本少爺沒聽說過!!”那男子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砰~!”的一聲,男子猝然被橫灌而來的拳頭,打偏了腦袋,鮮血伴著口水噴灑而出。

“哎呦~~”男子吃痛地捂著打偏的側臉,指著猝然出現的鐘成禦,“你他娘的是誰啊?竟然敢打本少爺?”

“我就是你沒聽說過的禦少爺!”鐘成禦冷凜的話語落地,眾人都禁不住對那個被揍的男子捏了一把冷汗。

就在男子氣得牙癢癢,躍躍欲試上前打戰一番,一位中年男子竄了出來,一把攔下了那個被揍的男子,朝著鐘成禦,點頭哈腰道,“不好意思!禦少爺!真是對不住了!這位是我的舍弟,他才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不認得禦少爺您,冒犯了您,希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和舍弟計較。。。”

“滾!!”鐘成禦厲聲一口打斷那位男人的話語。

那個男人攙著被打傷的男子,一邊拽著出去。

-本章完結-

☆、番外20宴會風波2

“禦,你沒事吧?”過芙蓉連忙上前查看鐘成禦,神情十分緊張,伸手就要去挽住鐘成禦的胳膊,黎季月在一旁冷嗤,心想著,明明是那個男人被打,這女人挺好笑的,怎麼反過來關心施暴之人。

鐘成禦沒有理會過芙蓉,一把避開芙蓉伸過來的手,徑直走到黎季月的跟前,長臂一攬,將黎季月很自然地攬入懷中,黎季月卻是很不自然地局促起來,她察覺到這裡的動靜已經引來了很多人的目光。

“你還好嗎?”男人溫柔的話語在頭頂響起,黎季月抬眸看去,那一雙漂亮的眼睛頃刻間充滿柔意,讓人又有一種錯覺,黎季月心裡一陣嘀咕,這男人怎麼一陣子一陣子的性情,陰晴不定。

黎季月緩緩地搖了搖頭,淡淡低聲道,“我沒事!”

過芙蓉看著鐘成禦這麼%e4%ba%b2昵地摟著這個女人,剛才他還為這個女人出頭,揍了人,這女人是誰?

“禦!這女人是誰?”過芙蓉不加掩飾的怒氣染上眉心,憤怒地質問。

鐘成禦淡笑著掃了一眼過芙蓉,淺聲道,“這是我的女人,叫做季月,今晚是我的舞伴!”

過芙蓉聽了,整個人都怒不可揭地蹬著黎季月,黎季月看著過芙蓉,從這個女人一出現,就知道這女人喜歡極了鐘成禦,她現在蹬著自己的目光,充滿了妒意,她無法想象這個女人究竟有多喜歡鐘成禦,任誰都看得出,明明鐘成禦對她的態度那麼冷淡,她還能不依不撓地纏著他,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禦,她就是你的新歡?她從哪裡跑出來的?”過芙蓉毫不掩飾地大聲質問。

“正是!她自然是本少爺帶來的!”鐘成禦卻是雲淡風輕地回著,攬著黎季月的身子朝舞池中央走去。

“禦。。。”過芙蓉看著鐘成禦離開,著急地叫出聲,手臂被鐘齊天抓住,過芙蓉扭頭看向鐘齊天,嬌嗔道,“爹!你看禦他。。。”

“噓!芙蓉,小聲點,今天是我們家辦喜事!不要讓爹為難!何況成禦他一直都是個張揚不羈城府極深的男人,他並不適合你,既然他帶了女人來,何必上去糾纏,有失了你千金小姐的麵子!聽爹話,不要再過去!”

鐘齊天饒有深意地對過芙蓉說著這麼一番話,這個女兒雖不是自己%e4%ba%b2生的,卻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她喜歡成禦不是一天兩天了,鐘齊天心裡自是清楚,隻是成禦這孩子長大了,是變得越來越像當年的三弟鐘齊麟,城府太深,完全摸不透他在想什麼做什麼,而女人對於他而言,又如走馬觀花般,紛繁複雜!

過芙蓉氣惱地跺了跺腳,任由著鐘齊天拉著站在了一旁。

鐘成禦拉著黎季月滑入舞池中央,黎季月驚愕地抬頭看向鐘成禦。

“會跳華爾茲嗎?”鐘成禦垂眼,看向隻及肩頭的嬌小女人,沉聲問道。

黎季月陷入一片沉默,心想著難道這個男人打算和自己來一段開場舞,果然不出所料,台上的鐘齊天拍了拍麥克風,朝著台下的賓客洪聲宣布,“各位來賓!各位好友!今日是我鐘氏十周年慶典,在此舉行慶宴,現在就由我的侄兒鐘成禦,也就是大家都熟識的禦少爺,和他的舞伴季小姐,共同為大家引領一段開場舞!”

話音剛落,雷鳴般的掌聲鼓起,四周的賓客皆是將目光轉向舞池中央的鐘成禦和黎季月,站在一旁的過芙蓉氣得咬住了%e5%94%87,搖了搖徐蘭的胳膊,“娘!你看看爹,他怎麼幫著那個女人說話,爹為什麼要讓那個女人和禦跳開場舞,要跳也要是我和禦來跳,娘,你是知道的,我可是練了好久的舞,為的就是今天和禦一起跳這段開場舞!”

徐蘭拍了拍過芙蓉的手背,“蓉兒,彆任性了!你爹這麼做是對的!那個姑娘是成禦帶來的,成禦本就不那麼待見你,姑娘家哪裡有像你這般,剃頭挑子一頭熱的,這哪成?改天娘為你物色幾個好小夥子,你好好認識認識,不要總這麼橫衝莽撞的!”

“不要!娘,我就喜歡禦,你是知道的!我從小就喜歡他了,何況很小的時候,他還住過我們家一陣子!我和禦可算是青梅竹馬了!為什麼我不能喜歡他?”過芙蓉就是沒法子讓這麼多年的喜歡付之東流。

徐蘭歎了口氣,“蓉兒,你喜歡他,也要他喜歡你啊!任誰都看得出來,成禦他對你沒那個意思!”

過芙蓉聽了,更是不悅,“娘,禦他隻是現在對我沒那個意思,時間久了,他會發現我才是對他最好的女人,是最適合他的,你看他先前不是喜歡那個蘇凝,蘇凝還不是嫁給了他大哥孫逸揚,後來禦身邊的女人換來換去,也不見得一個長久的!所以娘,我更要把握機會,抓住禦!”

徐蘭聽了,一個頭兩個大,這茬子事跟她說了不下百遍了,她怎麼就聽不進去,也不知道這樣執拗魯莽的性子到底是像了誰,思及此,徐蘭的腦海中不經意晃了一張陌生而又熟悉的臉龐,過雲龍!看來這蓉兒的性格真是像極了他,想要的一定要得到手,完全不顧及他人感受,如此下去,蓉兒會吃大虧的!

宴會正廳,鋼琴曲前調奏響,鐘成禦單手覆上黎季月的腰,另外一手握住黎季月的小手,沉聲道,“不會跳就跟著我跳,慢點來!”

鋼琴聲流出,是黎季月熟悉的藍色多瑙河圓舞曲,這首曲子,當年自己學鋼琴時,經常拿來練手,自然熟絡得很。

“把手放在我肩頭上!”鐘成禦沉聲指示黎季月的動作。◇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黎季月掃了一眼鐘成禦,手極其不情願地搭在了男人的肩頭上,男人帶著她滑入空曠的舞池,四周的賓客皆是駐足圍觀著舞池中央的一對璧人。

“跟著我的舞步走!”鐘成禦目光深邃地府視黎季月的臉蛋。

黎季月%e5%94%87角揚起輕蔑的笑意,跟隨著鐘成禦的舞步不緩不急地旋轉旋轉,粉色裙擺打著轉,滑出一圈一圈的舞圈,好似一朵朵綻放開的粉色花朵。

鐘成禦目光裡劃過一道驚異,聲音低沉含著笑意,“想不到你會跳華爾茲,還跳著這麼好!看來我小看了你!”

黎季月眸色對上鐘成禦那雙深邃墨黑色的瞳孔,笑得如夢如幻,腳步猝然大步邁前,硬生生地踩在了男人的皮鞋上,鐘成禦的眉心微微一擰,看向女人嘴角撩起的笑意,鐘成禦眸色劃過一抹錯愕,隨即換上耐人尋味的笑意,小東西,想跟我玩陰的!

鐘成禦覆在女人腰肢處的手掌,猝然收緊,眾目睽睽之下,開始摩挲著那纖細的腰肢,黎季月身子微微一僵,腳步越邁越快,不停想要去踩男人的皮鞋,鐘成禦%e5%94%87角的笑意依舊淡淡地掛著,腳步快速地後退,快速地避開不停踩來的那雙腳,手掌越發曖昧地摩挲著女人腰肢。

這一來一去的腳步快速前進後退,又打繞了一個圈,優美的華爾茲瞬息間轉變成激進的探戈,看得四周的賓客雲裡霧裡的。

鐘齊天立刻朝著一旁的樂師打了個招呼,音樂一轉,換成了探戈舞曲,過芙蓉看著舞池中央耀眼的一對男女,不停惱怒地甩著手,不停地扯著手中的手絹,氣得直跺腳,徐蘭在一旁不停地蹙眉,這丫頭真的是慣壞了!一點都不懂得含蓄!

一曲舞畢,四周的賓客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黎季月有點站不穩腳,整個身子都快無力,這是這麼多年來,跳得最累的一支舞,既要不停的變幻舞步,更要提防這個男人的曖昧的動作,鐘成禦卻是饒有深意地俯視身下的女人,長臂一攬,很是自然地將女人攬在懷中,周身的賓客瞬息間竊竊私語,黎季月很快發現有些太太小姐對著自己指指點點。

“啪啪啪!”三聲清脆擲地的拍掌聲,洪亮而又冷沉的男人聲音傳來,“二弟這舞跳得真是好!好極了!一會華爾茲,一會探戈,令我看得都是眼花繚亂!”

孫逸揚身著香檳色西裝,白色西褲,踏入宴會大廳,身旁跟著一位清麗溫婉的女子。

鐘成禦目光轉向孫逸揚,隨即落向他身旁的女子,攬著黎季月的手臂猝然鬆開,森冷的口氣,“大哥,你來遲了!”

孫逸揚淡淡地笑了笑,黎季月察覺到身旁男人的異樣,立刻循目看去,那個孫逸揚,昨夜裡見過了,和鐘成禦一樣可惡,將自己當著物品來交換,再看向他身旁的那個女人,黎季月微微一怔,這女子生得柔眉明眸,說不上美豔絕倫,卻是看一眼就被吸引過去,那一張瑩潤的鵝蛋臉,吹彈可破般肌膚,小小的鼻子,十分乖巧的模樣,那一頭柔順的墨色長發,攬在一旁,彆著清雅的紫色花朵,奪人心目般吸人眼。

黎季月也發現那個女子也用同樣的目光在打量著自己,當兩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那女子隨即含笑地朝黎季月點了點頭,黎季月愣了一下,微微點了點頭,這種無聲無息的招呼,黎季月說不上是什麼感覺。

“孫大少,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鐘齊天立刻帶著徐蘭迎上前頭,作為宴會主人自然要招呼每一位客人。

孫逸揚含笑著回道,“鐘老板客氣了!今日是您辦廠十周年舉辦的宴會,我遲來了,我該先道個歉!”

“孫大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