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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你家少爺,偏偏嫁給他的大哥,這不擺明了你家少爺有不好的地方,後來那位蘇小姐肯定也發現了你家少爺的惡魔本質!”黎季月不甘示弱的反駁。

“誰說的!根本不是這樣!蘇小姐嫁給了大少爺,那還不是因為太太的意思,何況大少爺還強迫了蘇小姐,蘇小姐是逼不得已才嫁給了大少爺!”拉雅憤憤不平地說著。

黎季月一下子恍然大悟過來,陷入一陣沉思,心想著趙尋說,那個男人和孫家太太的母子情分是因為一件事起了爭執,不會是說這件事吧!強迫?難道?

“拉雅,難道你家大少爺繈爆了蘇小姐?”黎季月猛然看向拉雅。

拉雅意識到自己說多了話,一下子捂住了嘴巴,搖了搖頭,“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雖然拉雅閉上了嘴巴,一個字都不肯多說,她的心裡也明白了幾分,事情一定那樣的。

黎季月目光又一次轉向那扇緊閉的房門,陷入沉思,看來那個男人心裡是有那個叫蘇凝的女人,要不也不會將她睡過的房間鎖起來,真看不出來,他還會有這份癡情,真是匪夷所思!一想到這裡,黎季月心裡更是憤憤難平,他明明心裡有了喜歡的女人,卻能夠冠冕堂皇對自己做出那麼多輕薄之事,更能在金蛇島圈養那麼多女人,真是可惡,活該他失去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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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落下,樓下客廳,黎季月坐在沙發上,腳上換上了一雙平底的白色皮鞋,潛意識裡平底的鞋子更容易逃%e8%84%b1。

門外響起一陣汽車熄火的聲音,鐘成禦帶著趙尋踏入客廳,兩人的目光皆是被沙發上黎季月所吸引。

鐘成禦站定沙發旁,眸色劃過一道驚豔的光芒,目光落在女人嬌俏的臉蛋上,%e5%94%87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黎季月抬眸看向鐘成禦,上身竟然穿了一件棗紅色的襯衫,將他白希的臉龐襯托的異常妖異邪魅,下`身是筆直做工精良的西褲,零碎的發絲今日被梳得發亮,掬起好看的弧度搭在額頭上。

鐘成禦上前,手掌覆在黎季月的手腕上,一把拉起了她的身子,低沉的嗓音,“跟我走!”

黎季月猝不及防,被鐘成禦拉著出了客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把塞進了汽車後座,男人的身軀跟著坐了進來,黎季月下意識想要往車窗裡挪動,鐘成禦一眼看出她的躲避,長臂一攬,將女人的肩頭攬在了懷中。

鐘成禦的腦袋前傾,鼻間嗅了嗅,女人身上散發出的幽香,那雙靈動的水眸,邪笑道,“真香!真美!真是令我食欲大增!”

黎季月身子顫唞了一下,自然聽得懂男人的意思,想不到自己在這個男人眼中就是一道美味佳肴而已!

汽車啟動了,黎季月將頭撇向車窗外,看著窗外不停變幻的風景,還有那些來來去去的路人,那些路人都讓黎季月的心頭羨慕不已,至少他們都是自由之身,而自己卻是被囚禁之人。

片刻之後,汽車在遠洋酒店駐停下,黎季月跟著鐘成禦下了車,遠遠地就看見酒店門口站滿了迎接賓客的門童,四周擺滿了鮮花。

鐘成禦站定酒店大門口,手臂曲起,側目看向身旁的黎季月,默不作聲的示意。

黎季月不止一次參加過宴會,自然知道鐘成禦的意思,手臂心不甘情不願地穿過男人的臂彎,攀住男人的手臂往裡頭走去。

鐘成禦見著黎季月的舉動,滿意地勾%e5%94%87,看來這女人有點見識!知道基本的禮儀!

黎季月挽著男人的手臂踏上酒店的台階,酒店上頭掛著醒目的橫幅,“慶祝鐘氏成衣廠建廠十周年,於遠洋酒店藍門廳舉行宴會。”

黎季月看著橫幅上的鐘氏成衣廠五個字,莫名的熟悉感湧入腦海,還不待黎季月多想,鐘成禦帶著黎季月踏入藍門廳,宴會大廳已經聚滿了不少賓客,所有賓客都齊齊望向鐘成禦和黎季月,女賓的目光都被鐘成禦吸引住了,男賓的目光卻是齊刷刷地射向黎季月,一道道目光含著驚豔,更含著貪婪。

鐘成禦銳利的目光,捕捉到男人盯著身旁女人灼熱的目光,冷聲揚起,

“黎季月!你給我記住了!你是我禦少爺的女人,男人搭訕你,要學會拒絕,若是被我發現你接受他們的搭話,本少爺晚上一定不會溫柔待你!”

黎季月眸色憤然地射向身旁的鐘成禦,看見他的側臉依舊掛著淺淡的笑意,迎接著那些個賓客的目光,他為身旁漂亮的女人,有著幾分男人的驕傲,卻也有著一份說不出的懊惱!懊惱她的美麗讓如此之多的人覬覦!

鐘成禦拉著黎季月來到宴會主辦人跟前,“舅舅,恭賀新禧!鐘氏十周年,風風雨雨,不容易!”

鐘齊天和賓客交談的目光,立刻轉向了鐘成禦,卻在下一秒目光定格在了黎季月身上,眸色一下子定住了,鐘齊天兩鬢發白,緊蹙的眉頭斂成一條條皺紋,目光複雜地凝視著黎季月,指著黎季月,顫聲開口道,“成禦,這位小姐是?”

鐘成禦意識到鐘齊天異樣的目光,這樣的目光不似男人那種貪婪熱切,卻更多一種說不出的探究,鐘成禦長臂一攬,含笑著淡聲回道,“她是我的新歡,剛買來的女人,舅舅是不是也覺得她很漂亮?”

黎季月聽了,%e8%83%b8腔裡積滿了怒火,什麼是買來的女人,明明是他擄來的!販賣女人的人販子!還說的冠冕堂皇。

黎季月敢怒不敢言,卻也注意到眼前這位伯伯,一直盯著自己看,那目光很怪異,看著自己像是看著一個怪人。

“成禦,你來了!”一道祥和的聲音傳來,徐蘭穿著暗紅色的旗袍,笑得溫婉看向鐘成禦。

“舅母,您好!近來身體可好?腰板還經常犯疼嗎?”鐘成禦淺笑著看向徐蘭,和聲問候。

徐蘭淺淺笑著,“成禦,這還多虧了你,上回你幫我介紹的那個老大夫,他熬製的膏藥可管用了,我的腰板現在不那麼疼了!”

徐蘭說著,眸色隨意一掃,落在了黎季月身上,目光同樣瞬息間定格住,不停地眨了眨眼皮,指向黎季月,“成禦,這位小姐是。。。”

鐘成禦將這夫妻二人的異樣反應儘收眼底,淡笑道,“舅母,您怎麼和舅舅問得一樣,這女人是我新買來的新歡!”

徐蘭錯愕地扯了扯嘴角,神情有點尷尬,看向黎季月的眸色更是複雜,鐘齊天同樣一瞬不瞬地注視著黎季月。

鐘成禦意識到情景有點不太對勁,朝著身側黎季月開口道,“月月,你去一旁吃點東西,我和我舅舅舅母還有話要說!”

黎季月先是被那一聲月月喊得全身打了個冷顫,怎麼聽著這麼毛骨悚然,下一秒想著鐘成禦要支開自己,心裡一下子歡呼雀躍起來。

黎季月點了點頭,拔%e8%85%bf就要離去,手臂被一隻鐵臂勾住,鐘成禦冷凜的臉龐驟然貼近,覆在她耳畔邊,邪笑道,“彆走遠了!這四周都有我的人!”

黎季月抬眸看向男人深邃晦暗的瞳孔,驚駭地點了點頭,朝著用餐區走去。

鐘齊天和徐蘭看著離去的黎季月,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鐘齊天先開口道,“成禦,那位姑娘真的是你買來的?”

鐘成禦聳了聳肩,“對!舅舅,這種事還會有假?”

鐘齊天斂了斂眸色,看向徐蘭,徐蘭繼續開口問道,“成禦,那位姑娘也是巴旺市的人嗎?看著那樣貌不像當地人!”﹌思﹌兔﹌網﹌

“不是!她是檳鎮上的人,被賣到我大哥的芭提雅裡,我將她贖了出來!”鐘成禦很是自然地回道,笑得深意。

“是這樣啊!”鐘齊天有點失望地歎了口氣,徐蘭的手扶在鐘齊天的肩頭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舅舅,舅母,是有何不妥嗎?看你們二位對我的這位新歡很感興趣?”

鐘齊天苦笑著搖了搖頭,“成禦,沒什麼,舅舅隻是看那位姑娘,像極了我的一位故人,隻是算算時間,我那位故人今年該也四十好幾了,不該是那位姑娘那般年輕,或許隻是長得像!所以舅舅多問了幾句!”

鐘成禦得到此答案,一下子了然,淺笑著點了點頭。

“成禦!成禦!”幾道清脆響亮的女聲劃破整個宴會大廳,一道身影穿過眾多的賓客,來到鐘成禦跟前。

過芙蓉一把挽起鐘成禦的胳膊,左搖右晃地撒嬌起來,“禦!你來了!我剛才在這裡等了你好久,看你還沒來,就跑去化妝間補補妝,想不到你一下子就出現了!禦!蓉兒好想你,你都不來看看我。。。”

“芙蓉!!女孩子家,矜持一點!”徐蘭不悅地出聲,一把拉過女兒的手,自己打小都是中規中矩的深閨女子,想不到生出的女兒怎會如此不聽管束,在喜歡的男子麵前,根本沒有一點女兒家該有的矜持。

“娘!沒事的!禦是我的表弟,我們打小就認識了!”過芙蓉有點生氣地想要掙%e8%84%b1開徐蘭的手,

鐘齊天麵露尷尬,對著鐘成禦開口道,“成禦,你這表姐向來大大咧咧,沒點姑娘家的樣子,你就多擔待點!”

鐘成禦目光淡漠,%e5%94%87角泛笑,笑不達眼底,掃了一眼癡目看著自己的過芙蓉,淺聲道,“不礙事,表姐她這樣子,已經很多年了,我習慣了!”

過芙蓉一把掙%e8%84%b1開徐蘭的手,又一次攀附上鐘成禦的手臂,%e4%ba%b2昵地貼近他的身軀,“禦,我剛學會了探戈,聽說你的探戈跳得很好,今夜就你和我來跳一支開場舞,好不好?”

鐘成禦眼底劃過一道不耐煩的厭惡,緩緩而又看不出狠勁地抽出被過芙蓉挽住的手臂,笑得森冷,“不好意思,表姐,今夜我帶了我的新歡過來,我打算讓她陪我跳舞!”

過芙蓉一聽,圓圓的臉蛋一下子耷拉了下來,眸色充滿了憤怒,“新歡?禦,你什麼時候又有了新歡?她在哪裡?我怎麼沒看見?”

過芙蓉下意識四下看去,鐘成禦深沉的目光定在不遠處的用餐區,那個粉色的倩影,正在吃著東西,說話間,若是沒看錯,剛才已經有五個男人,不知死活上前搭話,好在這個女人識相,皆是避開了那些男人。

黎季月端著餐盤,將一塊奶酪玉米塞進嘴裡,嚼了兩口,她的目光同樣落在鐘成禦那頭,剛才過芙蓉那麼風風火火地喊著他的名字,黎季月早就將目光落向那個姑娘身上。

那女子身材很高大,鐘成禦那麼高,她竟然站到了那個男人眼角旁,身材有點豐盈,傲人的%e8%83%b8脯束裹著一襲檬黃色的禮裙裡,眼睛很圓,臉蛋也是圓圓的,這樣的姿色,在黎季月眼中隻覺得是平平之姿,隻是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囂張跋扈的千金小姐之氣。

“小姐,您好!能夠交個朋友嗎?”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