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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恥辱在池源的心中,憤然中燃起怒火。

“季月!不要怕!有我在!待會我衝出去,和他們拚了,你趁著混亂,趕緊逃走,這錢給你,待到風聲鬆了,你就趕緊坐船離開!”池源雙手緊握著黎季月的雙肩,抱著一副必死的決心,將手中的錢幣一股腦兒塞進黎季月的手中。

黎季月不停搖著頭,一口打斷道,“不!池源!要走一起走!你這樣衝出去,你會被他弄死的!我見過他的手段,極其殘忍!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去送死!”

“季月,今天我們倆個被他發現,我會死,你也會被他再抓回去!既然如此,不如讓我一個人去死,你不是想要回香港去見你爹娘,還有你大哥,我和你不同,我無父無母,孑然一身,在這個世上了無牽掛,唯一的牽掛就是你!你是我池源唯一的朋友!”池源言之灼灼,還有的話語哽住了喉中,此時此刻,他多想再告訴她,她也是他第一個喜歡上的女子,也會是唯一那一個!

黎季月一想到遠在香港的爹娘還有大哥,整個人躊躇住,神情極其痛苦,心底是一萬個不願意再被那個男人抓回去。

大廳中央,鐘成禦點燃一支煙,吐了一口煙圈,冷聲再次揚起,“怎麼?眾位都沒有看見本少爺的寶貝?看來。。。看來本少爺必需一個一個的搜了!”

話音落地,人群中響起一陣騷動,池源一把推開黎季月的雙手,從人群中衝了出來,“禦少爺!不用搜了!你要抓就抓我!”

黎季月看著衝出去的池源,整個怔得蒼白了臉色。

鐘成禦看見池源昂首挺%e8%83%b8地站在自己跟前,那一臉的毫不畏懼,鐘成禦森冷的目光掃過,勾%e5%94%87冷笑,“想不到你這條狗!自己跑出來了!”

“禦少爺,請你不要侮辱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池源攥住了雙拳。

鐘成禦慵懶地抖了抖手中的煙灰,冷聲揚起,“池源,說你是條狗,是我禦少爺抬舉你了,說!我的寶貝呢?你藏哪裡去了?”

池源聽了,一陣冷哼,“哼!真是對不住了!禦少爺,我料定你會找到這裡來,所以我替季月她買了去市裡的車票,說不定這會兒,她已經在市裡買好了去香港的船票!”

身後的趙尋聽了,立刻上前道,“禦少爺,我立刻派人去追!去市裡攔下黎小姐!”

鐘成禦朝著趙尋揚了揚手,笑得高深莫測,邪魅地開口,“不用追了!既然走了,那就走了!留下的人,我們好好玩一玩!”

趙尋愣了一下,有點吃驚,這似乎不像少爺的作風,少爺前一刻收到黎小姐落跑的消息,整個人都暴怒了,恨不得掀了檳鎮,怎麼這會兒變得如此平靜,讓人摸不透心思。

鐘成禦朝著一旁的幾位保鏢,打了個手勢,雙%e8%85%bf交疊起,繼續吐著煙圈。

池源背脊發涼,他看見了鐘成禦眼中流露的殺氣,四周的保鏢一下子朝著池源圍了上來,池源立刻反應過來。

瞬息間,那些保鏢猶如雨點般的拳頭落在池源身上,池源起先還反抗了幾下,畢竟不是練家子,瘦高的身材一下子,被打趴在了地上,雙手緊緊地捂住了腦袋。

池源咬住了雙?%e5%94%87,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哀嚎聲,保鏢們都直立起身子,從拳頭改成腳踹,一個個發狠地朝著池源身上踹去,池源痛苦地在地上翻滾。

人群中,個個大氣都不敢喘,黎季月雙手捂住了嘴,淚水不停落下,她看著池源被那一群保鏢拳腳相向,踢得漸漸沒了力氣,可是身下的雙腳,無力地邁不出腳,若是現在衝出去,那麼池源為自己受的罪,就白受了!

鐘成禦閒然地拋掉手指間未燃儘的煙蒂,朝著一眾保鏢打了個手勢,那些個保鏢立刻停止了對池源的毆打。

鐘成禦站了起來,手中持著那柄黑色的長杖,踏著皮鞋,一步一步靠近地上的蜷縮得瑟瑟發抖的池源。

鐘成禦持著長杖,手中的長杖頂到池源的下頜,用力一甩,池源翻身過來,正麵朝上,嘴角大口大口地流淌著鮮血,額頭上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說!我的寶貝去哪了?”冷聲又一次揚起,鐘成禦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池源。

池源扯%e5%94%87輕笑,笑得釋然,一字一字吐出,“她!走!了!你再也找不到她了!哈哈哈!”

池源鼓著所有力氣,發狂地笑著,鐘成禦目光冰寒的戾氣騰起,手中的長杖揮起,一杖一杖朝著池源身上揮去。

-本章完結-

☆、番外11擒住脅迫(5000)

池源鼓著所有力氣,發狂地笑著,鐘成禦目光冰寒的戾氣騰起,手中的長杖揮起,一杖一杖朝著池源身上揮去。

“住手!住手!你快住手!”黎季月再也忍不住,哭喊著大叫著,小小的身子,一身破破爛爛的礦工服從人群中衝了出來。

鐘成禦停下揮動的長杖,精雕細琢的側臉,盯著衝出來的黎季月,不動聲色彎起了%e5%94%87角,邪魅的弧度,鏤刻在大廳籠罩的光影中。

黎季月衝到了池源身上,雙%e8%85%bf蹲下,看著地上已然鮮血淋漓,不停打顫的男人,泣不成聲地顫唞著雙手,“池源!池源!你怎麼樣了?你有沒有事?池源。。。”

顫唞的雙手想要去觸碰那一張淤青發腫掛滿鮮血的臉龐,卻又心疼地僵在了半空中。

池源微微睜開眼縫,看著眼前視線模糊,若近若遠的黎季月,眼眶溢滿了淚水,顫唞地吐字,“走。。。快走。。。”

黎季月不停地搖著頭,抽泣著,“池源,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你一定要撐住。。。我一定讓人救你。。。”

黎季月仿佛下定了決心,立刻起身,目光射向鐘成禦,清冷的聲音,“禦少爺,是不是我跟你回去,你就放了池源?”

鐘成禦左手持著長杖,目光緊盯著黎季月,深邃的眸似乎要將黎季月吸進去,%e5%94%87角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那種強烈刺激人神經的壓迫感跟隨著鐘成禦的腳步對黎季月步步逼近。

鐘成禦居高臨下,口氣閒然,“寶貝,你這是在求我嗎?”

黎季月對這個男人稱呼自己寶貝,心裡作嘔翻騰,奈何池源現在已經被他打得剩下半條命了。

她心裡清楚,這個男人究竟要什麼,他就想看自己屈服他,順從他,好滿足他的征服心。

鐘成禦大手一掀,猝然掀去戴在黎季月頭上的草帽,黎季月心驚了一跳,那張寬厚的手掌一把摘去挽住的黎季月挽住的長發挽起的長發披散而落,烏黑的長發撘落在肩頭旁。

冰冷的指腹眾目睽睽之下,悄然摩挲上那張塗滿汙泥被淚水浸漬得汙濁不堪的小臉,“嘖嘖嘖,這麼臟!像隻小花貓。。。”

黎季月不悅地撇過頭去,鐘成禦笑得詭秘,朝著身後的趙尋揚了揚手,“趙尋,去弄一盆水來!”

趙尋一下子明白了自家少爺的意思,立刻轉身出去。

“禦少爺,你到底要怎麼樣,我答應跟你回去,任由你處置,但是你必需治好池源身上的傷,並且放他走!”黎季月不依不饒地和眼前的男人談起了條件,這是自己唯一能夠爭取的,既然要讓自己屈服,那也要屈服得有價值,至少救回池源的命。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網Ψ友Ψ整Ψ理Ψ上Ψ傳Ψ

鐘成禦輕蔑地冷哼,輕佻地勾%e5%94%87,“寶貝,你跟我回去,你不願意也得願意!容不得你選擇!至於我要如何處置這個膽大妄為的池源,這要看你回去的表現!”

黎季月心間發涼,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那一副高深莫測的詭秘,她心裡很清楚這個男人滿肚子壞水,不會如此輕易放過自己和池源,自己落難就算了,想不到竟然因為自己,將池源拖下水,於心何忍!

“禦少爺,水端來了!”趙尋不出片刻,端來了一盆乾淨的清水。

鐘成禦將手中的長杖遞給了一旁的保鏢,右手慢條斯理地抽出隨身攜帶的一塊方帕,浸泡在清水中,戴著玉扳指的左手和右手在那一盆水裡,洗滌著方帕,耳邊儘是嘩啦啦的水聲,猝然左手一擰,方帕中的清水從指縫裡漏出。

“寶貝,你看看你,就離開我這麼一會,整張小臉弄得臟兮兮的,看了真不省心!”鐘成禦似柔似陰的聲音在黎季月耳畔響起,黎季月背脊僵硬般發涼。

鐘成禦拿著擰好的方帕,高大的身軀俯身而下,和黎季月的視線持平,手掌輕輕地擦拭著黎季月的臉蛋,黎季月被冰涼的觸?感一碰,徑直躲閃,大掌猝然間伸來,看似隨意地一把擒住黎季月尖細的下巴,捏得力道不輕不重,卻是讓黎季月不好掙紮。

“彆動,乖點!我幫你擦擦臉!”鐘成禦拿著方帕,覆上那窄小的額頭,輕輕地擦拭著,方帕從額頭上一路滑下,眉毛,眼角,眼臉,雙頰,一寸一寸地擦拭著黎季月臉蛋的肌膚。

鐘成禦的眉心間染上言不由衷的寵溺,寒意的眸光放柔了,眉澈間激蕩起一絲絲化不開的情愫,他的手修長好看,指節分明,輕柔地擦拭著黎季月的臉龐,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似乎在嗬護新出生的幼兒,令所有人看了,都覺得眼前的男人似乎對這個女人柔情似水般寵愛。

黎季月卻是身子發僵,一顆心在這一刻跳得愈發厲害,這個男人忽然如此溫柔地對待自己,令自己更加惶恐不安,似乎有一場更大的暴風驟雨即將來襲。

那塊方帕不出瞬間,變得汙黑斑斑,鐘成禦將手中的方帕又一次落入水中,動作依始又一次洗淨擰乾那塊方帕,冰涼的方帕又一次覆上黎季月的臉蛋,這一回黎季月沒有躲閃,而是任由眼前的男人惺惺作態般,為自己輕柔地擦拭臉蛋。

黎季月清冷明媚的水眸,光潔的額頭,白希光滑的臉蛋,落入眾人的眼中,所有人似乎都恍然大悟般呼了一口氣。

鐘成禦將手中的方帕往水盆裡一丟,笑得邪魅異常,雙掌擒住黎季月的雙肩,左右看了看,%e5%94%87角勾起滿意的弧度,“我禦少爺的寶貝,不能臟,臟了我這裡會難受的!”

鐘成禦豎起雙指點了點自己的%e8%83%b8口,笑意漸濃,泛著冰冷的寒意。

黎季月不出聲,她看不透眼前男人那麼一副好似認真的神情,更無法預測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他身上夾雜的冷意和強烈壓迫感,總是令自己喘不過氣。

猝然之間,黎季月驚呼一聲,鐘成禦一把打橫抱起黎季月,整個嬌弱的身子被他環抱在懷中,大步朝著售票廳外頭踏去。

“禦少爺,池源該如何處置!”趙尋上前請示。

“帶走!”鐘成禦冰冷的聲音回蕩在大廳上方,所有人都一陣愕然,看著這個高深莫測的男人,抱著女人離開在眾人的視線。

地上意識不清的池源被兩個保鏢架了起來,拖了出去,地上劃過鮮紅的血漬,一直拖到大廳正門的儘頭,直到浩浩蕩蕩的陣勢離去,售票廳一如常往地恢複了先前的喧嘩,所有人都交頭接耳地議論起剛才的那一幕,都在猜